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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到讓安吾更加不安了。 老板上了一杯果汁就離開了。 就算安吾身上沒有傷,也休息了三天,但在休養(yǎng)期間還是不準喝酒,而且之后清理酒氣回去也很麻煩…… “對了?!碧淄蝗粚⒛X袋湊過去,俊美的臉上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安吾,我在你昏睡的這三天期間,查到了些非常有趣的東西呢?!?/br> “什、什么?”安吾身體一僵,危險雷達和不好的預感瘋狂震動。 終、終于要開始了嗎?! “真是的,安吾寫小說竟然不告訴我們~”太宰語氣甜膩,將手搭在他肩膀上,手臂收緊勒住了他的脖子。 “等等?太宰?好痛——”安吾試圖掙扎。 “織田作,從另一邊抓緊他!”太宰道。 “嗯!”織田作做出了和太宰一樣的姿勢,從安吾另一邊勒緊了他。 “織田作?!”安吾臉都青了,雙手抓住他們勒住自己脖子的手,“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先放手——” “雖然是網(wǎng)絡小說,但那么有意思的小說不至于不好意思給我們說吧?”太宰加深了力道,笑瞇瞇道:“不是嗎?而且那種【預言書】也不是普通的存在吧?為什么瞞著我們呢?” 織田作沉著臉點頭:“沒錯,你寫了那么長的小說,竟然不跟我們說,說實話好傷心?!?/br> “對不起!”安吾心虛,大聲道:“對不起!但我是有原因的!聽我解釋!” 太宰稍微松了點力道,扯著他的臉皮道:“好,那你解釋吧。” 安吾:“……” “我、我……” “你要是說出什么怕我們因為寫傳統(tǒng)小說就看不起網(wǎng)絡小說這樣的話,我可是會真的生氣哦?!碧仔Σ[瞇道,身后似乎冒出了非常可怕的黑氣。 安吾:“……” 織田作拿出一本書放在安吾面前:“而且不止網(wǎng)絡小說和歌川的事情,這本書和伊澤的事情,安吾,你也解釋一下吧?!?/br> 安吾:“!??!” 為什么連伊澤的事情也暴露了?! 太宰的臉一下就黑了,咬牙切齒地將扯安吾臉的動作改為揪頭發(fā):“沒!錯!安!吾!給!我!好!好!解!釋!一!下!吧!” “痛痛痛!”安吾淚花都要出來了,“對不起?。?!但是太宰快松手!頭發(fā)會掉的!頭發(fā)!我的頭發(fā)!會禿的!真的會禿的!” 織田作再次拿出了一個東西。 看到他手上的那個東西,剛剛還拼命掙扎的安吾突然僵硬不動了,甚至開始瑟瑟發(fā)抖起來。 他的聲音也顫抖起來:“織、織田作?那、那是……什么?” 織田作舉起那個東西,一臉平靜無辜:“是剃刀?!?/br> 安吾驚恐大叫:“我當然知道那是剃刀!我是問你要拿剃刀做什么???!等等!織田作!快住手!不要拿著那個東西靠近我啊啊啊啊——” …… 安吾土下座乖巧道歉。 “對不起,我不應該總是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之后一定不會再亂來了。” “我錯了,以后無論做什么危險的事情,一定會事先和你們說清楚,不會再一個人去涉險了。就算覺得有把握不會有危險,也一定要先和你們說明,不再隱瞞。” “……” “抱歉,又讓你們擔心了?!?/br> 太宰和織田作對視一眼。 織田作有些心軟:“要不算了吧,安吾已經(jīng)知道錯了。” 太宰生氣叉腰:“只是這樣的道歉可不足以讓我徹底消氣啊,你知道當我知道你自己設計自己重傷昏迷三天、你寫了網(wǎng)絡小說、你就是伊澤等等事情時候的心情嗎?” “對、對不起……”安吾耷拉下頭,不敢狡辯伊澤和太宰在新人賞撞上是意外什么的。 “嗯,不過你也已經(jīng)認識到錯誤道歉并發(fā)誓不會再犯了,畢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所以稍微懲罰你一下就算了吧?!碧讛偸?。 安吾不安地看了一眼織田作。 織田作點頭:“我倒是無所謂,只要安吾知道錯不會再犯就好?!?/br> “不行?。】椞镒髂氵@樣不行??!這種時候必須要給予記憶深刻的懲罰才行,不然安吾那家伙到了那種時候絕對還會再犯的!”太宰鼓起臉憤憤然。 “哦?那要給他什么懲罰呢?”織田作思考,“安吾的話,應該沒有什么怕的吧?” 安吾伸出卑微的手:“那個……可以稍微輕點嗎?我之后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 太宰完全沒理他,興致勃勃和織田作討論:“不啊,安吾其實也有很多討厭的,不過潔癖方面還是算了,我現(xiàn)在不太想把自己一起弄臟,他努力一下也能忍住,不算什么懲罰?!?/br> “確實?!笨椞镒鼽c頭,“他現(xiàn)在這個馬甲身份下,潔癖不算什么?!?/br> 安吾抱頭瑟瑟發(fā)抖。 不,其實還是很可怕的,他平時只是在自我欺騙和催眠而已,真要太臟他絕對會抓狂的! “是啊,所以要趁著這個機會提出一個他平時打死都不會同意的要求。”太宰努力思索。 安吾已經(jīng)在偷瞄大門那邊了。 “?。∮辛?!”太宰突然錘手,眼睛亮晶晶興奮道:“女裝怎么樣?” 安吾一僵,脖子像是生銹一樣艱難轉頭看著他們,眼睛震驚瞪得像是銅鈴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