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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的心跳聲讓他分不出誰是誰。 對方的身體一直都是涼的,只有親吻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唇是熱的。 恍惚中,趙殉飄紅的眼尾溢出了一滴淚水。 原來,那里比他的唇還要熱。 如劉承安所愿,趙殉哭了。 …… 回到本市的第一天,趙殉就遲到了。 遲了整整一個小時,如果不是他執(zhí)意要去公司上班,可能他會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躺一天。 只不過去上班的時候,卻是重新坐上了輪椅,座位上的軟墊都多墊了一層。 “誒,小劉你回來了。” 路過的公司員工一臉笑容的和他打招呼,只是在看到輪椅上臉色明顯不太好看的趙殉時,又匆忙的加快腳步離開。 “讓你今天不要來,待會兒不舒服的又是你?!?/br> 耳邊若有若無的熱氣讓趙殉軟了半個身子。 他咬著牙說:“一次。” “什么?” 劉承安沒懂他的意思。 他抬起頭有些兇的說:“一次!” 說了只來一次一次,為什么會有兩次三次! “啊……我不知道趙先生這么敏感耐力又差?!?/br> 笑容滿滿的人伸手揉了揉他的腰。 “騙子!” 他從嘴里說出兩個字。 對方被他逗的直不起腰,親了親他的耳垂說:“都怪趙先生昨晚一直叫我的名字,我每次聽到趙先生結(jié)巴的時候,都有些控制不住。” 劉承安三個字就像趙殉的安全詞,他一叫出這個名字就能拉開一個安全距離。 可這只是他以為的。 昨天他哽咽著叫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對方反而更興奮了。 如果不是他的腿一直在抖,他毫不懷疑對方年輕的身體可以來第四次第五次。 “哼?!?/br> 落于下風(fēng)的趙殉偏過頭,并拒絕和對方溝通。 劉承安只是笑,哄著他的趙寶寶并將他抱在自己的腿上。 大腿沒有軟墊這么軟,但趙殉坐得很舒服,身后還有人在給他按腰,他心情好了不少。 目前這個和蔣氏合作的項目已經(jīng)到了收尾的階段,不需要他在費什么心。 看在蔣氏也算是給自己創(chuàng)造了收益的份上,他就給對方一個體面的破產(chǎn)方式吧。 嘴角勾起一個細(xì)微的冷笑。 哪怕在北市的時候,他也并不是一無所知。 至于楚氏…… 他慢慢的擰緊了眉。 “別咬筆蓋,臟。” 手里的筆被抽走,他愣了一下,唇上有只微涼的指尖摩擦著他的唇瓣,還膽大妄為的伸進(jìn)他的口腔在他的嘴里繞了一圈。 他回過神,猛地咬了一口。 “嘶……昨天還沒有咬夠嗎?!?/br> 濕潤的指尖摩挲著他的唇,身后的吻落在他后頸的一個吻痕上,修長的手指橫過他的唇瓣,他感覺到有只手順著自己的襯衫探了進(jìn)去。 在他忍不住要叫出聲的時候,橫過他唇瓣的手指伸了過去,卡在他的唇齒之間。 趙殉氣的眼睛都紅了,這次是真的用力咬了他一口。 感受到身后的人停下動作,他回頭兇巴巴的瞪了一眼。 上班呢,干嘛呢! 劉承安被他逗的想笑,卻是抱著他有些委屈的埋在他的肩頭。 “辦公室,忍不住?!?/br> 趙殉氣得說不出話,真想一屁股坐壞他那根棍子。 昨晚徹底打開了趙殉二十多年的羞恥度。 此時腦子里不太干凈的想法讓他漲紅了臉。 他用手肘懟了懟身后人的胸口,示意他收斂一點。 悶悶的笑聲在脖子上傳來。 “嗯,我會努力忍住的,哪怕忍的痛了我也會忍住的。” 趙殉既無奈又沒辦法,這大概就是男朋友太年輕的煩惱吧。 “趙總,你要的東西我?guī)砹??!?/br> 門外傳來秘書敲門的聲音。 他淡聲道:“進(jìn)?!?/br> 劉承安的眼眸閃了一下,只是坐在他懷里的趙殉不動如風(fēng),他也就笑瞇瞇的將人摟的更緊了。 果然,進(jìn)來的吳秘書被嚇了一跳,差點連路都不會走。 只是看著面無表情卻明顯臉頰帶紅的趙殉,秘書還是堅強(qiáng)的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將手上的盒子放了上去。 啊……離得近了看的更清楚了。 還有只手在趙總的襯衫里亂動! “出去。” “好。” 秘書腦子不清醒的應(yīng)了,腳步發(fā)飄的走出去了。 她要把這個可怕……哦不……值得恭喜的事告訴公司同事。 趙總談戀愛了! 至于為什么她不懷疑這是有錢人的游戲,那是因為趙殉的人品絕對毋庸置疑。 就好像那些有錢人的劣根性從不會在趙殉的身上出現(xiàn)。 對工作對生活認(rèn)真的人,怎么可能對感情不認(rèn)真呢。 “打開?!?/br> 趙殉將手里的東西交給身后的劉承安。 看到眼前的東西,他有些疑惑,卻又冥冥中知道這是什么。 帶著一種拆封禮物的心情,他打開盒子,一副定制的銀絲眼鏡擺放在那里。 嘴角的笑意擴(kuò)大。 “趙先生這是不放心我嗎?!?/br> 趙殉沒說話,耳朵尖紅通通的顫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