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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白襯衣,接近的身高,溫潤氣質(zhì)。 孟澤川下顎線凌厲流暢,眉眼更顯深邃,若是換上另一番裝扮,再多幾分張狂,也可以是桀驁不馴的叛逆少年。而紀(jì)斯然是完完全全的溫柔與包容。 他們相似又不相似。 孟澤川抿唇,微乎其微的小動作。 “要嘗嘗我和斯然做的小餅干嗎?”段舒推銷道,“雖然賣相欠缺,但味道真的不錯,抹茶口味的,一點都不膩,非甜食愛好者也可以吃?!?/br> “抱歉,我抹茶過敏?!泵蠞纱〝宽?,不待段舒說話,很快離開。 “……” * 洗完澡,段舒去一樓洗衣間拿出剛洗好的衣服,晾在旁邊的小陽臺上,等再上樓,她發(fā)現(xiàn)導(dǎo)師談話室有人,燈光順著門縫出現(xiàn)在走廊地板邊緣。 在門外猶豫了兩秒,段舒推門進(jìn)去。 孟澤川穿著休閑的居家服,黑發(fā)微濕,正伏在桌前看書。 他抬眸看去,很快露出微笑,“怎么了,遇到麻煩了?”他所指的麻煩是感情方面的問題,畢竟為嘉賓傾聽疏導(dǎo)是這間談話室存在的意義。 段舒并未聽出其意,她在看孟澤川,笑容如常,但不一樣的。 認(rèn)真算起來,段舒在孟澤川剛簽約星瑞時便認(rèn)識他了,當(dāng)時在公司偶遇,孟澤川幫她按電梯,但僅此而已,之后他們再沒碰過面,維持著陌生人的關(guān)系。 和孟澤川相熟起來是近兩年的事情,工作的緣故,交集增多。 雖然段舒一直受孟澤川關(guān)照,但她并不能很肯定的說她和孟澤川的關(guān)系很好。 段舒清楚,孟澤川對她如何,對其余人也是這般。 有時候段舒想過加深這份情誼,可因為孟澤川真的太好了,段舒徘徊在無形線外,不敢冒昧不敢造次,就連玩笑話都要斟酌一下,生怕說出口是對對方的褻瀆。 段舒靜靜站在門前。 孟澤川也未再語,只看著她。 房間內(nèi)很安靜,暖色光調(diào)籠著兩人。 片刻,段舒盯著孟澤川眼睛,很認(rèn)真的關(guān)心,“孟老師,你今天不開心嗎?如果有需要,可以和我講的。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她不清楚自己于孟澤川有幾分分量,或許只是有工作關(guān)聯(lián)的普通同事,所以關(guān)心的最后,她語氣遲疑了。 孟澤川捏了下眉心,不答反問,“為什么喊我孟老師?!?/br> 第9章 09 那段舒便是他的神佛 為什么喊他孟老師。 段舒好像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 是他少年成名,登頂多年,早已脫離同齡人的隊伍。是他性格溫潤,待人寬厚,可無形中卻讓人有種無法逾越放肆的距離感。 段舒茫然:“其他人都這么稱呼?!?/br> 孟澤川一字不差重復(fù)了遍她剛才說的話:“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是。” 孟澤川看著她,不語。 段舒微怔,片刻后,她試探般小聲改變道,“孟澤川?!?/br> 孟澤川。 他的全名。 紀(jì)斯然是斯然。 孟澤川卻是孟澤川。 苦意慢慢發(fā)酵,在喉嚨泛濫。想要問出口,卻沒有質(zhì)問的權(quán)利。想要斤斤計較,卻沒有絲毫立場。孟澤川知道,他已經(jīng)失態(tài),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 瞬息間,風(fēng)波漸歇,眸底平靜如林間清泉,安靜的存在著。 孟澤川應(yīng)聲:“抱歉,今天有些累,狀態(tài)不好?!蓖瑫r回答了之前那個問題。 段舒:“這樣啊,是我瞎cao心了。” 孟澤川糾正:“不會,是來自朋友的關(guān)心?!?/br> 段舒撐著下頜歪頭笑,顯然很喜歡這個說法,“孟澤川?!?/br> “嗯?” “孟澤川。” “怎么了。” 段舒好笑的搖頭:“沒事呀,就很少稱呼你的名字,適應(yīng)一下?!?/br> 孟澤川也笑:“好?!?/br> 這份她以為的單方面友誼得到孟澤川官方蓋章,段舒心情頗好,她隔著一張桌子與孟澤川相對而坐,忽然回憶起幾年前與孟澤川有過的交集。 孟澤川安靜聽著,偶爾補(bǔ)充兩句。 相談甚歡,不知不覺已至深夜,窗外月掛高空,疏星點綴。 翌日,段舒被走廊的動靜吵醒,她扒拉下眼罩,入目是刺眼的亮色光暈,盯著天花板適應(yīng)了會兒,大腦漸漸清醒,她從床上坐起來,索性起床。 段舒下樓時發(fā)現(xiàn)除方熾外其余幾位嘉賓都早已起床,此刻正在一樓閑聊。 見她過來,何南霄打招呼,“小舒姐?!?/br> 段舒滿頭黑線:“……” 年紀(jì)更大一點的宋容先炸了,在旁邊白了何南霄一眼,“喊誰姐呢,有沒有禮貌?!?/br> 何南霄求生欲十足:“錯了錯了,小舒meimei?!?/br> 段舒無語:“得得,喊我名字就行?!?/br> 何南霄連連點頭,保證絕不再犯。 段舒:“今天不是周末嗎?怎么你們都起這么早?” 宋容倒了杯溫開水,緩緩道,“社畜的生物鐘。” “……” 何南霄默默發(fā)言:“運動員的生物鐘?!?/br> “……” 說話間,紀(jì)斯然端了幾杯牛奶從廚房出來,江靈音跟在旁邊,托盤里是剛做好的三明治。紀(jì)斯然笑著和段舒打招呼:“小舒也起床了,一起吃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