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建從工匠系統(tǒng)開始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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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鼓搗出這個寶貝還不是那種要藏著掖著的,而是可以告訴大家,讓大家都可以去用的東西。 那這樣的話就有占一個先機的說法。比如說她之前曬海鹽,曬著曬著突然只招一個貝殼說自己懂得如何人工養(yǎng)殖這種有珍珠的貝殼。 那自然是在他身邊的人就聽見了這句話,是不是先去做了?做不做的是二話,反正她說出來了,毫無遮掩的說出來,隨便你去不去做。 如此任性,好像自己說的每一個令人瘋狂的法子不是寶貝,而是一件小事情。 這樣就讓弓天逸心癢難耐,他甚至想去問問折蒼這不知道如何發(fā)現(xiàn)金山銀山,這樣一來他也不用再朝廷里面當屬官了,自己背著個鏟子去挖礦多好。 別人做官可能是為了前途或者是其他的,但是弓天逸純粹是為了銀子。 他雖然是從林子里面出來的,但他絕對不是什么隱士之家,所以沒有任何匡扶天下的知識,他只會腹語的小技巧,然后還有一個特別大的特點就是會拍馬屁——林高臺被他“一拍即合”。 林高臺是個十分喜歡別人拍他馬屁的人,平日里也很喜歡裝高人模樣,對任何人都頂著一張仙風道骨的臉,一般頂著這樣的臉,眾人都會下意識地不去拍他的馬屁,覺得他不需要人間繁華,每天喝點露水就好了。 唯獨弓天逸看出林高臺內(nèi)心真正的渴望,將他夸成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成功虜獲了林高臺的心,讓他做了屬官。 弓天逸剛開始本也十分高興,但后來慢慢的發(fā)現(xiàn),林高臺就是個摳門的人。你費盡口舌把他夸,他笑瞇瞇的享受了,但絕對不會賞賜你點什么,而且用起你來絕對不會手軟。 上次派他來陵城就是如此,雖然弓天逸挺喜歡外出因為這樣就可以撈更多的油水,但總作為一個邊緣人,被用了這么多年,還沒有得到很多的財富,對于他來說心中早有不滿。 可林高臺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瞎,就是看不見。這一回原本是奔著復仇來的,他在林高臺面前說盡了折蒼的壞話,本來是恨極了折蒼。 但是現(xiàn)在想想,他恨她做什么? 洪天榮這個人就很滑頭,人家已經(jīng)在這里買地了。比起這里的村民,弓天逸更知道若是這里發(fā)展起來以后意味著什么,意味著無窮無盡的銀子! 他也想買。 以前,他去陵城的時候,陵城已經(jīng)發(fā)展起來了,而且規(guī)矩很多,他當時一心一意的想要免費撈油水,跟折蒼斗智斗勇,倒是把他的老本行給忘了。 于是他也開始背著林高臺掏銀子買地。他甚至已經(jīng)想到了之后怎么做。 他要建水泥房子!現(xiàn)在陵城最高只建到了三層,他覺得這實在是太矮,若是他來建設的話,他一定會建設十樓,阿不,三十樓! 將一塊地的價值利用到最大,這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這與買他樓的人三十層怎么爬上去,他覺得這其實并不是什么困難事情。 窮人么,只要有房子住不就萬事大吉了? 越想越美,甚至有些抑制不住,于是也哼了一聲歌。 就這一聲歌,讓林高臺察覺到了不對,他馬上派人去查,一查就發(fā)現(xiàn)我手底下兩個人竟然都叛變了。 他立即決定要殺掉折蒼。 不為別的,只因他從洪天榮和弓天逸身上看見了更多的人,如今做官,無論是為了天下蒼生,還是為了銀子,都逃不脫折蒼和陵城。 那就干脆毀掉。 …… 折蒼并不知道林高臺打什么主意,她正高興的告訴微生舟自己又開了一個掛。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微生舟當成了自己秘密的唯一傾訴者,跟他說一說自己的秘密,自己心里也會暢快些。 “什么掛?” 微生舟好奇,“怎么突然間就有了?”,他想了想,“是你頓悟出來的嗎?” 也沒見她干什么呀。 折蒼還是做出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都跟你說了我這是神仙法術(shù)?!?/br> 微生舟雖然不信還是順著她的話問:“這回是什么掛?” 折蒼笑起來,“這回是……騸匠。” 微生舟沒有明白過來:“什么?騸匠?” 折蒼就比劃了下他的下半身某處,做了個切的手勢。 微生舟瞬間明白了。 作者有話說: 騸(shan):閹割 我大概明天可以恢復,奧利給! 蒼蒼:你殺我?。磕俏议幠闩?。 第29章 刺殺 十月的時候, 折蒼打算回去了,在這里待了一個多月,得回去做其他的事情。她實在太忙了, 回去之后, 馬上又要過年, 過年前她還想把方便面做出來。 如果可以的話,做完方便面, 她還想研究上輩子在電視里面看見過的行軍打仗時吃的rou罐頭,那種也要做。凡是好東西,只要她想起來,她就想做出來。 除了這些, 還有一些每年都要做的事情。比如冬日里, 給戰(zhàn)士們的棉衣必須要準備好送過去, 安朔寫信回來說,在烏塔子又招了很多人從軍, 糧食, 衣服, 兵器,這些都得跟上。 所以, 整個陵城都很忙,她也很忙,根本沒有時間在這里跟弓天逸和林高臺玩什么爾虞我詐, 你搶我奪,基建難道不香嗎?她每天看著自己熟悉的東西發(fā)展創(chuàng)造出來, 真的非常高興,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幸福了。 她無時無刻不想著回去搞方便面, 誰知道還沒有說回去的話, 就見林高臺帶著好幾個人過來。 大概七八個吧,全是男人,有年輕的也有年老的,歲數(shù)從十六七歲到大概五六十歲不等,每個人臉上好像都已經(jīng)練出了一種“神仙姿態(tài)”,全都以“我是仙人或者高人”的目光看著她。 折蒼就馬上知道這是這次來的隱士,說實在話,她如今對隱士的印象一點也不好,越是仙風道骨的,她越覺得是騙子。 這八個人里面,她第一個看上的是長的不那么仙風道骨的人——其他七個的類型都干林高臺差不多。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對隱士的形象有什么共同執(zhí)著,全部都裝扮的如同神仙一般,不過衣服料子是真的好,她們陵城如今并沒有做衣服的高檔品牌,全都是以平民為主,這種衣袂飄飄的衣服,折蒼還是第一次見。 果然好衣服是裝逼必備神器。 她直接問那位看起來頗為貧窮的仁兄——因為他的衣服沒有衣袂飄飄,料子也粗糙的很。 “你們有事嗎?” 直接了當,沒有一點點的客套。她早就想好了,既然你們隱士囂張,那我就比你們更囂張,你們要做隱士,那我就做隱士的祖宗。 就憑她現(xiàn)在的造化,走出去都能稱的上祖師爺爺,給他們做祖宗,折蒼覺得自己一點兒也不虧心。 顯然對方不太習慣如此說話,于是被她看著的那位仁兄馬上接話,長長的說了一堆話,說的話晦澀難懂——折蒼也真的沒有聽懂。 她雖然來兩年了,但是平時要做的事情,很多并沒有大規(guī)模的去學習這個世界的語言。 于是偷懶學了一些常用字,對于她來說夠用就行了,而對方說的話相當于文言文,用詞還很偏僻,好幾句話她本來聽懂了的,結(jié)果下一瞬間,被幾句難懂的話一混淆,又不懂了。 她不說話,對方就一直說下去,不斷的說,說到最后有些口干舌燥,終于忍不住直接問:“折蒼姑娘,你是如何想的?” 最后這話終于是大白話了,于是她笑笑,轉(zhuǎn)頭問喬年:“他最后一句話之前說了什么?” 喬年于是上前一步,充當翻譯,長話短說,總結(jié)道:“他們想要弄清楚你的來歷,也想問問你,對于他們所傳承的東西還知道多少?!?/br> 折蒼點了點頭,朝著那位窮苦仁兄直言,“喬大人說的對嗎?” 對方就有些懂了,先是肯定喬年的話,然后問:“折蒼姑娘是聽不懂我剛剛的話么?” 折蒼依舊保持自己囂張的人設:“用詞太過于偏僻,可以直接用大白話嗎?” 她發(fā)現(xiàn)了,她無論說話多么不客氣,這群人都沒有什么兩樣神情,好像她這般說話是正常的,就如同他們意識不到自己多么自大一般。 實在是……不好評價。 隱士到底是誰慣出來的? 見他們還不說話,折蒼直接道:“你們會說大白話吧?” 八個人就齊齊的露出了驚訝的神情,“怎么,姑娘只能聽得懂……日常所說的話?” 隱士里面,可沒有這般沒文化的人,怎么跟個文盲一樣,這樣的人,家中的人怎么放心她下山?怎么不多培養(yǎng)培養(yǎng)? 許是他們的神情太過于震驚,折蒼笑起來,未免以后還有無數(shù)的人來問她這個問題,索性解釋:“我們世世代代居住在陵山,從未出過山,說的話雖然音一樣,但是字卻不一樣,簡單的字還是懂的,畢竟發(fā)音一樣嘛。但是你剛剛所說的話太過于偏僻,我們沒有這個發(fā)音,所以不懂。” 八人中年紀最長的老者上前一步,“折蒼姑娘,你們世世代代居住在陵山,想來族人很多?” 折蒼搖頭,“全部都去世了,如今只剩下我一個人?!?/br> 老者皺眉:“什么時候去世的?” 折蒼很有耐心,給足了他面子,“肯定是在我出來之前去世的?!?/br> 老者一頓,再次詢問,“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姑娘懂的東西這么多,想必不是一個人教的,又或者是姑娘自學,那姑娘是從書里面學的嗎?” 折蒼:“……” 越問越多,她干脆自己說:“我只說最后一句——我從陵山來,只有一個母親教導,其他的族人從來沒有見過,我所學的東西也沒有書,全部都是我的母親一個人口述給我的?!?/br> 這話一出,其他人都不信,一個個的看著她好像在說撒謊精,折蒼就笑笑,反正她已經(jīng)說過一次了,信不信都隨他們。 她緊了緊后背的弓箭,道:“我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如果還有其他的人來問,你們幫我轉(zhuǎn)述,我不會再說第二遍?!?/br> 囂張十足,目光深深,卻沒有看向著八個人,而是朝著老虎招了招手,然后道:“山山,走了,回家了?!?/br> 此時已經(jīng)是黃昏,天空上面掛了一輪月亮,淺淺的看不見全貌,幾個人都站在海邊,雖然有些針鋒相對,但并不想都失了氣度。 那老者丟了面子,卻不跟林高臺似的生氣,而是很有涵養(yǎng)的道了一句:“許是我剛剛問話問的太過于著急,讓姑娘誤會了,我和其他的人都沒有要姑娘歸還東西的意思,只是覺得,若姑娘真懂我們這么多人所知道的東西,還肯傳授的話,便是天大的喜事,可又不知道這些東西的來歷,實不相瞞,我這幾日來來回回想了很久,除了想到折蘭王,還真不知道姑娘的先輩是哪家的?!?/br> 折蒼:“是你的東西才叫歸還,不是你的東西叫做搶,我的東西肯定不是你們的,也別厚著臉皮過來要,但也跟你們想的一樣,我對這些東西并不獨占,陵城的商戶都知道,你們也可以去學?!?/br> 說來說去,她都說煩了,不耐煩跟他打機鋒,道:“既然幾位是帶著和氣來的,那便跟林大人遠著些,他可是惡意滿滿的想要搶東西。” 折蒼說話橫沖直撞,幾個人倒是不那么生氣——他們寧愿遇見的人是這種二愣子,有什么說什么,而不是城府深的人,不然藏著些什么,難道你還能發(fā)現(xiàn)? 反正她沒有說出來自己會什么之前,沒有任何人能猜到她能做出來什么。 更簡單的人打交道,當然更好。 只有林高臺氣的鼻子疼,雖然沒有接到他們的來信,就接到了他們的人,但是在他的預想里面,難道這么多好東西,他們都不想要嗎?肯定是想要的。 既然想要還裝模作樣做什么。 這一個個的裝成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如何的良善,可是他去信的這幾個,都是多年相交之人,誰還不知道誰,派來的人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竟然如此偽善。 好在他之前寫信的時候是想讓大家一起過來威逼利誘這個小賤人把東西交出來,但是現(xiàn)在,他早就不在乎了。 他只想殺之后快。 得不到就得不到,無所謂了,看折蒼這模樣,也不像是能說出來的性格。 其他八人到底跟他有些相熟,一人低聲跟老者道:“林高臺怎么如此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