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現(xiàn)代化建設(shè) 第100節(jié)
莫少珩說道,“沒事?!?/br> “繼續(xù)養(yǎng),還能長得更大,等過年的時候差不多才算長夠?!?/br> 管事都吞了一口口水,“還……還能長?” 媽呀,那還是豬嗎? 莫少珩點了點頭,“大致能長到一百五到兩百斤?!?/br> 然后又是一笑,“我當(dāng)初不就給你們說過,用我的養(yǎng)豬秘訣養(yǎng)大的豬,肯定賺錢?!?/br> 眾人:“……” 難怪莫少珩非得頂著他們的質(zhì)疑,也要將收購來的豬都閹割掉。 原來都在莫少珩的預(yù)料之中。 不過,莫少珩一個名士,哪里來的這么奇怪的偏方。 趙景澄等一臉問號,什么養(yǎng)豬秘訣???怎么就是不肯告訴他們。 莫少珩也松了一口氣,還以為真出了什么問題。 難得來草原一趟,自然要玩?zhèn)€夠。 趙景澄這少年似乎特別喜歡小動物,又跑去牽小牛犢。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稱為小牛犢了,半大的牛犢已經(jīng)能看出一些體魄來了。 一群小牛走在一起,悠閑的圈著尾巴,看上去也頗為壯觀。 還有遍地的小羊,比起豬和牛,它們就活潑多了,叫得咩咩的。 逗得一群學(xué)生笑趴在地上打滾。 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是開心。 面向草原,似乎連心胸都廣闊了一點。 這些學(xué)生的府邸跟來的管事,也是笑呵呵的,怎么看他們的牧場應(yīng)該都有得賺。 他們這次的投資,看樣子比他們預(yù)計的還要好些。 心中還在想著,早知道當(dāng)初多投一點錢,也能多分一點那什么股份。 他們真的完全不用超心牧場的事情,等著收錢就行,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等趙景澄等學(xué)生,在草原上跑得瘋了,玩得累了這才圍過來。 嘴巴里面還在嘀咕,“我們的豬牛羊怎么長得這么好呢!” 一臉的凡爾賽。 今天比上一次來的時候要涼快一點,加上有點小風(fēng),自然是舒坦的。 看著這些玩得暢快淋漓的學(xué)生,莫少珩不由得道,“你們要是在國子監(jiān)學(xué)習(xí)也這么用心,哪會時不時將先生氣跑。” 趙景澄縮起了脖子,他知道說的是他,因為就在昨天,知山先生又被他氣跑了,說是要辭行回老家。 這老先生都辭行好幾次了,心眼小得跟針眼一樣。 莫少珩之所以知道這事,還是祭酒告訴他的,給他說,要是知山先生真的走了,莫少珩就得負(fù)責(zé)多教一門課業(yè)了,八股制藝。 莫少珩嚇得都一哆嗦,這些學(xué)生是真的鬧騰啊,他還忙著做生意賺錢養(yǎng)家,還得上朝,教一課都是讓這些學(xué)生跟著他到處跑,哪有空教文化課。 所以他這才提了這么一句。 趙景澄有些不服氣,“這一次也不是我一個人氣著了知山先生,還有范慎……” “先生課上教制藝,他一個字都不寫,將先生氣得胡子都拔掉了好幾根,還說范慎,他這樣制藝,連個丁都評不上?!?/br> 范慎哼了一聲,“我以前也是一個天才,做的制藝都是甲等?!?/br> 趙景澄:“那是以前,哪個不知道范府的小神童,但你現(xiàn)在不是不行了嘛,不然也不會分到我們學(xué)舍,我制藝還能評個丁?!?/br> 莫少珩:“……”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接觸,莫少珩也發(fā)現(xiàn),范慎的文化課是十分不錯的,但為何也分到了這個學(xué)舍? 更不應(yīng)該,制藝連最低的丁也評不上。 剛才趙景澄還說范慎以前是個了不得的小神童。。 趙景澄看莫少珩看向他,說道,“范慎忒古怪了,他一拿筆寫字,他眼睛就會變成燈籠一樣,又紅又腫,睜都睜不開。” 莫少珩都愣住了,還有這樣的怪事? 趙景澄拿出一個線裝本子,“上面就有知山先生昨天的制藝題,不信讓范慎寫?!?/br> 范慎似乎也不怎么在意,拿著筆桿子寫了起來。 一篇制藝才寫了個開頭,結(jié)果,范慎的眼睛直接紅腫了。 南一愣是看了好久,拿出他箱子的醫(yī)書,“怪事怪事,我的《疑難雜癥三百例》里面都沒有這樣的記錄?!?/br> 莫少珩也是驚訝,“神經(jīng)性過敏癥?!?/br> 由神經(jīng)緊張引起的局部過敏性癥狀。 這病比什么花粉過敏,灰塵過敏還罕見。 它本質(zhì)上來說,是一種精神類疾病。 范慎以前是一個名傳涼京的神童,但少年成名未必是什么好事。 范慎在享受名聲的同時也承受著他這個年齡無法想象的壓力,一但壓力超過了閾值,問題就來了。 有的性格大變,有的就如同范慎這般,開始出現(xiàn)抗拒現(xiàn)象,抗拒得實在厲害的時候,身體就會本能的拼命抵抗。 就比如范慎的眼睛,其實就是一種恐怕連他都不清楚的抗拒反應(yīng)。 莫少珩說道,“沒事,不是什么大問題,以后慢慢就會好起來?!?/br> 雖然這么說,但他也清楚,范慎要是過不了這一關(guān),這病恐怕會伴隨一生。 一個書香門第家的子輩,卻不能提筆,怕是要遭不少非議的,特別是范慎這病情況特殊,那些喜歡神神鬼鬼的人,多少會傳一些不好的話。 莫少珩說了一句,“小病而已,不用擔(dān)心。” 這時,趙景澄突然道,“那我也有病?!?/br> “我每次走進國子監(jiān),我渾身上下哪哪都不適,就像有人在用刀子磨我的rou一樣?!?/br> 莫少珩:“……你這純粹是不愛讀書?!?/br> 趙景澄:“真不是病?。俊?/br> 他還想著,他回去給他娘說說,以后就不用去國子監(jiān)了,他一聽先生講課,他腦瓜子就疼。 又玩了一會,既然豬沒有什么問題,浩浩蕩蕩的隊伍開始返回涼京。 趙景澄等學(xué)生還趴在車窗上不舍地往后面看,“什么時候還來看又白又胖的胖嘟嘟?” 莫少珩說了一句,“等過年的時候就能再看到了,到時候我讓人將豬趕進城。” 趙景澄一喜:“真的?” 莫少珩心道,當(dāng)然是真的,過年的殺豬飯當(dāng)然是要吃的。 只是到時候,可能不是又白又胖的胖嘟嘟了,而是肥頭大耳,滿身的rou。 秋風(fēng)轉(zhuǎn)涼。 現(xiàn)在趙棣回來了,莫少珩又開始擔(dān)心婚約的事情了。 結(jié)果,過了好幾天,居然都沒有人來催他,不由得有些疑惑。 以天妃和永安夫人都偷偷跑去看貴女了這么心熱的情況,不可能趙棣回來了還不趕著來事兒。 莫少珩讓人去打聽了一下,結(jié)果得到了一個奇怪的消息。 趙棣病了,一提解除婚約的事情,他就生病。 莫少珩:“……” 聽說天妃已經(jīng)找了個欽天監(jiān)的人去看情況,欽天監(jiān)的人只說,婚約暫時不能退,一但退了,燕王的病怕是好不了。 天妃因此還頗為有些歉意地召見了永安夫人,“這事兒恐怕得緩緩?!?/br> 說得還有些實在對不住人的樣子。 莫少珩:“……” 趙棣“病”了,莫少珩自然是要上門去看看的。 到了燕王府邸,上上下下的確感覺緊張了不少。 只是,等莫少珩見著趙棣的時候,趙棣啥事兒沒有地在書房練字。 莫少珩說道,“你這借口妥是不妥?” 趙棣答了一句,“暫時是妥的,但也不能拖太久,不然會驚動圣人?!?/br> 站在趙棣身后的知南知北,眼觀鼻鼻關(guān)心,他們什么都沒有聽到,剛才天妃才招了他們?nèi)柷闆r呢。 趙棣看了兩人一眼,兩人這才出了書房,將門帶上。 莫少珩愁得腦門疼。 趙棣看了一眼突然沒了形象的莫少珩,道,“你就這么不想解除婚約?” 莫少珩沒什么注意力的點了點頭,“嗯?!?/br> 趙棣:“……” 怎……怎么能這么直接,他怪不好意思。 莫少珩又道,“要是你撐不住了,解除就解除了便是?!?/br> 終歸是他自己的事情,不能拖著別人共沉淪。 趙棣:“……” 探望完趙棣,莫少珩去了烏衣巷。 琴樓,南一正在用蜜蜂給范慎和趙景澄針灸,周圍圍了一群學(xué)生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