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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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晚眉頭輕蹙,筆尖敲打著桌子,聲音有些低沉:不想跑就別跑了,我去和班主任說一聲。 如果在五分鐘前聽見白清晚這么說,舒染肯定會欣喜地答應??涩F(xiàn)在他可是從系統(tǒng)那里兌換了開掛神器耐力丸,他搖搖頭,朝白清晚眨了眨眼睛:可別小看我,到時我跑個第一給你看。 換作旁人可能為會以為他是在異想天開癡人說夢,但白清晚只是手上的動作停了幾秒,隨后意味不明地說:我拭目以待。 時間很快來到運動會當天。 舒染的3000米跑被安排在了下午,運動會開幕式結(jié)束后,他就拉著白清晚坐到班級的最后面曬太陽。 昨晚沒有休息好,此刻他有些昏昏欲睡,校園的廣播里時不時傳來姜瑜讀加油稿的聲音。 嘖,姜瑜哥哥也是挺累的,這兩天要一直待在主席臺。說到姜瑜,他才后知后覺想到了商天墨,不由四處張望起來:誒?天墨哥哥呢,怎么沒看見他。 白清晚對商天墨在哪沒有興趣,系統(tǒng)卻開始在腦子里蹦跶:這個問題我知道,余音的跳高要開始了,他去看比賽了。 我早該想到的,主角攻只要不在白月光附近肯定是去找主角受了。舒染撇撇嘴。 不過,余音的比賽讓他也來了興致,當即站起身還不忘把白清晚也拉了起來。 白清晚本來在閉目養(yǎng)神,倏然被舒染拉起來,眉目間沾染上淡淡的不塊。 然而舒染是完全沒有眼力見這種東西的,他根本沒有注意到白清晚的情緒,滿臉興奮地挽住他的胳膊:清晚哥哥,別一直坐著了,我們看比賽去。 兩分鐘后,白清晚看著正在準備跳高的男生,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你突然吵著要看比賽,就是為了看他? 嗯?對啊。舒染以為他說的是余音,探著腦袋看著排在后面的幾個人,不禁有些納悶。 奇怪,怎么看不見主角受呢?也沒看見主角攻。 宿主,對不起啊,是我查錯了。主角受參加的比賽是200米跑,不是跳高,而且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跑完了。系統(tǒng)怯生生地說。 這都能查錯?舒染有些無語。 既然主角受都比完了,他也頓時沒了繼續(xù)看比賽的興致,只想快點回班級繼續(xù)曬太陽。 他剛想拉著白清晚走,卻看見白清晚正目光沉沉地看著一個方向。接著,他就聽到一道驚喜的聲音。 舒染同學,你是專門來看我的比賽嗎。談林剛過了跳高的初賽,他沒想到一跳完竟然就看見了舒染,雖然旁邊還有白清晚,但這也足夠讓他驚喜了。 舒染定睛看了他半晌,覺得他有些眼熟,但卻怎么也想不出他是誰。 他的表情很好懂,白清晚和談林同時看出了他臉上的疑惑。 談林嘴邊的笑容一僵,眼神也瞬間暗淡了下去。 白清晚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談林一眼,隨后開口問道:你不是來看他的? 當然不是。舒染想都沒想立即否認,他連這人是誰都不記得,怎么可能過來看他。清晚哥哥,我們回去吧,有點困。 等一下。看見舒染要走,談林慌忙喊住了他:舒染同學,我是真得想和你做朋友,可以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 想和他做朋友?留個聯(lián)系方式? 舒染微微張嘴,終于將眼前的人和前段時間在廁所向他告白的人對上了號:原來是你啊。 沒有了上次在廁所被告白的困窘,他這次的態(tài)度便好了許多,點點頭剛準備掏出手機,他的手便被一只冰涼的手按住了。 他驚訝地抬頭看白清晚,談林同時也憋悶地看著他。 你和舒染也不是情侶關系,舒染同學喜歡的也不是你,你憑什么管他。 本來聽著前面一句時,白清晚仍然面無表情??稍诼牭降诙鋾r,他撩起眼皮眼神凌厲地看向談林,也是第一次認真打量他。 那你說說看,他喜歡的是誰。 明明今天陽光明媚,舒染還是突然打了個寒顫,縮了縮脖子,莫名感覺到了危險將至。 談林望著白清晚冰涼地眸子,心里也不禁有些發(fā)怵,但他還是鼓足了勇氣開口說道:我都聽說了,舒染同學喜歡的人姓周,叫周哲彥。 胡說。白清晚還沒有說話,舒染就驚的差點跳起來:誰告訴你我喜歡周哲彥的,我喜歡他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說完,他又焦急地看向白清晚:清晚哥哥,你千萬別誤會。他胡說的,我對周哲彥一點興趣都沒有。 談林頓時愣在原地。 白清晚的眸子清冷如泉水,他看了談林幾眼就再也沒了興趣,收回目光注意力重新挪回舒染的身上。 回去吧,下午還有比賽。他淡淡地說道,然后翻轉(zhuǎn)手腕,從按著舒染的手背改成把他的手握在掌心。 舒染還在心虛,沒有反抗,乖巧地任由白清晚拉著他走,期間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談林早就把他拋在了腦后。 舒染同學話卡在嗓子眼,談林失神地看著他們相握的手。 他之前聽余音說舒染喜歡的人是周哲彥后,心里還有些慶幸。他是見過周哲彥的,舒染喜歡他總好過喜歡白清晚。 畢竟如果舒染喜歡周哲彥地話,他還有挺大的把握可以追到舒染。 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并不是這么回事。 吃完午飯后,舒染借著上廁所的借口走到角落把從系統(tǒng)那兌換的耐力丸吃了。 吃完后,他又在原地等待了幾分鐘,身體并沒有任何感覺。 統(tǒng)子,你靠不靠譜啊,不會又翻車了吧。經(jīng)過上午系統(tǒng)說錯余音的比賽項目后,舒染對系統(tǒng)的專業(yè)度很是懷疑。 系統(tǒng)也因為上午的事有些不自信,他不確定地說:應該沒問題吧? 舒染: 如果我跑了全場倒一,我一定要投訴你!比賽開始前,舒染的心砰砰直跳,放下狠話便準備走向跑道。 他的手腕驀地被拉住,他頓下腳步,回過身。 跑不下去就不要勉強,身體最重要。白清晚的聲音有了一絲溫度,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抬起另一只手摸上舒染的頭發(fā):加油,我在終點等你。 一陣風吹過,其他同學的喧嘩聲舒染突然都聽不見了,眼前也只剩下白清晚一個人。他的心跳猛然亂了節(jié)奏。 片刻后,他才倏地回過神,白嫩的臉頰氤氳出兩抹紅暈,一路蔓延到修長的脖頸。 他吞了吞口水,強壓下鼓動如雷的心跳,顫聲說:等我等我拿個冠軍回來。 說完,他才輕輕掙開白清晚的手,走向了跑道。 白清晚一直凝視著他的背影,耳邊突然傳來姜瑜戲謔的聲音。 這么擔心染染?這可不像平時的你。他為了給舒染加油,專門向廣播站請了假趕了過來,沒想到竟然看到這一幕。 他的這個發(fā)小,性格冷淡并且還有嚴重的潔癖,這些在他們的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連碰觸都不可能更何況是牽手。 白清晚這才淡淡收回視線,眉眼間浮現(xiàn)出淡淡的不耐。 行行行,我不說了,天墨呢,染染馬上就要比賽他跑去哪了。 不知道。白清晚表情冷淡,看到跑道上舒染和其他人做好了起跑姿勢,眼底才有了些微波動:走吧,比賽要開始了。 在起跑的前一秒,舒染還在擔心耐力丸的功效,直到一聲槍/響,他隨著槍/聲沖了出去,感覺到源源不斷的力量瞬間充滿了整個身體。 還真得有效果,系統(tǒng)沒有欺騙他。 他心中一喜,想到比賽前向白清晚夸下??冢f要拿個第一,便不自覺加快了速度。 跑道邊,姜瑜看著舒染槍/響后就一直沖到第一的位置,不免有些擔憂:染染剛開始就跑這么快,等一下肯定會沒有力氣了。 白清晚沒有說話,目光卻一直定在跑道上舒染的身上。 這個笨蛋,這么拼命,還真打算拿個一等獎回來? 白清晚斂下長睫,遮擋住眼底的情緒。 3000米,還剩下6圈。 第18章 白月光是病弱美人(18) 跑道邊,體育委員目瞪口呆地看著舒染跑完了第五圈、第六圈 過了好一會,他才艱澀地問身邊站著的人:舒染他長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 陳思遠臉色陰沉地看著還剩最后半圈正在沖向終點的舒染,和等在終點已經(jīng)開始歡呼的同班同學,暗暗地咬緊牙關。 本來是想讓舒染當眾出丑,沒想到卻讓他大出風頭。 那邊,舒染毫不費力地跑完3000米,沖到終點時一眼便看見白清晚和姜瑜同時站在終點等著他。 腦子一熱,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撲到了白清晚的懷里。 周圍的同學頓時發(fā)出一片嘶聲,其中還夾雜著幾聲女生的尖叫。 舒染把頭埋在白清晚的懷里,聲音軟軟地撒嬌:本來答應拿個冠軍給你的,結(jié)果沒有拿到,你別生我氣。 方才,在跑到第四圈的時候,系統(tǒng)突然對他說這一次和他一同比賽的還有兩個體育特長生,如果他得了冠軍一是太引人注目,二則有可能打擊到兩個體育特長生的自信。 舒染吃了耐力丸后,本來就覺得自己開了掛有些心虛,一聽這話便立即放慢了速度,一直維持在第三名的位置。 白清晚垂下頭,能隱隱地看見舒染側(cè)邊的頭發(fā)有些濕噠噠的,懷里抱著的身體也有些guntang,頓時潔癖發(fā)作額角青筋跳了跳,但最終還是深吸了一口氣伸出胳膊攬住了他的腰。 感受到腰間手臂的重量,舒染驚訝地揚起腦袋,微微睜大了眼睛,心里瘋狂地發(fā)著彈幕。 白月光竟然攬住我了,他是不是喜歡我。 如果他像我表白,我要不要答應他。 啊啊啊,統(tǒng)子統(tǒng)子,你快說句話啊。 系統(tǒng)眼角直抽,雖然心里早就覺得白清晚對舒染很不一樣,但此時它還是毅然潑了盆冷水:宿主,我剛才才看見白月光嫌棄你身上都是汗,想把你推開呢。 啊?白月光嫌棄他! 舒染有些傻眼,但馬上又得意洋洋地反駁:可他最后還是沒有把我推開啊,他就是喜歡我。 白清晚看見舒染臉上一會紅一會青,還偷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他嘆了口氣,心想懷里這人真得是喜形于色,很容易就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剛想說些什么,懷里突然一空。 姜瑜從方才起就興致勃勃地看著兩個發(fā)小之間的互動,現(xiàn)在看圍觀的同學越來越多,心里邊吐槽兩人也不看看場合邊把舒染從白清晚懷里扯了出來抱在了懷里。 他揉了揉舒染的腦袋,我們?nèi)救疽呀?jīng)很棒了,不僅堅持跑完還拿了第三名。廣播里傳來前三名去主席臺領獎的通知,姜瑜這才把舒染輕輕推開,我只請了半小時的假,正好和你一起過去。說完,他看向表情不太好的白清晚,笑了:那我和染染就先過去了。 這時,舒染也從姜瑜身后探出了腦袋,朝白清晚擺了擺手:清晚哥哥,我和姜瑜哥哥去領獎,你先回班級等我吧。 舒染。 舒染和姜瑜同時回頭,白清晚向來清冷的臉上沾染上了一片陰霾。他的眼睛闔上又睜開,氤氳著淡淡的無奈,嘆了口氣,無視一旁姜瑜戲謔了然的眼神:我和你們一起去。 * 商天墨心情煩躁地走進教室。 昨天,余音在電話里吞吞吐吐地告訴他,白清晚和舒染運動會的時候擁抱了。 怎么可能?阿晚有潔癖,怎么會去抱舒染。 他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 可是當他今天上學,無論走到哪里都可以聽見女生興奮地討論白清晚和舒染前幾天的擁抱,他的心越來越沉,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煩躁地坐在座位上,手里有一下沒一下地轉(zhuǎn)著筆。當他看見白清晚和舒染又一同走進教室的時候,心里的弦啪的一聲斷了。 他倏地站起身,面色陰沉如水地走到白清晚的面前,艱澀地說:阿晚,我有話想單獨和你說。 不行,有什么話你可以現(xiàn)在說。白清晚還沒有說話,舒染就搶在他前面拒絕了。 任務還沒有完成,他怎么可能讓主角攻和白月光單獨待著,如果一不小心又回到原著劇情那該怎么辦。 商天墨此時是既不想看見舒染的臉,也不想聽到舒染的聲音,忍耐住動手揍他的沖動,重新看向白清晚,又重復了一遍:阿晚,我有話想單獨和你說。 白清晚沉默了一會,微微側(cè)頭看向舒染:你先回座位看書,我一會回來choucha。 我不!沒有想到白清晚竟然答應了,舒染立刻急了,抱住了他的手臂不讓他走,你別去 聽話。白清晚擰起眉毛,我很快就回來。 商天墨攥緊拳頭,扭過頭控制住自己不去看這讓他糟心的一幕。 那好吧。舒染不情不愿地放開了手,叮囑道:那你快點回來。 聽著這有如情人間的對話,而他仿佛就是分開這一對有情人的反面角色,商天墨的額角突突直跳,忍不住開口:可以走了嗎? 白清晚又看了舒染一眼,淡淡地說:走吧。 他們走后,舒染悶悶不樂地準備回座位,扭過頭,卻正好對上了一對心虛的眸子,頓時來了精神。 體育委員見舒染朝他走過來,轉(zhuǎn)身就想跑,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被舒染攔住了去路,他哭喪著臉道歉:我知道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他真得是昏了頭了,光想著找舒染的麻煩,卻忘記了舒染根本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看到體育委員渾身顫抖,臉上寫滿了懊悔和害怕,舒染有些納悶,就這膽量怎么會想出讓他去跑3000米的陰招。 你真得知道錯了?他擺出一副兇狠的架勢。 真得知錯了。體育委員后悔得都快哭了,我以后再也不會被人慫恿,做出這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