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神態(tài)，真的就去白衣霜櫻唇邊親吻：“我小時侯天天親娘的呀……”

    白衣霜艷臉緋紅，身子也變得如火一般熱烈嬌艷，避開了白雪兒，在我耳邊叮嚀：“好爺，抱霜兒回房吧！”

    對著懷裡兩團(tuán)火般傾國傾城的母女花我當(dāng)然也是按耐不住，一臉yin笑地?fù)碇齻儯骸霸谶@裡不是也很好嗎？別人又看不到……”

    心裡卻忽然想：“7歲時也進(jìn)來過這房間的，不過那時身邊可沒有這兩個千嬌百媚的絕世美女，有的只是手中師父給我的一張小小紙條和滿嘴的謊話。”

    “我給雪兒、霜兒兩個寶貝講個故事好不好？”

    祝白雪嬌嬌女脾氣首先拍手叫好，險些將懷裡我的寶貝女兒掉在地上，白衣霜雖然沉穩(wěn)許多，也是靠在我懷裡一臉期盼之色。

    “但是講完了有個問題呀……答不出來是要受罰的呢……怎麼樣？”

    兩個美得天昏地暗的大美人都是滿臉不服之氣，異口同聲嬌聲道：“我們要是答上來了……爺可是也要受罰的呀……”

    “那是當(dāng)然……”我在她兩生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嬌艷臉龐上各親一下：“你們兩個真不愧是母女呢！心意相通呀，說的話都一樣呢！”

    說完不理她們的又羞又鬧講著當(dāng)年的故事：

    一個衣衫襤褸齷齪，面目早已油污黑暗的看不清的小丐手裡拿著一個紙條急急往醉仙樓裡闖，早被一個叫店小二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早早跑出來叫道：“找死?。⌒’傋?，要飯一邊要去，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沒得惹我們老板生氣，大棒子把你腿也打折了呢……”

    我早有說辭，故做神秘道：“張小哥！剛才我在城外小關(guān)帝廟中躲避風(fēng)雪，忽然闖進(jìn)兩個江湖好漢一陣刀劍相搏，嚇得我沒魂……最后兩個人兩敗俱傷，都倒在底上爬不起來。這時一隻鴿子飛進(jìn)去，其中一個老者抓住看了上面的紙條，正好又看見我在場，便命我進(jìn)城到醉仙樓找他的三個男弟子前去幫忙，十萬火急呢……”

    店小二看看我還是遲疑：“莫非詐乎？”

    我急道：“我可來過送信啦……你不讓我進(jìn)去，以后江湖好漢來砸酒樓我可不管……”

    店小二一聽就服軟了：“我給你帶路吧……”

    上了二樓，推門進(jìn)了一個臨窗乾淨(jìng)的雅座單間，四個少年男女正在那裡推杯換盞，吃得著實暢快呢。聽完我生靈活現(xiàn)的敘述之后，又確認(rèn)了我手中紙條后四人立時著慌起來，紛紛拔刀亮劍，尤以那俏麗少女為甚。

    還是那個面貌穩(wěn)重厚實的少年首先發(fā)話：“既然師父讓我三兄弟去，那就快快動身吧，恐遲則生變。”

    那個在酒樓前也說過話的，佩著一把烏黑長劍的英俊少年卻是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問：“大師兄且慢，師父怎麼會讓師妹獨個在這裡等呢？其中什麼緣故？”

    我聽了背上頓時直冒冷汗，把那英俊少年心中罵了幾百次，忽然靈機(jī)一動，道：“那老者激戰(zhàn)中用長劍給那老道全身道袍都劃破了，恐怕女孩兒去了，不雅吧……”

    眾人一聽也就釋然了全往樓下飛奔。

    這個喊：“小二，快牽馬來！”

    那個叫：“師妹勿慌，我們馬上就回……”亂成一團(tuán)。

    還是那個英俊少年以指點點我冷道：“你，帶路！”

    我又吃了一驚，哭爹叫娘：“少俠，我不會騎馬呀……牽馬還差不多……”

    那俏麗少女倒是著急發(fā)話救了我：“你還磨蹭什麼??？要他牽馬去？你就不著急我爹嗎？”

    那英俊少年冷冷看著我半天，最后看了我身上的齷齪贓污的衣服微微歎氣搖頭后，便向小二仔細(xì)問明白了路徑和另外兩個少年揚鞭快馬而去。

    當(dāng)時我心中想起真是后怕，這英俊少年小小年紀(jì)倒也真是個厲害人物！

    后來那雅間裡只剩下那胸大無腦的俏麗少女，急得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tuán)團(tuán)亂轉(zhuǎn)，連后來老yin道從外面大街上提氣躍進(jìn)二樓雅間后仍是懵然不覺，后果可想而知……

    說完我問懷中聽得入了神的兩女：“你們知道那佩著烏黑長劍的少年看我半天，最后又瞧我衣服歎氣搖頭是什麼意思呢？喂喂，雪兒寶貝拜託啊……乖女兒在哭呢……是不是餓了呢？別想呆了喂女兒奶吃呀……真服了你呢……”

    最后看她倆想了半天，仍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就笑：“行啦！你們母女兩個金枝玉葉，都是溫室裡長成的絕世名花，從小就是被人呵護(hù)關(guān)愛著長大的，如何懂得江湖風(fēng)波，人心險惡？”

    祝白雪在低頭解衣給女兒喂奶，白衣霜若有所悟，在我耳邊輕聲道：“賤妾癡長爺20歲，江湖險惡處賤妾真的所知不多呢……”

    我愛憐地親了她一口道：“你現(xiàn)在年輕得哪像白雪兒的娘，青春美貌的倒像是雪兒meimei似的……”

    白衣霜師門絕學(xué)“冰心霜氣”本來就是絕頂駐顏美貌神功，她本來就天姿國色，二十幾年前的前榜“天下十大美女”中的名列榜眼第二，再加上我的雨露恩寵滋潤，現(xiàn)在和乃女祝白雪在我懷裡就像孿生姐妹一般美得愈發(fā)光彩眩目，不可一世。

    白衣霜聽了我的讚揚又羞又喜，黛眉高挑，美目盼兮，盼得我頭暈眼花，如癡如醉。她懷孕中更加十分動情，在我耳邊軟語相求：“好爺！聽霜兒的一回，抱霜兒回房吧……”

    我故意捉弄她：“要我疼愛的話就在這裡！哪也不去！”

    白衣霜羞得快要哭了出來：“爺忘了一年前爺把霜兒騙上床是說過的話了？爺說疼霜兒今生來世的……現(xiàn)在爺一點也不疼霜兒了……”

    既然被打到命門所在，我立刻服輸投降：“馬上出發(fā)，打道回府……”

    我拍手叫幾個侍女丫鬟全都

    進(jìn)來服侍她們回客棧道：“我還有些事情去辦，一會再回客棧，回房的時候我可要看到兩個寶貝都在床上啊……那時兩個寶貝要是有一絲衣服在身上的話，可是要被罰的哦……”

    說得兩女面紅心跳后我滿意而起，先踱步下了醉仙樓。

    走在長街上環(huán)顧四周，熟悉的回憶又是撲面而來，熟悉而且沉重。

    抓住了一個小廝問：“小哥，天香閣怎麼走呢？”

    小廝恭敬道：“順著這條街再往前走盞茶時分就到了?！?/br>
    我給了小廝一塊碎銀后按路前行。街邊華燈初上，繁華依舊。

    我負(fù)手閒步，片刻間就走到了一片煙花歌舞之地，樓前大匾三個火紅大字：天香閣。

    門前龜公看見了我急忙上前賠笑：“公子裡面請……”

    我點頭施然而入。進(jìn)了大門，只見穿堂到前堂間鶯鶯燕燕之聲，滿眼歌舞音樂，一片錦繡繁華。

    一個花枝招展的老鴇站在堂下指指點點，忙個不停。

    “敝閣新從北地購回一批‘胭脂烈馬’……別具風(fēng)味，公子要不要？”

    我擺擺手打斷他的話語：“我來這想見一個號‘賽飛燕’的，她在嗎？”

    龜公急忙回道：“公子您先坐著，我去問問，馬上回公子的話?！闭f完大喊一聲“上茶……”，疾步去了。

    “賽飛燕”者，當(dāng)年的“衡山銀雁萬里飛”柳絳湘是也。一年前我派了幾個得力手下四處打探尋覓她的消息，費時一年終于得到了她流落風(fēng)塵的下落之處。

    “恐怕已過去十幾年了吧，不知現(xiàn)在她又過得如何？”我心中想。

    當(dāng)年她被道師父破了身子后又yin娛了幾日，然后就不知所蹤了，后來才知道是老道盡興后就廢了她武功，給賣進(jìn)了當(dāng)?shù)氐囊患壹嗽褐小?/br>
    許多年過去了，但我心中的負(fù)罪感始終徘徊不去。那時在臨死邊緣的我還是選擇了對命運的屈服和對弱者的欺騙。

    “如果不是我，她現(xiàn)在可能早已成為某個大俠的眷屬了吧？”我懊悔地想。

    果然那龜公把老鴇請了過來，人未到聲先到，一陣濃郁的香風(fēng)差點給我熏暈過去：“這位公子爺好生俊俏的人物！恐怕是初臨敝閣吧？奴家給公子說‘賽飛燕’懿紅姑娘色藝雙絕，可是我家中的頭牌姑娘呢……”說著還揮舞著一條大紅汗巾簡直就如同張牙舞爪。

    我斜了她一眼輕揮手中摺扇：“真的嗎？怎麼我卻聽說那‘賽飛燕’已是半老徐娘了呢？”

    那老鴇眼珠一轉(zhuǎn)，果然口才了得：“看公子如此風(fēng)流模樣，怕也是做慣了風(fēng)月之地的大王吧……當(dāng)然知道這種嬌滴滴的婦人才是最最銷魂！再說懿紅姑娘今年才29歲，更生得像還沒出閣的閨女般青春水靈……怎麼就是半老徐娘了？公子真會說笑……”

    我也沒耐煩和她蘿嗦，就起身道：“帶路吧?！?/br>
    那老鴇臉露難色：“本來以公子如此龍鳳之姿，天日之表……懿紅姑娘是萬萬不會推拒的……只是……”

    我心中好笑道：“你怎麼把讚美九五之尊的話語都用在我身上了？小心衙役捕快聽到了！只是什麼？別吞吞吐吐的！”說完變戲法似的從袖子裡抖出一塊金錁子在手中把玩不定。

    那老鴇看了魂飛魄散，嚥著口水：“不料前幾日也是來了位青年英俊公子，似乎以前認(rèn)識一般，懿紅姑娘見到他便抱頭大哭，尋死覓活的折騰個天翻地覆。后來兩人好了幾日那青年公子前天才走，臨走時還吩咐我說過幾天便回來給懿紅姑娘贖身呢……兩人如此光景，懿紅姑娘怎麼還會再接客呢？我的好公子……”

    我心中一動問：“可是一個佩著烏黑長劍的青年公子？”

    老鴇睜大了眼睛看我：“原來公子也認(rèn)識啊……那就好辦了……”

    我把玩著手中金子心中如電盤算：“這個‘豐神如玉，劍若游龍’蕭自橋，幾年不見還是那般厲害，我找到后他居然也找到了，只怕手下能人異士皆是不少……”

    我轉(zhuǎn)身對老鴇道：“你去對懿紅姑娘講，就說她師兄派手下來接她了，她還會不見我嗎？”

    老鴇聽得一頭霧水，又看看我手中金錁，終于咬牙快步上樓去了。

    果不然一會工夫，老鴇滿臉歡喜，像一片火云從樓上飄了下來：“公子高明……懿紅姑娘有請……公子樓上請吧！”

    我緩步蹬梯隨著老鴇來到了樓上一間幽靜香閨門口。

    “公子來了……”老鴇推開房門。

    我抬眼看處，房中擺設(shè)古格，焚香緲緲，門口站著個桃花依舊的美貌佳人，十幾年過去，歲月并不曾在她俏麗的臉上留下什麼風(fēng)雨痕跡，倒是久涉風(fēng)月的煙火嬌媚之氣，幾乎已把她過去那一份清純天然完全掩蓋洗刷去了。

    我把手中金子彈給了老鴇后揮手讓她離開，然后踱步而進(jìn)。

    柳絳湘回手掩了房門，也是驚疑不定地看著我：“蕭師兄沒有來嗎？”

    我淡淡一笑：“你現(xiàn)在的蕭師兄可早已不是那個衡山劍派‘墨劍無鋒’的蕭師兄了，他在你失蹤后的第二年便下山北上換投‘江北聯(lián)盟’，十幾年來如魚得水，名動天下?，F(xiàn)在號‘豐神如玉，劍若游龍’，前年更娶了聯(lián)盟盟主‘一江怒水流’項無敵的愛女‘胭脂如火，天之嬌女’項杏釵為妻，鋒芒畢露，如今已是江湖中炙手可熱的大人物了……”

    柳絳湘明顯吃了一驚：“這是真的嗎？師兄怎麼沒和我說過？你又是誰？”

    我苦笑：“我是誰沒什麼緊要，但我沒有騙你，從前我騙過你一次就后悔了十幾年，現(xiàn)在如何還會騙你？”

    柳絳湘茫然不解：“十幾年前？我也沒有見過你的啊！”

    她說說又是傷心起來：“從小幾個

    師兄中就只有蕭師兄最是聰明無比，爹都常說蕭師兄將來成就是不可限量的?！?/br>
    又著急地問我：“那蕭師兄的妻子項杏釵是不是很美？”

    我坐在一張雕花木椅上頷首道：“那‘胭脂如火，天之嬌女’項杏釵乃新榜中排名第九，你說美不美呢？”

    柳絳湘聽了愈發(fā)失魂落魄，早已淚如雨下：“我陷在這煙花之地十幾年，滿身yin污，本就是配不上蕭師兄的！可他臨走時說過會來接我的??！”

    我心中也是凄然暗想：“當(dāng)年如果沒有我的欺騙，道師父的yin褻，她恐怕早已和她的師兄成為眷屬了吧！”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安慰她才好。

    “壞爺……把我們攆回房，爺卻溜到這裡逍遙快活……看我回去告訴娘告訴霜兒，都不理壞爺了！”不知什麼時候窗外花臺早已俏立一女，露出了一張美得連外面春天都失去了顏色的艷臉對著我嫣然巧笑：“瞧爺失魂落魄的一路走來，連雪兒在后面都沒發(fā)覺呢……”

    正是嬌妻“白衣冰劍，如霜實雪”祝白雪。

    我拿她自然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微笑起身伸展雙臂，把歡騰跳躍進(jìn)來的白雪兒抱在懷裡：“你又跑出來，一會乖女兒醒了，找不到你又得哭……”我真是哭笑不得。

    “不會啦！霜兒在呀……小寶寶分不清我和霜兒誰是真的娘親呢……”說完咯咯嬌笑又帶著幾分?jǐn)骋獾貑栁遥骸皦臓敗钦l呀？生得倒也有幾分姿色呢……壞爺……”

    （剛才我還說柳絳湘是美女，這會在她嘴裡說出來就是只剩下幾分姿色了）說完還在我懷裡撒嬌不依。

    “雪兒別鬧！她就是剛才我說得那個故事裡的少女啊……”我最后還得老實辯解以消除誤會，畢竟家中兩隻母老虎若同時發(fā)飆暴走，我可禁受不起。

    “哦……原來她就是爺剛才說得那個胸大無腦的俏麗少女呀……”祝白雪恍然大悟，說完才想到不妥，在我的注視下紅起臉躲到我身后吐吐舌頭，一臉無辜樣子。

    我搖搖頭對柳絳湘微笑道：“內(nèi)子年少無禮，還望姑娘海涵一二。”

    柳絳湘看見白雪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