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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波呢?”韓霽放下電話。 “我讓他回去了,我這親自來接我們的大明星不行嗎?”余枚拿著墨鏡,手臂搭在車窗外,“聽說我們的大明星今日戰(zhàn)績斐然,當(dāng)著眾人,把言導(dǎo)好一通罵,就差指名道姓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們韓大明星脾氣這么火爆?!?/br> “是嗎?”韓霽面帶微笑,不緊不慢地說,“可能是以前你對我有什么誤解。” “韓霽!”余枚深吸了口氣,說道,“一個雄性不斷向雌性展示自己強(qiáng)大,那是物種本能,但我就納悶了,你沒事兒對林巖開什么屏?今天的事兒,至于嗎你,???” “你要在大路上和我吵?”韓霽靠倚在車窗邊,望向朝他走過來的林巖,朝對方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言華章的事情我能處理,不要在林巖面前抱怨是非,如果你不想我跳槽到格耀的話?!?/br> 這是威脅? 余枚簡直無語,她看著對方眼角眉稍傾瀉出的溫柔:“我是真的有點看不懂了,你這是要做黑騎士,守護(hù)你的林巖公主?” 清幽的月光下,林巖一身利落的銀灰色正裝,走過來的時候兩條腿繃得筆直修長,清逸筆挺的身姿,仿佛夏夜里攜著一身舒爽涼意的夜風(fēng),安撫著燥熱的情緒。 韓霽唇角淡笑,他說:“我們是最親密的戰(zhàn)友。” 上一世的林巖,總會在兩人意見相佐時,笑著對他說:“大導(dǎo)演,你可要好好愛惜你的編劇?!?/br> 他當(dāng)然要好好愛惜林巖,這是他一生的摯友。 …… 試鏡的日子很快到來。 林巖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以前一直都是公司給他選本子,他覺得合適就接。 兩年的明星生涯,花瓶談不上,但一直不死不活,不溫不火。 近半年借著和韓霽的關(guān)系,他關(guān)注度高了一些,作品的話,其實有些稀爛,怪不到言華章不喜歡他。 最后一共有五個演員試鏡苗煦這個角色,他們聚在一個寬敞的房間內(nèi),不是單獨面試,而是公開選拔。 包括導(dǎo)演、制片、編劇、監(jiān)制以及其他定下來的演員都在。 面前坐著十多個評審他們的人,韓霽、羅高俊也都赫然在列。 他們只拿到一小部分的劇本。 從苗煦這個角色視角看,故事大概就是——暑假回來,他得到一個消息,鄰居一個非常照顧他的哥哥失蹤了,有人說他死在外面了。但后來,他在城里重新見到了對方,而裴彥表現(xiàn)出并不認(rèn)識他的模樣。苗煦覺得自己沒有認(rèn)錯人,但看著對方以另外的身份生活,一時之間陷入了迷茫。 故事背景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 他們要試的一段戲便是兩人的重逢。 只給了幾句很短的臺詞,情景全靠自己發(fā)揮。這也是言華章的特點,充分給演員發(fā)揮的空間,甚至可以改動臺詞,但是這也很考驗演員,言華章經(jīng)常會帶著演員一遍一遍地磨,為了效果,拍攝周期經(jīng)常無限拉長。 他們五個人要分別和韓霽搭戲。 “裴彥……” 逼仄的小巷子里,苗煦氣喘吁吁地從自行車上下來,雨簾如幕,少年頭發(fā)滴著水,他抹了一把臉,看著前面的背影:“哥……是你嗎?”少年嗓音帶著干澀的顫音。 男子頓了身形,聲音不耐:“你誰?。空J(rèn)錯人了?!蹦凶硬]有回身,抬步便走。 “你是!”少年帶著倔強(qiáng)的聲音響起。 他推著車子,追著男子,腳踩在水溝里:“哥……他們?yōu)槭裁唇心阗R成?明明——” 苗煦還沒說完就讓突然轉(zhuǎn)過身的男人拎住了衣領(lǐng)。 車子倒了,少年讓男人踉蹌拖著往前走了幾步。 “哥……”少年驚慌地掙扎。 哐當(dāng)—— 男人將苗煦摜懟到墻上。 “別跟著我!”男人危險地看著苗煦,眼睛沉得不透一絲光亮,“你給我聽著,我不認(rèn)識你,滾遠(yuǎn)點!” 少年有些害怕,但仍舊倔強(qiáng)地抬起白皙的下巴:“哥……你不是說我到城里上學(xué),你就來看我嗎?咋他們就說你死——” “閉嘴!”男人用力扣住他的下巴,貼近少年:“你聽不懂人話?” 兩人距離很近,仿佛只有一張紙的距離,貼近的呼吸隨著胸腔的節(jié)奏起伏,少年眸中帶水,一副怕極了又不服輸?shù)哪樱瑒Π五髲埖姆諊鷰狭艘稽c危險的曖。昧。 安靜的空氣變得晦澀不明,只有兩人略顯沉重的呼吸聲。 兩人就這么對視著,少年秀氣的眉鎖得很緊,心中涌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苗煦眼中慢慢氤氳著水汽,動了動唇:“哥,我知道是你,你為——” 話說一半,男人突然大力掐住他的脖頸,他眼睛泛紅,微微顫抖的手掌慢慢地開始用力。 少年因為窒息臉色憋紅,他抓著男人的手開始用力掙扎,額頭和脖頸繃緊的青筋,昭示著他正在忍耐著極大的痛苦。 苗煦痛苦得低低呻。吟,拼命地抬手去扒脖頸上的大手,但對方卻力量逐漸收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少年力量漸小,翻白的眼睛漸漸失神,好似要昏厥過去。 他閉上眼,浸潤的淚珠倏然而落。 韓霽倏然松手,抬手去扶林巖的后腦,將人往自己身邊帶過來。 “沒事兒吧?”韓霽摸了一手的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