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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用調(diào)笑的語氣問:“難不成是對上次的失利耿耿于懷嗎,Gin?” “哼!”琴酒冷哼一聲,抬手摸了一下顴骨上的傷疤。 貝爾摩德微微瞇了瞇水藍色的眼睛,幸災樂禍地想:看來那個赤井秀一給琴酒留下的印象很深刻??!她可沒忘記赤井秀一在美國圍捕她時給她的那兩槍,要不是她的天使,她也不會活到現(xiàn)在了! 現(xiàn)在有了報復赤井秀一的機會,貝爾摩德巴不得琴酒印象更深一點、下手更狠一點。 任務一步一步地按照琴酒的計劃推進,琴酒冷眼旁觀地看著跟他的世界相同的好戲再次上演,直到水無憐奈自己從FBI中跑了出來與他們會合。 琴酒朝著水無憐奈的方向抬起槍口,聲音冷肅,“你是怎么脫離FBI的控制的,Kir?” 琴酒只是象征性的問問,心里完全不在乎水無憐奈的回答,只是想著這次怎么處理這個CIA的老鼠。 想了想,這里又不是他的世界,就把人留到這個世界的他回來,讓對方自己處理吧! ——如果留在另一個世界這么久還不知道水無憐奈和安室透等人是臥底,那另一個世界的他一定是蠢死的,完全不需要憐憫! 做出決定后,琴酒仿佛接受了水無憐奈的解釋一般放下了槍,示意眾人先從這里離開,然后馬不停蹄地用郵件上報了自己對水無憐奈的懷疑。這種情況他不可能不懷疑,在安排水無憐奈之前,琴酒得先保證自己不會被懷疑。 Boss的郵件回復的很快,郵件上面讓水無憐奈自證清白的條件也很明確,殺了赤井秀一。 琴酒墨綠色的眼瞳猛地瞇起。 殺了赤井秀一? 沒想到這個赤井秀一也在Boss的面前掛上號了。 琴酒若無其事地想,假裝剛剛一瞬間的失態(tài)不存在,手里緊緊握著手機。 不過,琴酒的目光中閃過一抹笑意,另一邊也已經(jīng)早有準備了,不是嗎? 想起兩人在一起之后,赤井秀一裝模作樣地抨擊他在看著他假死的時候有多么冷酷無情,連殺他都不愿意親自動手,他當初在萊葉山只看到了水無憐奈的時候心都碎了…… 琴酒無奈地嘆了口氣,把子彈一顆一顆填進伯0萊0塔,然后把伯0萊0塔揣進了懷里。 “Kir?!鼻倬瓶粗鴾蕰r出現(xiàn)的水無憐奈,冷冷地喊了一聲。 “Gin。”水無憐奈走到“讓我到這里來做什么?”她已經(jīng)察覺到了從FBI中逃脫之后,琴酒對待她的態(tài)度的不同,該不會是把她叫過來滅口吧?! 事實上水無憐奈猜對了一半,琴酒用一如既往的冷酷態(tài)度把任務告訴水無憐奈,今天她的任務就是把赤井秀一引出來殺掉。 琴酒的態(tài)度十分霸道,能不能做到是你的事,想證明清白就得做到,你跟赤井秀一今天一定要死一個! 把態(tài)度明明白白地擺了出來,琴酒給水無憐奈戴上了監(jiān)視器和監(jiān)聽器,轉(zhuǎn)身上了保時捷356A。 水無憐奈貌似緊張地給赤井秀一打了電話,表示自己要投誠,按照他們的計劃把赤井秀一引了出來,然后在萊葉山道上,水無憐奈舉槍面對赤井秀一,說了一聲抱歉。 “等等!”就在這時,琴酒開口阻止了水無憐奈的動作,自己下了車。 水無憐奈身體一僵,快速地眨了眨眼,掩飾住自己驚訝又惶恐的神情,“Gin?” “我來。”琴酒讓伏特加看住水無憐奈,自己走到赤井秀一面前,看著對方嘴角流出的鮮血,緩慢地念道,“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驚訝地看著琴酒,“你竟然親自出手了,Gin?”他苦笑,難道這次真的要折在這里了?琴酒親自出手可不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看著赤井秀一熟稔的態(tài)度,琴酒勾起的嘴角帶著幾分興奮之意,“我來還你那一槍,F(xiàn)BI探員,赤井,秀一。” 琴酒不多說,舉槍朝著赤井秀一的四肢扣動了扳機。赤井秀一眨了眨眼,已經(jīng)感覺到了失血過多的眩暈,在琴酒最后一槍擊中他的時候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水無憐奈臉色發(fā)白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赤井秀一躺在了血泊里。她強作鎮(zhèn)定地看向琴酒,“這次沒問題了吧?” 琴酒點了點頭,用命令的口吻說:“你可以走了?!?/br> 水無憐奈知道自己應該立刻離開,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這個就放在這兒?” “不需要你來cao心?!鼻倬评淅涞卣f。 第二天一早,水無憐奈從報紙上看到了萊葉山道上發(fā)生了車輛爆炸的消息。 他們的計劃失敗了,水無憐奈深深地嘆了口氣,看在赤井秀一的犧牲的份兒上,她會按照約定,有什么消息也給FBI也發(fā)一份兒情報的。 而被所有人認為已經(jīng)死亡的赤井秀一則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他睜開雙眼時的第一反應是:自己居然還活著,怎么可能?誰能從琴酒槍下把他救出來?難道是琴酒的任務臨時有變,從殺死他,變成了活捉赤井秀一? 那黑衣組織對待俘虜?shù)膽B(tài)度未免過于友善了,赤井秀一看著房間內(nèi)的布置,準確來說是看向他醒來后身旁的唯一一個人,“Gin?!” 琴酒看著他的神情,淡定地問:“很驚訝?” 當然驚訝!赤井秀一都要爆粗口了! 幾乎在一瞬間,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昨天發(fā)生的事,琴酒為什么會知道他們的計劃?又為什么會放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