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你也不吃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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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夜永當時還疑惑,這么巨大的疼痛,為什么要隱忍,只要那個人出現(xiàn)配合即可,頂多鬧一鬧社會新聞大家都知道誰是夜皇后罷了。 雖然當時百思不解,但是今天見到這兩人交握的手,羌夜永就懂了。 過去羌夜永可以說沒有什么人類的情感,直到遇見了祝汐,才變得像個人,也有了同理心。 就算祝汐沒來纏著他軟磨硬泡,羌夜永也不打算為難這兩個人。 沈頌看著蜷縮在地上的陸鋒,神色郁郁:既然人已經找到了,羌總也算有收獲。 對,沒錯。羌夜永:這真的是份不小的驚喜,多虧你才給我送大禮了。 兩個話,俱是身高腿長,氣勢鋒銳,就這么靜靜地互相對峙著,好像在默默權衡著什么。 氣壓一度很低。 云凜的嘴唇已經泛白,他輕輕地將入耳式的藍牙耳機取了下來,陸北的聲音停留在那句:放心吧,后續(xù)的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之后,便再也聽不見電話那頭說了什么。 云凜輕輕說了一聲謝謝,然后掛斷了通話。 他捂著胸口抬眼看過去,從眼神的交換和簡單的兩句話里,不難看出沈頌和羌夜永已經認識,并且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那么自己這么做恐怕是愈發(fā)促成了這種協(xié)商的合作成功。 因為,就在被陸鋒堵住去路的時候,云凜喚醒了腦海里的系統(tǒng)。 作為二級特權持有者,他和系統(tǒng)做了交易,將自己的信息素轉移去了陸鋒身上。 可是系統(tǒng)當時就表示:[作為代價,大系統(tǒng)將封印您身體里的信息素,然后將處理結果提交上級,極有可能您后續(xù)都是一個普通的beta。] 如果收回了云凜身上的信息素,那就意味著,系統(tǒng)這項巨大的紕漏很有可能就此掩蓋因為云凜還是beta,雖有所周折,但是一切都沒有改變。 云凜:我同意。 因為猜得到沈頌一定會做出某些巨大的犧牲來保全自己。 既然沈頌可以,那么他云凜自然也可以。 不可以那么自私,全部讓沈頌一個人來扛。 a那又怎么樣呢,云凜早就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這樣的代價又算得了什么。 封存信息素的過程需要調動身體的內分泌高速運轉,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 不一會云凜的鬢邊就見了細汗,本來有些失色的嘴唇也愈發(fā)蒼白了一些。 他在硬忍,也不是不能承受。 身旁的沈頌立刻發(fā)現(xiàn)了他有些不對勁,伸手按住了他的肩頭,哥哥,你怎么了? 云凜搖搖頭,轉而看向羌夜永,聲音冷肅,不卑不亢:作為京大生科院的一名教授,我想給帝國最高行政長官羌總提一點建議。 羌夜永眼角輕輕瞇了一下,然后點頭,請。 云凜胸口起伏了兩下,硬是忍下了那一陣煎熬,這才開口:對于這一項研究空白來說,能夠找到樣本是整個學術圈的幸事,建議采取生物銀基染色法,用銀染色細胞纖維的方法進行研究,保存樣本活性,媒介保持高惰性的同時,給生物細胞二次發(fā)育起到催化作用。 羌夜永眉毛挑了一下,很巧妙的辦法。 云凜手按在胸口,藏在衣服褶皺里的手骨節(jié)有些泛白,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冒昧地請求一下,拜托羌長官可以讓我一起參與研究,或者讓我有參觀學習的機會。 羌夜永:后續(xù)可能還要和京大研究小組聯(lián)動,到時候還要辛苦云教授了。 當著實驗對象的面,公然的討論如何做實驗,這讓本來癲狂以為自己惡毒計劃得逞的陸鋒恐懼極了,他發(fā)著抖,語不成調:不是我不是我,本來不是我的 羌夜永斜睨了他一眼,立刻有人上前堵住了他的嘴,十分有眼色地把這個狀似癲狂的人架走。 害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陸鋒后悔不跌,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只能這樣被拖著帶走。 一切塵埃落定,那些訓練有素的兵士分批撤離。 羌夜永看了一眼沈頌,我公平,其他的不必兌現(xiàn),但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沈頌微微揚起下巴看人,身上的氣勢好像壓不折的鍛鋼,底氣堅韌的同時,還冒著森森寒氣。 還得起。 簡單的幾個字,就打發(fā)了羌夜永。 雖然不如旁的人恭順,但羌夜永到底只是冷笑一聲,在眾人簇擁之中離開了醫(yī)院。 突然涌上來一片喧囂,又轟然落幕。 走廊上依舊安靜,除了消防栓的前面碎落了一地的玻璃,顯得有幾分狼藉以外。 除此再沒有其他的痕跡作證突如其來的一切。 那些人訓練有素,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多時候,解封了的醫(yī)院里重新人來人往,仿佛回到人間。 沈頌剛剛松了口氣,就聽云凜的聲音在身畔傳來:你答應他什么了? 清清冷冷的,隱隱發(fā)弱,好像沒有什么中氣。 沒什么,沈頌蹲下來,手指輕輕按壓云凜膝蓋周圍,是不是扯著傷口有點疼了? 沒聽見云凜回答,沈頌低垂著目光,將視線的焦點落在裹著紗布的膝蓋上,聲音低沉了幾分。 不知道為什么陸鋒身上會有夜皇后信息素,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聯(lián)想到想向哥哥要個答案,你說我是不是瘋了? 沈頌:其實就算不知道也沒什么關系,我只要你平安就已經足夠。至于后續(xù)的事情,我盡最大努力去解決。 大概是覺得云凜許久都沒有給予回復,沈頌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打算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只是剛一抬眼,便見到眉頭緊皺的云凜閉著雙眼,傾身向輪椅前方倒下。 沈頌一把抱住倒下來的軟綿綿的身子,突然發(fā)現(xiàn)鼻尖觸碰的細膩肌膚上,那郁金香的香氣變成了清冽的新雪氣息。 他有些慌了神,收緊了懷抱,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本來面對巨大的困境都沒有波動的語調,此刻終于因為擔憂某個人聲音難掩顫抖。 云凜閉著雙眸一動不動,渾身難受的幾乎像是散了架,如墜冰窟般手腳冰涼,連蜷縮起手指都會冰到手心那殘存的溫度。 云凜覺得自己快要暈死過去,但是卻不如分化第二性征的時候那么難受。 那會需要釋放,而現(xiàn)在,他只要足夠能忍耐,忍過去就好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云凜慢慢地睜開眼睛,眼前是臥室的天花板,稍稍偏過頭,看見床架上別著點滴的無菌袋。 一點一滴的液體正在靜靜地滴著,流淌進靜脈里。 云凜活動了一下頸項,立刻引來了守護在床前的人的注意力。 哥哥,你醒了! 沈頌頭發(fā)稍有一些亂,趴在床前,也不知道守了多久。 云凜眼睛眨了幾下,剛開始還沒適應,又閉了一會兒,才再次睜開。 我睡了多久? 沈頌:一天了,說著,他將云凜扶起來,想吃點東西嗎? 床頭柜上擺著一碗粥,但是顯然已經涼了。 沈頌站起身來:我去熱熱,你吃一口。 等等。云凜輕輕拉住了沈頌的胳膊:我有話和你說。 沈頌沒有堅持,坐回了床邊。 似乎在靜靜地等著下文。 果然,云凜醞釀了一下情緒,輕啟嘴唇。 雖然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釋,并且這些事情很難理解,但是我確實是通過一些辦法,讓陸鋒變成了黑郁金香信息素的持有者,這很荒誕,你能信嗎? 云凜慢慢地抬起眼簾,看向沈頌:黑郁金香信息素和你的alha信息素是高度契合的,我這么做你會不高興 他話沒有說完,整個人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攏在了懷里。 沈頌垂眸,低聲說:你說什么我都信。 我在乎的不是信息素的契合,我要的,只有眼前你這個人。 因為我在乎的人,叫云凜。 云凜腰肢柔軟了下來,完全配合沈頌的擁抱,將懸著的那顆心慢慢放了下來。 哪怕是之前對沈頌有所了解,知道沈頌不是那種只貪圖身體享樂的人,但是面對將最契合信息素拱手讓人的時候,云凜還是本能地自我懷疑起來 沈頌之前是不是因為高契合度的信息素可以給他帶來更大的歡愉,所以選擇和自己在一起的? 顯然,答案并不是自己擔心的這樣。 沈頌將手按在云凜的后腦上,手指略下滑,扣住了那已經如一灘死水的腺體。 他笑了笑,沒這勞什子的東西更好,這樣哥哥就不會總因為這個陷入危險當中。 云凜被他抱著,火熱的胸膛給身體注入了溫暖,讓他冰冷的指尖逐漸恢復了溫度。 你不介意我重新變回beta? 傻哥哥,沈頌輕輕揉了揉他的后腦發(fā)絲,我像是為了那種事兒丟了腦子的人嗎?我只為了你丟過魂兒罷了。 所以只要你是你,什么信息素,我不在乎。說著,沈頌的目光變得深沉篤定,仿佛虔誠地許下了諾言。 哪怕他的信仰不再身披華彩,不再萬眾矚目。 但他依舊會虔誠地單膝跪在那足尖前,獻上自己的忠誠之禮。 因為,云凜就是他沈頌的信仰。 云凜的手腕抬起,輕輕落在了沈頌結實的背脊上,手指下可以感受到他背部的肌rou都在一條一條地緊繃著,似乎是在抵抗著蓬勃的情緒。 云凜心口軟的像是一汪春水,他安撫性地輕輕摩挲沈頌的脊柱,我知道了,但是還有一個消息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什么?沈頌很緊張地放開了懷中人。 攥著柔韌的腰,嚴肅緊張地注視著云凜的雙眸。 他實在是太害怕失去云凜,生怕還有什么是自己沒辦法改變的。 其實我要說的是,云凜稍稍停頓了片刻,充分感受到沈頌的緊張,他抬手輕撫沈頌的臉頰,別擔心,我只是暫時被壓制住了第二性征,不是沒有。 ? 沈頌不禁睜大了星眸。 云凜點點頭,但是有點難為情地低垂下了眼眸,目光的落點剛好就是自己兩腿之間的某個點,而這個位置剛好是他難以啟齒的起源。 就好像是天意似的,只是隨意一瞥就能將目光落在上面,于是他又略有點慌亂地將目光移開。 哥哥,你說清楚些。沈頌捏著纖細腰肢的手下意識使了使勁。 云凜這才不再逃避,咬了咬牙,說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感知得到,那個腔體還在,沒有重新閉合。 靜默半響。 沈頌慢慢地爬上來,將云凜壓在身前。 所以哥哥的意思是,其實還是有可能變回Omega? 火熱的胸膛像一座大山,壓在身上。 云凜臉頰爬上了粉色,卻故作深沉地將臉別到了一邊,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因為腔體什么的都在,腺體也只是像休眠了一般,但是并沒有消失,所以會不會變回Omega,就看給予的刺激是否夠強。 沈頌捏著云凜的下巴,將云凜的臉扳回來,直面自己,所以,應該可以開始康復訓練了? 云凜眉頭皺了皺,什么康復訓練。 話是這么說,但語氣里沒有責備,甚至能讀出一點兒害臊的意味 你在胡扯些什么 沈頌修長的手指繼續(xù)鉗著云凜精致的下顎,頭略歪了歪,給我機會,我會更努力的。 云凜還沒問他打算怎么努力,沈頌的嘴就堵了上來。 狠狠地索取掠奪,好像在撒氣似的,紓解這幾天來的緊張情緒。 云凜也有些鬧暈腦脹,這幾天不光是沈頌,他也被緊張的情緒鎖籠罩,每天都食不知味,但是今天,唇齒上的縈繞是甘甜的,足以撫慰他們這幾天所受的煎熬。 兩個人都有些沉醉在其中,一個兇猛索取,一個回應給予。 好像有沒有信息素,真的很無所謂。 只要相愛相擁的人是彼此,那便已經足夠。 直到云凜手上的針傳來一陣刺痛,他沒忍住皺著眉頭輕輕倒抽一口氣,這份轟轟烈烈的掠奪才停止了下來。 沈頌撐起身子,唇上還有一片水紅,他連忙去看云凜的手背索性沒有跑針,這讓他松了一口氣。 云凜也好不到哪里去,紅潤的嘴唇上不光亮晶晶的,而且已經有些微微的腫,像是被采擷過度了似的。 他輕輕挪了一下腿,方才后知后覺地感覺到了膝蓋上的鈍痛。 從白皙的臉頰上可以看得出云凜正在忍耐著疼痛,這讓沈頌不敢造次,連忙爬了下來,心疼地捧起云凜的膝頭。 不好意思,哥哥,我忘記了。 別說沈頌了,云凜自己都忘了腿上剛拆完線一天多,他順了一口氣,平復著激烈起伏的胸口,出言安撫:沒事,不疼。 沈頌將一個吻落在了云凜的膝蓋上,他閉著眼睛,很是認真虔誠。 輕輕的一吻結束,沈頌抬起頭來,哥哥,等你好了可以嗎? 可以什么,不言而喻。 云凜長睫瞬了瞬,竟然第一次沒有逃避,直視著沈頌的雙眸。 可以,你想怎么樣,都行。 沈頌覆身上去,啄糖果似的啄著云凜的嘴唇,小狼狗似的連啃帶吮:好,那就等哥哥好了,到時我一定幫哥哥好好復建。 一天保底一次,好不好? 第81章 隱忍克制 經過那天的沖突以后,這幾天過的很平靜,再也沒有人來找過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