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寵 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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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梵看到陌生號碼,來自于檀城。 在檀城,她只有一個認(rèn)識的人。 秦梵原本彎彎的桃花眸,看到手機來電后,笑意瞬間消失。 握著小兔遞給她的手機,沒有第一時間接通。 謝硯禮垂眸看她:“誰?” 秦梵在接通前一秒,低低說了句:“我奶奶?!?/br> 電話那邊并非是秦老夫人,而是秦老夫人的貼身助理楊媛。 楊媛公事公辦:“二小姐,午安,我是楊媛?!?/br> “老夫人請您回國后到檀城一趟?!?/br> 秦梵語氣很冷淡:“奶奶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嗎?” 楊媛解釋道:“事關(guān)您父親的遺產(chǎn)分割,請您務(wù)必過來?!?/br> 秦梵想起姜漾在秦家出事那天,她不想回憶,卻記得清清楚楚,她的母親就是用這所謂的父親留給她的遺產(chǎn)把她調(diào)離姜漾身邊,漾漾才會出事。 她睫毛低垂,語調(diào)平靜:“如果我不想要呢?!?/br> 楊媛忽然笑了:“二小姐,秦家的一切本就是您父親的,您才是最有資格競爭的人?!?/br> “所以,為什么不要?” 第92章 自從接了這個電話后,秦梵便興致缺缺,纖細(xì)的身子握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甚至都沒換下身上那件禮服。 耳垂上那兩枚太陽形狀的粉鉆耳環(huán)都靜止了般,可見她多久沒動過了。 謝硯禮端著杯溫水過來時,看到沙發(fā)上的女孩,像是一尊精致的瓷娃娃。 將玻璃杯遞過去。 溫?zé)岜涤|碰到手背時,秦梵眼神終于有了波動,迷茫地仰頭。 謝硯禮嗓音清淡:“喝水?!?/br> 秦梵哦了聲,雙手碰過杯子,冰涼的指尖略略染上溫度。 謝硯禮沒急著問她,只是坐在她旁邊打開手機,不知道在做什么。 幾分鐘后,惹得秦梵看他:“你在干嘛?” 伸出一只纖指習(xí)慣性地戳了戳他松松垂在腕骨處佛珠,語調(diào)不滿,“你就不關(guān)心我一下?” 謝硯禮語調(diào)有些漫不經(jīng)心:“正在關(guān)心你。” “你關(guān)心我什么啦。”這男人洞察力那么強,能看不出來她接了電話后心情就不好,居然都不問她,這叫關(guān)心。 謝硯禮將屏幕遞到她面前:“看你的新聞?!?/br> 秦梵這才發(fā)現(xiàn),他看得正是緣起官博發(fā)得她的九宮格照片。 是這次她參加大秀的現(xiàn)場精選照。 而秦梵眼睜睜看著謝硯禮熟練的長按照片保存。 紅唇張了張,啞口無言:“……” 他沒騙人,確實正在關(guān)心她。 保存也就算了,謝硯禮順便把屏保換成了一張她的側(cè)顏特寫照。 太陽形狀的耳環(huán)格外顯眼。 秦梵指尖有些不受控的碰了碰耳環(huán):“為什么是太陽形狀?” 謝硯禮沒答,反而打開他白天發(fā)的那條微博評論。 其中熱評第一條被他點了贊。 熱評第一:“所以這套太陽形狀首飾的設(shè)計理念是‘璨璨’!璨璨就是秦梵!” 謝硯禮握住她頓住的手腕,與她的指尖一同觸碰耳環(huán)上的太陽:“喜歡嗎?” 秦梵睫毛忍不住顫了顫,對上男人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瞳,忽然問:“這是你親自設(shè)計的?” 謝硯禮若無其事地捏了捏她的耳垂:“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 秦梵聽到自己心臟越來越快。 腦海中甚至忘記了那個糾纏她所有情緒的電話,滿腦子都是眼前這個男人。 她從未想過,這套粉鉆首飾居然是謝硯禮親自設(shè)計的。 難怪她之前看那個首飾盒上寫的‘璨璨’兩個字有些熟悉,正是謝硯禮的筆跡呀。 除了姜漾之外,好像又有一個人將她放在了心上。 在這個世界,她不再孤零零的。 秦梵那雙本就瀲滟的桃花眸像是浮上一層薄薄水汽,朦朧而脆弱。 與她對視,謝硯禮指尖頓?。骸斑@么感動?” 下一刻。 懷里便塞了個軟玉溫香。 而且秦梵沒收住力氣,謝硯禮猝不及防,直接被謝太太撲倒在沙發(fā)上。 幸而沙發(fā)寬大,他們才沒一起掉下去。 秦梵趴在他肩膀處,臉頰貼著他的脖頸蹭了蹭,素來輕軟的嗓音有點?。骸案袆拥较胍陨硐嘣S?!?/br> 謝硯禮難得走神,想起了她昨夜腰帶上繡得那兩只交頸鴛鴦,好像就是這樣的姿勢。 纏綿而親昵。 仿佛世間只有他們兩人。 秦梵說完之后,許久都沒有等到男人的答案,微微支起身子看他:“你就沒有想說的?” 仙女都以身相許了,他不說話,難道是有什么其他心思? 例如對她膩了? 還是覺得她主動,所以就沒新鮮感了? 情感論壇上說,男人的劣性根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女人一旦跟男人告白,就不被珍惜了。 聽不到謝硯禮的答案,有那么一瞬間,秦梵腦子里冒出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對上他那雙明顯在走神的眼眸,秦梵驀地張嘴,咬上男人近在咫尺的喉結(jié),帶點氣急敗壞。 謝硯禮抱著她的手用力幾分,嗓音帶著曖昧的低?。骸坝?。” 秦梵愣了兩秒,才想起自己之前的問題。 她道:“說吧,我聽著呢。” 謝硯禮清雋眉眼大概是沾上了薄欲,竟昳麗至極,讓人不由得沉淪,男人薄唇微啟:“我同意?!?/br> 她說:想以身相許。 謝硯禮答:同意。 乍一聽好像沒什么毛病,但秦梵思索奧后,卻怎么都覺得不對勁。 忍不住攥住他的襯衣:“你……” 話音未落,謝硯禮就這么抱著她坐起身,微燙的薄唇擦過她的唇角,輕輕地吻著。 秦梵忍不住咬著下唇,往后仰了仰脖頸。 白嫩的脖頸脆弱又纖細(xì),謝硯禮的吻落下時,動作輕得像是羽毛擦過,又癢又酥。 最后不知怎么,仰躺在沙發(fā)上的成了秦梵。 她睜著一雙水潤無辜的眼眸:“謝硯禮,你欺負(fù)人,我后悔了?!?/br> 小禮服裙擺很短,尤其當(dāng)她躺下后,裙擺往上滑,露出一雙漂亮的長腿,秦梵恍若未覺。 謝硯禮吻遍后,最后重新落在她唇上。 男人薄唇柔軟,秦梵卻莫名心悸,因為他這次吻得與之前不同,透著不加掩飾的熱烈而肆意,帶著掠奪感,讓人忍不住渾身發(fā)軟,沉淪于這樣的熾熱親吻。 后面的事情秦梵記不清了,只隱約聽到耳邊男人的嗓音:“遲了?!?/br> 后悔遲了。 大概夫妻運動有助于心情舒暢,雖然秦梵身體很累,但心里那口堵著的郁氣倒是散了。 晚上睡覺前,秦梵主動趴在謝硯禮懷里告訴他電話里的事情。 秦梵脾性看似懶散,對什么都不在意,實際上,內(nèi)心敏感又脆弱,很難信任一個人,若是真的走進她心里,又會毫無保留。 面對謝硯禮,莫名的秦梵卸下所有心防,愿意將任何事情告訴他,甚至問他的意見。 謝硯禮對于秦家那些事情,早在與秦梵結(jié)婚之前便一清二楚,但畢竟是與秦梵有血脈的親人,他自然不好越俎代庖。 如今秦梵主動告訴他,謝硯禮眼底閃過淡淡笑意。 謝硯禮長指摩挲著她柔嫩的指腹,不疾不徐道:“我陪你去?!?/br> 秦梵小聲嘟囔:“我又不是怕一個人去……” 其實無論是不是遺產(chǎn),她都不在意了。 秦家那些東西,她一點都不稀罕。 謝硯禮語氣意味不明:“是我想陪著謝太太拿回屬于你的東西,再臟也是你的,自然得由你處置。” 秦梵忽然有點頓悟:“你說得對,就算捐了,也比喂狗強。” 在她心里,秦家那對父女比狗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