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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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狂了些,可不是沒有實力胡說的。 白衫嘴唇發(fā)顫,依舊抵死不認:這不是我給你的,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是啊,你沒這個膽子,沈頌站直了身子,撣了撣白衫領口的灰塵,可是有人有膽子,指使你的那個人是誰? 白衫一把拍開沈頌的手,沒有人! 沈頌點點頭,嘖了一聲,那就是承認這個通知是你掉包的了?行吧,你鬧著要搬宿舍,那就快點搬,別把我惹急了幫你一把。 白衫咬咬牙,說道:我會的,我是不會和夜不歸宿在外面鬼混的人住一個寢室的,你明明心里有人,結果半夜還私會別人,我真替云真替那人感到不值! 半夜私會? 沈頌眉頭皺起,眼底的狠厲隨即浮了上來,你聽誰說的? 反正徐凌不會說,沈頌補充了一句:孟曉瑚嗎? 白衫把目光瞥到一邊,算是默認了。 你還害得孟曉瑚一直哭,說自己失戀了,沈頌,你可真是海王??! 海王? 這人可真逗。 不過既然白衫這樣誤會,就說明那天云凜的行蹤沒有暴露。 沈頌暗暗松了一口氣。 他自己被人誤會不要緊,云凜的名譽是一定要維護的。 沈頌看傻子似的看了白衫一陣,正義的小警察,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我沒必要和你解釋。 行了,本海王要去考試了,你打算當路樁嗎攔著門不讓我過去? 白衫胸口起伏了兩下,還是讓開了路。 覬覦擺脫麻煩似的,沈頌揉著酸乏的脖頸錯過白衫朝著階梯教室走過去,他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甘甜端雅,透著一股冷香。 沈頌一抬頭,就見到了抱著手臂站在門邊的云凜。 云教授。他眼見佳人,眼角就笑彎了弧度,哪里有剛剛那一身的戾氣。 我來考試啦! 云凜眼尾瞇了一下,沒有細問,因為猜得到沈頌就是大一缺席的那個考生。 怎么來這么晚? 沈頌揉了揉亂發(fā),哦,我讓他們半程。 快點進去吧,也沒多少時間可以供你閑扯了。云凜說完,錯開身子,為沈頌讓開了入考場的道路。 借著無人看見的角度,沈頌對云凜單邊眨了眨眼睛,做了個愛的k。 云教授放心吧,我必定不讓您失望,成為您最得力的助理。 隨后他湊上前來,往云凜兜里塞了一樣東西,壓低聲音說道:白天晚上都跟著你的那種貼身助理。 確實,有點過于貼身了。 云凜眉頭一皺,沈頌立刻乖巧站直了身子,擺了擺手抓著筆袋就入了場。 待到沈頌回到貼著自己名牌的座位上,坐在后桌的徐凌忍不住踹了一腳沈頌的椅子腳。 誒我說大哥,你怎么才來? 沈頌一邊往外拿紙筆,一邊偏頭說道:我媽住院了,我剛從醫(yī)院趕過來。 白衫的計劃只是小伎倆,騙不過沈頌,只不過他真的有事情絆住了,匆匆趕來也只趕上了一半的考試時間。 徐凌著急地問:???我干媽沒事兒吧? 沈頌還沒說話,監(jiān)考的老師就拿著教鞭敲了敲講臺,哎哎哎,那邊那兩個,考試時間不要交頭接耳! 徐凌連著做了幾個敬禮的動作,沈頌轉回了頭,說了最后一句:等考完了我再和你說。 然后就開始表情認真地看起試卷來。 好,快答題,沒多少時間了!徐凌說完,也開始和試卷做搏斗。 屋子里考生們都在埋頭奮筆疾書,又恢復了那種靜謐緊張的氛圍。 考場外,云凜從玻璃窗望進來,他的目光落在那個修長挺拔的身影上。 沈頌一米九的個頭,加上他俊美的好長相,坐在人堆里一眼就可以被辨識出來。 此刻認真答題的沈頌皺著眉頭十分認真,修長的手指捏著筆尖書寫著,和往日里嬉皮笑臉裝狗狗逗他的模樣大相徑庭。 這樣專注起來,似乎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吸引力。 云凜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失態(tài)了,他收回目光,來到廊下,手往兜里一摸,突然摸到一樣東西。 這是沈頌剛剛臨走前塞給他的。 云凜摸清楚東西以后,從兜里掏出那樣事物,是一根棒棒糖。 棒棒糖上面卷了一張小紙條,云凜將它取下來,細細地展開來。 一行遒勁有力的字體展露出來我猜你早上一定沒吃飯,所以這個是賄賂教授的重金,乖吃一口,別低血糖了。 好像那次喝醉,沈頌就給他吃了棒棒糖。 原來這小子有隨身帶糖的習慣,這種兇悍的alpha,還這么愛吃甜的,說出去誰信。 云凜一貫冷淡的眉眼漸漸覆上了笑意,一貫不愛吃甜食的他,竟然真的剝開了糖紙,將棒棒糖填入了口中。 甜的,甘甜化在舌尖,縈繞在心頭。 原來有人塞在兜里的糖如此的甜,比這人世間所有的糖都還要甜。 第39章 互發(fā)照片 沈子,我覺得你精神很不好啊,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京大四號男生宿舍樓。 徐凌和沈頌拎著暖水瓶下五樓,看著沈頌略有虛浮的腳步,徐凌語氣帶了幾分擔憂,下樓梯留神腳下啊,你這幾天莫不是泡在醫(yī)院還通宵讀書了?不睡覺是要命了? 沈頌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抬手捏了捏眉心,語氣不怎么在意:生前不必多睡,死后自會長眠①。 徐凌:呸呸呸,什么死啊活啊的,你現(xiàn)在怎么說話一股老氣橫秋的味道,就好像你也當上教授了似的。 沈頌修長的手指還按在眉心,抬起眼,從指縫間看了徐凌一眼,神情已經變得犀利,有很強的警告意味。 是朋友就別亂說。 說罷,沈頌率先拐出宿舍門房,朝著水房的方向走去。 京大歷史悠久,幾百年的名校也有幾百年的古樸氣息,打熱水都需要去獨立水房。 提著熱水壺往水房走的這一路,總能碰見相熟或者不熟的同學,沈頌遇見打招呼的也都點點頭笑笑,官方又客套。 他的長相好,面上不掛兇相的時候,儼然是個陽光俊美的小鮮rou。 誰能想到皮相之下的血管里翻涌著兇殘暴虐的alpha信息素,放出來一點都能催動集體下跪臣服。 那邊的徐凌被這一眼看得縮了縮脖子,半天才反應過來,重新拎著暖水瓶追了上來,行吧,沒別的意思,你也別過于敏感了。 沈頌目光直視前方,直接開門見山:我也和你直說吧,我是喜歡云教授,但是他還沒有接受我,可能是諸多原因,我不希望我的行為給他造成一絲一毫的名譽損失。 所以不是敏感,是謹慎認真。 徐凌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嘆了口氣,其實我看得出來你特別喜歡云教授,就我和你認識這么久,哪里見過你對什么人這么上心,這次為了進項目組,你看看你都快熬成神仙了。 對了,你復習的到底怎么樣呀?徐凌這才想起來問。 畢竟沈頌也是不久前才問他要的復習資料。 那可是整本書??!看一遍就要了人卿卿性命,更何況還要記住,更要結合實際問題作答。 徐凌復習時間比較長,都已經覺得相當吃力,想想就好像經歷了一場噩夢。 沈頌活動了一下脖頸,云淡風輕:還行吧,看了一遍。 看了一遍就徐凌咂了咂嘴,得,也是,你這學霸,我等凡夫俗子揣摩不來,那你考的到底怎么樣? 畢竟是半程才入場的,時間肯定不夠。 湊合吧,沈頌不咸不淡地說:無非就是放棄一些分值小但是費時間的題目,感覺問題不大。 嘖嘖嘖,徐凌:沈子,你說你這么拼,教授知道嗎? 沈頌斜眼看他一眼,推開了水房的門,才這么點兒事兒,敲鑼打鼓宣告天下就沒意思了。 教授不知道你這份苦心也行? 也行。 徐凌豎起了大拇指,爺們兒!隨后他小聲地說道:其實你根本不需要這樣小心,論起來你們根本不是直系師生,沒有特殊情況教授哪里會帶本科生的課,就算你倆真的在一起,我感覺也沒什么關系嘛,畢竟沒有一條規(guī)矩說教授不能和同一個學院的談戀愛的吧。 那是你這么想,世上骯臟污穢的人比比皆是,到時候可以堵得住誰的嘴。 這里人來人往,沈頌不想多談,快別說了,打完水我還要回宿舍補個覺,要是白衫搬宿舍折騰動靜大的話可能補覺都補不了,我晚上上完課得去醫(yī)院看看。 是是是,我晚上和你一起去醫(yī)院看看我干媽,不過我得晚一點到,家里有個聚會。 徐凌說著,突然咂吧咂吧嘴:你說這白衫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非要搬宿舍,鬧得朱成也跟著一起搬,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么矛盾吧? 愛搬搬吧,我沒工夫管他。 徐凌:也是,反正少個人盯著,你能更好的去追求自己喜歡的人。 沈頌未置可否,他把暖水瓶放到水槽里,擰開了熱水龍頭。 看著這騰騰的蒸汽,聽著水壺發(fā)出的汩汩水聲,他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道阻且長,競爭對手環(huán)伺,可他又未必會輸,怕什么。 畢竟云凜已經被他臨時標記,血液里流淌著他沈頌獨有的信息素,已經成功了一半。 早晚,另一半也是他的。 傍晚時分,云凜獨自開車前往南城醫(yī)院。 他需要和南城實驗室的負責人談一些業(yè)務相關的事,這決定他新的論文是否能盡快的找到數(shù)據(jù)支撐。 因為時間關系,他必須趕在下周末出差之前,把自己的業(yè)務口的事情處理得七七八八。 若說平時,這種事情他都會帶著助理小盧,方便記錄一些業(yè)務口的需求,但是今天形單影只,就好像副駕駛缺了一個人他就不大適應了似的。 云凜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的兜,那里空空如也,總感覺少了點什么 少了一根棒棒糖。 云凜被自己的莫名驚到了,他嗤笑了自己一聲,怕不是上癮了。 對甜食上癮,還是對人上癮。 他是全然不知的。 一路平穩(wěn)地駕車來到目的地南城醫(yī)院。 待到在南城醫(yī)院停車場停好車以后,云凜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停到了一個相當熟悉的位置。 就是那天晚上送沈頌來醫(yī)院的時候停的同一個車位。 這還真的是一件巧事。 那天晚上,就在這里替那家伙按摩的手腕。 云凜想了想,拿出手機,想給沈頌發(fā)一條消息。 結果剛剛解鎖,就發(fā)現(xiàn)微信上已經有若干條未讀消息提醒。 打開一看,除了宿清暉一條條發(fā)過來卻并未被打開的語音,頂在前面第一條就是沈頌的。 心有靈犀。 云凜記不得是什么時候添加的微信,好像就是那次醉酒,沈頌自己把自己加上了。 之后他沒有刪別人微信的習慣,也就留到了現(xiàn)在。 記得那個時候沈頌的頭像是個大白板,可是這會兒已經把頭像換成了一朵潔白的云。 云通體潔白,漂浮在雪氣凜凜的背景上,被天色勾上了一層水墨暈染的邊兒 天高云淡,意境倒是不錯。 作為情竇從未開過的大齡男青年云凜教授來說,看見這個頭像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心口一緊,心頭不禁瘋長出了一堆奇怪的想法這個云,該不會是自己的名字? 他甩了甩頭,告訴自己不要自戀不要想那么多,然后順手打開了微信對話框。 沈頌的消息就一條條地展露在了眼前。 [哥哥,早上見你臉色有點蒼白,是不是沒休息好。] [下午我有事沒去找你,因為聽說你因為項目組的事情工作很忙?,F(xiàn)在忙完了嗎?] [我想你了,小云朵。] 小云朵 沈頌這家伙管脾氣一點都不溫和、眼里揉不得沙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科院教授叫小云朵?! 云凜耳根一紅,英眉緊蹙,低聲罵道:好沒羞。 這話里有幾分嗔怪,但是卻并沒有真惱怒的意思,一反往日里冷眼寒眉的模樣,被三個字撩得眼波含水,眼角眉梢有了不可言說的風情。 幸虧這里沒有別人,這幅樣子沒有被人看了去。 他捏了一把自己的手心,他猶豫了半天,終于和自己的理智冷靜打成了平手,無視了那一條勾人多想的消息,回道:[沒忙完,有事。] 沈頌那邊很快就變成了正在輸入的狀態(tài),回復追了過來:[那你記得吃晚飯。] 云凜:[嗯。] 他回過去以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在鍵盤上敲出一句[你今天為什么這么晚才來考試],但是剛輸入完很快就刪掉了,換成了另外一句:[你今天精神不好。] 隨后云凜手指在鍵盤上猶豫了很久如果貿然去問為什么精神不好,是不是顯得自己過于關心? 可不問一下,又會覺得心中擔憂,最后他閉了閉眼,下定決心一般,問出了自己的疑問:[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沈頌回的也快:[沒什么,小云朵快點吃晚飯。] 回復完之后,緊接著又追過來了一條:[小云朵有沒有想我?] 又是小云朵。 云凜咬著牙,他鼓起勇氣問的問題被無視,竟然還來調戲自己? 不過就是熬夜讀書,有什么不好意說的。 他云凜不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