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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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他走近提醒了句:劉隊,看好這個人,他很慌張,手指直在打轉(zhuǎn)。 銀行職員聽到警察這么說,時間神情更是慌張,本來說話支支吾吾的,現(xiàn)在徹底氣餒了,無奈地說道:警官,真的不是我不說實話,我我真的不清楚!他們每次來的時間都很晚,眼看著要下班了,我當(dāng)時凈想著下班來著,就想著早點辦完早點走。來的人是一對夫妻,女的挺著個大肚子,男的直陪同著,看起來挺恩愛的。 職員努力回想著,倒是想起點不對勁,來辦理業(yè)務(wù)的孕婦全程包著圍巾,冬天就算了,夏天還戴著個口罩,只露了半張臉,我看著確實想身份證上的人,所以就給辦了。 李豈皺眉,大聲質(zhì)問:作為職員,你不恪守自己本分,找什么借口?她帶著圍巾口罩,你就不能讓人摘下來嗎? 職員叫苦不迭,解釋道:我說了!她拿自己是孕婦,不能吹風(fēng)受涼當(dāng)理由,而且她還是我們銀行的大客戶,我就是個小職員,哪里得罪的起!警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時寒敲了敲桌邊,表示自己要發(fā)言,他們兩人辦理了什么業(yè)務(wù),還能查到嗎? 職員聽,知道這是一個戴罪立功的好機會,連忙點頭說道:他們沒辦理業(yè)務(wù),都是取現(xiàn)金直接拿走的。 他說著,從電腦里調(diào)出記錄,確實都是取現(xiàn)。 他們?nèi)宕稳″X,我當(dāng)時也好奇地問了緣由,那男的就說要給孩子做什么保險金之類的。 職員真的后悔了,早知道他多確認兩遍了。但這種事其實也不是沒有過,那些個有錢人家會想給孩子安個外國國籍,所以取錢送人,上下打點。 所以當(dāng)時看到懷孕的夫妻來這兒,他是真的沒有想太多。 時寒低眉想了想,又說道:劉隊,能幫忙把他們?nèi)″X時的監(jiān)控帶回來嗎? 雖然時寒沒有說為什么,但劉臻還是很相信時寒能力的,當(dāng)然是答應(yīng)了。 可是這樣一來,他們跟著言然推理下來,幾乎都是對的,眾人一時有些語塞。 言然倒是不著急炫耀,因為他也有很多事沒有理清楚,于是便慢悠悠地又回到沙發(fā)上思考了。 劉臻說到做到,不僅幫忙帶回了監(jiān)控,還親自送來了ICS。 無事獻殷勤。李豈接過劉臻遞來的U盤,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就算這兩個案子并案處理了,也是并到我們ICS來,你別想搶功勞。 劉臻笑了笑,不搶,線索都是你們ICS提供的,我也沒臉搶走?。?/br> 知道就好!李豈說著,將U盤交給了周曉帆。 因為來的人有點多了,大家就在多媒體會議室開會。言然是這次理思路的功臣,自然被李豈記掛著,也帶進了會議室。 段又一段監(jiān)控看下來,確實和銀行職員說的樣,來辦理業(yè)務(wù)的李迎玫穿著寬大的衣服,身形區(qū)別就看不太清了,而且她戴著圍巾,遮了半張臉,很難分辨。 但時寒卻突然開口,她不是死者。 時寒拿起紅外線筆,示意大家看看監(jiān)控里的女人,解釋道:為了保持身體平衡,孕婦的身體會不自覺地往后微微傾斜,也就導(dǎo)致了孕婦的腰會受到一些損傷,經(jīng)常出現(xiàn)手托腰這樣的習(xí)慣,但這樣習(xí)慣的出現(xiàn),完全就是因為穩(wěn)固身形。 但是監(jiān)控里的人,即使她刻意模仿了孕婦的習(xí)慣動作,但走路方式和正常人沒有區(qū)別。 被時寒這么提醒,監(jiān)控中的李迎玫和旁邊一起走的高穹形成對比,兩人的走路方式確實都是一樣的。 你們看她的指甲!言然瞇眼仔細看,顏色和夢里的樣。 李豈看,更加確定這肯定不是孕婦了,哪有孕婦還這么熱衷美甲的。 周曉帆想了想,低頭敲擊鍵盤,眼睛時明時暗的,看著也是怪嚇人的。 找到了。周曉帆將結(jié)果投在屏幕上,他們?nèi)∽叩氖乾F(xiàn)金,那么現(xiàn)金定有它們的去處,我隨后查找了孫晶的轉(zhuǎn)進賬記錄,兩邊金額不對等,但將孫晶那段時間的轉(zhuǎn)進賬記錄相加,和他們?nèi)∽叩腻X相差無幾。 而且高穹的確以李迎玫的名義買了兩份保險,個是死者李迎玫的,個是小春卷的。周曉帆說著,調(diào)出了兩份保險單。 又被言然說中了,高穹的確給李迎玫簽了她覺得可信任的合同。 孫晶又把錢轉(zhuǎn)走了?李豈的關(guān)注點在賬單后半部分,這筆錢被次性轉(zhuǎn)走,轉(zhuǎn)給了誰? 周曉帆點頭,邊cao作邊說道:根據(jù)這條線索,我查到這筆錢都轉(zhuǎn)到了家公司名下。這家公司叫Waiting,登記時寫的是新科技創(chuàng)新公司,但這家公司在過去一年內(nèi)沒有任何業(yè)績,而且根據(jù)登記的地址查,是一棟廢棄大樓。 周曉帆的話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家名叫Waiting的科技公司是一個只有名字的皮包公司。 來人,去把嫌疑人孫晶帶來。還有李豈轉(zhuǎn)頭看向劉臻。 劉臻會意,起身走向大門,等著,馬上把人帶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愿望》 言然:這個案子馬上就要結(jié)了,你有什么愿望? 時寒:愿望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自己想要的,得自己去爭取。 言然:我就愛信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給自己一個寄托,然后朝著這個目標拼命跑,我相信自己總有一天能夢想成真! 時寒:幼稚。 (時寒os:我曾經(jīng)多么不信命,但我總是忍不住期待能再次遇見你。十載積雪渡春,數(shù)年蟬鳴數(shù)葉,但當(dāng)再次遇見你時,我是感謝上天的。) 作者君:我也有愿望!希望小可愛們加加收藏,多多評論呀!要開心每一天呀! 第30章 216 李迎玫、小春卷 孫晶和高穹前后被帶到ICS, 為保證兩人不串供,李豈將兩人安排不一樣的審問室。 李豈本打算自己親自審高穹的,但溫緩?fù)蝗怀雎? 我和言然一起吧, 你們偵查科再出個人。 李豈有些疑惑, 問了句:你行嗎? 溫緩聳了聳就, 說實話, 我不能打包票。 趁著李豈抓到他揍一頓之前, 溫緩補充說了一句:你之前審問了他兩次,他都沒實話實說, 再多審幾次也是一樣的, 所以還是換人審問吧! 李豈聽他這話倒是有點道, 于是便找了個人跟著, 確保不出意外,小蔣, 你等會跟著溫科長一起去一號審訊室。 是! 隨后他整理好文件, 先一步會一會孫晶。 言然正打算跟著溫緩走進審訊室的時候,時寒突然喊住了他。 提前說好!讓我小心謹慎,照顧好自己這種話就不用說了!我很惜命的,肯定能照顧好我自己。言然提前預(yù)警,這些話他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時寒輕笑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將一份報告交給言然。 言然翻看著, 眼睛一亮,意會道: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審訊室內(nèi),高穹鎮(zhèn)定自若地坐著,毫不怯場。說是關(guān)進了局子, 但這地方他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上次那個警官頭子問不出他什么,這次估計也是走個過場。 但他沒想到這次來的人和上次完全不一樣,其中一個人看起來非常年輕,也就是學(xué)生的年紀。 你們警隊是沒人了?找了個學(xué)生過來審問?高穹打趣著說道。 小蔣聞言,想要警告高穹不要亂說話,但溫緩將人安撫住,緩緩坐在了高穹對面,笑著說道:高先生不是第一次來了,上次沒人和你們說是我們的疏忽,但現(xiàn)在我得好好和高先生說說,這兒是什么地兒。 溫緩隨手從后方負責(zé)做筆錄的同事那里拿來一支筆,有規(guī)律地在桌面上敲打,同時說道:這里是ICS,不是警隊,他們不能刑訊逼供,不代表我們不能。 當(dāng)然了!這么做不光彩,我們肯定不會這么對待嫌疑人??墒?/br> 溫緩說著,敲擊聲突然停止,高穹隨之心里一驚,緊盯著面前的人,提防著他對自己做什么。 見高穹緊張了,溫緩依舊不緊不慢地接著說道:可是啊,當(dāng)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你犯罪的證據(jù),再對你用刑,這就是被允許的了。 高穹拳頭頓時收緊,強裝鎮(zhèn)定,緊咬著牙關(guān),目視著面前的審問者強調(diào)道:犯罪?我沒有罪,我是被陷害的! 溫緩看著高穹,心中有些疑惑,和上次一樣,他確定高穹一定知道什么,但當(dāng)高穹提起自己是陷害時,眼神是非??隙ǖ?。 隨后他說道:哦?和你一起被傳召來的人可不是這么說的。 靠,女表子!高穹低聲罵了一句,他就知道孫晶是個賤人。 溫緩笑了笑,我可沒說被叫來的人是男是女??! 高穹眼中出現(xiàn)一絲慌亂,閉嘴不再說話,接下來溫緩再用激將法,高穹都不上套了。 讓我試試吧!言然向溫緩提議道。 溫緩還沒答應(yīng),跟進來的小蔣就表示了質(zhì)疑,小聲說道:小兄弟,你沒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xùn),還是不要審問了。 溫緩倒是不這么覺得,對小蔣說道:小蔣,你怎么不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你們老大懂得放手一搏的精神? 見小蔣還想攔著,溫緩又道:放心吧!言然懂分寸。 得到允許的言然走向?qū)徲嵉淖雷樱诹烁唏穼γ?,一開口便是:我已經(jīng)知道死者的尸體是怎么被你運出小區(qū)的了。 聽到這句話,溫緩差點從椅子上栽倒在地,言然就不能迂回一下嗎?這么直白不怕把人惹急了? 言然的話并沒有讓高穹開口說話,反而還得到了對方一個冷聲哼笑。 言然對此并不介意,而是將他進門前,時寒交給他的報告攤開放在高穹面前,你知道這份報告鑒定的是什么嗎? 魚缸被你擦得很干凈,但你是不是忘記擦衣柜了? 聽到衣柜,高穹眼中的慌亂被立即放大,但依舊矢口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知道沒關(guān)系,我可以幫你復(fù)盤一下。言然娓娓說道,兩名死者突然死亡,你害怕被外人發(fā)現(xiàn),所以一直把尸體暫存在家里的衣柜。正好樓里有人裝修,你就花錢讓工人幫忙把衣柜一起搬到樓下。 在高穹開口前,言然提前說道:不用著急否認,我們隊長已經(jīng)找到當(dāng)天的工人了,這些話可不是瞎編。 高穹下唇微微顫抖,將頭埋低,衣柜沒有被搬出去過,是工人誣陷我! 言然搖頭,你很仔細,衣柜搬回家里后,你很準確地放在了原來的位置,可以說是一點痕跡沒留下,但你忘了一件事,你戴了手套,工人也戴了手套,可是被藏在衣柜里的死者,可沒有,衣柜中有大量死者的皮屑、指紋和溺死后的肺液排除物。 高穹瞳孔陡然放大,儼然是被戳中了心事,隨后他立即又否認,說不定是李迎玫打掃衣柜的時候不小心蹭上的呢? 被他連連否認,言然都忍不住撇了撇嘴,翻到報告第二頁,又問道:照你這么說,死者是用魚缸的水洗衣柜洗衣服的? 物證科二次勘驗的時候,在衣柜中采集到了污漬,證實是藻類成分,還好衣柜放在陰涼的地方,不然證據(jù)很可能就消失了。 他們也在另一個衣柜的衣服里采到了相同成分,應(yīng)該是兇手在藏匿尸體,把衣服掛到另一個衣柜時不小心蹭上的。 見高穹不回復(fù)了,言然繼續(xù)說下去,你讓工人幫忙搬衣柜,又花錢以運到裝修店維護的名義借走他們的車,實際上是把車開到了河邊,偷偷把尸體丟棄,所以不管是你還是死者的行車記錄儀都沒有去河邊的記錄。 因為高穹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車。 言然說著,走到審訊室的單面鏡前敲敲。 在外面的周曉帆會意,抱著電腦走進來放下又離開。 溫緩眼睛緊緊跟著周曉帆,見人離開,滿臉疑問地看著言然,他什么時候和周曉帆這么熟了? 同樣疑惑的,還有一直站在外面的時寒,他直接問道:你和言然什么時候熟起來的? 周曉帆迷茫地看向時寒,直言道:不熟。 那你怎么這么聽他的話?時寒皺眉,總覺得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什么細節(jié)。 周曉帆仔細想了想,否認道:我和他又不是上下屬,他命令不了我。和他合作是因為,他說的很有道病 他是個不愛找麻煩的人,言然的出現(xiàn)就相當(dāng)于是他們查案路上的捷徑。其他人不相信言然,同時也給了言然不少展示自我的能力,反而得出了一個言然很靠譜的結(jié)論。 既然有一條捷徑可以走,他繞半天查半天不就是浪費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懶》 言然:時寒,我坐著不想動,幫我倒杯水! 時寒(倒水):來了。 周曉帆:餓了。 溫緩(抱著一堆零食,提著炸雞漢堡薯條可樂奶茶,一個個擺在周曉帆手邊):還想吃什么? 李豈:我也不想動,我也好懶。 劉臻:李豈,有新案子了,起來查案! 第31章 217 李迎玫、小春卷 電腦上放著的仍舊是一段監(jiān)控, 畫面上清楚拍到高穹開著一輛三輪車經(jīng)過,三輪車后就是如今放在家里的衣柜。 言然對高穹問道:家具城是這個方向嗎? 高穹確實很謹慎,戴著帽子, 避開了大半監(jiān)控, 還找了一個沒人去的江邊棄尸。 可那天正是小春卷的滿月宴, 應(yīng)高母要求, 排場非常大, 邀請了很多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