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她是內(nèi)卷之王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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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盤沒搭理他,獨自激動著。 燕川只好用算盤演算,得出的結(jié)論也是聚焦于六樓,而且鎖定在房號607。 這太巧合了,難道何定邦導(dǎo)演帶來的新人女星,就是他要尋找的大能? 燕川沉吟思索。 萬物皆有可能,高人下山后想要闖蕩娛樂圈也合情合理。 想到鎖定好目標(biāo),燕川不禁內(nèi)心火熱地暴風(fēng)吸入了一口香草星冰樂——他們這幫搞玄幻迷信的,誰沒想過有一天能見到真正的高人?高人該是什么樣的?應(yīng)該一見他的面,就能算出他的前世今生,不用羅盤也能找到邪崇的方位…… 燕川用有限的想象力,去描摹了一下高人的能力。 “不能再等了,我現(xiàn)在就要去拜訪高人!” 燕川霍地站起來,跟前臺訂了一家六樓的房間。 因為不是該樓層的住戶,又沒人帶著,是進(jìn)不去六樓的。 當(dāng)然,兩手空空地上門有點兒唐突了,幸好酒店附近買點禮品手信之類的東西都很方便,燕川也不知道高人的喜好,貿(mào)然再對著人家推算,萬一被逮到怕會被高人覺得自己無禮,他只好各樣都買點——好酒好煙吃的喝的,攜禮上門拜訪。 燕川走進(jìn)電梯,在電梯門快將關(guān)上的時候,一個高大男人一手擋住電梯門,追了進(jìn)來。 “不好意思,有點兒趕時間。” “沒關(guān)系。” 看到來人按了六樓后,燕川有點意外,再看他,有些眼熟…… “孫少爺?”燕川詫道。 “燕川?” 手上提著大包名牌包和一大包限量款球鞋的孫釋也將他認(rèn)了出來:“稀客啊,燕哥,難得碰上面,給我算算桃花運(yùn)唄?!?/br> “不行,”燕川一口拒絕:“我有密集恐懼癥?!?/br> 一給孫釋算桃花運(yùn),他腦海里密集地爆發(fā)出來的朵朵桃花簡直讓人當(dāng)場密恐發(fā)作,紅鸞星像鬧鐘一樣瘋狂震動,這等星像看得他嘆為觀止。 “這話真?zhèn)税?,給我算一下,下次帶你組局。” “我要保持童子之身。” 孫釋豎起大拇指:“這就是那么多風(fēng)水佬,我只服你一個的原因?!?/br> “……” 燕川好想揍他。 但看看孫少爺長年戶外活動練出來的肌rou,恐怕自己就算手執(zhí)兩把桃木劍,也是驅(qū)不了這只男狐貍精,只好告訴自己不跟凡人起口舌之爭。 不是爭不過,是不屑! 電梯很快到達(dá)了六樓,兩人走在一起,竟一起走到了607房門前。 燕川意外:“你也是來找她的?” “對啊,都是給她的?!?/br> 孫釋把手上的大包小包晃了晃。 原來如此。 如果是那位大師的話,應(yīng)該能給他算桃花運(yùn)了。 燕川垂詢:“你帶了什么禮品?” “hers、el、rada、lv……還有一些球鞋?!?/br> 孫釋一邊回答,一邊按響門鈴。 聞言,燕川不禁暗道失算。 他實在沒有討好女性的經(jīng)驗,忘了女大師可能會喜歡收到限量版名牌,他這時也不好厚著臉皮問孫少爺能不能割愛一兩個給他充充門面了,只好尷尬地等在外面思考人生。 孫釋進(jìn)門后,將東西給她:“我下午跟晚上還有約,就不在這里多待了?!?/br> 他猜她剛到地方,需要時間好好休整,或者處理工作,體貼地找了下臺階,讓盛驕不用感覺欠他人情必須償還。盛驕點頭說好:“我還不知道劇組的具體安排,肯定提前跟你約飯。你算一下花了多少錢,回頭我打你卡上?!?/br> 奢侈品店里買包需要配貨,也看人脈關(guān)系,搞得特別高貴冷艷。 要買到想要的包,往往得同時把同牌子的一些又貴又不實用的鑰匙扣、絲巾或者小擺件買下來,買夠了數(shù)柜姐才會施施然地將包拿出來讓你有資格買。 盛驕對國外牌子不感冒,也不喜歡這種方式,純屬想讓家人開心。 孫釋算是幫了她一個忙,她記在心里了。 “行,” 孫釋很自然地拿起桌上一瓶礦泉水開蓋就喝。那些大包小包的加起來份量真不輕,在他淺棕色的手臂上勒出了紅痕:“對了,門外燕川也是來找你的,怎么,你找他算命嗎?” “算是吧,” 盛驕笑了笑:“走的時候幫我請他進(jìn)來?!?/br> 看她另外有客,孫釋便不久留。 經(jīng)過燕川身邊時,他拍了拍他:“到你了, o。” 行事較為傳統(tǒng)的燕川有點受不了這種abc的交流方式,他撫平手上的雞皮疙瘩,斂了斂面容,才恭敬謹(jǐn)慎地走入房間內(nèi)。 “打擾了?!?/br> 燕川走進(jìn)去,同時帶上了門。 落地玻璃窗的窗簾被拉開了,下午的陽光瀉進(jìn)來,高挑的少女站于窗前,側(cè)著身略背對于她,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大師比他想象中年輕許多。 盛驕回頭,便看到一張風(fēng)光霽月的臉。 燕川長得溫和,不是時下流行的花美男長相,自有一股端莊古典的味兒,天生就適合干算命這一行的,蓄發(fā)能當(dāng)?shù)朗浚甓染褪歉呱?,眉眼間自有歲月安穩(wěn)的沉靜。 系統(tǒng):【是時候發(fā)揮宿主的魅力,讓他對你……】 盛驕:【心生拜服!】 系統(tǒng):【?】 系統(tǒng):【停一停,等一等?!?/br> 盛驕:【送上門來的攻略點數(shù)不要白不要,他是搞玄學(xué)的,那我給他露一手,讓他覺得我很牛逼,肯定會心心念念全是我。你想啊,一個搞投資的,看到股海明燈,不得當(dāng)場跪下來請教?】 系統(tǒng)覺得宿主說得很有道理,但跟它的宗旨背道而馳,總之就是不對勁。 雙眼適應(yīng)了陽光,燕川也看清了大師逆著光的臉。 大師豈止是年輕。 她看上去連二十歲都不到! 在他的認(rèn)知里,二十歲不到的大師是不可能的,心中的天秤就倒向了“妖魔”的分類……可話說回來,這么牛逼的妖魔,他把自己獻(xiàn)祭了也驅(qū)不了啊,還不如滑跪求放過。 燕川正組織著措辭,盛驕就道出了他的疑惑:“我是人,不是妖魔鬼怪。” 她往前走了兩步,按下電動窗簾的開門,簾子拉了起來。 暖色的室內(nèi)燈光下,燕川發(fā)現(xiàn)大師有一張精致冷艷的臉龐。 哪怕她笑得溫和,也總透著三分妖異。 燕川驚疑不定地看住她,生怕她突然變出九條毛茸茸大尾巴,但她說的也不無道理:“如果不是妖魔,大師真的天資出眾了。” “你剛才在直在推算我的位置。” “大師剛降臨港城,玄門壇里的法器全都有異動,我必須來一探究竟?!?/br> “哦?” 盛驕走近他,滿眼興味:“你要收了我?” 燕川的身高比她其實要高些。 可當(dāng)她往自己走來,那無形中的氣魄卻將他壓制得動彈不得,只想跪下來松快松快。 全靠尊嚴(yán)使他死撐著沒跪。 盛驕也有點意外。 她在修真位面的確悟過道,但在這里修煉積下來的那點靈力在以往只能算入門弟子,居然都是能驚動人家壇里法器的程度了。 系統(tǒng):【宿主終于說了原書劇情有的話。】 盛驕:【看吧,我是很認(rèn)真在走劇情的?!?/br> 系統(tǒng):【但劇情里的女主角讓燕川覺得她是妲己再世,當(dāng)代妖狐,而你現(xiàn)在讓他覺得你像閻王爺。】 盛驕:【……】 閻王爺怎么了? 閻王爺在一些有靈異元素的言情里,可是熱門角色呢! 系統(tǒng):【的確,不過人家是閻王當(dāng)男主角?!?/br> “不敢,”燕川咬牙,調(diào)整心律,盡量讓自己看上去禮貌又無害:“我自懂事以來就在鉆研玄學(xué),至今只識皮毛,蒙受世人抬愛稱一聲大師,但我知道您才是真正的高人,想向你請教……” “你要跟我斗法?” 盛驕問道。 不是不可以,就是最好不要在酒店里這么干。 弄壞了人家東西,賠起來很貴的。 “不不不不不不,” 燕川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敢,我只是想見識一下真正的高人,順便想請你在我的羅盤上簽個名兒。” “……” 盛驕愣住。 好不容易見著一回高人,燕川厚著臉皮:“要是能合影一張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