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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奚原本還在擔(dān)心若是這樣,日后會不會再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和亂子。 可又一想,若是凡事都怕別人的看法和流言蜚語就不去做了。 這才是辜負(fù)了自己。 清者自清,她不該怕。 人是為了自己的心意活著的。 孟奚打定了主意從床上翻身下來,穿上拖鞋往同在二樓顧伯的房間走去。 “顧伯,您睡下了嗎?”孟奚站在顧伯的房門口,敲晌了門。 門被“吱呀”一聲打開,顧伯臉色疲憊,屋內(nèi)燈光昏黃,應(yīng)該是開著床頭燈。 意識到顧伯已經(jīng)睡下了被自己打擾起來,孟奚頓時有些內(nèi)疚:“對不起顧伯,我打掃您休息了?!?/br> 孟奚一向乖巧,不喜歡麻煩任何人,她晚上敲門,應(yīng)該是有什么要緊事。 顧伯和藹的笑:“怎么了奚奚,是出什么事了?” 她搖搖頭,遲疑了一下,說道:“您能把陸嶼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嗎?” 稍頓一秒,隨即聽到他說:“好啊?!?/br> 沒有問為什么,也不問她做什么。就只是她要,顧伯就不假思索的給了。 這份信任和對于孟奚內(nèi)心想法的保護(hù),讓她格外感動。 回到房間以后,顧伯在微信上推給孟奚一個名片。 名字叫“L”,頭像是一座灰色的孤島。 孟奚的心微微一顫,發(fā)送了好友申請過去。 驗證消息只打了兩個字,孟奚。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將近十一點。 不知道陸嶼是不是歇下了。 孟奚想當(dāng)然的覺得這么晚了大家應(yīng)該都會歇下。 就和她和顧伯一樣。 于是沒有等待回復(fù)徑直抱著娃娃躺下睡了過去。 接受還是同意,反正明天就知道了。 暮夜 眾人狂歡,燈光繚亂,音樂震耳欲聾,紙帶被炸的四處紛飛,歡呼聲一浪比一浪高。 “砰!” 陸嶼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一個中年男人臉上,鼻子頓時血流如注。 中年男人在朋友面前失了面子惱羞成怒,罵罵咧咧的起來掄起卡座的凳子,瞄著陸嶼的腦袋就要往上砸。 “你個小毛孩他媽的找死是不是?!” 冷冷的睨他一眼,陸嶼迅速抬手把凳子抵住,他身后的狐朋狗友們一擁而上,來了勁邊打邊罵道:“哪兒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們嶼哥場子也敢砸!找事是不是?!” 陸嶼心里煩躁正好拿他發(fā)泄,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幾拳下去就激了紅了眼,下手越發(fā)的狠。 暮夜控場一見出了亂子立馬喊了經(jīng)理出來解決,見人群中央是陸嶼,面色微變,疾步走出要來調(diào)停。 兩撥人打成一片的時候,周圍熱舞的人群驚惶尖叫著逃離現(xiàn)場,如同退了潮的海岸。 中間清出一大片空地來。 陸嶼一腳把面前的男人踢倒,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骨節(jié)分明的手往卡座上一模,掂出一瓶未開瓶的洋酒。 是上次訂的限量款,這一瓶約莫著十萬? 他輕嗤聲,指尖摩挲了一下瓶口,同面前的人對視了一眼。 下一秒,這瓶酒應(yīng)聲碎在那男人頭上,隨著一聲巨大的碎裂聲和男人的尖叫聲。 酒灌了他滿頭滿身,混著血冒出來。 “啊——!” 男人痛苦的大喊,大家的動作也因為這邊的情況回頭望。 陸嶼神色未變,眉眼之間都是戾氣。 “嗡——” 貼身放的手機(jī)忽然震動起來。 陸嶼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直覺。 會不會…… 是孟奚。 他立刻掏出手機(jī)用指紋解了鎖,低著頭看向屏幕,頭也不回的往外面走。 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 走到暮夜外面無人處的側(cè)面。陸嶼靠在墻上盯著屏幕上的“新的驗證消息”,頭一回有一種不敢打開的感覺。 他還從來沒有心跳的這么快過,這么不敢面對一件事情過。 全部的心神都被這條突如其來的消息打亂,連陸嶼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只要有關(guān)于孟奚,他一切負(fù)面情緒都會被帶走。 只剩下她。 他劃開屏幕,上面的驗證消息寫著。 【孟奚】 不知道怎么的,一瞬間如釋重負(fù)。欣慰,塵埃落地,又帶著新的更無法琢磨的期待。 可是,她怎么會突然加他的好友。 上次明明是說,他們要互不打擾。 是反悔了么,還是說有事求他幫忙? 陸嶼在對話框里的字刪了又寫,寫了又刪,始終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怎么說出第一句話。 說的多了怕啰嗦,說的少了又顯得冷淡。 再說,孟奚未必喜歡他靠近。 想了又想,陸嶼緩緩的發(fā)了一個:【?】 既表明了來意,又說明了自己是本人,也不會顯得很熱情。 剛好。 他焦急的等待著孟奚的回復(fù),攥著手機(jī)仰頭看向天上的月亮。 深呼吸了幾口。 旁邊的廣場傳來一男一女對話的聲音,女孩子對著男生又像埋怨又像是撒嬌:“我朋友圈的照片你怎么都不點贊!” 男孩求饒:“忘了寶貝,我現(xiàn)在就去?!?/br> 女孩滿意:“那你下次要第一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