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偏執(zhí)狂[快穿]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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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寂:賞金400萬靈幣;好感度:0.】 程寂?洛時的死對頭?因為想看洛時的笑話,所以在訂婚夜和原主上床的那個人? 姜斐看著程寂,這個時候二人還不認(rèn)識,真正的第一次相識,是在訂婚那晚,春風(fēng)一度。 她眉心輕揚。 這波,不虧。 二人擦肩而過。 程寂似乎察覺到什么,扭頭朝姜斐看去,卻只看見昏暗燈光下她的側(cè)顏以及背影。 他饒有興致地挑眉,剛剛他如果沒有看錯,那個女人沒來得及收回的目光里,有他熟悉的見到獵物的光芒。 只是以前,他是獵手,如今,他變成了獵物。 …… 姜斐到達(dá)包廂時,溫意舒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比起以前的溫和儒雅,今天的他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坐在那里看著窗外,神情怔然,又有些莫名的煩躁。 見到姜斐,他才勉強(qiáng)露出一抹笑,遞給她一杯溫水:“今天不要喝酒了,斐斐?!?/br> 姜斐點點頭,抬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溫意舒。 溫意舒頓了頓:“怎么了?” “溫哥哥有什么事嗎?”姜斐笑著眨了眨眼,雖然已經(jīng)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但戲總要演下去的,“在我面前,溫哥哥永遠(yuǎn)不用這么笑?!?/br> 溫意舒唇角的笑漸漸消失,沉默了足有兩分鐘,手不自覺地摩挲著面前的水杯,卻只碰到了柔軟溫?zé)岬氖直场?/br> 溫意舒猛地回神,姜斐的手正橫在他的手和水杯之間,他的指尖正輕輕觸著她的手背,一線酥酥麻麻的感覺沿著指尖傳到心臟。 他猛地將手收回。 “水杯燙?!苯痴f著,收回手,不好意思地笑笑。 溫意舒怔怔看了眼仍冒著熱氣的水杯:“斐斐,你想離開嗎?” 來了。 姜斐只作不解:“離開?” “嗯?!睖匾馐纥c點頭,這一切對她太不公平,他給不了她婚姻,洛菀也不能受刺激,不如讓她徹底離開這個地方,也許,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墒恰绻娴暮?,為什么心里會莫名的酸澀? “溫哥哥?”姜斐疑惑地輕喚他。 溫意舒回神,緩緩拿出一張卡:“卡里面有一筆錢,”他低頭,再不看她,“斐斐,你離開錦城吧……” “啪”的一聲巨響,打斷了溫意舒的話,包廂的燈突然熄滅,滿屋陷入黑暗之中。 溫意舒身軀一緊,周圍漆黑一片,并不寬敞的包廂,那種莫名的窒息感再次襲來。 “溫哥哥?”姜斐擔(dān)憂地喚著他。 溫意舒的心一緊,窒息感淡了些:“斐斐,我在這?!?/br> 姜斐循著聲音朝溫意舒的方向走了兩步。 與此同時,包廂門突然被人撞開,一伙人闖了進(jìn)來,手中拿著鐵棍,走廊的燈光照進(jìn)來,勉強(qiáng)帶來絲光亮。 “姓溫的,你把我們趕出公司,我們沒地方去,沒錢可拿,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報應(yīng)吧?”為首的人說著,拿著鐵棍已經(jīng)沖了上來。 溫意舒只感覺門口的聲音像是響在遙遠(yuǎn)的地方,呼吸急促,眼前什么都看不清楚,渾身冒著冷汗。 可他難以克制這種感覺。 就像回到了閣樓里,在一片漆黑的空間,孤立無援。 卻又不甘求救。 身前多了一道黑影。 “溫哥哥!”耳邊一聲驚呼。 溫意舒猛地睜眼,近在耳邊的聲音。 下秒,他猛地感覺自己被一個細(xì)弱的手臂抱住了。 鐵棍狠狠地砸在身前女人嬌小的身軀上。 溫意舒怔怔地睜大雙眼,借著門外的光線,看著將他護(hù)在身前的女孩:“斐斐……” 瀕死感沒有了,眼前似乎……只有她。 姜斐卻蒼白著臉笑了出來:“你沒事吧,溫哥哥?” 溫意舒沒有說話,依舊直直的看著她,似乎有什么脫離了他的掌控,心臟一下一下地劇烈跳動著。 姜斐勉強(qiáng)撐著自己的身體,站起身,擋在溫意舒身前,張開雙臂:“不準(zhǔn)你們欺負(fù)他!” 溫意舒望著哪怕孤零零一人,依舊堅定地?fù)踉谧约焊暗呐?,指尖輕顫著,逆光站著的她,就像是保護(hù)神一樣,那么瘦小。 卻讓人心安,且心疼。 從沒有人這樣保護(hù)過他。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身,可意識卻莫名地迷蒙,眼前逐漸模糊,而后整個人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姜斐聽見身后重物倒地的聲音,心中問道:“他暈倒了?” 【系統(tǒng):是的,有我在,沒意外?!?/br> 姜斐笑,第一次覺得這個系統(tǒng)并非全然沒用,最起碼它能讓她免受后背那一鐵棍的痛,她看著眼前的這伙人:“有沒有對付這些人的法子?” 【系統(tǒng):有是有,就是……】 “多少靈幣?” 【系統(tǒng):“身懷絕技”技能,需耗費50萬靈幣?!?/br> 姜斐:“……” …… 隔壁。 房門打開著,旁邊發(fā)生了什么都聽得一清二楚。 洛時背對著門口,安靜地坐在輪椅上,看著窗外的夜景。 天越來越陰了,今晚大概會有一場大雨。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腿越發(fā)的疼,如果不咬牙克制,腿恐怕會不由己的顫抖。 很冷,甚至冷到了骨頭里。 早就猜到了溫意舒會心軟,今天這一切不過證實了他的猜測而已。 “還沒演完?”洛時皺眉,嗓音低柔。 可聽在人耳邊,卻像是魔鬼的聲音一樣。 助理后背一寒,忙應(yīng):“洛先生,事情有點超出預(yù)期?!?/br> “嗯?”洛時一手輕柔摩挲著膝蓋,問得漫不經(jīng)心。 “姜小姐為溫先生擋了一棍。” 洛時的手一抖,而后死死攥著膝蓋,攥的指甲泛白,而后突然松開,推著輪椅朝隔壁包廂門口行去。 “我?guī)湍啤敝砻σ锨啊?/br> 洛時仍自己推著輪椅,平靜道:“滾。” 走到隔壁包廂門口,一眼望見的,正是張開雙臂擋在溫意舒身前保護(hù)他的姜斐,還有那句脆生生的:“不準(zhǔn)你們欺負(fù)他!” 她在保護(hù)溫意舒。 哪怕臉頰慘白,卻依舊無畏的站在所有人面前,保護(hù)那個利用她的男人。 恍惚中,洛時好像看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被洛父打倒在地上。 他反抗過的,狠狠地打了洛父一拳。 可反抗的結(jié)果,是母親對他的越發(fā)厭惡,以及洛父因他而對母親的冷落。 所以后來,他不反抗了,像條死狗一樣,蜷縮在角落,任人打罵。 沒有人護(hù)在他身前。 只有洛菀,會在他受傷時偷偷地為他上藥。 然而此時,看著姜斐護(hù)在溫意舒身前,原來,不是只有被打后的上藥叫愛護(hù);原來,被打前擋在身前的保護(hù),更需要勇氣。 心底涌出一陣陰沉而強(qiáng)烈的情緒。 ——嫉妒。 不是嫉妒姜斐保護(hù)溫意舒,而是嫉妒溫意舒明明和他一樣卑劣,憑什么有人愿意保護(hù)他? “洛先生,洛先生?”助理看著洛時慘白的臉色,擔(dān)憂上前。 洛時回神,此時才看見膝蓋正在不受控的輕顫著。 他猛地轉(zhuǎn)著輪椅,朝來時路行去。 …… 十五分鐘后。 姜斐身手利落地解決最后一個人,看了眼東倒西歪的其他人,嫌棄地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五分鐘,消失。” 那些人惶恐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紛紛吸了口冷氣,沒人和他們說,這個女人竟然這么能打!飛快踉蹌著起身逃離了包廂。 姜斐看了眼空蕩蕩的包廂,將倒地的桌椅扶好:“他快醒過來了吧?” 【系統(tǒng):快了?!?/br> 話音剛落,溫意舒的手指動了動,下秒,他幾乎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溫雅全部消失,眼神中帶著驚惶與后怕。 “溫哥哥。”姜斐笑看著他,臉色蒼白,額頭上冒著淺淺的薄汗。 溫意舒怔忡地看著她,站起身朝她走了過來,神情嚴(yán)肅,動作甚至帶著些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