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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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他跟徐曜洲的CP粉各個都高喊磕到了,明明他跟徐曜洲也沒在公開場合一起露過面,靠著幾張照片,莫不是磕了個寂寞。 況且如今兄弟情的另一半,他還不確定是不是徐曜洲。 傅均城突然有些擔心,忙問馮征平:原先您中意的男二人選是誰?該不會把人扶正做男主了吧? 馮征平愣了愣,詫異瞧他一眼,又上下打量他須臾,一臉你管得著么。 傅均城說:不是徐曜洲我會抗議的。 馮征平滿臉嫌棄:怎么,想要公費談戀愛? 傅均城聞言愣了愣,忍不住吐槽:誰跟他談戀愛了? 馮征平瞅他一眼,神色間明晃晃寫著我信你個鬼五個大字,咳嗽一聲道:怎么,頭頂青天的兄弟情? 傅均城: 話音剛落,會議室門口忽然傳來一陣sao動。 傅均城和馮征平側頭看去,眼睜睜看見前一刻還在替傅均城發(fā)小零食的陳肆,這會兒正給來人指路,偶爾還低聲聊著什么,眼神時不時往傅均城的方向瞅,似乎在找他。 而陳肆旁邊那人穿著打扮跟傅均城如出一轍,都是黑T恤加休閑褲。 陳肆似乎說了句話,對方聞言把棒球帽一摘,快步往傅均城的方向走。 俊朗的眉眼頃刻間清晰地展現(xiàn)在大伙兒面前。 可不就是徐曜洲么。 待徐曜洲走近,他隨意跟在場演員一并打了個簡單的招呼,便直接站在了傅均城身后。 陳肆見狀,在傅均城和馮征平銀河般的距離中間又加了張椅子。 徐曜洲說:遠遠就看你們聊得正歡。 傅均城聞言又樂了,徐曜洲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跟他實在是有得一拼。 馮征平向來給徐曜洲面子,也沒反駁。 徐曜洲坐下來,隨口問:在聊什么? 傅均城快速搶答:沒什么。 馮征平說:聊你們公費談戀愛。 徐曜洲微微一愣,詢問的眼神看向傅均城。 傅均城清了清嗓子,責怪道:馮導你剛才不是這么說,說好的堂堂正正兄弟情呢? 馮征平睨他一眼。 傅均城道:你不要欺負我三弟身嬌體軟不懂事。 馮征平沒理他,直接拍了拍手,召集所有人開會,介紹徐曜洲就是這次的男主角,因為徐曜洲檔期前期沒能完全定下來,所以一直沒有公開。 傅均城一臉麻木地跟著大家一起啪啪啪鼓掌,耳邊傳來徐曜洲的耳語。 對方上半身不動聲色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小聲道:身嬌體軟是什么意思? 傅均城: 傅均城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身體好,人嬌貴,體態(tài)棒,聲音軟。 徐曜洲就這么淡然自若聽傅均城胡謅亂道,想了想,又道:哥哥看見我一點都不驚訝。 傅均城決定給足徐曜洲面子,敷衍驚訝了一下下,回:沒有的,很驚訝,我這人情緒內斂,驚訝的話一般人都看不出來。 徐曜洲嘴角動了一下,目光輕飄飄看了眼傅均城微微發(fā)紅的耳尖。 知道傅均城的脾氣,他在傅均城不耐煩前話鋒一轉:哥哥交代我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 傅均城滿腦子的談戀愛,聽徐曜洲這么一說,差點沒回過神來,茫然了半秒才反應過來徐曜洲指的是什么,含糊唔了一聲。 徐曜洲不解問:哥哥怎么會知道徐嘉明的那些事? 傅均城心想廢話,上輩子他可是被徐嘉明給坑慘了,要不是這個人吃里扒外,后期也不至于讓吳靳得意成那樣。 這輩子他總得先下手為強,再不給徐嘉明半點坑人的機會。 但傅均城還沒想好怎么跟徐曜洲說明這些情況。 他剛動了動嘴唇,忽聽馮征平又咳了咳嗓子。 傅均城和徐曜洲不約而同扭頭看過去。 馮征平提醒道:還有你們兩個,彼此棋逢對手,相愛相殺,聽見沒? 傅均城:哦。 徐曜洲:嗯。 馮征平說:哦什么哦,你們這氣氛太和睦了,真談戀愛呢? 傅均城: 徐曜洲: 馮征平:打起來。 傅均城眨了眨眼,握拳錘了下徐曜洲的肩膀。 徐曜洲便就著傅均城的力道,微微晃了下身體,往后一靠。 傅均城重新迎上馮征平的視線,認真道:打了。 馮征平: 馮征平:你這是打嗎? 傅均城:不然? 馮征平:小拳拳錘你胸口還差不多。 傅均城:? 馮征平說:剛才放蕩不羈的氣勢呢? 傅均城:?? 馮征平:為什么徐曜洲一來就沒了?害羞了?你剛才一邊吃西瓜一邊抖腿的架勢呢? 傅均城:??? 傅均城一瞅徐曜洲忍俊不禁的神色,張口就要反駁。 馮征平霎時截住他的話:好了,活躍一下氣氛,開個玩笑。 傅均城: 馮征平說:正好曜洲來了,大家先捋一遍劇情,哪里有疑問的可以提出來。 傅均城剛拿到所有劇本不久,之前光顧著跟馮征平聊天,也沒有好好看一看后面,隨即翻了幾下,忽然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傅均城欲言又止開口:不是,這不對啊 馮征平看過來:哪里不對了? 傅均城蹙眉:我不是親生的?憑什么? 這劇情怎么跟上輩子不一樣? 說好的堂堂正正兄弟情呢??? 這樣一改,連他都覺得很好磕。 馮征平聞言想了一下,解釋:之前我就說你很適合鄰國質子的角色,你非不聽。 傅均城:所以? 馮征平說:我把兩個角色試著融合了一下,你別說,更有戲劇性沖突,曜洲看了都說好。 傅均城一愣,眼睛睜得老大,望向徐曜洲。 四目相對。 徐曜洲無辜道:實話實說。 馮征平莫名其妙:怎么了?有問題? 傅均城面無表情說:不,沒有。 雖然嘴上這么說,傅均城心里卻暗自腹誹 你上輩子不是這么說的。 你上輩子明明講的是,人要敢于突破,不要畫地為牢,腹黑病弱也挺好的,情緒直達內心深處,更能磨煉自己的演技,給你浴火重生的體驗。 然后他就腹黑病弱了大半年,以致于一直沒調整過來,白瞎了人家天天叫自己哥哥,都沒能攻起來。 連后來那男二借著他營銷CP,在粉絲嘴里他都是下面那個。 想到這個,傅均城倏地一愣。 可不是浴火重生么? 難道天道好輪回,這回輪到他攻了? 這么一想,傅均城又覺得自己可以了。 總算給他扳回一局。 他得支棱起來。 所以傅均城神清氣爽揉了下自己的腰,連說話的語氣都愉悅不少:沒有問題,特別好。 這回說什么他都要當上面那個! 沒得商量?。?! 作者有話要說: 洲洲:好的 :) 第82章 、第 82 章 不過多時, 馮征平便催著徐曜洲去拍定妝照。 傅均城與另一演員對了會兒戲,也被喊去試另一套造型。 等他忙完了,徐曜洲那邊還沒結束。 傅均場心里按捺不住好奇, 就也跟過去在旁邊瞧著。 與印象中的一樣,徐曜洲這病弱小皇子的造型相較于他來說可樸素多了, 黑的、白的輪流換, 連發(fā)飾也多為簡簡單單的同色系緞帶,偏偏就很適合徐曜洲這干干凈凈的模樣。 比他以前還適合。 尤其是那張身著白衣, 肩批墨色狐裘大氅的, 像極了舉世無光的霽月清風少年郎, 等電影上映, 估計又得成為不少人的白月光。 傅均城出神了好一會兒, 直到徐曜洲這組照片拍攝結束, 目光毫不掩飾地投過來。 驟然對上那雙清湛的眼,傅均城眸光微動, 就見那人緩緩朝自己走過來, 腰間配著的那枚羊脂白玉也隨著對方不急不緩的腳步微微晃了晃。 徐曜洲問:怎么樣? 傅均城如實評價:太漂亮了,要不要把唇色再遮一遮? 徐曜洲思付半秒,瞅著他彎了彎眉眼,說:我是問徐嘉明的事。 傅均城: 就很尷尬。 顯得他腦子里只有徐曜洲似的。 為更好的掩飾自己的情緒,傅均城狠狠刨了徐曜洲一眼。 結果對方反而笑意更盛,不閃不躲地繼續(xù)看著他。 傅均城敗下陣來, 迅速轉移話題:這么重的大禮, 當然得挑個重要的日子給他才行。 徐曜洲便在傅均城垂眸出聲的時候, 指尖輕挑,替他捋了下耳鬢有些亂的頭發(fā)絲。 傅均城這會兒穿得是另一套玄衣造型,雖比朱紅色那套少分幾分跋扈張揚, 卻依舊是俊眉星眸,意氣風發(fā)。 只是眼下那份灑脫似憑空多了少許的顧慮,顯得過于躊躇,傅均城張了張嘴,有點擔心徐夫人,正準備再說點什么。 身后忽然咔嚓一聲 二人齊刷刷回頭。 又是一聲響。 攝影師笑呵呵瞧著他們:怎么拍都好看,真是絕了。 徐曜洲沒吭聲,只側眸看了傅均城一眼,就見傅均城探頭望去:我看看? 對方笑道:等會兒把原圖發(fā)給你們。 傅均城比了個ok的手勢,回過神來:咱們剛才講到哪里了? 一邊說著,傅均城暗自思索了一下,猛然回過神來。 忽聽徐曜洲道:剛才哥哥夸我好看來著。 傅均城:??? 放屁,你剛才不是這么講的! 徐曜洲笑:要不哥哥多看我?guī)籽?,瞧瞧哪里還需要再改改的? 傅均城: 徐曜洲這么說,傅均城就偏不看,他叉著腰轉身,高高綁起的烏黑馬尾一蕩,發(fā)梢便也隨著這陣驟然而起的清風輕輕拂了下徐曜洲的手背。 沉默的空隙,徐曜洲若有所思瞥了眼自己的手。 陳肆不慌不忙走進來,詢問:拍得怎么樣了? 旁邊人笑道:徐老師的意見我都記下來了,你們先去休息吧,等會兒我把照片再發(fā)給馮導他們瞧瞧,看看哪里還需要改進。 等卸完妝到了酒店,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傅均城跟徐曜洲一起從電梯間走出來,二人也沒說話,偏偏似默契十足,一瞧就是同路人。 直到傅均城掏出房卡,只聽嘀的一聲,陳肆眼睜睜看著徐曜洲跟傅均城進了同一間套房。 陳肆忙喊住徐曜洲:曜洲,你的房間在隔壁。 二人猛地回神,均停住腳。 傅均城聞言還倒退幾步,探頭瞅了瞅。 之前每天都跟徐曜洲住在一起,剛才要不是陳肆開口,他都沒發(fā)覺哪里有問題。 果然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 傅均城指了指,又提醒了徐曜洲一遍:你走錯房間了。 徐曜洲淡淡說:沒走錯。 傅均城:嗯? 徐曜洲看著他:有些事情還想問問哥哥。 傅均城一想也是。 之前他拜托徐曜洲替自己做事,如今好不容易見面,終于得空,肯定有一肚子疑問想對他說。 傅均城點頭,又沖陳肆囑咐了幾句,讓他明早記得叫自己起床,這才轉身往里走。 給彼此倒了杯檸檬水,傅均城問:你想問什么? 其實左不過是徐嘉明那點破事。 傅均城只是象征性這么隨口一說,不等徐曜洲開口就繼續(xù)道:雖然這么講聽起來有些荒唐,但他的事情我知道很多,或許還不止這一個。 徐曜洲卻道:倒不是為了這個。 傅均城微微一怔。 徐曜洲溫聲道:只是既然說起這個,我其實也有一點好奇,哥哥為什么會對徐嘉明這樣了解? 傅均城也有些不知道該怎樣解釋,思考了片刻,試探道:我說我夢見的,你相信嗎? 徐曜洲表情有一瞬間的錯愕。 傅均城心想,果然很扯,要是他是別人,他也覺得說這話的人肯定是腦袋被門擠了。 誰知下一秒就聽徐曜洲說:為什么不信? 傅均城猝不及防撞上徐曜洲格外深邃的眼光。 徐曜洲忽然正色道:你說什么我都信。 傅均城: 傅均城實在不確定這人究竟是真相信了,還是只是哄著他玩。 猶豫了好長一段時間,愣是沒說出半個字來。 徐曜洲若有所思看著他:只是不知道哥哥都夢見了些什么,又為什么這樣篤定夢見的那些都是真的? 傅均城沒答。 徐曜洲問:那除了哥哥,誰還知道這件事? 傅均城: 徐曜洲:誰還知道徐嘉明不是徐董事和徐夫人的孩子? 一邊說著,徐曜洲便牢牢緊盯著傅均城的臉,像是唯恐錯過傅均城臉上的任何一個細微表情,而舍不得移開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