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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姜:...... 大家都是犯人,難道還要互相鄙夷嗎? 這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世界? 艾青像沒事人似的,大大咧咧地找了個角落落座,還招呼虞姜:“這里的空氣,可比上面好多了?!?/br> 雖然唇瓣依舊干裂,肚子也空蕩蕩像是幾天沒吃飯了,但好像......這里在人體上的時間流速并沒有問題。 但虞姜可開心不起來。 她坐到艾青身邊,皺著眉頭:“被關進這里,怎么找水?” 艾青一點也不當回事:“只有進了這里......才能找水啊?!?/br> 什、什么? “你沒發(fā)現(xiàn)嗎?就算在根系空間,水資源也是非常寶貴的,這么大一個城市——剛才一路,你有見到哪怕一處水景嗎?” 虞姜抿著唇,除了白色管子,這里的一切都很像一座正常運轉(zhuǎn)的城市該有的,但一座正常的城市——會連一點水景都看不見嗎? 又不是沙漠城市。 “憑我們,根本就不會知道那些家伙把水——尤其是彩椒能用的水藏到哪里去了?!?/br> 可難道在警.局里......就能找到答案了么? “這里......說不定真能找到答案?!?/br> 抗爭剛一說話,牢房就發(fā)出劇烈的警報聲。 “警報!警報?。【瘓螅。?!” 深紅的激光對準了虞姜,光線徑直射向虞姜的眼睛,叫虞姜根本睜不開眼。 “發(fā)現(xiàn)思想有嚴重問題的非法公民!” “發(fā)現(xiàn)思想有嚴重問題的非法公民!!” “發(fā)現(xiàn)思想有嚴重問題的非法公民!??!” 虞姜:......? 呼呼啦啦的警衛(wèi)和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擠了進來,白色管子霎時間就擠滿了整間牢房。 牢房中的犯人都擠到了一個小角落,好像虞姜有什么疾病能傳染給他們似的。 這些不知道是什么醫(yī)生的醫(yī)生對著虞姜一頓拍照,最終大驚失色。 “是......人格分裂啊。” “第二人格相當成熟,這是......都到了晚期了啊?!?/br> “處死,必須處死!” 虞姜:...... 人格分裂,難道是什么大罪嗎? 比......沒有管子都還要嚴重? 這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 幾位醫(yī)生甚至當著虞姜的面就爭執(zhí)起來,有人認為應該將虞姜即刻處死,有人認為虞姜這種特殊情況極具研究價值,值得解剖研究。 虞姜:...... 第一次聽說精神類疾病還能解剖研究。 這里的醫(yī)療水平......是不是不太行?。?/br> “那個,”虞姜的聲音辨識度太高了,她一開口,上一秒還爭得臉紅脖子粗的醫(yī)生們就詭異地安靜了下來,齊刷刷地看著她。 “我認識一位出色的精神科醫(yī)師,要不......我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推給你們吧?” 醫(yī)生們:...... 醫(yī)生們:??? 捏著一串電話號碼走出牢房的醫(yī)生們像來的時候一樣,有點懵比。 艾青已經(jīng)憋不住笑了:“跟你說了,來這里一定有意外收獲吧?” 虞姜:...... 如果差一點被人解剖研究也能算是收獲的話。 “你們......” 沙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虞姜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一位犯人不知在什么時候,悄無聲息地靠近了她們。 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很長了,長到擋住了他的大半張臉,看上去很久沒打理過了,一縷一縷地貼在頭臉上。 他身后也插著細長的白色管子——只是這條管子跟別人的看上去有點不一樣。 管子像是二手的,或者劣質(zhì)盜版的,不像別人的管子那么雪白,有點泛著黃,像是使用了很久已經(jīng)磨損了一樣。 他的身體干瘦得厲害,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五十幾歲了——虞姜這時才發(fā)現(xiàn),牢房里的人年紀都不小了。 這些已到暮年的老人......能犯什么事? 難道這座詭異的城市里,年輕人都是遵紀守法的,老人才是壞心眼的嗎? “我看起來是不是已經(jīng)四十多了?” 男人的聲音實在太沙啞了,就像在干癟的木頭上拉鋸似的。 不過...... 不等虞姜開口,艾青就嘖了一聲:“哪啊,你看起來起碼奔六了啊?!?/br> 男人:...... 虞姜:...... 燙知識:不會說話的話,也可以閉嘴。 “是么,”男人低低地笑了一聲,“我今年,才二十八?!?/br>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是誤入根系空間的農(nóng)夫吧......” 第112章 “你也是湯姆叔叔農(nóng)場里的農(nóng)夫嗎?” “湯姆叔叔農(nóng)場?不,我只聽說過麗莎小姐的農(nóng)場。而且......”眼前這位聲稱自己只有二十八歲的老頭兒搖了搖頭,渾濁的眼珠里盡是迷茫?!拔乙膊皇鞘裁崔r(nóng)夫?!?/br> 什、什么? 不是農(nóng)夫? 難道......這是一位副本里的原住民么? 可不是農(nóng)夫......他又怎么知道她們是農(nóng)夫? “我已經(jīng)在這里逗留三個月了,或許快四個月,也可能只有兩個月——誰說得清呢?” 他的聲音雖然干澀得厲害,叫人得花很大力氣才能聽得清,但還是刻意壓低了音量,好像怕什么人聽見。 不過事實上......牢房里的囚犯看上去已經(jīng)都是強弩之末了,并沒有人關心他在跟誰、說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