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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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圍,是皇家一項重要的活動,既可檢驗京中軍隊能力,又可聯(lián)系外來使臣與地方權(quán)貴的感情。以前因為齊塬體弱,他在位時,此項活動便被取消了,如今得以重辦,也勿怪乎宮中上下皆興致昂昂。 這些天,蘇瑾再沒去過宣德殿,有時在宮道上遠遠瞅見齊燁,她都會趕忙避開。蘇瑾明白,以齊燁如今一手遮天的權(quán)勢地位,她實在沒有資格同他鬧脾氣,可她太憋悶了,她想給自己喘口氣。 齊燁或許也知道蘇瑾在避他,于是蘇瑾只有頭幾天在宮里撞見他,之后的日子,便再沒見過他。可是奇怪的是,蘇瑾分明沒有見他了,他的身影卻總在夢里浮現(xiàn)。 半夢半醒之際,深夜,疏星,男人含著情意的眸與輕嘆。 “蕓檀,你說哀家是不是病了?” 蕓檀一邊給蘇瑾編發(fā),一邊望了望銅鏡里的蘇瑾,她不解,問,“娘娘是怎么了?” 蘇瑾正想同蕓檀說自己夜里總是夢見齊燁,可她忽然注意到銅鏡里自己鎖骨上一處紅跡。瓷白的肌膚上突地紅了一塊,雖然顏色較淺,可襯托起來還是顯眼得緊,蘇瑾怔住,不由喃喃了一聲,“不是夢......” 這個混蛋,這個混蛋竟是每夜趁她熟睡時入她寢殿對她動手動腳? 蕓檀順勢望去,“這個時節(jié),蚊蟲應(yīng)該沒多少了吧?” “那些丫頭怎么做事的?莫非沒點驅(qū)蚊的熏香不成?娘娘,奴婢這就去說說她們!” 蘇瑾沉默不語,蕓檀漸漸意識到事情或許不是她想得那般簡單,她腦中閃過那夜的畫面,后知后覺這痕跡是...... 蕓檀“砰”的一聲跪在了地面,她反復道,“奴婢,是奴婢失職?!?/br> “奴婢守在外頭,居然沒能發(fā)現(xiàn)......” 蘇瑾轉(zhuǎn)過頭,面色已然恢復正常,她對蕓檀說,“起來,你這丫頭,難道要讓哀家頭發(fā)散著去見人不成?” 蕓檀依言站起,繼續(xù)手頭的動作。 蘇瑾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取來妝匣里一只金釵,半晌后,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梳妝完,蘇瑾一切一如往常,她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般淡定自若地吃飯,看話本,或是在庭院里曬太陽賞花,抑或琢磨女紅。 入夜,當天邊殘陽的紅暈盡數(shù)散去,如墨的黑遍布蒼穹時,蘇瑾聽到自己心頭舒出了一口氣。她從沒覺得一天這樣漫長過,好在,夜終究還是到了。 蘇瑾早早躺在了床上,她緊閉著眼,呼吸放緩,做出熟睡模樣。 不知過了多久,蘇瑾隱約感覺到了床邊的簾幔被人掀開,旋即自己床榻上的被褥微微向里陷進了一些。蘇瑾不敢動彈,她怕自己感覺出了錯,畢竟自己等的太久,已經(jīng)是驚弓之鳥的狀態(tài)。 齊燁定定地瞧著蘇瑾,他看了半晌,后探出手去觸蘇瑾的衣領(lǐng)。女子鎖骨處的紅跡已經(jīng)很淡了,如今映在上面,只是透著淺淺的粉,瞧著倒是更加誘人了。 蘇瑾隱在被褥下的手隨著齊燁的動作而緩緩握成了拳,她面上沒敢露出反應(yīng),可呼吸卻有片刻凝滯。 齊燁摸了摸蘇瑾的秀發(fā),大掌沿著她的頭顱一路向下?lián)?,他傾身下來,輕輕觸了下蘇瑾的唇,而后溢出一聲嘆息,“阿瑾......” “我好想你?!?/br> 蘇瑾聽著這話,忽而咽了口唾沫,她裝作夢中被人打擾,翻了個身,同時蹙了蹙眉。 齊燁見狀,眸色深了深,他湊近蘇瑾,離她更近,甚至抬起她的下巴撬開她的牙關(guān)吻她更深,一副全然不滿足之前淺嘗輒止的模樣。 蘇瑾被吻得嗚咽出聲,她直覺齊燁此刻應(yīng)是最不設(shè)防的狀態(tài),于是握住金釵,極迅速地朝齊燁胸口刺入。 齊燁早就察覺蘇瑾是在裝睡,可面對蘇瑾的攻擊,他卻沒有躲。男人握著蘇瑾的手腕,垂眸看著,淡然開口,“阿瑾還是心軟了些?!?/br> 蘇瑾聞言,手莫名地顫了顫,待看到齊燁握住她的手腕將金釵往胸口刺得更深后,她猛地縮回手,整個身子往后退,驚惶道,“你瘋了!” 齊燁搖了搖頭,“沒有瘋,只是想著,阿瑾生我的氣,這氣,總該有個發(fā)泄的口子?!?/br> 蘇瑾眼見齊燁胸前暈出紅色,低低道,“瘋子?!?/br> 齊燁伸手,試探著摸上蘇瑾的側(cè)臉,“氣可消了?” 蘇瑾偏頭不再望齊燁的傷口,她深吸了口氣,而后朝齊燁道,“哀家確實不及王爺心狠,連自個的血rou都不在乎?!?/br> 齊燁失笑,“戰(zhàn)場上受過大大小小的傷無數(shù),若是這樣的傷便放在心上,豈不太過無用?” 蘇瑾咬牙,不想瞧見這男人得意的模樣,她迅猛地再度握上了金釵,狠狠地往里刺,直刺到男人溢出了一聲悶哼方收回手。 蘇瑾沒料到,齊燁竟在她收回手的剎那反握住她雙手,他擁她入懷,狠狠吻上她。 這是一個充斥著血腥與欲求的吻,二人舌尖纏繞,你追我趕,你我相融。 蘇瑾被吻得身子漸漸酥軟下去,好不容易等到齊燁肯放過她,偏他在退出她口中時,又流連忘返地伸出拇指揩去了蘇瑾唇角的津液。蘇瑾因著齊燁連番動作臉上起了羞意,她推攘著他,亦趕著他走。 齊燁摸上自己胸口的金釵,他難得地離遠了蘇瑾,卻是因著怕金釵取出,胸口的血染污了蘇瑾。 “還氣么?”男人執(zhí)拗地問道。 “瘋子,還不快回去上藥!” 齊燁聽到蘇瑾這沒好氣又無奈的話,心頭一松,他想拉過蘇瑾再吻吻她,可看著自己手上的血污,只得作罷。 “阿瑾,日后莫再躲我,可好?” “我躲不躲,于你有何分別?你不是照樣可以堂而皇之入我殿中?!” “可是熟睡后的阿瑾,對我的吻沒有反應(yīng)?!?/br> “你!”蘇瑾氣急,拿起手邊的繡枕便砸了過去,“走開,回你府邸去!” “明日便是行圍,阿瑾確實該睡了?!饼R燁說著,倒真的不再多留,離開了蘇瑾的寢殿。 男人走時,握著沾了血的金釵,他撫摸著金釵上渾圓的珍珠,癡癡笑出了聲。笑聲牽引出胸口的傷,刺激得他泛起疼意,他“嘶”了一聲,而后慨嘆道,“我的阿瑾,嘖,還真下了狠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