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寵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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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梵莫名地有點心癢癢,想要親眼見證這個場面。 她靠在冰冷的辦公桌上,對著油畫拍了張照片發(fā)給謝硯禮: 「謝總,約嗎?」 沒準備謝硯禮會秒回,所以秦梵放下手機,就去衣帽間選衣服。 既然要哄,自然得投其所好。 秦梵手指劃過一排排布料。 所以他喜歡什么風格? 性感妖嬈風? 又純又欲風? 清新天仙風? 還是乖巧甜美系? 秦梵指尖頓在一條極度貼合身材的吊帶長裙,是極為濃郁的朱紅色,是她想起了那天在落地窗前,謝硯禮的反應(yīng)格外大。 那天,她穿了同款的黑色裙子。 朱紅色相較于黑色,更加奪目綺麗,尤其是配秦梵那雙自帶小鉤子的瀲滟桃花眸。 秦梵換好后,又特意畫了個精致的淡妝,這才站在落地鏡前滿意地看著,紅唇輕輕抿了抿:“真是便宜謝硯禮那個不解風情的狗男人了。” 看了眼掛在墻壁上的鐘表。 晚上七點鐘。 秦梵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旁邊放著正方形的白色禮盒。 八點。 八點半。 九點。 時間迅速流淌,再晚一點,生日就要過去了! 秦梵面無表情地望著打過電話,但是沒接通的手機。 虧她還想哄他開心,現(xiàn)在真是白白浪費睡美容覺的時間。 女明星的時間就不重要了嗎! 秦梵想了想,隨即致電溫秘書:“謝硯禮呢,還沒下班?” 溫秘書一聽太太這語氣,小心翼翼地透過屏風縫隙往里面看,謝總正眉眼淡漠地拿著牌。 卻也不敢隱瞞太太:“謝總在漁歌會館,裴導(dǎo)約的局,說是給謝總慶祝生日。” 秦梵明白了,難怪幾個小時不回她消息,不接她電話,原來在外面鬼混。 冷笑了聲:“哦?!?/br> “他還挺快樂?” 溫秘書:…… “那倒沒有。”他看不出來謝總快樂不快樂,畢竟謝總無論干什么事情都是這幅表情。 秦梵涼涼地問:“有女人嗎?” 溫秘書猶豫兩秒,閉眼答:“有?!?/br> “位置發(fā)我!”說完,秦梵不容溫秘書拒絕便掛斷了電話。 留下溫秘書對著嘟嘟響的手,滿臉憂郁。 秦梵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也沒有叫司機,順手拿了玄關(guān)柜子上的車鑰匙,踩著高跟鞋,裊裊婷婷地直奔會館。 她隨便拿得車鑰匙,是一輛剛提回家的車身恍若鎏金的暗夜藍布加迪威龍,大半夜開出去,又a又酷。 根據(jù)溫秘書發(fā)的定位,短短二十分鐘,秦梵便抵達會館。 戴上剛才途中在路邊攤買的手繪貓咪面具,面具兩個貓耳朵的位置還掛著金色的鈴鐺,隨著她走動,鈴鐺清脆。 與她這身搖曳生姿的曼妙紅裙竟然契合無比。 將車鑰匙丟給門童,秦梵一路暢通無阻。 就憑著她那輛全球限量不到三輛的布加迪威龍,就知道身份非富即貴,怎么可能有人敢攔著她。 經(jīng)理都接到了消息,主動為她帶路:“這位小姐,您是那間包廂,我通知一下?!?/br> 秦梵報了包廂號,而后對經(jīng)理說:“不必通知,我是來捉j(luò)ian的?!?/br> 噗—— 聽到秦梵報出來那超貴vvvip包廂,經(jīng)理驚呆了。 大人物的事情,他不敢管啊,幸好他們家大老板也在里面。 包廂內(nèi)能被裴楓邀請過來為謝硯禮慶賀生日的,都是各個圈子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佬,當然,他們有個共同點,那就是跟謝硯禮從小到大的兄弟。 不然謝硯禮也不會賞臉過來。 溫秘書早就在包廂門口等著了。 秦梵主動喊了聲:“溫秘書?!?/br> 溫秘書不愧是謝硯禮的秘書,乍看到秦梵臉上的面具驚了一瞬,很快恢復(fù)正常:“太太,您來了?!?/br> 經(jīng)理聽到溫秘書認識這位將臉遮擋得嚴嚴實實的神秘小姐,終于放心走了。 秦梵一進包廂,并沒有想象中的煙霧繚繞,酒氣濃郁,反而散發(fā)著淡淡檀香,很雅致的感覺。 包廂很大,確實是如同溫秘書所言那樣,男男女女都有,秦梵帶著面具,視線范圍有限。 剛準備順著剛才溫秘書指的方向過去。 誰知卻被一道身影攔住。 “你是誰,藏頭露面的,有邀請函嗎?” 秦梵往后退了幾步,才看清楚擋在她面前的那個跟她身上的裙子撞了色的裴煙煙。 沒想到還是熟人。 秦梵忽然勾唇玩味一笑:“我老公不喜歡我被其他男人看到臉,他占有欲強愛吃醋,所以……只好藏著?!?/br> 裴煙煙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個紅裙女人,細細的肩帶勾勒住精致的鎖骨,濃郁的紅色完全沒有被她穿得庸俗,反而越發(fā)襯得肌膚如雪,微挽起的發(fā)絲慵懶如墨。 即便臉上帶著不倫不類的紅白手繪貓面具,依舊掩不住那屬于人間尤物的魅力。 同樣是紅裙,這個女人不露臉,都比自己穿得好看,裴煙煙就很氣,重點是她信了這鬼話: “你老公誰呀?” 恰好秦梵余光瞥到坐在里側(cè)牌桌上的謝硯禮。 謝硯禮骨相極好,即便在昏暗燈光下,那張清雋俊美的面容,以及端方冷淡的氣場,依舊是全場最顯眼的。 秦梵面具下的眼眸微微瞇起。 隨意指了指謝硯禮的方向:“在哪兒?!?/br> 說著,秦梵便提起裙擺,快步走過去,鈴鐺聲清脆綿長,惹得不少人都朝她看過來。 裴煙煙看到她居然直奔謝硯禮,頓時瞳孔放大:“你……” 當裴煙煙要追過去時。 秦梵已經(jīng)膽大包天轉(zhuǎn)到謝硯禮身后。 當著整個包廂人的面,她微微俯身,柔軟細膩的手臂環(huán)住男人修長脖頸,冰涼面具貼向他那張疏冷寡淡的側(cè)臉,用偏軟的音質(zhì)幽幽問:“好玩兒嗎?” “嗯,老公?” 第12章 秦梵話一落,偌大的包廂空氣都像是靜止了般。 女勇士? 不對,不是女勇士,更像是穿著妖冶紅裙的女妖精蠱惑佛子破戒。 這是他們能看得東西嗎! 全場最冷靜的大概就是當事人佛子了。 謝硯禮動都未動,那只捏著牌的指骨明晰干凈,慢條斯理地往牌桌上丟下一張牌,才伸出兩只修長手指,抵開貼到自己面龐上的面具。 他并不在意一群盯著他們的人,側(cè)眸對上近在咫尺那雙面具里的桃花眼,嗓音清淡冷靜:“你想玩?” 說著,將手中剩余的牌交給秦梵。 甚至還準備給她讓位置。 秦梵沒想到謝硯禮是這個反應(yīng),頓了頓,倒也沒慌。 “不用讓,我有座?!?/br> 說著,她很不客氣地往謝硯禮大腿上一坐,“你不介意吧?” 謝硯禮不置可否,眉眼怠懶地往椅背上靠了靠,“隨你?!?/br> 雖然語調(diào)已經(jīng)沒什么感情,但單單是這種縱容,已經(jīng)讓人大開眼界了! 這可是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毫無慈悲之心的謝硯禮??! 讓他對異性和顏悅色,簡直比登天還難。 現(xiàn)在居然有女人爬到他腿上撒野了,他都沒吱聲。 眾人張了張嘴,沒有一個人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