宿主他渣得明明白白[快穿]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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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世界,蕙娘被趕出伯爵府沒多久就病死了,她的女兒也被毒死。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炮灰這人不配為人夫,不配為人父!如果他是個負責(zé)靠譜的丈夫(父親),別人又怎么傷害得了她們? “我現(xiàn)在一點兒也不同情炮灰。”奉天氣鼓鼓,像個球,“下回不接這樣的任務(wù)了,太惡心統(tǒng)子了!” 要不是沖原主的空間,它也不會接這種任務(wù)。 雖然原主積極抗倭,可在對待妻兒上,他就是個渣滓。 “別擔(dān)心,他們想換孩子,這是想屁吃呢!” 明庭嗤笑。 蕙娘年前剛生了孩子,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順產(chǎn)后怎么也得養(yǎng)個一兩年。這時候讓妻子懷孕,當(dāng)他是什么? 讓這對吸血蟲夫妻做春秋大夢去吧! 明庭的信,昌帝收到了。 當(dāng)海賊的幾個月里,明庭依舊保持著給昌帝寫信這個習(xí)慣。 一些信是在他在船上寫的,一些是他們攻占島嶼后,明庭在小島上寫的,所以信紙上有nongnong的海洋味道,偶爾還有一些血。 海賊的生活被明庭寫的有趣又充滿了危機,看信的時候,昌帝的心一直提著,就像自己親身經(jīng)歷了一般。 明庭的文化水平不高,詞匯不豐富,他寫信用的都是通俗大白話,偶爾還有幾個錯別字。 有些信上字體很怪異,多是他在海上,海浪起起伏伏,導(dǎo)致寫出來的字也不成形狀。 看完信,昌帝竟然有些羨慕明庭。 王座將他困在京城,他再也不能跟當(dāng)初一樣,親自率兵沖鋒陷陣。 不過,通過明庭的信,昌帝對海上世界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人們敬畏海洋,多是不知道如何在海上生活。 可是像明庭這樣,會看天氣會辨別方向,又知道海上航行的線路,其實海洋也沒有人們心中想象的那么的可怕。 特別是海運速度遠超過陸運,鄭國的沿海城市多,海岸線長,也許可以利用起來…… 昌帝拿著信,陷入沉思。 前朝建國頭幾十年之所以興盛富足,和繁榮的海上貿(mào)易帶來了大量的財富脫不了關(guān)系,前朝皇室國庫至今還留著海外傳來的象牙、珊瑚、龍涎、蘇合油…… 若不是后來倭寇封鎖海域,登陸燒殺搶奪,海運也不會中斷。 昌帝打算去叫人查一下前朝海運的資料。 如果海上的倭寇和海盜被定遠伯解決,恢復(fù)海運就得提上日程。 明庭在信里除了記錄當(dāng)海賊的生活,還把每個人的功勛都一筆一筆地記了下來,讓昌帝看到了這些將士們的功績。 他這種不貪功的行為,更是叫昌帝放心。 等海上平定,他要論功行賞,重賞這些功臣! 倭寇冬天又躲起來,明庭的紅巾海盜團也不用出海,他的日常就是在海邊練兵,每個月休息的那幾天回寧安。 金玉萍的肚子如約大了起來。 這回她的孕吐特別明顯,吃啥吐啥,不到兩個月就開始狂吐,什么都吃不下,整個人rou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下來。 再次吐得眼淚流出來,金玉萍擦了擦嘴角,有些茫然。 前世她哪兒遭過這種罪! 如今天氣冷了,在戶外吃面的人越來越少的。 大家都愿意去露一手吃熱乎乎的鍋子,誰樂意在路上吹冷風(fēng)呢。 史靖幫不上什么忙,她身體也不舒服,加上天氣寒冷,她每天只擺攤半天,賺的錢除掉本錢,勉強夠他們的生活。 這種日子,叫人苦不堪言,她重生回來真的就只能過這樣的生活嗎? 金玉萍不甘心。 現(xiàn)在,比貧窮更苦的是,這種日子叫人看不到希望,沒有奔頭。 雖然當(dāng)初賣玉佩還有一些錢,可他們也不能坐吃山空。 金玉萍想叫史靖出去找點事情做。 不管是當(dāng)賬房還是抄書,或者給人寫信,多少能補貼一下家用?;蛘撸ブ苓吔紖^(qū)農(nóng)村辦個私塾,當(dāng)個教書先生,教學(xué)生也可以。 結(jié)果,史靖拉不下面子,死活不肯去。 若是金玉萍和他爭執(zhí),他就說自己玉佩賣了錢,這些錢足夠生活。 前世金玉萍嫌棄韋明庭是馬奴,沒文化不識字,只會打打殺殺,是個大老粗。 她喜歡的史靖這種讀書人,飽讀詩書,滿腹經(jīng)綸。 可是現(xiàn)在,真的遇到苦難,金玉萍才知道什么叫百無一用是書生。 隨著肚子一天一天鼓起來,家里的銀錢卻越來越少,金玉萍非常擔(dān)心,他們到時候還有沒有錢買通產(chǎn)婆換孩子。 唯一叫她開心的是,她偷聽到了兩個韋府下人的談話,蕙娘懷孕了。 這是個好消息! 原本金玉萍還擔(dān)心因為自己和史靖的重生,改變了這件事情,沒想到一切和當(dāng)初一樣。 她每天都在心里祈求,快點兒到生產(chǎn)的日子,他們能順利換走孩子。 金玉萍聽到的消息,是明庭叫人故意在面攤上說的。 看著女主變得動力十足,連帶著原本都懶惰下來的史靖也開始有了奔頭,他就覺得好笑。 也不知道等他們知道真相,會不會接受不了現(xiàn)實。 剛鑄造好的炮,被秘密運往瑤州。 明庭很快訓(xùn)練出一批優(yōu)秀的炮手,又帶著他們下海練兵練炮,總之忙得不可開交。 只等年三十明庭才回家,正趕上團圓飯,總算是能休息一下。 頭幾天上門拜年的人多,都是跟明庭一起來的將士們,他也帶著家人去了齊銘家拜年。 等好容易歇下來,劉程突然來找明庭談心。 小舅子說,說酒樓已經(jīng)步入正軌,自己不知道為啥,忽然沒了動力,想明庭給出個主意。 “姐夫,我覺得開個酒樓也就是個小打小鬧,跟我理想中的大富豪還有些差距?!?/br> 自從開了酒樓,又沒明庭盯著鍛煉,劉程經(jīng)常以“試菜”為借口吃吃喝喝,現(xiàn)在又像發(fā)面饅頭一樣,白胖了起來。 “你還有沒有別的點子?” 劉程小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明庭。 “我聽酒樓的老幫工說,以前的人下海去南洋,可賺錢了!把這邊的東西倒騰過去,賺一筆,在那邊進貨,回來賣出去,利潤大的很呢!” 他這么一說,明庭懂了。 劉程就是個沒法安安分分呆著的人。 像他這種帶有冒險思想,不求安穩(wěn)生活的人,說不定還真的適合海上貿(mào)易。 富貴險中求,劉程心里是個冒險家。 “我倒是有別的點子,不過我覺得你吃不起這個苦?!泵魍ス室庠捳f一半,可把劉程給急壞了。 “姐夫,你教教我唄!我的人生就這么點兒追求,你幫幫忙!” 劉程也不管自己已經(jīng)快20歲的人了,抓著明庭的袖子就一陣“好姐夫”,嘴甜的很。 “我不想像我爹那樣,老老實實賺錢,娶個媳婦生幾個娃,20歲就能看到50歲過得啥樣,還美其名曰安穩(wěn)。那有什么意思!” 這些話,劉程不敢跟劉永山說,怕被親爹打斷腿。 但是跟明庭說,他毫無壓力。 姐夫本來就很有包容心,能接受他的“胡言亂語”,還不會告狀,劉程覺得自己跟明庭很有共同話題。 “我說的這點子,做好了賺錢相當(dāng)多,但是有風(fēng)險,甚至有可能丟掉性命?!?/br> 明庭的話可不是嚇唬劉程,海上貿(mào)易原本就是富貴險中求。 劉程是劉家的獨子,岳父還等著他娶妻生子,來傳宗接代呢! 萬一他在海上遇到什么危險,沒了小命,那劉永山和劉黃氏豈不是會哭死。 “姐夫,我不怕,我真不怕!” 劉程一聽說賺錢多,立刻精神了。 “你說的是不是下南洋?姐夫我行??!我真的可以!” 劉程也是最近受刺激了,劉永山在給他相看人家,想叫他把酒樓做大,再娶妻生子。 可他不愿意。 年紀(jì)輕輕就被困在家里,有什么意思! 再說,他又不是種豬,隨便找個女人生娃,只為了傳香火,可不就是跟種豬一樣么! 現(xiàn)在能幫他的人只有明庭,劉程也知道,老爹最聽明庭的話。 所以他不住地說好話,各種保證。 看到小舅子這樣,明庭摸了摸下巴。 “這幾年海上不安全,你的想法實現(xiàn)不了。不過,你可以提前做準(zhǔn)備,不如先跟我去訓(xùn)練幾天?” “訓(xùn)……訓(xùn)練啊……” 劉程頭皮一陣緊繃。 就明庭訓(xùn)練人的手段,他嘗過一次,就不想再試了。 “你以為下南洋很容易么?你知道怎么在海上辨別方向?會看星相嗎?如何根據(jù)日光判斷時間,你懂嗎?什么時候刮什么風(fēng),怎么跟著洋流走,你會不會?” 明庭表情嚴(yán)肅。 “什么都不懂腦子一熱想下海,你不如躺床上做個夢,夢里南洋的珍珠、琉璃、香水都是你的,轉(zhuǎn)手獲利百倍,你是劉海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