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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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不禁想伸手捏住對方線條完美的下頷,指尖仿佛還能感受到那人冰涼柔軟的肌膚。 就連那張唇,都比平時看起來更加紅潤,如果狠狠咬上去,一定非??煽凇?/br> 可是這不是小助理在吳靳不悅望過來的瞬間改了口,可是這不是傅先生他早早就看中的角色嗎? 吳靳涼涼接話: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只有把刺拔了,才能把玫瑰穩(wěn)穩(wěn)掌控在手中。 況且,只懂得圍在主人身邊轉(zhuǎn)的寵物本來就不應(yīng)該帶著刺。 要是哪一天不聽話了,就該讓他吃點苦頭,才知道應(yīng)該討好誰。 只能討好他。 只能依靠他。 傅均城原路折返,走到屏風(fēng)后的一瞬間,便看見一個背影。那人與張塵澤面對面坐著,望過去手長腳長,清瘦挺拔。 意識到自己唐突,傅均城立馬來了個急剎車,連忙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張塵澤詫異看他一眼:怎么又回來了? 傅均城解釋:我手機落在這里了。 張塵澤點頭,沒有怪罪傅均城的意思,但轉(zhuǎn)念又想起對面這人的脾性,面上不免露出幾分為難的表情。 若不是此,也不至于每次約他,都是單獨見面,不喜歡外人打擾。 況且忽然闖進來的人還是傅均城。 孰料對方轉(zhuǎn)頭,在看見傅均城的同時愣怔了半秒,隨后沖傅均城一笑:真巧。 傅均城似乎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徐曜洲,整個人也呆了少頃。 徐曜洲淺淺勾著嘴角,那雙桃花眼因為笑起來的緣故微微斂了斂:剛才聽張導(dǎo)說見了個很中意的演員,沒想到是哥哥你。 張塵澤直接傻眼:你們關(guān)系很好? 原本以為就憑傅均城之前湊熱度的作態(tài),徐曜洲不厭煩傅均城已經(jīng)算是好的,就算是視而不見,都能夠算是徐曜洲大度。 所以這哥倆好的場面是哪里來的??? 傅均城一時被問住了。 關(guān)系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這是第二次見面。 但是作為主角受的父親粉,他對自家崽可謂是了如指掌。 這也算是另一種關(guān)系好? 所以傅均城坦然道:還可以吧。 徐曜洲卻是毫不含糊:之前傅哥幫過我一回。 這在張塵澤聽來,是一種變相的承認加解釋了。 另一頭傅均城卻慌了神,忙道:別這樣喊我,咱們年紀相差其實也不大,叫我小城就好。 要徐曜洲叫他傅哥,他可擔(dān)不起啊! 若是哪天被粉絲聽見了,又要罵他不要臉了! 徐曜洲沒立即應(yīng)聲,忽然想到什么:對了。 傅均城:嗯? 徐曜洲對上他的眼睛:我好像也有東西落在哥哥那里了,只是一直沒機會聯(lián)系你。 第9章 、第 09 章 經(jīng)徐曜洲這么一提醒,傅均城立即反應(yīng)過來,解釋:我都收拾好了,也是一直找不到機會還給你,里頭還有一張銀行卡,應(yīng)該是你忘的。 徐曜洲沒立即回答。 傅均城又補充了一句:早知道今天會在這里碰見你,我就帶上了。 沒關(guān)系。 稍作停頓,徐曜洲眸色干凈澄澈,眉眼間的笑意放大,一直延伸到嘴角:不知道介不介意,留個聯(lián)系方式? 傅均城沒細想,也覺得這樣比較方便。 倒是張塵澤看出點端倪,明明上一刻還關(guān)系好的跟什么似的,下一秒才發(fā)現(xiàn)二人之間連彼此的電話號碼都沒有 說是一見如故,也得有人相信才行。 況且這種事情,原本就不應(yīng)該發(fā)生在徐曜洲的身上。 多數(shù)人不清楚,張塵澤卻看得仔細,徐曜洲這人雖然待人處世溫和,但往往透著股漠不關(guān)心的疏離,與之親近的人少之又少,更別提費盡心思主動問人要聯(lián)系方式了。 張塵澤本就因為試鏡一事對傅均城有所改觀,如今見了徐曜洲的態(tài)度,更是好奇。 傅均城前腳一走,張塵澤便忍不住追問:你是什么東西落他那里了? 徐曜洲多看了一眼手機里剛剛改好的備注,這才摁滅屏幕,不急不緩回答:衣服和銀行卡。 張塵澤: 本來還有所猜測 這下所有猜測都得到了當(dāng)事人的答復(fù) 這兩樣?xùn)|西分開來看還好。 放在一起說吧,就很令人浮想聯(lián)翩了。 張塵澤的心情無比復(fù)雜,沉默了好半晌,才欲言又止地開口:其實以你的條件,大可不必啊。 徐曜洲慢慢望過來。 張塵澤斟酌了一番用詞:傅均城這小子吧,聽說他跟吳靳關(guān)系不一般,雖然長得是挺好的,但也不能奪人所愛是不是? 張塵澤這些年一直把心思放在作品上,對其它事鮮少過問,心知這一點,徐曜洲眉頭下意識抬了抬,淡淡問:他和吳靳關(guān)系很好嗎? 張塵澤: 張塵澤在心里重重嘆了口氣,看徐曜洲就看像看一只被狐貍迷得神魂顛倒的不諳世事小綿羊,有心勸解:關(guān)系不好之前吳靳能費盡心思把人往我劇組里塞嗎,昨天試鏡我就瞧出來了,全場那么多人,傅均城直接挑了吳靳搭戲,你說關(guān)系好不好? 張塵澤覺得自己的暗示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就差抓著徐曜洲的肩膀狂搖: 你醒醒??! 天涯何處無芳草!!傅均城他是有主的人了?。。。?/br> 還是字面意思上的那種主?。。。?! 徐曜洲幅度極小地勾了勾唇,語氣溫涼:張導(dǎo)你誤會了,我跟傅均城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 張塵澤微微一愣。 徐曜洲淡淡道:只是吳靳不是什么好人。 張塵澤: 徐曜洲:他值得更好的。 張塵澤聞言,腦袋里自然而然接起話: 你希望那個人就是你? 張塵澤此刻覺得自己就是一只猹。 站在浩瀚無垠的瓜田中,無所適從。 末了,徐曜洲稍稍抬眼,望過來的眼神在張塵澤看來,猶如情竇初開的憂郁少年,小心翼翼且?guī)е鴶?shù)不盡的酸澀與無奈:剛才那些話,還請張導(dǎo)您 張塵澤拍胸脯保證:放心吧,我會幫你保密的。 要是被徐曜洲的粉絲團知道他們男神暗戀無果,對方還是傅均城 這是何等的臥槽! 嘖。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 傅均城還不知道自己與徐曜洲的那番交談,已經(jīng)被張塵澤腦補了一出大戲。 他重新回到車里,第一時間就聞到了一股子煙味。 這味道雖然很淡,卻還是熏得他難受,傅均城忍了很久,終于忍不住了:我想下車自己走走。 吳靳不開口,司機也沒有停的意思。 傅均城這才把視線轉(zhuǎn)向吳靳,借著車窗外明明滅滅的燈光,落在吳靳面無表情的側(cè)臉上。 默了半晌,吳靳才擰動眉頭,不輕不重吐出兩個字:隨你。 在路邊停下,傅均城二話不說打開車門。 吳靳忽然道:你父親病了,建議你回去看看。 傅均城腳上倏地一頓,回頭瞧了吳靳一眼。 吳靳側(cè)眸,對著他輕輕一笑,像是意有所指:別去晚了,又后悔了。 傅均城不太清楚吳靳話里的意思,但又不能多問,可細想一番也能猜到幾分,恐怕原身再怎么埋怨這個父親,還是無法真正狠下心,對自己的父親置之不理。 多說多錯,傅均城干脆沒作聲,扭頭離開。 可走了幾步,還是覺得不妥。 吳靳明顯是話里有話,原身那位老父親若真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等哪天原身又回來了,看見這場面 傅均城莫名有些過意不去。 猶豫良久,還是點開手機軟件,找到原身曾經(jīng)的住址。 地點是一處老舊民房,連墻面都是發(fā)灰的磚色,因為近幾年的城市規(guī)劃變遷,淹沒在眾多聳立高樓群中,顯得格格不入。 巷子里車進不去,傅均城只能讓的士司機靠邊停下。 他知道原身家里苦。 但也沒有想過居然這么苦。 弄堂里的人都搬的差不多了,導(dǎo)致本來就昏暗的小巷更是漆黑一片。 加上來時路上又突然下起小雨,路面積水有些打滑,傅均城借著手機燈光好不容易才找到地址上所說的那棟樓。 他小心翼翼抬腳走進去,感應(yīng)燈閃了好幾下,蹭的下又滅了。 傅均城: 現(xiàn)在走應(yīng)該還來得及? 雖然他自問唯物主義論學(xué)得不錯,但怕不怕鬼完全出于本能,跟知識儲備實在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更別提如今他還穿書了! 連書都穿了,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傅均城忽然有些腿軟。 霎時樓上哐當(dāng)一陣響,震得好幾層樓的燈都亮了。 有男聲cao著一把煙嗓啐道:臭東西,要是再不乖乖把錢拿出來,老子跟你沒完! 傅均城聞言抬頭,順著樓梯間往上,看見有易拉罐酒瓶咯噔咯噔往下滾,滾了好幾層,撞在他腳邊。 他皺了皺眉,一腳踩上去。 真是 果然沒好事。 原身的父親光吃喝嫖賭四大害中,就占了三樣,這場面明擺著又是想方設(shè)法借了高利貸,這會兒又被人上門要債了。 事實證明,傅均城想的沒錯。 一推門,還沒來得及看清室內(nèi)布置,就被迎面而來的中年男人抱了個滿懷,欣喜道:乖兒子,你來得正好,帶錢了沒有? 傅均城不露痕跡抽身,環(huán)視了周圍那幾個滿身酒氣的高大男人。其中一人的眼角和手背上,足有一指長的刀疤像一條百腳蜈蚣,兇神惡煞地趴在黝黑粗糙的皮膚上。 傅均城: 他怕不是被吳靳給擺了一道? 第10章 、第 10 章 沒得到傅均城的回應(yīng),傅爹有些心焦,忙搓手又挨上來:你倒是說句話啊,帶錢了沒有? 傅均城冷冷回:沒有。 傅爹氣急,瞪大眼:混賬!我看你是要氣死我! 傅均城皺眉:你自己欠下的債,關(guān)我什么事? 傅爹愣住,像第一次認識自家兒子般多看了傅均城兩眼,動了動唇,有片刻忘了出聲。 咱們講好的,到底是來錢的財神爺,傅爹不好發(fā)火,緩了會神,只好強壓低嗓音,你之前不是說了嗎,已經(jīng)想辦法幫我湊到了錢! 傅均城想也不用想,原身說湊到的錢,無外乎就是吳靳給的包養(yǎng)費,勉強可以堵上賭債的大半窟窿。 但明眼人都清楚,按照原身父親的德性,這窟窿明擺著越堵越大,根本就是個無底洞。 傅爹話音剛落,原本還坐在一旁的男人終于不耐煩站起身,一群小弟見狀也紛紛跟緊自家大哥湊上前。 傅均城在對方準備放狠話前率先啟唇:別亂動,這里的東西不經(jīng)摔,磕磕碰碰的弄壞了你們幫忙打掃??? 說著也不等人回應(yīng),轉(zhuǎn)身:要錢的話跟我來。 話音未落。 就見傅均城頭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在場人面面相覷,猶豫幾秒,浩浩蕩蕩的緊隨其后。走前還互相使了個眼色,不忘帶上某個始作俑者。 從樓道里出來,之前的小雨恰好停了。 雨后的空氣還殘留著濕意,幾人本就趁著酒勁未消故意來找茬,此刻被凍到不行,又見傅均城一直沒主動吭聲,等走出冗長的巷口,終于耐不住性子惡狠狠開口:小子,錢呢? 聞言,傅均城收回四處張望的視線,在一處樹蔭下停住腳,抬眸的瞬間,漆黑的瞳仁在這片夜色中倒映著遙遠處影影綽綽的光,透出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戲謔神色,連帶著原本格外秀氣的眉梢與嘴角,都多了幾分散漫的無形壓迫感。 刀疤男見狀,眉頭一跳,下意識拽過一直被小弟鉗制的傅爹,反手一扭,便聽對方疼的哇哇大叫,獰笑著沖傅均城道:警告你,別跟你爺爺我?;?。 傅均城輕飄飄一睨齜牙咧嘴的傅爹,這才漫不經(jīng)心移開眼。 他下頷微抬,視線重新落在為首的刀疤男處,冷笑:知道了,乖孫子。 刀疤男盯著傅均城格外漂亮的一張臉,差點忘了吱聲,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傅均城說了什么:你小子,找死! 瞧這細胳膊細腿的,居然還敢狂,簡直是欠收拾! 不等刀疤男放完狠話,底下的小弟已經(jīng)十分識相的主動動手,拳頭直逼傅均城挺拔的鼻梁。 近在咫尺! 說時遲,那時快,傅均城偏頭,拳風(fēng)擦著他額前的細碎發(fā)梢,劃破清冷空氣。 瞬息間,只見傅均城抬腿飛踹,正中腹部! 那人吃痛往后一倒,連帶著身后準備上前幫忙的幾個閃躲不及,抱成一團跟著一起轱轆滾了好幾圈! 眼見形勢急轉(zhuǎn)直下,圍觀的幾人再也沒有空看戲,紛紛加入混戰(zhàn)! 就連刀疤男也顧不得腿軟近乎要癱倒的傅爹,暴跳如雷沖上前。 偏偏眼前那小子一改往日的溫順模樣,鐵了心般要跟他們斗到底,一群人只恨來得太匆忙,早知道對方有這副身手,就不該害怕出事,連家伙都沒帶上。 眨眼的功夫,又有同伙被傅均城撂翻在地,刀疤男發(fā)了狠地打過去,不料傅均城手腳靈活的很,輕巧一躍便抓緊頭頂?shù)囊唤貥渲ρ杆俣氵^,快得令他根本來不及收手 傅均城眼睜睜看著被刀疤男誤傷的小弟摔得眼冒金星,他俊眉微挑,松手的剎那,對準刀疤男的臉就是一腳,毫不留情。 下一秒,傅均城穩(wěn)穩(wěn)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