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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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唇,他更是廝磨她嬌嫩的耳珠,鼻息打在她的頸后,酥酥麻麻一陣,整個人又是軟了幾分,完全貼在了她的懷中。 他不再是焦急的愣頭少年,現(xiàn)在的他,懂得如同狩獵一般耐心了。柳棠殘存的意識依舊是在拒絕,粉拳抵著他。他無限寬容地包撫著小手,輕輕地松開她的掌,與她十指緊纏。 “莫要拒絕······就是今夜,只有朕,和這習習夜風知曉你的美麗······”這樣的膩人情話對她果然是奏效的。漸漸地,她另一只手攀上他的寬肩,笨拙地學著回吻。 “倦眼看云瓣,片片梨花香·····”他詩詞學得馬馬虎虎,此刻吟的小詩水平泛泛,但是她似乎尤其感動,清濛雙眸又是蓄滿晶瑩。 將她抱到了山洞內(nèi)準備的干草上,又以那寬大厚實的背墊。他覆蓋在她身上,繼續(xù)柔情纏吻,另一只手才開始除她的衣服。 “嗚·····”那么的熱!他是那么的熱!還有他的手,悄悄地松了她的腰纏,撥開她的衣裳。 果真是好生養(yǎng)的花兒。膚若牛乳白皙,頸脖袖長。她不算豐韻,胸乳不過圓糕大小,糕心是如花蕊般的嫩,未曾挑逗,只是摘去遮擋,就已經(jīng)這般可愛。 柳棠羞極了,就這么迷迷糊糊地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么。她自然也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不過這么用心的疼愛,的確是此生初次。心中的惜慰被揪成一束,齊齊流過身子每個角落,最后匯到了下面。 他心中再度感嘆。想必與她之前在房事上都是被潦草對待的,說不定都只是單刀而入,速戰(zhàn)速決,真是可惜了這樣一個俏人兒。 手指繞著她的蕊尖輕輕打轉,他漸漸又要向下瀏覽,以牙撤松里裙細帶,在腹臍處吮吸著有人花味體香。 “呵啊······”她細吟出聲,發(fā)現(xiàn)他的頭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腹處。雙手無力抓著他發(fā),搖著頭: “莫·····莫要看那處······女子的那處······臟·····”話音剛落,她的褲便被他拽下,完完全全落入他的眼中。雙腿又被他抬起,架到了肩上。 她的蕊體果真是處處含香啊,就連那不可說的隱秘,都有絲絲清新。他的舌劃著圈在花苞外打轉,她察覺之后嗚嗚地再哭了起來。 從小到大,身邊所有的女長者都是要她自愛自珍,將女子的隱秘都藏好,就像是被嚴嚴實實鎖在妝匣里一樣。這魚水之歡本就是泛泛快快,就如偶爾細雨一樣······誰知道,這么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么新奇又刺激的把式,真當是要羞死她這樣純良的婦人。 她只覺得自己身體這么陌生,哪里知道自己情潮泛濫,yin水成災。這漫長而耐心的蠱惑,似到了盡頭。他的舌尖尖終于是撥開了花殼,開始往里頭走了。 “哦!不······那兒······那兒不行的······”她瘋狂搖著頭拒絕,他才不理會。這樣靈活的舌,層層遞進,就快要抵達她的花珠。 柳棠所有的意識現(xiàn)在都放在了那隱蔽的花瓣兒上,正在被男子一遍遍舔舐。又是癢,更多的依舊是羞。腹中那陌生感覺越來越強烈。他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回返到花珠那處緊緊湊湊親著,齒貝輕啃。 “啊啊??!我······我·····”越來越快的呼喊之聲,即將把她推到高處。小肚處堆了好多,腿兒也開始蹬蹬的。 “啊啊啊啊??!”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感覺自己失控地從高處跌落,腹處那滿滿當當?shù)某币浩茪ざ觯歉杏X,就像是痛快底尿撒了一泡似的??嚲o的體軀似斷弦般松了下來,如同抽筋換骨。 他竟然也將這骯臟的噴液全數(shù)飲下,巧舌力道全然不減,又讓這快慰持續(xù)好長時間。柳棠腿兒一顫一顫,余樂久不曾散。 在她上方直起身子,欣賞著她這副樣子。再想想她今日見到他時小心翼翼的表情,頗覺樂趣,又心生一計,連著身下的那件大大的厚襖袍扛抱了起來,帶著她來到洞xue口出那凸起巨巖石上。 郎朗清月,皎潔的明光柔了她瑩白的身軀。柳棠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失去洞內(nèi)的庇護,恬淡的粉頰上又是染了紅。 “不······別在外頭······” 他笑,不肯答。輕輕地將她放在那巨巖上,拂去額角那粘濕的烏發(fā),又附身吻她,指腹在她大腿胯處走走停停,悄悄地到那潤濕的蜜蕊之處探了一番。情動至此,還待何時?這邊手不緊不慢地褪下了褲,扶著那早就挺硬直熱的龍根,將要長驅而入。 “朕不會讓你后悔······”在她耳畔淡言,勁腰一挺,徹底地摘下了這朵飄搖的花兒。 “啊啊啊!”柳棠尖叫出聲,心中有這樣的哀楚。自己是已經(jīng)成了出墻紅杏,背叛夫君的蕩婦了。但是自己的身體,完全是不聽控制。這樣新奇的體驗,被他愛的麻麻酥酥,暈暈乎乎,完全沉浮。 他緩緩開始律動起來,又銜住軟唇,試圖攝取她最后一絲理智。 塞堵得滿滿當當,她這才知道這正年男子的雄物是那么之壯偉,存在身體中,又或許是天生便是健強的代名詞······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戳碰著她的內(nèi)蕊璧道,有意無意刮到陌生的某一處,激起強浪。 自己家夫君那軟趴趴,虛靡似死蝦一樣的東西哪里比得上啊。她內(nèi)心嘆息。 他看著柳棠兒也漸漸品出韻味,膽子又大了一些,嘴上又這邊又說著sao人的葷話,胯動未曾停過。他伸出手,漸漸又往她更隱秘之處尋去。 在女子蕊瓣與須須叢叢之處后面,還有一洞。他一直還未曾嘗試過。先前是因為自己對性事始終還是未曾有所掌握,因此自然也沒有嘗試。據(jù)說那處極其緊狹,比未曾云雨的女子還要舒服。 眼前這柳棠已經(jīng)xiele一次,身體要放松柔軟許多,或許,嘗試一下也未曾不可。他瞇著眼瞧她,頗為認真地說道: “嗯······朕的好棠兒······那么甜······這回可是相信朕了?” “嗚嗚······棠兒還能信誰······都是皇上的了······” “既然是信朕了,那朕還能讓你更快樂······” 嗚嗚咽咽地還沒聽清楚他這“更快樂”到底所指何物,忽地他將她那白直的大腿架到兩肩之上,又是變換了個角度,杵得更深更沉,也是更酸慰。在這更強烈的攻勢下,自然沒注意到他的指尖兒已經(jīng)在后洞口打轉徘徊了。 所以當他忽然刺入的時候,可想而知便是有多驚訝。 “啊哦哦哦!”她尖叫出聲!整個人像是被驚擾的魚兒一般撲騰著,小腹緊鎖,蕊洞也是跟著緊吮。 ?。≡瓉磉@妙處竟然是這樣!他深深嘆慰,腰間抽動放緩些,但入得更深了。若是他定力不強,險些就要泄出來。 女子之體,世間最為絕極美妙之物也! 忽地,柳棠又是被抱起,被翻了過來,折成角度。這纖美的背腰,看不到一絲缺暇。月光這么掉下來,由窄背那兒起始,滑到了腰窩,最后暈在翹滿的圓臀之上。比世間最雅最神的書畫都要強得太多,這一幅,實乃絕色天姿。 他并齊柳棠的腿兒,而自己跨邁一步,以這樣的姿勢再次插入。 “嗯啊······”已經(jīng)不是驚詫的聲音,是語調(diào)往低走的快慰。想來這個樣子能更好的品嘗到她幽徑,或許還能再給她嘗幾次交融之巔。還有個原因,大概是這樣讓她的后xue處于上位,更方便他。 一根指已經(jīng)能出送無礙了,他又是再加一根。雙洞齊沖,感覺更是刺激了幾分。臉埋在軟袍里,聽不清楚她又在喚些什么。 終于,這么多鋪墊引入,似乎可以這般cao作了。他悄悄拉出那根濕濕的硬物,一腿也是跪上石巖,沉沉對著后xue突入。 “不啊啊啊啊啊······”她尖喊,有幾分凄楚凌厲。也就是在這時,她的蕊徑迫力一沖,yin汁又一次濺撒了出來。那銀月淡撒的嬌軀,此刻拼命抖搐著。柳棠在撲騰亂揮雙手,不知是在求饒還是歡喜。 她記不清自己今晚哭了幾次,是喜是悲,或者說,每一次淚瑩都是混雜兩者的,這樣的淚水,帶著她來到了現(xiàn)在這個陌生的時刻。眼前忽然浮現(xiàn)了個女子身影,規(guī)規(guī)矩矩,端莊可親的,之后漸漸地又消失了。那是柳棠她自己。 他自然看不見她腦海中的女子模樣。那從未被探過的后xue,鎖緊他了一切神思。等到她陰泉盡了,他又伸出叁指,模擬先前的rou杵在蕊徑中進進出出。 這件袍襖,大概是不能要了。這般交錯進出的韻律,于他也是全新的體驗。 原本心中還是有些擔心,這后xue畢竟是骯臟之處,結果現(xiàn)在嘗試了,倒也沒有什么古怪惡心氣味,想來可能是她端持良好的品行習慣,喜愛清潔的緣故;也有可能是今日外出游玩了一天,也沒有進什么食,因此不會有臟蓄。 玩戲了這這么又長會兒,他覺得時候也是了。腹一收,狠狠又送插幾下,才將硬杵抽出。她的后徑受激縮動,那菊xue兒吐出混混灼白,精濃味四溢。 二人都感受不到寒意,這般激烈的云雨,暫停微歇,彼此都在輕輕喘嘆著。她幽幽地轉過身,面向他。那端莊靜美的面容上,化不開的哀切。 這樣的一瞬間,他有些后悔。 身手抹去了眼角的晶瑩痕跡,他又打包帶著她回到溫暖的洞xue之中。草塔屑子或許扎人,不敢讓她裸背相抵,便是讓著她折腿坐在他的跨間。 那柴堆燃得沒有這么大了,但依舊溫暖的洞xue內(nèi),緊緊包裹這對歡男愛女,又將yuhuo星子吹旺。 四目相對,眸眼之中流動的除了欲,還有些什么?以往歡愉之后,留給他的只有空寂,于是帶著疲軟和困乏開始期待下一次歡趣。但是這一次,他猶豫了,對柳棠生出了其他的感覺。 柳棠似乎讀懂他的心,輕嘆一聲,心底涼成一片。情性之歡過后,他對她的情愫,會有家中那半入墳土的老頭兒多嗎? “玉郎何處尋歡醉,悲芙愁見繡玉閨。”柳棠輕撫他面,吟了這樣一詩。 “嗯?”這詞甚是熟悉,好像夫子曾經(jīng)念過。既然不得其解,也不執(zhí)著。他扭頭啃吮她的柔指,帶著情翹瞥她,意欲召喚新的浪潮。 柳棠不再失望,似乎想明白了,清眸不知何時染上勾人的媚色,令他大喜。而更令他意外的是,這次是她先起得頭,送上了香唇,緊緊地貼進他。 “殿下······抱棠兒吧······”軟語若游絲,他自當把持不住,緊緊把這美人兒嵌入胸懷,那跨間的樂趣玩意兒器昂雄鄒,略微一扶,便再度沉進她的蕊xue之中。 “嗯啊······嗯······”她的頭向后仰去,盤梳得穩(wěn)端的烏發(fā)早就散了,落在肩頭??兄南慵纾_始上下律動著,他如癡如醉。 迭坐的身影落在那石壁上,衍生出情禪之思,便是屬于尋樂之人的哲學。管什么道義倫理,君臣德行呀,歡樂就好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