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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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凜持著電話,長時間地沉默了下來。 沈頌從聽見那個勞什子的溫泉團建開始,就一直目光不錯地盯著云凜的臉看,觀察著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 他越來越吃不準云凜到底怎么想的,就湊近了一些,硬是把耳朵貼上去聽。 云凜向后靠了一些,用眼神警告了他一下。 電話那頭的陸鋒一直沒有等到回復,倒是聽到了一片雜音,于是提醒道:云凜教授? 剛把沈頌的腦袋摁回去的云凜:嗯? 陸鋒笑了笑:怎么感覺您有點可愛,所以,云教授您會來嗎? 這一聲問題,沈頌湊的近,剛好聽見了。 他媽的可愛?誰給他的膽子這么說話! 沈頌還沒發(fā)作,云凜就按著沈頌的腦袋,再度把這個家伙推開了。 正巧這時,陸鋒又問了一句:哎,我妄想了,還以為可以和云教授一起泡泡溫泉,展露一下泳技呢,沒想到您到底還是拒絕了我。 所以您不會去的,對嗎? 問題轉了個彎,意義大變樣,但是正和了云凜的心意。 他自然不想去,也不會去。 于是云凜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一聲落在沈頌耳朵里,結合上一個聽見的問題,就是答應了邀約。 沈頌一直知道陸鋒對云凜沒安好心眼,沒想到云凜竟然答應了! 這簡直就是自投羅網(wǎng)。 這個家伙長得這么漂亮心里沒數(shù)嗎? 就這么穿著泳褲給別的男人看? 以為人多就安全嗎? 不知道陸鋒沒安好心眼嗎?! 這一連串的問題在沈頌心里橫沖直闖,把沈頌氣得不輕。 他一把抽過了電話,拿過來貼著耳邊,怒氣磅礴地罵道:陸鋒挨揍沒過癮是吧?我告訴你,別特么妄想了,我們家云凜不會去的。 沈頌???! 是你爸爸我,我可去你碼的吧,再別打電話來了!否則我讓你包年住ICU! 陸鋒被咆哮這一聲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就被掐斷了。 隨著依舊亮著屏幕的電話落在沙發(fā)前的地毯上,此間室內再也不是一片平靜的景象。 沈頌二話不說,一把按下來云凜略顯細瘦的手腕,用絕對的力道壓制了云凜的反抗,隨后兩個人一起擁倒到了沙發(fā)上。 雪球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看見這倆人在那里滾來滾去的,好像在打架。 那個高個子的哥哥總是壓著鏟屎官哥哥,看起來挺兇的,可是為什么總要貼的那么近呢?還拽腿腿,拽回來不讓跑,又壓上去。 他們貓貓好像不這樣打架。 雪球喵嗚地叫了一聲,發(fā)現(xiàn)沒有人理它,于是搖晃著尾巴走開了。 最后,這沙發(fā)上纏斗的兩方力量,以力量懸殊巨大的差距告終云凜被結結實實地壓在了沙發(fā)上。 他還未完全干的頭發(fā)向后倒伏,居家服領口敞開了些許,展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還有那琴弓似的鎖骨格外清晰。 眼鏡后面的眼波里,盈著汩汩水色,氣得眼尾兩抹緋紅瀲滟。 云凜氣道:沈頌!你又犯渾?! 沈頌眸色深深,眼睛里籠罩了一層淡淡的暗紫。 你知道你是S級Omega信息素吧?你知道你本人和信息素加起來足以讓一個alpha瘋狂嗎? 云凜踹了沈頌一腳,我不想知道,滾起來。 沈頌眉毛都沒帶皺一下的,復又壓下來了一些:哥哥,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干脆一了百了把你辦了,可我不能,我要尊重你,但是你以為外面的alpha會像我這樣嗎? 他們會對你做什么,我只是想到就覺得氣得發(fā)抖,想撕了所有靠近你的人。 第34章 主動約會 身上仿佛壓了千斤的重量,推也推不開,逃也逃不了。 云凜漲紅了眼眶,怒道:從我家里滾出去。 沈頌眼底涌動著澎湃的情緒,被壓抑在暗沉沉的眸色里,因為血液里奔騰著暴虐信息素的關系,一旦動氣就會有些駭人,而且乖張的要命。 但是此刻沈頌一直在刻意隱忍,和那兇悍的信息素爭斗,最后這股狂暴還是被他硬生生壓抑克制了下來。 他不能讓云凜受傷。 可剛剛被激起的怒火也不能很快地消散。 如果我說不,哥哥會不會生氣? 你說呢?云凜皺著眉頭掙扎手腕。 細白的手腕被按在沙發(fā)上,白皙的皮rou在掙動的時候在修長的指縫里被扭的有些變形,更顯得纖如薄翼,柔軟而脆弱。 卻在放棄抵抗的時候,被擰著的手腕肌膚很好地回彈,泛著淡淡的紅痕,恢復了瀕臨摧折的生命力。 云凜掙脫不開干脆不掙了,沈頌,你今晚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事兒? 沈頌嘴角繃出了緊繃的弧線,薄唇緊抿,并未作答。 當然不是,只不過來的用意還沒說,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眼前的一幕。 這是沒想到的。 云凜發(fā)絲略顯凌亂,還未完全干的頭發(fā)向后倒伏,露出了光潔的額頭,發(fā)絲間還四溢著淡淡的清香。 他這會動彈不得,十分慍怒,眼鋒挑著怒意,面色極其不虞。 之前說的不強迫,這會兒全忘了?行,你來,我給你,弄完了就他媽的給我滾,以后別再讓我見到你。 云凜很少說臟話,除了罵沈頌滾。 但是今天說完,還直接閉上了眼睛,似乎不打算再做掙扎。 就和自暴自棄了似的。 在云凜看來,反正力量懸殊巨大,還有信息素上的絕對壓制,反抗也不會有什么用處,還不如省省事,就這樣吧。 沈頌的目光落在他閉上還微微發(fā)顫的睫毛上,長睫濃而纖長,配合著眼角的細碎小痣,天然媚態(tài)生。 只可惜金屬的眼鏡泛著冷光,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化解了幾分柔媚,平添了幾分冷肅。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期間誰也沒有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云凜就這么閉著眼睛,不再掙扎,有種任由命運安排的宿命感。 停頓了幾秒鐘,沈頌爬了下來,坐在了一旁的小沙發(fā)上,捏起云凜的腳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低著眼眸開始按摩那細如凝脂的腳踝。 今天踹了我一腳,我聽聲音挺大的,現(xiàn)在腳踝有沒有疼。 等待狂風驟雨的云凜突然感覺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腳踝上有人輕輕按壓。 ??? 這是什么套路? 云凜怔愣了兩秒,然后騰地一下坐了起來,使勁往回抽自己的腳,眉頭緊緊皺著,薄霧藹藹的眼中有桃花色。 你放手。 沈頌低著頭,也不說話,更不放手,他的大手一手鉗制著云凜細伶伶的腳踝,另一只手手指捏著這漂亮瘦長的腳。 腳生的很美,和他的手一樣都是修長勻稱的形態(tài),皮膚柔軟又白皙,因為情緒激動的關系,指尖還泛著淡淡的粉紅。 云凜抽不回來自己的腳,干脆不掙扎了。 你這是做什么? 沈頌一直低著頭,再抬起臉的時候,眸子里那cao控情緒的暴戾的光已經(jīng)暗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他清明眼睛和勾起溫和笑意的嘴角。 哥哥,你說得對,我真的太壞了,所以我?guī)湍惆茨ν晡揖妥摺?/br> 云凜靜靜地看了他兩秒,然后說道:不用按摩。 沈頌低頭,無比眷戀地看了看那細瘦漂亮的腳,然后很乖很聽話地把手拿開了。 那我就走了,我今天來其實是給你送這個的。 說話間,沈頌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瓶子,瓶子是真空打壓的,上面印了一串英文。 拼起來念似乎是金色谷稷實驗室。 沈頌將這瓶子放在了桌面上,沒有抬眼,輕輕推到了云凜面前。 我知道你不喜歡臨時標記,哪怕是躲著也不愿意讓我?guī)兔Γ挛缡俏抑迸履愠鍪孪率种亓?,你別介意。這個是用我的信息素提煉的精純成分,你每天取一滴配配合葡糖糖注射,可以給你的身體進行梳導調解,注意不要過量。 云凜怔愣住了。 好像沈頌剛剛說的每個字他都知道,只不過組合在一起以后,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去消化。 因為取信息素是一個十分痛苦的過程,需要被采集者有極其強大的意志力去抵抗疼痛,期間還不能打麻藥,就只能咬著牙硬忍。 再加上信息素在血液里本就稀少,儲存在后頸的腺體里的更少,探針取一段時間就要停下來歇一歇,待信息素自行回正常值,然后再繼續(xù)采集。 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云凜聽他云淡風輕地說完,再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沈頌今天的嘴唇有些發(fā)白,不似之前那般有用不完的精力。 原來是這樣,剛剛暴虐的信息素差點控制了他的情緒。 身體還沒有恢復完全,就披星戴月地來給他送藥。 可這這和自殘有什么區(qū)別! 沈頌拿出了簡易抑制劑后,也不再多說什么,他站起來,雙手插著褲袋,耷拉著眼皮。 我先走了,記得冷藏,后面需要的話,我可以再去那地兒弄點。 說得輕輕松松,就好像取得不是他的信息素似的。 云凜看他轉身要走,光腳踩在了地毯上,一把拉住了他的臂彎,然后伸手去他后脖頸,要撥開頭發(fā)看。 沈頌抬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微微側過臉來,五官立體的俊美面龐分割了頂燈的光影,將眸色藏在了暗影里。 沒事。他回答的言簡意賅。 云凜眉頭皺了起來,你為什么去做這樣的事情? 為了你。沈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為了你不討厭我,也為了你不去做危險的事情。 云凜眸色閃過一絲動容,他斂下眼眸,嘆了口氣,你也不必如此,我不值得你這樣做。 我說值。 沈頌說完,就放開了云凜的手腕,發(fā)乎情止乎禮。 之前我承認自己不是東西,想了一些損招來套路你,可是以后我不打算那樣。 這次我是真的,不演戲。 云凜覺得自己腳腕上和手腕上都有未消散的溫度,那是面前這個年輕男人帶給他的,而自己的血液里還有這個男人的信息素,似乎從本質上來說,他們兩個是一體的。 看云凜沒有繼續(xù)說話,沈頌轉回了身。 行了,不早了,回去京大我□□會宿舍,不用擔心我。 說完,抬步就走。 啪嗒一聲門扉重新合上,鎖落了下來,就像是深深砸了一下云凜的心口。 沈頌 你是認真的嗎 沈頌出了云凜家,走出小區(qū)以后,就有點站不住。 他剛剛去金色谷稷實驗室取完信息素,那個叫做金稷的負責人還特意囑咐他多休息,最好留觀。 因為擔心云凜,他拒絕了留觀建議,直接星夜兼程送過來,還差點弄傷云凜,真是悔不當初。 他明明就只想多看云凜一眼,只可惜看了就控制不住 真他媽的,這都是什么扯淡日子。 沈頌腳步虛浮,走到了小區(qū)門口公交車站臺,一屁股坐在了長椅上。 他雙腿撐開,手肘撐在自己膝蓋上,雙掌捂住臉。 夜風把他的發(fā)梢撩起來,把有點冷的空氣朝他衣領里灌。 兜里的手機嗡嗡地響,沈頌心頭一跳說不定是云凜! 他特意又等了兩聲,才故作矜持地拿出手機,剛準備接聽,發(fā)現(xiàn)屏幕上的名字竟然不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見到的人,捏著手機的手就這么舉著,也沒有接電話的打算。 搞什么竟然以為云凜會給自己打電話,真的自作多情! 沈頌剛想把手機收回去,手心里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徐凌的名字再度出現(xiàn)在屏幕上,沈頌想了想,還是接聽了,喂? 徐凌一聽見沈頌的聲音,立馬開始連珠炮似的說道:大哥,你晚上還不回來呀?這都幾天了,宿管都不相信我編的借口了。 沈頌拿下來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時間,又把手機貼回了耳邊,今天回去后半夜。 徐凌一腦門的汗,大哥你不至于吧,后半夜我不還是要幫你請假? 沈頌捏著太陽xue,不咸不淡地說:那就讓他給我記曠宿,無所謂。 徐凌想了想,試探性地問: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怎么感覺你這么沒精神? 我好著呢。沈頌單手糊著臉,擋住了略有疲憊的雙眼。 他確實沒精神,下午取信息素的時候疼得他快去西天見佛祖了,但是這些事兒說出來也沒意義,他也懶得和別人說。 徐凌無奈地說:沈子,我覺得你最近很反常,那天籃球賽你被教授帶走了之后沒發(fā)生什么吧?之后你就和失蹤了似的,你mama前兩天打我電話都 行了,沈頌打斷了徐凌的叨叨:我真的沒事兒,別問了。 聽起來似乎不大想提起來,徐凌也識趣地沒有繼續(xù)追問,他換了個話題。 報考云教授項目組的事情已經(jīng)批下來了,沒想到我們本科生大一的也可以參與考核,這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沈頌捏了捏眉頭,想起來徐凌給他報名了項目組助理的工作。 他突然靈光一閃,問道:你剛剛說云教授的項目組的助理,是不是要一直跟著云教授? 徐凌想了想,道:是啊,之前那個研究生盧學姐你知道吧,她馬上就要生了,不然從研究生里直接指派可能也輪不到我們。 她就是這樣,不光要負責云教一部分授課的工作,還要給云教授做一定的生活雜事輔助工作,你也知道的,畢竟云教授單身,醉心研究哪里有功夫管生活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