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跡
「他們昨晚離開了」 「她倒是溜得頗快,想必是找了個幫手」 「師姐,如果她找了個名門宗派做靠山,那可怎么辦」 「這倒不用擔心,因為根據(jù)店小二的說詞領她走的人是云門宗徒,哼,區(qū)區(qū)末端宗派又拿我們?nèi)绾???/br> 叁名女子正坐于茶館內(nèi),討論著下一步行動. 這叁人衣裳華美,亮彩的服飾配上葫蘆似地婀娜乳臀,讓路過之人都不禁多瞥了幾眼. 不過路人們也只敢遠觀,不敢上前輕浮褻玩. 因為他們穿著的是毒弦宗的弟子服,而毒弦宗的手段正是遠近馳名的狠辣. 毒弦宗位列暗器宗九位,宗派排名第十七,實力中段. 雖然實力中庸,但前段名門絕不敢惹上毒弦宗. 要是結下怨仇,那防不及防的的陰毒招式可會讓人生不如死,任你實力高強也得跪地求饒. 「師妹,宗主遣我們找到她就一定要找到她,別忘了我們身上被下了什么東西」 這叁人身上都被種下了生死散,要解開這種定時毒藥非得經(jīng)過宗主調(diào)配之解毒劑不可. 受那生死散折磨的死狀之慘,宗內(nèi)每個人都是知悉的. 「憑他們的腳程,要離開縣境尚不可能,我們等晚上再出發(fā)追擊!」 「沒錯!就不信他們不用休息!」 為了追捕那人,毒弦宗也派了其他弟子前往縣境關卡監(jiān)視,目前尚未有消息. 「宗主,有何事交代屬下」 于毒弦宗大殿內(nèi),一位俊美男子低頭,半跪于地,恭敬地詢問著. 「給我她的位置」 于殿堂上擺著一張極大的臥床,木質(zhì)床身瀰漫著薰人香氣,清甜、濃郁. 而披著一身透光薄紗的冶艷女人半露垂坦瓜乳,雙腿隨意大張,燭火輝映股胯黑絨忽隱忽現(xiàn),神情慵懶地躺臥于大殿床上. 而她慵懶地嗓音如同美酒般引人發(fā)醉,回盪廳堂. 「報告宗主,她──」 「──別讓我說第二次,用小賤貨稱呼她!」 「是──那小、小賤貨正被弟子們封鎖于盧城縣境內(nèi),插翅也難飛」 聽聞呈報后,美艷女人似乎相當滿意如此結果,轉(zhuǎn)而甜甜地對著他笑著. 「是么?很好…很好…上來罷……」 「承蒙宗主恩惠!」 聽聞這命令的俊美男人心頭一熱,眼神也迷茫起來. 現(xiàn)任毒弦宗主鑽研男女合歡之術,從中吸取對象功力,不過在這過程中也會讓獵物嘗到極致的快感,再也無法自拔. 「怎么,我美嗎?」 當他攀到床上時,毒弦宗主撩起身上薄紗,挺起沉甸垂擴乳團,面露誘人媚笑. 「連天仙也無法與宗主相比擬…宗主……」 「嗯~你嘴巴真甜~」 至于指尖則搓揉著那俊美男子的厚實胸膛,百般嬌媚地于其耳旁呢喃情話. 「這時候就別喊我宗主,叫我憐兒,好嗎?」 「憐兒!我的憐兒!」 嗅入瀰漫于床上的催情藥物,而陷入情慾巔峰的俊美男子雙臂緊緊環(huán)抱女人,恣意吮吻懷中媚rou. 「嗯…乖徒兒…我的好徒兒……」 醉人呻吟聲矇蔽了男人的理智,豐腴雙腿纏住了懷中rou體,墮落直墜深淵. 掌控一切的女人露出陶醉的笑靨,于無數(shù)高潮中享受著這場必勝棋局. 「你煉的這門功法十足古怪至極,這絕不是云門正宗內(nèi)功」 「沒錯,這是在下自創(chuàng)的功法,尚在嘗試中」 「煉氣過程中特意走火來強化經(jīng)絡耐受程度,再讓自身丹田火力增強數(shù)倍,如此純陽功法虧你能耐得住」 「耐得???在下一點都不覺得苦痛,所以沒有耐得住的問題」 「煉氣過程十足有趣,即便身體如火烤般灼熱,也是種享受」 「唉~你這怪小子」 樺凝的見識也不淺,但是像這種異想天開的渾小子還是第一次見過. 這種走于獨木橋上的功法,一旦耐受失敗便是氣流爆體的下場,自尋死路也不是這樣做的罷. 「再來一曲?」 「拜託姑娘了」 樺凝撩起琴弦,一道道蕩人旋律于廂房內(nèi)游走. 依循天明的練功方式,他也沒有絲毫避嫌,依舊渾身赤裸地盤坐于床上,與話凝成對面坐姿. 為了刺激動盪天明心神,樺凝也褪下了自己半身衣裳,讓那雙嫩白挺翹地筍狀尖乳隨著指尖音律抖抖震顫,煞是可愛可憐. 聽聞如此yin靡旋律,天明丹爐中的燥熱感狂躁鼓動,讓火力增強數(shù)倍有馀. 天魔合和曲,正是這旋律的名稱. 這旋律時而圣潔,時而yin穢,于對敵時誘人入魔走火之用. 這臨敵之曲竟被他如此利用,藉此增強自己功力,創(chuàng)作這曲子的毒弦宗先賢想必怎樣也料想不到會有這種用法. 不過隨著曲調(diào)加速煽情,天明的氣息反而更加平穩(wěn),安定. 儘管那結實腹肌下端的雄壯龍杵高昂探起,青筋鼓脹,彎勾上翹迫近臍處,逸散濃烈男性氣息,天明亦是保守分際,未對面前美rou動盪心智. 只見他身上氣流灼燙黏稠,竟然反逼樺凝不得不運起本門內(nèi)功心法護身起來. 好強的壓力! 這小子是打從娘胎起就煉氣了么! 連前任毒弦宗宗主也沒他這么強的內(nèi)勁! 不過就算難受,樺凝也沒打算住手. 天明的異樣煉功方式也激起了她的傲氣. 就跟你奉陪到底. 樺凝心念一轉(zhuǎn),更加增強了天魔合和曲中的魔性曲調(diào)之處. 此時的樺凝著實動了真實殺念,她將銳利殺意滲入琴曲,襲向天明周身要xue. 「……」 此時天明周身燃氣與樺凝琴曲相互抗衡,互不相讓. 不過當時間一久,那股燃氣卻是越斗越強,竟然將曲調(diào)硬是吞噬入內(nèi),令那炙熱壓力又增強幾分. 此時樺凝也只能于心中暗道不妙. 要是這小子再不收手,自己也要被捲入其中了. ──嗡嗡── 正當樺凝倍感難受之際,天明雙目猛然一睜,其雙眸處迸出銳利氣箭并射向了門上窗紙. ──嘶嘶嘶── 只見天明所發(fā)出的guntang氣箭硬是將窗紙融出兩個小洞,嘶嘶作響,至于房內(nèi)則飄著淡淡焦味. 壟罩于他身上的熱壓逐漸削減,方才的內(nèi)力纏斗彷彿如泡影般,幻化虛影消散無蹤. 「謝過姑娘的這首好曲,在下能感覺到功力又進了一步」 天明調(diào)勻氣息后,起身向樺凝拱手致謝. 「小事一樁」 對于這番感謝,她也只是點了點頭,隨手將琴弦撫平并將木琴收入背囊中. 「時間也不早了,簡單盥洗后好好休息,我們晚上還要趕路」 雖然樺凝語氣平淡,但她體內(nèi)卻是內(nèi)息翻滾并有些許走火跡象. 這小子定會成為氣宗絕世高手,真沒想到云門宗會撿到這個好苗子. 品德與心性皆是上好材料,只可惜自己未曾盡早遇見此人,若能將之收為助力,自己也不會落至如此下場了. 回想自己的過往,不禁對云門宗有些忌妒起來. 誤信賊佞之人,革除忠義之士. 一切的罪過都由自己帶來,當然也要由自己承受. 不過這時的樺凝,對自己能到達皇城的信心又增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