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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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凜看了看他,拿了自己的睡衣進去浴室洗澡。 玻璃隔間上墜滿了星星點點的水珠,晶瑩剔透的像是一顆顆斷了線的水晶,沿著花灑下漂亮的身體線條滑落,被一雙腳跟發(fā)粉的玉足踩在腳下。 熱水潺潺,水霧彌漫。 云凜站在花灑之下,透過玻璃浴室斑駁陸離的水漬,看著斜倚在對面沙發(fā)上的沈頌。 那副修長的身軀,哪怕是沒型沒款地斜靠在那里,也看得出腰勁腿長,一身凌厲之氣欺人目光。 云凜本就紅潤的嘴唇被熱水沖刷得愈發(fā)嫣紅,他莫名地覺得唇上空虛了些。 明明剛剛在路上雙唇才碰過,可似乎還是不夠。 那個僅有一扇玻璃門之隔的男人,似乎才是他真正想要靠近的那一簇火焰。 他很想他想被他占有。 云凜伸出了手,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水霧蒸騰的玻璃上劃出了一條拖長的手印。 旖旖旎旎,拖出一抹清明。 而包裹在霧氣蒙蒙中的人,心頭燒灼了起來。 就好像伸手,就可以觸碰那團火,給他冰冷的心以慰籍。 不對,自己怎么可以這樣? 云凜甩了甩頭,捂住了頸后,讓熱水沖刷在他的手背上。 那股磨心撓肺的貪噬感便減輕了許多。 每個Omega被完全標(biāo)記后的反應(yīng)都不完全相同,沒有規(guī)律可言,也借鑒不了旁人。 好像云凜容易被刺到的點,是后頸的腺體。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敏澸區(qū)。 擦干頭發(fā)出了浴室,云凜走過去拍了拍沈頌的肩頭,去洗澡吧。 沈頌迷迷糊糊地張開眼,嘴角掛上一抹笑。 你猜怎么著,我夢見爬萬丈雪山,歷盡艱辛終于登頂,山頂長著一株仙瓊,一睜眼,果然看見好大好大的一個美人! 云凜后脖頸還粉紅粉紅的,被頭發(fā)與衣領(lǐng)掩蓋了秘密。 做夢怎么還說胡話了?云凜又推了推他,去洗澡了,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該返程回京大了。 沈頌看著皮膚泛著一層淡粉色的佳人,笑得真摯。 我這一趟來得可真值,哥哥你真漂亮。 說著,他拉過云凜的手,在手背上虔誠地親了一口。 云凜白細的指尖還有蒸騰的熱氣,混合他郁金香的體香,散在手背上,又甜又軟煞是勾人。 沈頌用臉在白緞子似的手上蹭了蹭臉頰,然后起身,在云凜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打橫將云凜打橫抱了起來。 突然雙腳離地,云凜下意識攀住了沈頌的頸項,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沈頌妥帖地放在了床上。 哥哥你先睡,我去洗個澡。 沈頌說著話,還替云凜蓋好了被子,體貼之至。 隨后又退開一步,沒有什么僭越,甚至連路都不舍得讓云凜多走兩步。 嗯。云凜鬼使神差就應(yīng)下了,竟然也不曾讓沈頌另外去開一間房睡。 都挺累的,別折騰了。 沈頌就不像云凜這么講究,他只是從床邊背過身去,就開始手臂撐著T恤往上拽。 寬闊的背部肌rou展露了出來,沿著背脊往下,是凌厲收緊的月要部線條,力量感透過體脂率極低的皮膚蓬勃愈出。 云凜覺得頸后的皮膚還是在燒灼,燒著他那根纖細的理智神經(jīng),不可再過熱了! 于是他使勁閉上了眼睛告訴自己快些睡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都結(jié)束了,云凜還沒有睡著。 他眉頭緊皺,抵抗著燥與熱,耳中聽得浴室里傳來窸窸窣窣擦頭發(fā)的聲音。 不多時候,他身邊的被子被掀開了,鉆進來一個熱騰騰的小火球。 哥哥,你睡了嗎? 沈頌小聲問。 云凜不答,睡得僵直筆挺。 沈頌輕聲笑了一下,哥哥你眼睫毛怎么這么長,所以是因為太長了所以一直在顫么? 云凜睜開了眼,側(cè)目一看立刻轉(zhuǎn)回了頸項,瞪著紗幔圍繞的天花板,臉上都恨不得滴了血。 你怎么不穿衣服! 沈頌低頭看了自己袒在空氣里的胸肌,然后很無辜地抬起臉來。 哥哥,我一向倮睡的。 云凜乜斜了鳳眸瞪他,你在宿舍里也這樣? 當(dāng)然不是了,沈頌把臉擠到云凜頸窩,一說話就撩動白玉般的耳垂,他們哪里配看,我就勾搭你賣賣姿色。 索性他有姿色可賣,而且確實上上乘。 云凜躺得直直的,都忘了自己關(guān)節(jié)會打彎。 走開,滾去自己那邊睡。 他的后頸實在燒的很,沈頌這個磨人精還趴在那,實在是考驗他的意志力。 怎么滾啊,是這么滾嗎? 沈頌混不吝地翻身一滾,直接壓了云凜的半邊身子。 翻完,他還不忘討巧賣乖。 哎呀,我怎么滾到這來了? 云凜抬手一巴掌就拍在沈頌的腦門上,精力旺盛就出去跑幾圈,累的走不動了再回來。你不困我還困,讓不讓人睡覺。 沈頌?zāi)X門上頂著云凜的手,嘴角勾了勾,眼睛眨巴眨巴,無辜極了。 你不是睡不著嘛,怎么,哥哥有什么事情不好意思和我說么? 屋子里信息素的清香繚繞,濃度很高,作為alpha自然察覺得到老婆想要什么了,只有云凜還咬緊牙關(guān)裝無事發(fā)生。 我能有什么事情不好意思和你說? 云凜嘴硬。 我只是困了。 困倒是真的困,后頸燒灼的感覺依舊噬心髓。 沈頌嗯了一聲極盡敷衍,是是是,我哥哥困了。 應(yīng)該沒有什么力氣挪做他用,要不我就辛苦一點幫幫你吧。 說話間沈頌的手鉆入被窩,朝著下面掠去 第二天回去首市的飛機上,云凜閉目養(yǎng)神。 昨晚本來很困的,被沈頌欺負了小云凜,到底還是大半夜沒有睡。 還美曰其名地說幫他疏導(dǎo)。 豈有此理,這是什么疏導(dǎo)! 所以今天無論沈頌說什么,云凜都沒答應(yīng)和他一起開車回首市,而是通過周老師聯(lián)系的接待安排,搭乘飛機返程。 上了飛機他就打算補個眠,剛想關(guān)機,校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眼看著還有時間,云凜接起了電話,您好,劉校長。 劉校長那長者渾厚的聲音響了起來,云教授,這次出差你在論壇上發(fā)表的新穎學(xué)術(shù)見解上了帝國科技報,實可謂精彩!看看回來有沒有時間,那邊聯(lián)系了我,想約時間做一個學(xué)術(shù)訪談。 云凜本來不大喜歡這種事情,剛想拒絕,劉校長就說道:其實這個學(xué)術(shù)訪談不急,關(guān)于科研項目組的事情,學(xué)校這邊已經(jīng)最終選定了幾個入圍的投資方,你回來了以后我們上會討論一下。 自從京大科研項目輪空申請帝國專項科研基金以來,求合作的投資方便紛至沓來,幾乎踏平了生科院的門檻。 專項科研小組的事情,是要好好敲定一下了。 好,云凜看了一眼手表,我下午到,要不我們下午就上會。 哈哈哈!劉校長渾厚的笑聲響起,云教授真的是爽快的人,出差真這么辛苦,真不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們明天再上會也不遲。 不必了,今天解決好了,明天還要安排現(xiàn)在科研小組的事情,又有人休學(xué),要招納要處理的事宜還很細碎,耽誤不得時間。 好好好,云教授真的是恪盡職守的學(xué)術(shù)帶頭人,只要你帶隊,那我還有什么不放心,京大有你,實乃吾輩之幸,那我們就下午會上見了。 劉校長過獎,受之有愧,我們下午見。 云凜剛掛了電話,沈頌的電話便頑強不屈地擠了進來。 云凜修長的手指在按鍵上猶豫了兩下,最終還是接聽了。 一接通,沈頌就急道:你和誰打電話呢,打這么久? 按照云凜一貫以來的說話風(fēng)格,一定是懟一句與你何干。 但是今天他頓了頓,如實說了,劉校長。 沈頌?zāi)沁厬?yīng)該是車載電話,隱約可聽見陣陣風(fēng)聲。 墊著不堪明顯的呼嘯,他還松了一口氣。 嗨,估計是找你說我家想?yún)⑴c的那個,那個什么勞什子項目組成立的事情。 你知道的倒是多,云凜看到走來走去的空中小姐都會看一眼他的手機,于是很自覺地打算掛了電話,你還有什么事情要說嗎?飛機要起飛了,我不能再和你閑聊。 別掛別掛,我確實是有事找哥哥你。 你說。云凜對著已經(jīng)站在面前的空中乘務(wù)小姐點了點頭,微笑一下,手指著手機示意馬上掛斷。 索性他長的實在是好看,又一身書卷氣,賞心悅目,對方便沒有立刻出言請他掛斷,反而很有耐心地等著。 沈頌似乎是真的怕云凜直接掛電話,于是急慌慌地說道:哥哥,我想和你打個賭。 打賭?賭什么?云凜不是喜歡打賭的人,下意識就想拒絕,考試是學(xué)生的天職,做好本職還要打賭么? 聽著對方就想拒絕,可是沈頌?zāi)ト说墓Ψ蛞彩且涣鳎蓱z兮兮地說:如果我這次考了第一名,哥哥能不能賞我一個好處,好幾百人呢,考第一總要有點獎勵吧? 不等云凜說話,沈頌繼續(xù)道:我一個本科生,和一大批本科生競爭還不算,還要和那些學(xué)了那么多年的研究生一起競爭,要個獎勵,不過分吧。 云凜這才想起來自己出差之前,沈頌是參加了項目組人員的選拔。 確實如他所說,競爭很是激烈。 面對著乘務(wù)小姐的微笑示意,云凜有點著急,來不及多加思考:行,你說吧,要什么好處。 沈頌:先答應(yīng)我! 好,答應(yīng)你。云凜簡直說完就想掛電話。 沈頌輕聲笑道:那咱們可說好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哥哥答應(yīng)我了就要一言九鼎。 我如果考了第一名,哥哥就穿女裝給我拍照。 女裝款式,我來挑。 第58章 拿錯衣服 自打從臨市回來以后,沈頌一覺睡得昏天暗地,用徐凌的話說,就是你去了幾天,到底睡覺沒??? 沈頌沒搭理他,翻個身繼續(xù)睡。 直到徐凌看不下去了,拉著沈頌非要他去吃個午飯。 沈頌不堪其擾,這才懶洋洋地起身來,頂著精壯的膀子和一頭亂發(fā),把運動包里的東西往盆里撿,看著是要去洗衣服。 徐凌看著沈頌?zāi)枪费?,還有腰上松松垮垮耷拉著的運動褲邊沿,瞥著那人魚線若有所思。 兄弟,你這幾天在臨市,到底都在哪里鬼混?。窟@么囂張的身材教授有沒有看見? 不好意思,不光看見了,還親了摸了抱了睡了,但是那也不能和你說??! 沈頌也不答話,撿了一盆的衣服,然后拿了自己的洗漱用具開門去水房。 這會已經(jīng)十點多了,該上課的上課,該睡懶覺的睡懶覺,水房里倒是只有他倆人。 沈頌打著赤膊,一點也不懼入秋的寒意。 那帶著涼意的風(fēng)從水房的鏤空花大窗飄進來,吹得穿著長袖T恤加運動褲的徐凌一哆嗦,再反觀沈頌,精壯的身子一點兒被風(fēng)吹的寒意都沒有,反而就著涼水洗漱,頭發(fā)都洗濕了。 你們這幫頂級alpha啊,怎么基因強度這么高的。 沈頌洗了一把臉,水珠沿著臉的邊緣向下墜,卻不去擦一把,而是轉(zhuǎn)過臉去看徐凌。 你說你們? 徐凌也把手里的盆放到一邊的水管下面接水,伸手撥拉撥拉盆里的臟衣服,對呀,陸鋒唄,不知道為啥進了醫(yī)院,但是據(jù)說用了什么藥,幾天就能出院了。 沈頌眉頭皺起來,心里低低地罵了一聲還是對這孫子下手輕了。 但是有關(guān)云凜的清譽,不能對徐凌說那么多,就打定主意,有時間回去找褚美鳳,看看怎么替云凜討回公道。 他哥哥受的委屈,不能這么便宜就算了。 他哥是閑淡的性子,可他沈頌不是,誰敢傷他重視的人,他睚眥必報。 徐凌也不客氣,拿過沈頌的洗衣液,倒在了衣服上,繼續(xù)叨叨:據(jù)說被打的很嚴重啊,我媽問陸伯伯,陸伯伯只說是路上遇見了歹徒,什么歹徒能傷頂級alpha?。慷谊懖膊粓缶?,真的搞不懂。 而且當(dāng)天聽說還進了ICU,那可是重癥監(jiān)護室,一般人進去都不一定能出的來,他也不知道吃了什么靈丹妙藥,幾天就能脫離危險,也能很快出院,你們頂級alpha真的逆天?。?/br> 沈頌呸地一聲吐掉了漱口水,抹了一把嘴,別你們,他屬蟑螂的,我嫌惡心。 行行行,我說錯話了行吧。徐凌搓了一手的沫子,嘶,水真涼。 停了停,他繼續(xù)道:沈子,你知道嗎,云暉生物科技徹底倒了,破產(chǎn)清算以后就被陸家用極低的價格搓堆兒收購了,和收破爛似的廉價,云暉生物科技之前市值多高啊,現(xiàn)在落到這樣的田地,真是可怕。 可怕的不是事件,而是人心。 沈頌沒搭話,把毛巾甩到自己肩頭,就開始洗衣服。 宿舍里一樓有一間小隔間,擺了幾臺并不怎么時興的舊洗衣機,白色的機體殼子還泛著淡淡的黃色,哪怕是開著蓋子,也有一股莫名的氣味。 據(jù)說有人在里面洗襪子和球鞋。 所以講究點的都不會用這幾臺洗衣機,哪怕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大少爺,為了干凈也要自己洗衣服。 盆子里的衣服被清水沾濕了,沈頌伸手下去按了按,發(fā)現(xiàn)角落里有一塊小小的布料,他拉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那是一條白色內(nèi)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