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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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 傅均城此刻根本無法強行冷靜下來,也忘了掙脫徐曜洲的束縛。 待他回過神來徐曜洲說了什么,已經(jīng)被對方拽進(jìn)隔間, 傅均城心頭一緊,昏暗的光線下,隔著一扇鎖緊的門,門外傳來水龍頭的沖水聲。 混著這嘈雜聲音,徐曜洲的嗓音輕而緩,就在他耳邊,一如情人間的輕喃軟語:這下不會被人看見了。 傅均城驚了,無聲道:你瘋了嗎? 他瘋了嗎? 徐曜洲默然看著眼前人。 要不是有所顧忌,他早就瘋了。 就像現(xiàn)在,卑劣地借著那個人的愧疚心,肆無忌憚地做著自己曾回想過千百遍的奢望。 天知道看著對方被另外一個人抱著時,他遠(yuǎn)遠(yuǎn)瞧著,是什么感受。 只能是他的。 是他一個人的。 徐曜洲執(zhí)拗道:哥哥不喜歡的話,可以拒絕的。 傅均城: 傅均城下意識屏息,來不及反駁 徐曜洲又毫無顧忌地吻下來。 指間是熱的,心口是熱的,整個人全是熱的。 他甚至能聽見彼此唇舌間,令人十分赧然的細(xì)微動靜。 還有心跳聲。 是他和徐曜洲的。 交疊著,無法平息地越跳越快。 突然一陣更加羞恥的滋味傳來,傅均城毫無征兆咽嗚了一下,動作極其劇烈地按住徐曜洲的肩膀:你等等,那里別 徐曜洲便依著他停住手,放過那貪戀不已的軟唇。 視線中是傅均城面紅耳赤的臉,眼尾也因為上涌的情緒而微微泛著一層紅色,自薄薄的眼皮下透出來。 傅均城咬唇瞪他:你你別亂摸 徐曜洲驀地就笑了。 他低著頭,嘴近乎貼在傅均城紅得能滴出血來的耳尖上,啞聲道:哥哥,你看 傅均城的掌心攥緊了徐曜洲的衣領(lǐng)。 親密無間的距離。 他聽見徐曜洲的嗓音很輕,無辜的像是正陳述一個再自然不過的事實。 哥哥對我是有感覺的。 徐曜洲的氣息拂過他的耳邊,鉆進(jìn)他的耳膜。 用只有兩個人才聽見的聲音。 在這隱秘而狹窄的空間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25 15:20:00~20210731 13:45: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沭娘 6個;宴清、47612714 2個;??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PIX、pupil 30瓶;初櫻、217.、鵝鵝鵝 20瓶;槑槑 12瓶;宴清、chuya、Serein、阿巴阿巴ye 10瓶;霽、叉蟲、leaf 6瓶;化了個學(xué)、該用戶太懶了還未取名 4瓶;阿越今天開心了嗎、顧樂鳴、挑剔而又貧窮 3瓶;47056075、吧唧一笑 2瓶;47612714、我、*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5章 、第 75 章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羞恥了, 傅均城忍不住抬手擋住了濕潤的眼睛。 可偏偏那滋味實在是難耐不已。 甚至不免生出一種錯覺來,仿佛徐曜洲曾經(jīng)也這樣輕輕吻在他的喉結(jié)上,扣緊他的五指又松開, 強烈的刺激令他羞愧到無以復(fù)加,可偏偏又如食髓知味, 還想要更多。 他好像緊緊拽緊了徐曜洲的衣領(lǐng), 視線在某一刻無法聚焦,只在朦朧間看見一雙極其漂亮的桃花眼, 深邃湛黑的瞳孔里似乎藏著勾子, 輕而易舉就讓人淪陷。 強烈的沖動下, 他努力伸手抓了幾下, 才抓住對方的手腕,卻被對方帶著, 留了滿手的情愫。 那些記憶過于久遠(yuǎn)。 像是一個荒唐至極的夢, 又仿佛是上輩子短暫的放縱。 過于真實的畫面與遙遠(yuǎn)的夢境漸漸重合在一起,最終化為此時此刻,自喉間發(fā)出的陣陣細(xì)碎喘息。 傅均城出神了幾秒。 曾經(jīng)被遺忘的夢境,似乎在某個剎那,漸漸明晰起來。 直到被徐曜洲喚回思緒,他咬緊牙關(guān), 稠密潮濕的眼睫在翕張間顫了顫,透過手肘縫隙間, 看見對方修長好看的手, 骨節(jié)線條凌厲分明。 對方幾乎是擦著他的耳朵問:哥哥說的負(fù)責(zé),是這樣嗎? 傅均城的喉嚨干渴得厲害,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徐曜洲問:所以要不要我?guī)蛶透绺纾?/br> 傅均城幾乎忍無可忍, 可每一寸發(fā)燙的肌膚,乃至是頭發(fā)絲,都赧然不已。 可是這戛然而止的滋味實在是很折磨人。 見徐曜洲再沒動作,也沒作聲,他深深喘了一口氣,小聲嘟囔:你這人怎么磨磨唧唧的 下一秒。 遮住眼的手被拿開,傅均城抬眸就看見徐曜洲似笑非笑的眼,濃稠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卻又如有什么其它情緒,掩藏于這暗涌下的眸光中,看不清也摸不透。 傅均城輕輕眨了眨泛紅的眼。 徐曜洲突然道:之前向哥哥討過一次好處,說先欠著,哥哥還記得嗎? 傅均城不太清醒的腦子難得費勁思考了一下,隱隱約約好像是有過這么一件事,當(dāng)時他剛剛從吳靳那兒搬出來,無處可去便讓徐曜洲來接了自己。 不知不覺居然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 徐曜洲不提,他都忘了。 這樣的情況下,能想起這些著實費了傅均城很多腦細(xì)胞。 他歪了歪腦袋,有些茫然地看過去。 徐曜洲牢牢盯著他的眼睛,神色專注:哥哥能不能親我一下,就一下。 傅均城: 徐曜洲說:哥哥先親我一下,我就幫哥哥,怎么樣? 對方的嗓音低啞,語氣說是哄誘也不為過。 傅均城微仰著頭,喉結(jié)凸起的緊繃線條在徐曜洲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滑動了一下 然后湊近,報復(fù)性般咬在對方淺淺勾起的嘴角上。 傅均城也不知道自己跟徐曜洲在洗手間待了多久,只是走出來的那一瞬間難免腿軟,不知道為什么,還有些不利索,臉上的熱度也遲遲沒消。 在徐曜洲面前那副模樣,實在是很沒面子。 尤其是看見徐曜洲洗手時,那淌在清水下的白凈指尖,羞恥感更盛。 傅均城身子斜斜地倚在門口,強裝出的泰然自若不堪一擊,只在徐曜洲隨意側(cè)眸望過來剎那,耳框又紅了一大片。 傅均城暗自嘀咕,說是讓他負(fù)責(zé),怎么回想起來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他的表現(xiàn)一點也不攻! 他舔了下唇,催促:你快點,mama該等急了。 徐曜洲聞言收回手,擦干凈才走過來,神色純良也無害,仿佛他才是那個帶壞小孩子的渣男。 徐曜洲不急不緩道:哥哥剛才怎么不讓我快點? 傅均城: 傅均城一口氣哽在喉嚨口,登時沒說出話來。 徐曜洲說:是哥哥太慢了。 傅均城: 好不容易消停少許的熱氣又蹭蹭蹭地往頭頂冒。 傅均城的唇動了動,又抿上。 啞然幾秒,傅均城沒好氣道:要你管,閉嘴。 徐曜洲:哦。 傅均城默了半秒,哼哼唧唧道:肯定是你不行。 徐曜洲簡直都快要被傅均城被別扭的模樣逗笑了,好不容易才繃住臉,笑意卻止不住地從微微瞇起的眸里溢出來。 多瞧了幾眼傅均城紅到不行的耳尖,徐曜洲微不可見地抬了下眉:是這樣嗎? 傅均城沒吱聲。 徐曜洲說:那我下次 話沒說完,傅均城氣得快跳起來,立即截過徐曜洲的話:下次個屁,沒有下次了! 還有下次他就是個憨憨! 出乎意料地,徐曜洲也不知道想起什么,半垂著眸光沉默了須臾,輕聲道:我知道了。 傅均城氣呼呼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的腳一頓。 徐曜洲又抬眸,迎上傅均城回眸時眼里的大片茫然。 徐曜洲問:哥哥之前說的負(fù)責(zé),究竟只這一次,還是以后的很多次? 傅均城突然就被問住了。 他跟傅均城說那些話之前,從來沒有想過這些。 說完后,因為徐曜洲的舉動,也來不及想這些。 傅均城遲疑幾秒,沒能說出話來。 徐曜洲目不轉(zhuǎn)睛注視著他:如果哥哥只是想要負(fù)責(zé)的話,那我不需要這種負(fù)責(zé)。 傅均城眼皮倏然一跳。 徐曜洲沒給他絲毫說話的機會,只停頓了半秒,又說:況且那天晚上確實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是哥哥想多了。 這話字字清晰,又難免夾雜著幾分其它的酸澀情緒,不敢表現(xiàn)地過于明顯。 如果要負(fù)責(zé)的話,也是我剛才趁機占了哥哥的便宜,要對哥哥負(fù)責(zé)。徐曜洲緩緩道。 這話打得傅均城猝不及防,他試圖從徐曜洲臉上看出幾分狡辯的痕跡,但對方的神情實在是太過于認(rèn)真,瞧不出半點撒謊的模樣。 難道真的什么都沒有? 細(xì)想起來,徐曜洲確實什么也沒說。 只是 傅均城問:那你身上那些傷? 徐曜洲坦然道:那晚哥哥喝醉,我怕哥哥摔傷,拉住哥哥的時候不小心也摔了,撞在茶幾角上。 傅均城頓時茫然了。 所以是他強迫人去跟他開房、掏他褲兜,完了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他還一個勁地要對人家負(fù)責(zé),任別人怎么說都沒用 靠。 更丟臉了。 傅均城登時漲紅了臉,只想一頭撞暈在門框上,這樣就不用面對如此尷尬的場面了。 他別開眼,含糊道:不要你負(fù)責(zé),誰要你負(fù)責(zé)了。 余光中,是徐曜洲小心翼翼的眼神。 傅均城抿了抿唇,嘟囔:很舒服,我自愿的。 所以不用負(fù)責(zé)。 徐夫人等得黃花菜都涼了,才見兩小孩子一前一后推門而進(jìn),氛圍有那么一丟丟的 微妙。 畢竟傅均城那臉色實在是紅得有些不太對勁。 尤其是這孩子本來就生得白凈,讓強壓在心底的情緒更是昭然若揭,不加掩飾地全都浮在臉上和耳朵上。 后者倒是神色自若,沒太多波瀾。 除了嘴角那點破皮處。 視線在徐曜洲和傅均城之間反復(fù)徘徊,徐夫人下意識挑眉,最后將視線定格在徐曜洲嘴角那點傷上,若不仔細(xì)瞧,倒是看不太出來。 她突然想起那次徐曜洲的生日宴,這孩子也是這副模樣,這孩子告訴他是因為上火。 可不是上火么 徐夫人沉吟半晌,見二人依次回到原坐,欲言又止問:你們一直都在洗手間里? 傅均城原本還有些心不在焉,被這么一問,登時像當(dāng)頭一棒,整個人都清醒了。 對,傅均城的腦袋空白,只能重復(fù)對方的話,一直在洗手間里。 徐夫人見狀耐人尋味看了眼徐曜洲。 徐曜洲這才接話:有些事,耽擱了點時間。 傅均城額角猛地一跳,立即搶過徐曜洲的話:我拉肚子,讓曜洲幫忙來著。 徐曜洲看傅均城一眼,點頭。 徐夫人滿臉好奇:這還能幫忙的? 傅均城: 徐曜洲強行替傅均城圓謊:幫他去買了點藥。 傅均城長吁一口氣,跟徐曜洲對視一眼,連連點頭:對對對,是這樣。 徐夫人對此事并不再多問,場面一時沉默了好幾秒。 最終還是徐夫人親自打破這場沉默:實在是很不好意思,本來該陪你們把這頓飯吃完的,突然有點急事,得先走,你們慢慢吃。 傅均城抬眼就對上徐夫人格外親切的一張臉,詫異問:就要走嗎? 對方看著他:第一次見面,是我這個做長輩的招待不周,只能下次有機會再聊聊了。 傅均城急忙擺手:不不不,是我不好 徐曜洲蹙眉望過去: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徐夫人看徐曜洲一眼:沒多大點事,去一趟你爸的公司。 徐曜洲沒接話。 徐夫人離開前,傅均城多看了對方好幾眼,一時間有些迷茫。 他一邊想著徐夫人該不會對自己有意見了吧,另一邊又過于不安,唯恐徐家又會重蹈覆轍,家敗人亡。 興許是發(fā)現(xiàn)了傅均城神色焦灼,徐曜洲有心安撫:哥哥放心,沒事的。 傅均城猛地想起吳靳之前的話來,擰眉道:吳靳的話讓我有些擔(dān)心,不知道他背地里又要搞什么花樣。 徐曜洲眼光沉了沉:吳靳對哥哥說什么了? 傅均城想了下:他應(yīng)該知道你的身世了。 稍作停頓,傅均城又補充,狐疑瞧了瞧徐曜洲的臉:他還說吳家的私生子上位,這事情跟你有關(guān)系。 四目相對。 徐曜洲靜靜看了傅均城一會兒,問:如果我說是,哥哥會覺得我很可怕嗎? 傅均城莫名其妙:怎么會? 若是事情按原來的軌道進(jìn)行,吳靳坐上掌權(quán)人的位置,那才可怕。 徐曜洲能主動出擊倒是讓他安心不少。 可隱隱約約,傅均城又覺得徐曜洲有哪里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