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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別緊張,我已經(jīng)好很多了?!蹦版?zhèn)傲撐著身坐起來,羅孫惠把床擺起來,拿了枕頭給他墊在后背。 “媽怎么能不緊張,你不知道,這一次你可真把我們嚇死了?!绷_孫惠一想起兒子那蒼白如紙的臉色和流不停的鼻血,到現(xiàn)在心還抽著砰砰的跳。“你沒看到你爺爺和你二爺,這幾天都瘦了好幾圏,都是擔心你的事?!?/br> “媽,爺爺和二爺他們回去了嗎?!蹦版?zhèn)傲的聲音還是帶著虛弱,不過和之前一比,真的好了很多。 “你現(xiàn)在有了好轉(zhuǎn),他們也能放心的回去休息,杜管家和我輪班守著你。”羅孫惠給兒子倒了杯水,送到他手里。 “媽,你讓他們都休息幾天,我現(xiàn)在沒事了?!蹦版?zhèn)傲想到老爺子為了自己擔心,心里難受,自己這一次,真的太不懂事了。 “這個明天你跟他們自己說,我說的話他們不會聽的?!币皇墙裉煲姷絻鹤拥拿嫔謴?,那兩位誰也不會走的。 “媽,今天救我的那個人,在哪里。”陌鎮(zhèn)傲喝了口水,問道。 “你爺爺追出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離開了,不知道去哪里了?!绷_孫惠對凌越雖然心存感激,但并不贊成兒子跟他有來往。 “媽,替我找到他,他救了我的命,我要當面感謝他?!笨粗兆”拥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還慘留在上面。 “兒子,你放心,他救了你,就是我們陌家的恩人,只要他開口要求,媽都能幫他實現(xiàn),你就別管這事了?!绷_孫惠說這話,陌鎮(zhèn)傲就知道自己mama心里在想什么,當下也不跟她多說,找個人,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第13章 夜市打工 凌越來到夜市街,現(xiàn)在才晚上九點,生意還很清涼。 “小凌來了啊?!迸赃呉粋€燒烤攤的人看到凌越,嘲他笑著打招呼了聲。 “福大伯,今天又偷偷抽煙了吧,你得對自己的身體負責啊?!绷柙?jīng)]有停下腳,轉(zhuǎn)頭看了福大伯的一眼,就能看出來他今天一定抽了不下三根的煙。 福大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小凌啊,你這雙眼睛真是神了,連這個都能看出來,唉,這煙一下也戒不掉,慢慢來吧。”三十幾年的煙癮,不能說戒就能戒的。半個月前,凌越剛來到夜市,就遇到了福豐生,當時他的臉色很黑,眉頭緊鎖,能看的出來,病的不輕,但為了生計,他還是每天夜里來夜市擺攤到零晨,說真的,就他那個樣子,大風一吹,準倒,凌越也不是圣母,他并沒有打算管這事,只是要回去的時候又路過,福大伯突然倒在他面前,就在他腳邊,這下他就沒辦法不管了。 福大伯是一個煙癮,一天最少要三包,以前年輕還能頂?shù)米?,但是現(xiàn)在步上中老年的時期,煙里所含的胺類和氰化物等這種有毒物質(zhì),累積如山,總有暴發(fā)的時候。冠心病在中醫(yī)里就是毒素侵入心腎氣陽不足,凌越用針疏通了血管,才保住福豐生的一條命,讓他去住院,死活不去,無奈之下,凌越只能定時給他做復診,開了中藥讓他回去配合調(diào)養(yǎng),還要他把煙戒了,只是這三十多年的煙癮,真不是說戒就能戒的。 凌越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去強制他,因為人的體內(nèi)一旦失去某種鞏固的東西,身體無法適合反而會起到反效果,所以一天三根,還在凌越能控制的范圍之內(nèi)。 離福大伯的攤子不遠處,就是凌越的打工攤,福大伯本來想招他,一半是為了報達,但凌越拒絕了,找了一家生意熱火朝天的。 在這條夜市街,凌越打工的這一家算是最好的,占的地方也非常大,在一邊還架著一個簡單的舞臺,供人們娛樂,當然,也有一些覺得歌聲不錯來這里賺外塊的,一首歌一百塊或是五十塊,如果唱的好肯定還有小費的,算起來,收入還不錯。 凌越把圍裙系在腰上,手里端著一桌點的東西,微笑著要把東西送過去。 “小越,小心一點,那一桌的人不好惹?!睙镜氖抢习澹氖艢q的中年男人,在這條街絕對稱得上是老人,他十八歲就在這里燒烤,從一桌一烤架混到今天的大排燒烤架桌子三十張,規(guī)模是一步一步打上來的,眼神也早練的爐火純清,所以他看人,準的很,剛才他就看出來,那一桌的人都不好惹,個個臉色嚴肅西裝打領(lǐng)帶,關(guān)健是還戴著墨鏡,大半夜戴著墨鏡出來吃燒烤?說吃西餐還有人信,但吃燒烤是不可能的。 “老板放心,我放下就走?!绷柙揭仓溃@種夜市生活最好少惹麻煩,因為出來吃的一般都在道上混,心狠手辣再有點門道,弄死你都不會有人管的。 10點才算開市,三三兩兩的都是正常工作下班的人,到了十二點后,才是牛鬼蛇神出末的時間,但這一桌四個人,真是扎眼的很,凌越走過去,招呼了一聲就把東西放桌子上,然后就離開,走的時候順眼角就撇了一下,西裝下的褲腰帶上有若隱若現(xiàn)的東西,凌越臉色微微一變,他雖然不是混的,但也知道那是什么東西,這四個人,身上竟然都帶著槍,看來要提醒一下老板要注意了。 凌越跟老板說完,老板就讓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先回去,所以凌越就變的非常忙,跑來跑去,時間越晚,生意越火,凌越到最后是腳根都不占地了,不過期間都沒發(fā)生什么事,看來是虛驚一場了。 十二點多,來了幾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都在二十一二歲左右,七八個人,個個染著頭發(fā),說來還是這里的常客,不過今天好像有個新來的,還是幾個人中的頭子,都圍著他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