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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平板的少年黑白眼眸亮晶晶,扯著他的袖子,周身洋溢著誰都能感受到的快活喜悅。這讓早已習慣被浮華包圍的秦海樓失笑,心想果然少年是一個傻的,一個小小的禮物而已,總價值還沒超過五千塊,比不上一只表,更比不過一枚鉆戒,卻能輕而易舉俘獲了對方的心。 他哪里知道。 只要是他送的,江宓都會喜歡,至于讓他不粘人,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就在昨日白晝,他才與死亡擦肩而過,事情就這樣平平無奇的發(fā)生了。他當時在三樓畫畫,坐在一塊畫板前,手里握著幾根蠟筆,窗外是綠草如茵繁花似錦的噴泉庭院,在這難得悠閑的下午,幾名傭人忙碌完都休息去了。 江宓腦子在回想當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他想記憶重現(xiàn),把原主看到的原原本本案發(fā)經(jīng)過畫下來。 三樓的木質(zhì)樓梯傳來一道腳步聲,聽聲音屬于一名體格高大的男性,江宓原本以為是邁克或其他男仆,便沒有多想。 直到邁克的聲音在二樓響起:“先生,壞掉的門把手在二樓,你上三樓做什么?”聞言那道走到一半的腳步聲頓了兩秒,才重新往下,緊接著,一個憨厚又陌生的男性聲音響起:“啊哈哈對不起,這棟房子太大了,一不小心就迷路了?!?/br> 江宓后知后覺,出了一身冷汗,當下也沒了作畫的心情。他連連給秦海樓發(fā)了N條短信,希望對方早點回來。 秦海樓是回來了,他能夠應(yīng)付粘人的男孩,但他總有要出門的時候,尤其是在一個燈紅酒綠的夜晚。 他脫去了白日束縛人的三件套,外套懶懶搭在胳膊肘,身上僅著一件純黑襯衣,手腕換了一塊水藍色新表,因他身材高挑、肩寬腿長,這一身打扮不輸給電影明星。最上面一顆襯衣扣子還解開了,透著一股迷人的禁欲氣息,仿佛從精心拍攝的畫報上走出來的人物。 江宓穿的是睡衣,看到男人這副模樣,表情微微一愣,面上當然還是一副傻傻的樣子。他湊前幾步一聞,驚覺男人居然還噴香水了。 原主似乎是敏感體質(zhì),不適應(yīng)過于強烈的氣味,江宓鼻腔嗅到這股香味,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打完噴嚏后,他問。 “哥哥,你要去哪里?” “晚上有人生日,去慶生。”秦海樓回答了他,長腿一伸,繞開了他,江宓問:“我也要去。”他把睡衣脫了,準備給自己換一身衣服。 “你知道,那里大人晚上是要干什么的嗎?”秦海樓目光奇異地盯著他,嘴角有幾分好笑,仿佛玩世不恭的大少爺。江宓又不傻,聽這口氣,八成是一個未成年止步、成年人打發(fā)寂寞的地方。 江宓有一瞬間懊惱,自己這個未成年人加傻子的人設(shè),不然他絕對寸步不離。他裝作自己聽不懂,拽著男人的襯衫袖子道,“哥哥陪我看電視,不要去?!?/br> 他的房間就在旁邊,里面有一個巨大的電視機,他拽著人,想讓對方去自己房間。 這一個簡單拉袖子的動作,秦海樓有瞬間失序,隨即他覺得荒唐,硬起心腸扯開了袖子,低聲說了句,“別鬧,回去睡覺。” 他覺得這傻子過于粘人了。有好幾次,他都在想秦嚴崇曾經(jīng)到底是多放任江宓,才會讓他這個秦老爺子的代替品出現(xiàn)后,這傻子繼續(xù)習以為常的賴上他。 因為無法阻止這個男人出去花天酒地,江宓心有點堵,他脫口而出道:“我討厭你!” 教育心理學(xué)里講過,父母一味的溺愛會慣壞孩子,當對方要求得不到滿足后,對方會對監(jiān)護人升起討厭、幽怨甚至仇恨等情緒。 秦海樓不以為意,反笑道:“很多女人都討厭我?!庇绕涫侵浪匀∠蛑?。他想表達的是,討厭他的人多如牛毛,少年這句賭氣話,他不會放在心上。 話音剛落,他腹部就挨了一拳,誠然,這一拳并不痛,像是怒氣騰騰的小孩在對家長鬧別扭,卻讓秦海樓感到意外,心生一種莫名其妙的異樣。 仿佛這孩子聽懂了,還為此心生了醋意。 這一個晚上,秦海樓魂不守舍,他前往聚會地點,抽了一根香煙,給了喜氣洋洋的壽星一個禮物之后沒有逗留,驅(qū)車回來了。前后不超過二十分鐘,已經(jīng)破了他在會所流連的最短記錄。 以往聽到他的車引擎聲,少年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二樓落地窗,一開始秦海樓還不適應(yīng),后來三番兩次下來,便也習慣了??蛇@一次他驅(qū)車回來了,還特地按了兩三下喇叭,二樓都沒有出現(xiàn)身影。 換做其他人,可能會以為傻子去洗澡,去畫畫或者去睡覺了。 但不知為何,秦海樓下意識卻篤定,對方生氣了。 第62章 人比鋼琴重要 秦海樓上了三樓,敲響傻子的房門,沒有人回應(yīng),只有沙沙沙的聲音,疑似人正在房間里作畫。秦海樓甩了一下表,淡淡強調(diào)了一下時間與自己的犧牲,“我只去了二十分鐘,很快就回來了。” “你門不打開,我怎么陪你看電視?!币蛳惹澳枪僧悩拥那榫w,秦海樓自我感到,隔著緊閉的房門,哄著一個智商不高的傻子,他擁有前所未有的耐心。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這份耐心究竟打哪來的。 然而臥室里邊的人并不領(lǐng)情,理都不理。 門紋絲不動。 秦海樓沒有多說,他換了一個策略,吩咐廚房做了一頓夜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