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當?shù)切┠?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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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肥章沒寫肥,趕著時間放上來了。下章盡量寫肥。感謝在2021-11-01 22:25:05~2021-11-02 11:46: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茗茗mama 8瓶;careygege大魔王 6瓶;墨安澤 5瓶;1876919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 十月中, 江南許多州郡地方官員終于上任,而欽差一行人交割清楚地方事務(wù),也終于押送路犯及一干證人, 還有從江南抄到的金銀財寶入京, 幾十艘船只鋪滿了江面, 組成了一只蜿蜒的船隊。 官船不夠,鄧老大人如今財大氣粗, 從民間雇了吳記的貨船,而吳家少東吳易琨也隨船而行。 打頭的是龍虎營的校尉孫川,他吃過一回苦頭差點丟了性命,還特意請了無為商行兩名從前曾在斥候營退下來的老兵替他把關(guān), 身后船隊望不到船尾, 他心中不覺稍定。 龍虎營一眾兄弟分駐幾十艘船之上, 日夜輪班巡邏,生怕再出一點岔子, 而住在船隊中間的鄧老大人曾說過:“有了這幾十艘財寶, 陛下也能過個安生年了!”他們哪敢攪了陛下新年的興致? 齊琰作為舉證路霆的案犯, 雖然理應(yīng)與路霆同住一船,但有鄧老大人出面, 自然隨船陪侍在他老人家身邊,日間兩人一起下棋談天,夜間他便輾轉(zhuǎn)反側(cè), 近鄉(xiāng)情怯。 其后再隔七八艘大船,便是姜世子與獨孤侍郎的座船, 這兩人關(guān)系親密非同一般, 便是回京也同乘一船。 姜世子入京, 除了隨身親衛(wèi)小廝丫環(huán), 還帶著大兒子麟哥兒,以及麟哥兒的教書先生柏潤,隨身大夫舒觀云,獨孤侍郎的親衛(wèi)數(shù)名。 柏潤反正要參加明天春天的科考,正好隨船入京,既能賺銀子還有了落腳之處,況且同船還可以向曾經(jīng)的狀元郎請教學問,趕著入京的路上他夜夜寫文章,白日便逮著獨孤默不肯放,厚著臉皮向侍郎大人請教學問。 獨孤默與姜不語同乘一船,原本存了一家三口沿途欣賞江中美景,順便再鞏固一下父子之間的感情,也好入京應(yīng)對逼婚的母親大人的私心。結(jié)果不幸遇上考生柏潤,此人近來有寫文章走火入魔之兆,不分時辰地方的逮人,無論他是在甲板還是船艙,見到便揚著手中的文章喊:“大人,學生昨晚又寫了一篇文章,還要煩請大人指點!” 他若是個庸才,獨孤默恐怕早都不搭理了,但令人痛苦的是此人并非腹中空空之輩,甚至他所寫的文章也是言之有物,許多想法隱隱與閣老大人未來改革的方向相合。 獨孤默自不能視而不見,只得不甘不愿為他批改文章,甚至還能聽到隔壁艙房里世子與吳少東歡笑聊天的聲音,心中更煩躁了。 吳家船隊出行,少東家吳易琨隨船而行,滿船隊的官兵數(shù)來數(shù)去只有姜世子算是老熟人,他便厚著臉皮與姜世子同船,頂著侍郎大人的冷臉與姜世子隨船解悶。 兩人談起舊事不由哈哈大笑,吳少東很是后悔:“當初小人若是知道世子的身份,必早早巴結(jié)。” 姜不語喜他言語風趣,于江南地頭又極熟,雖然她此次入京多半再難回到江南,但無為商行還要在江南發(fā)展下去,而幽州軍中退下來的老兵還要養(yǎng)家糊口,忙謙虛道:“吳少東說哪里話,身份都是虛的,往后無為商行還要靠吳少東多多提點照顧,反而是本世子要巴結(jié)少東才行。” 兩人原本以平輩論交,但后來姜不語身份有變,以欽差的身份將江南官場殺了個血流成河,外界傳說這位世子乃是殺神轉(zhuǎn)世,在幽州殺北狄人沒夠,跑來江南又殺了一波。吳易琨上船之時也確實存著攀附的心思,但聊天之時發(fā)現(xiàn)世子就算身份有變,仍待他如舊,談笑風聲毫無倨傲之態(tài),不由心中生愧,更為珍惜這難得的機緣,索性也如初識之時聊天談笑,倒也解了旅途寂寞。 董鶯娘從廚下端了剛出鍋的點心送往主艙,路過客艙見獨孤侍郎蹙著眉頭在為柏潤批改文章,便悄無聲息的走進去,放下一碟點心便悄悄退了出來。 她自獲救之后便留在姜不語身邊,算是路霆矯旨選妃的重要人證,直等要出發(fā)之時董家二老隨舒觀云一同上船,一家三口才算團圓。 董鶯娘問及兄長,聽說已經(jīng)過世,狠哭了一場,每日在船上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她久在江南又手巧,能做許多水鄉(xiāng)細點,正好麟哥兒是長身體的時候,時不時便要吃些點心,她便主動下廚,每日為麟哥兒做些點心送上來。 董老太經(jīng)過舒觀云妙手,再加上女兒也回來了,雖然頂著臉上的傷疤不好嫁人,但總算保住了一縷骨血,也終于清醒過來,自相聚之時母女倆抱著哭過一場之后,便一日日好起來,還時不時囑咐女兒:“世子身邊雖侍候的人多,但咱們承了世子大恩,總不好不懂報效,你每日得空便去世子身邊侍候著?!?/br> 家鄉(xiāng)他們是回不去了,鶯娘頂著一張受傷的臉,回去還不知道要面對鄉(xiāng)人多少探究的眼神與背后的議論聲。他們夫妻老了,也護不了女兒一世,萬幸遇上了姜世子有副仁善心腸,女兒就算是留在世子府做個粗使丫頭,那也比淪落在外受人欺辱的強。 董鶯娘經(jīng)此一事,早不是從前閨中天真的小娘子,每每想起路園遭遇,夜間便會做噩夢,與橙絲她們同居一室,夜間吵醒了世子的貼身丫環(huán),這幾人便笑著安慰她:“任是多強的賊人到了咱們世子手中,還不是束手就擒,你也別害怕,姓路的罪名可不小,等他砍頭的時候讓阿杰帶你去瞧熱鬧,回來就什么都忘了,以后開開心心過日子?!?/br> 世子身邊的婢女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董鶯娘打心底里羨慕,每日侍候的更盡心了。 船隊一路北上,終于在十一月中到達京城。 孫川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回了肚里,船隊尾壓軸的顧勇也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沒出岔子,安全進京了?!?/br> 欽差進城當日,四皇子李慎在碼頭邊的酒樓之上,遠遠看著鄧嶸被一名年輕人從船上攙扶了下來,也不懼行程勞碌,盯著龍虎營的人卸了金銀財寶,重新裝上車,隨車前往皇城。 待得路霆被人從船上拖下來塞進囚車,連同其余幾名犯人一同押往刑部的時候,他狠狠握緊了拳頭,仇視的目光掃向隨后從船上下來的姜世子與獨孤默。 宮里早就得到了消息,內(nèi)監(jiān)一早在碼頭候著,見到幾人笑著迎了上來:“姜世子、獨孤大人,還有顧將軍,咱家就不多跑一趟了,陛下宣幾位進宮?!?/br> 世子早有安排,自有人在碼頭接了麟哥兒與舒觀云等人去住處,她與獨孤默、顧勇三人相視一笑:“兩位大人,請吧!” 顧勇笑道:“世子先請?!?/br> 一行三人坐上了宮里派來的馬車,前去面圣。 李慎眼睜睜看著對方離開碼頭,才終于下樓,眸光沉沉注視著他們離開的方向:“速速去打聽,看押舅舅的是何人?!?/br> 作者有話說: 沒寫肥我有罪,明天三更補償,第一更在上午十一點半。感謝在2021-11-02 11:46:07~2021-11-02 23:57: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云jiejie、星xing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jutta 40瓶;水岸休閑 9瓶;橘笙南、微酸青芒果、凱凱凱羅拉 5瓶;墨安澤 2瓶;17、28357026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 龍德殿內(nèi), 皇帝帶著身邊重臣接見了前往江南的一行四人。 鄧嶸人還算精神但老了好幾歲,年歲不饒人,旅途勞頓也有些招架不住。 皇帝憐他老邁下令賜座, 鄧嶸謝恩之后才坐了下來。 皇帝的目光從顧勇、獨孤默身上一一掃過, 最后終于落在姜不語身上, 帶著些審視與打量,細看還是想笑, 指著她道:“你頭一回入京押著北狄汗王子等人,第二回 就把朕的江南大總管給拉下馬來,說說吧,讓朕怎么賞你?” 獨孤玉衡上一次在牢中, 與姜不語無緣相見, 此次算是頭一回見到她, 但見姜世子身形修長,雙眸璀璨如星, 大約常年習武的緣故, 雖然生的一副風流俊俏的模樣卻雌雄莫辨, 笑起來透著說不出的討喜。 但見她躬身笑道:“微臣這幾年在江南做點小生意,在路霆的手里也深感小民生計之艱難, 陛下能用得上微臣,微臣已是滿心歡喜。更何況路霆伏法之后,微臣的小小商行與江南千千萬萬之小民共沐天恩, 哪好意思跟陛下討賞?” 獨孤玉衡心道:這話說的討巧,既點出了自己忠心為國, 又夸了皇帝的英明, 痛下決心整治腐敗的江南吏治, 不止是她, 連江南百姓也記著皇帝的恩德。 皇帝上了年紀之后也更喜歡聽臣子夸贊,這話可不說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他想起兒子清冷孤僻的性子,再見著這么一位煙火氣十足仿佛在紅塵里滾了十八遭的世子,心下不由暗贊兒子本事不大倒是眼光極好,也不知道他兩人在一處,是他那固執(zhí)的兒子拿捏了姜世子,還是八面玲瓏的姜世子拿捏了自家兒子,想來很是熱鬧。 果然皇帝聞聽姜世子之言便露出一點笑意,卻又收了回去,忽板起臉來道“你可知江南之事,朝中彈劾你的折子堆成了山,都道你不改征戰(zhàn)殺伐之氣,連官場上的同僚都可舉刀相向,你自己怎么說?” 獨孤玉衡心中暗笑,陛下這些日子可是夸了姜世子不下十來次,沒想到人到了眼面前卻板起面孔要訓,這不是逗她玩嘛。 至于其余幾位重臣,禮部尚書當年是二皇子的心腹,后來轉(zhuǎn)投四皇子,吏部尚書更是與四皇子私下交好多年,還當那些彈劾的折子起了作用,皇帝終于下定決心要收拾姜不語了,皆不由面露喜色,惋惜四皇子今日身體不適未曾來朝。 刑部尚書田濱對世子頗有好感,只因有姜世子護佑,他手下的得力干將獨孤默才能折在江南道,他不但可以向閣老好生交待,連帶著刑部也在此案之中大大的露了回臉。 兵部與工部尚書還是趙躬下臺之后才提拔起來的,平日各盡其職,但前者曾特意深入了解過姜世子的戰(zhàn)績,對上年輕有為的武將天然帶著好感,而工部尚書只喜歡腳踏實地干實事,不喜歡勾心斗角,對于朝中彈劾姜不語之事壓根未曾入心。 偌大一頂嗜殺的帽子扣下來,姜不語心中嘀咕:難道不是奉您老之命我才敢殺人的?不然我是嫌自己活的不耐煩了? 她面上卻極為平靜,禮數(shù)倒挺足,雙膝落地便跪了下來,叩頭道:“微臣 只知國有國法,為官者欺壓百姓貪污瀆職視人命如草芥,理應(yīng)按律處置。至于彈劾的折子,陛下若是同意,微臣倒是愿意與彈劾之人對質(zhì),以免他們都覺得微臣濫用公權(quán)力隨意殺人?!?/br> “你倒是理直氣壯,可見也沒錯殺?!被实垡膊唤兴饋?,笑道:“朕總不能讓你白跪,姜不語聽旨——” 大監(jiān)廣田立時便捧了一卷圣旨過來,可見是早就擬好的,只聽得他尖利蒼老的聲音在殿內(nèi)響起:“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定北侯府世代忠良,今有定北侯遺珠姜不語,俘北狄汗王,破北狄騎兵,解北境之困,平幽州之亂,剿江南之匪,清官場之亂,忠君體國,屢立戰(zhàn)功,雖為女兒之身,卻有偉丈夫之志,巾幗不讓須眉,特令爾承定北侯之位,掌幽州軍,鎮(zhèn)守北境,欽此!” 姜不語“……” 新上任的定北侯愣愣跪著,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您老耍我? 殿內(nèi)眾臣除早知真相的獨孤父子之外,其余皆愣在了當場。 廣田小聲提醒:“姜侯接旨謝恩?!?/br> 姜不語機械的叩頭謝恩,接過圣旨跟早就抄上去的定北侯之印,心中百感交集,待到終于反應(yīng)過來之后,忙又重新跪好再磕了個頭:“微臣謝主隆恩!” 這個頭,不是為著她自己,而是為著姜氏數(shù)代駐守北境的先祖?zhèn)儭?/br> 她自己在過去四年里過的非常安適自在,就好像人生脫軌之后闖入了另外一個世界,然而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她身上流著姜氏的血,就只能擔負起姜氏鎮(zhèn)守北境的重任。 皇帝心中似乎也是感慨萬千,此刻便親切道:“姜侯快快請起!”又笑道:“方才朕同姜侯開個玩笑,你不會罵朕老糊涂了吧?” 姜不語笑道:“陛下英明神武,微臣與姜氏唯有感念陛下深恩!” 殿內(nèi)眾臣被突然變故打了個措手不及,此刻終于醒過味來,禮部尚書田鏡明連忙阻攔:“陛下,使不得!姜世子……她是女兒身,怎可繼承侯位?國朝尚無此先例,不合禮制!” 吏部尚書也連忙附合:“陛下,田大人言之有理,哪有女子繼承爵位的?” 鄧老大人先是震驚的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其后卻笑顏逐開,老辣的目光還從姜不語身上掃到獨孤默身上,仿佛已猜出了兩人的關(guān)系,不過在殿內(nèi)不好說破,便為姜不語發(fā)聲:“兩位大人言之有誤,本朝開國便有鎮(zhèn)國大長公主助太***祖打天下,有上朝參政之權(quán),而公主當年手下有功績的女將皆有官職封號。且不說姜氏歷代爵位傳承本就是世襲,便是姜侯自己也是一身功績,陛下怎的就不能讓姜侯承爵了?” “可她……她是女兒身。”禮部尚書急了,暗中盼著四皇子出現(xiàn),好一起阻止這荒唐之事。 鄧嶸與姜不語共事數(shù)月,無論她是男是女,單憑著其人過硬的本領(lǐng)與討喜的性格便愿意為她說話。 兵部尚書也未料到姜不語是女子,再次重新打量她一遍,贊道:“微臣若是能生出姜侯這般奇女子,恐怕做夢都要笑醒。能得姜侯鎮(zhèn)守幽州,是我大淵之福,陛下英明!” 禮部尚書田鏡明發(fā)現(xiàn)獨孤閣老不吭聲,但猜都猜得出來這老狐貍定然是非常贊同皇帝的作法,誰人不知獨孤默被流放幽州完好無損的回來,多得益于姜不語的照顧,只得在場中尋求外援:“呂大人意下如何?” 工部尚書呂思清幽幽道:“鄧大人,河道該修了?!?/br> 姜不語帶人抄家殺頭,應(yīng)該弄了不少銀子回來吧? 他身為工部尚書,只要有人能弄銀子回來,讓戶部的老鄧撥銀子痛快點,他就站在誰一邊。 田鏡明原本還想拉攏兵部尚書,但是工部與兵部歷來最花錢,一個到處干活可不得老跑戶部討銀子?另外一個統(tǒng)籌天下兵馬,糧草也得管著,跟戶部也打交道多,可不得看銀子說話? 呂思清:“……” 吏部尚書史衍:“……” 皇帝慢悠悠道:“既然呂卿不同意,不如明日大朝會,眾位愛卿便在朝上論一論朕該不該讓姜侯承爵吧?!?/br> 吵歸吵,反正承爵的圣旨已經(jīng)下了,他是不可能收回成命,還笑著給新上任的定北侯挖坑:“姜侯正好也可以上朝自辯。” 已經(jīng)睡了四年懶覺的姜侯瞳孔地震——竟然要早起? 如今已是冬日,氣溫都降了下來,他們?nèi)氤堑臅r候鉛云低壓,說不得半夜便會降雪,隆冬時節(jié)天色未亮從溫暖的被窩里爬起來去上朝,哪里是人過的日子? 皇帝似乎瞧出了她的不情愿,還格外關(guān)切道:“姜侯這四年過的不錯,可是怕早朝起不來?” 姜侯果然一臉痛苦的承認了:“微臣自從離開軍營,日子便過的有些懶散?!?/br> 皇帝大笑:“往后可不許懈怠了?!?/br> 顧勇一介武人,龍虎營守衛(wèi)京畿,向來不大與文官來往,才不管這些尚書們有多少彎彎繞,當下爽朗笑道:“下官與姜侯共事數(shù)月,竟不知姜侯是女兒身!恭喜姜侯賀喜姜侯!”又不免感觸道:“下官家中小女向來喜舞刀弄槍,還被下官斥責過幾回,見到姜侯方知是下官眼界淺了,實不該拘著女兒習武?!?/br> 田鏡明正滿肚子火,當下便刺道:“就算顧將軍的女兒練了武,家中可也沒爵位給她繼承。” 武將但凡心中還有一腔熱血,皆敬重保家衛(wèi)國的武將,他立時便刺了回去:“上任姜侯馬革裹尸令人敬仰,下官的女兒可也沒有那樣一位為國盡忠的爹,與歷代守疆的列祖列宗,有什么好眼紅的?那可都是拿姜氏的人命換來的,給田大人您愿意放著大好的京官不做,自請歷代去駐守邊疆?” 田鏡明支支吾吾:“本官……可是文官?!?/br> “文官怎么了?”顧勇氣道:“文官就可以不干活,還眼紅別家數(shù)代拿性命換來的爵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