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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與道侶雙雙失憶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62)

分卷(62)

    沈折玉與蕭離都是品貌極佳,這樣依偎著站在一起,竟然顯得無比般配。

    夙墨只覺得一道烈火從心口燒到了太陽xue,當(dāng)即暴怒難當(dāng):蕭離,放開他!魔劍已經(jīng)隨之而出,潑墨般的魔氣襲向蕭離。

    沈折玉驀然回頭,看見是他,先是驚訝,隨即立刻斥道:你要做什么,夙墨?

    夙墨被怒火沖昏了頭,只覺得兩耳嗡嗡作響,一個字也聽不進(jìn)去,魔劍直取蕭離眉心:

    拔劍,蕭離!

    蕭離卻依然垂眸站著,一動不動。夙墨的魔氣如一道颶風(fēng),迅速卷入他與沈折玉之間,將兩人分開來。失去了沈折玉的支撐,蕭離跌倒在地,烏黑的長發(fā)也散亂了。

    給我住手!沈折玉剔透的琉璃屏障及時擋住了夙墨的魔氣,你想殺死島主嗎?!

    夙墨冷笑道:我哪有?不過是想借地問問他對你還有幾分肖想,以至于要同你這般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沈折玉無奈道:你在想什么?你沒看到他早已墮入忘我之境了嗎?

    兩人對峙之間,蕭離還靜靜的躺在地上,動也沒動一下,就像睡著了一般。

    夙墨過于憤怒,到此刻才發(fā)現(xiàn)蕭離確實(shí)意識全無,顯然是在忘我之境中。

    他審視的盯著蕭離許久,又看了看沈折玉,陡然收回魔劍。

    這是怎么回事?他低聲問。

    沈折玉冷冷道:此前我答應(yīng)過島主,幫他尋找詛咒的根源。我派人細(xì)細(xì)走訪一番,發(fā)現(xiàn)此事也許與他父親有關(guān)。于是他自愿墮入忘我之境,讓我自由讀取他魂識里關(guān)于他父親的記憶,所以我才握著他的手,以防他摔倒。

    夙墨蹙眉:他墮入忘我之境前為什么不坐下?非得站著讓你扶他?

    沈折玉不耐:他一聽說這個法子,就急不可耐的行動了,我難道眼睜睜看他栽倒在地?

    夙墨對這個說法并不滿意,但也知道是事實(shí)。蕭離對沈折玉的話,必然是二話不說立馬執(zhí)行,而沈折玉也不可能冷漠的任由蕭離摔倒。

    他又有些唏噓,蕭離對沈折玉如此的坦白不設(shè)防,連絲毫猶豫都沒有就愿意毫無保留的讓沈折玉讀他的記憶,這是他之前一直都做不到的事。

    沈折玉見他冷著臉愣在原地,略微收斂了下情緒:你你怎么突然來了?

    夙墨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因?yàn)槭掚x來了才心急火燎的趕來,于是岔開話題:

    那你查到他詛咒的來源了嗎?

    沈折玉點(diǎn)頭:查到了。他幼時,有一名女魔修戀上了他的父親,也就是上任浮華島的島主蕭客,但蕭客卻只是貪戀她的身子,共度春宵以后就立刻拋棄了她。女魔修因愛生恨,一路尋到浮華島大鬧了一場,最后被蕭客抓了起來。女魔修灰心絕望,便發(fā)動畢生修為下了魔咒。

    他頓了一頓繼續(xù)道:但這魔咒不是沖著蕭客而來,卻是沖著一旁的蕭離。當(dāng)時蕭離才六歲,女魔修以血咒束縛住他的姻緣線,聲稱從今以后凡是見到蕭離的人都會對他一見傾心,但他卻永遠(yuǎn)得不到他所愛之人的心。蕭客大怒,質(zhì)問她為何要將報復(fù)落在自己的兒子身上,但女魔修已經(jīng)因?yàn)槭┲涓M毀暴斃了。

    夙墨道:所謂愛之深、恨之切,大概這女魔修愛蕭客愛得死去活來,也恨得刻骨銘心,才不惜以這樣的方式自絕性命。

    沈折玉默默點(diǎn)頭。

    夙墨又問:所以,從蕭離戀上你的那一刻,他便知道無法得到你的心?

    沈折玉搖頭:他當(dāng)時才六歲,并不能很好的理解眼前的事,很快便忘了。他父親為了掩蓋自己的丑聞,也對實(shí)情只字不提,只是替他打造了面具將容貌遮起來。但這場景卻永遠(yuǎn)留在了他的記憶深處,我以琉璃心法探尋才從層層疊疊的記憶流沙中將它撈出來。如今總算真相大白,但我不打算告訴他全部的實(shí)情。

    為什么?

    沈折玉沉默片刻道:若是被他知道真相,他定會以為是因?yàn)檫@個原因我才無法對他動心。萬一讓他陷入更深的執(zhí)念那便不大好了。

    夙墨聽他這樣說,心里放松了些:那你打算如何對他說?

    沈折玉想了想道:只需說是他父親從前得罪了仇家,被對方下咒父債子償即可。他應(yīng)該不會起疑。

    夙墨嗤笑道:是了,他對你百分之三百的信任,自然不會起疑。

    沈折玉聽到他的口氣,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揚(yáng):你千里迢迢的跑來這里,是聽了我給你的留言?

    他邊說邊假裝不在意的偷偷觀察夙墨的神色,夙墨心里咯噔一聲。

    完了,走的時候太火太匆忙,沒來得及聽完龍淵的轉(zhuǎn)述。

    夙墨不動聲色,偷偷捏了個靈訊給龍淵發(fā)過去詢問,口中揶揄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沈折玉轉(zhuǎn)身去把倒在地上的蕭離扶起來,輕笑道:如果不是,那你是來做什么的?如果是,你又打算怎么做?

    夙墨一頭霧水,強(qiáng)顏歡笑拖延時間:折玉,你猜猜看?

    按說靈訊能立刻抵達(dá)龍淵那邊,而龍淵作為下屬,看到的第一時間肯定會馬上回復(fù)。但不知今天是怎么的,龍淵遲遲沒有回復(fù)。夙墨心急如焚,但還是面不改色。

    沈折玉神色有些不自然:這還要我猜?

    夙墨本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但見他的神情,猜到了幾分,又不能確定,便順手從他手里一把撈過蕭離,狡黠的笑道:

    我來。

    兩人把蕭離送回了房,沈折玉轉(zhuǎn)身掩上門出去,夙墨緊隨其后,一把將他堵在墻邊回廊的盡頭。

    你說過讓我入贅琉璃宮的,他貼在沈折玉耳邊低聲道,于是我來了。

    沈折玉本來因?yàn)樵挶镜氖孪胍嗬渌麕滋欤F(xiàn)在見他果然如自己心意忙不失迭的跑過來了,心軟了七八分,但還是假裝繃著臉:

    入贅?再看。

    還看什么,就今天。夙墨蹙眉,埋頭吻住他。

    沈折玉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微微別開臉:今天?你在說什么瘋話

    夙墨不依不饒:我都備好了。

    你備了什么?

    夙墨抬手,自己和沈折玉身上都穿上了大紅色的喜服。這喜服面料無比精美,并用流動的絲線繡出花紋,華麗到了極點(diǎn)。沈折玉的烏發(fā)上也多了一條紅色緞帶,繞過他的發(fā)髻從頂端垂落,與他其余的長發(fā)徐徐落在肩頭,給他添了一種說不出的麗色。

    夙墨看得心跳,眼神也變得熾熱:折玉,你穿紅色原來這樣好看。

    好看嗎?沈折玉也是第一次穿紅色衣衫,忍不住有點(diǎn)好奇,攤開衣袖低頭打量自己的身段。他自幼穿白色和藍(lán)色居多,從未選過這么鮮艷的顏色。

    夙墨摟了他腰,將他拉到院中一面碧玉鏡前,咬著他耳朵道:你自己看。

    沈折玉看著鏡中的自己,肌膚被紅色映襯得更是如雪般白皙,烏發(fā)黑瞳也比平日顯得更光彩照人。再側(cè)頭看看旁邊的夙墨,大紅喜服跟他深紅眼眸本就很搭,艷紅的色彩更突顯出他一貫的攻氣。沈折玉不禁臉微微發(fā)燙:

    你也很好看。

    夙墨笑了:你可還滿意?

    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這衣衫?

    夙墨不動聲色:上次你說要讓我坐著花轎嫁來琉璃宮的時候,我便開始著手準(zhǔn)備了。樣式是我設(shè)計的,然后尋了魔界最巧手的裁縫,由龍淵親自監(jiān)工完成。

    沈折玉佯裝不滿:那你怎么不坐花轎?

    夙墨打開靈物袋,靈光閃現(xiàn),還真有一座華麗的花轎落在地上。它不同于一般的花轎,底座是黑色魔石堆砌而成,綻放出黑水晶一般的光。抬轎的不是人,而是四只魔氣驅(qū)動的輪子,旋轉(zhuǎn)著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轎身是紅色,以上等的絲綢刺繡縫制轎簾,四角垂落下來的流蘇裝點(diǎn)著名貴的寶石。紅與黑都是極致張揚(yáng)的色彩,搭配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貴氣。

    沈折玉看呆了:這你也準(zhǔn)備好了?

    夙墨點(diǎn)頭:你說過的話,我都記著呢。

    沈折玉沒說話,心里卻覺得暖暖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大生夙墨的氣了,再說,本來也不是真的生氣。

    夙墨觀察他的神色,知道自己蒙對了。一想到沈折玉原來是在琢磨二人再次結(jié)契的事情,他無比狂喜,一把將沈折玉攔腰抱起就往轎上走去。

    你干嘛?沈折玉猝不及防,只覺得腳下一輕,人已經(jīng)被他打橫抱起。

    上花轎啊。夙墨曖昧一笑,掀了轎簾帶著沈折玉進(jìn)入轎子中。

    今日?沈折玉吃驚的瞪大了眼,可是,我什么都沒準(zhǔn)備

    今日只是你我二人私底下的禮成,夙墨體貼的湊到他臉頰親了一下,正式的大婚當(dāng)然還得改日。并且

    他指尖輕輕扶著沈折玉淡粉色的唇:正式的大婚,不還得我娶你才行嗎?

    沈折玉也笑了:那我是不是要感謝魔尊今日愿意屈尊降貴嫁給我?

    夙墨認(rèn)真的看著他:是我心甘情愿。

    二人說話之間,花轎已經(jīng)在夙墨的魔力驅(qū)動下,騰空而起,很快便騰云駕霧到了高空。夙墨攬著沈折玉掀開轎簾,栩栩目光凝視底下萬里疆土:

    折玉,現(xiàn)在我是你的了,魔界的疆土也是你的了。

    沈折玉心里一股暖意涌起:誰稀罕魔界的疆土

    夙墨精準(zhǔn)的捕捉到他的言下之意:那稀罕我咯?

    沈折玉為他的厚臉皮微怒:少來。

    夙墨壞心眼的繼續(xù)不依不饒:你這么稀罕我,又是你娶我,紅蓋頭得由你來摘。

    沈折玉無奈的瞪他一眼,揮手捏了個靈訣,一塊艷紅的絲巾從頭而降,不偏不倚罩在夙墨頭上。

    夙墨輕笑一聲,往后一靠,正襟危坐,規(guī)規(guī)矩矩的等著沈折玉的下一步行動。

    沈折玉暗自笑笑,不慌不忙的伸手,捏住了蓋頭的一角,卻遲遲沒有掀起來,而是手指順著紅布一路慢慢撫上夙墨的五官輪廓。

    從刀削般的額、英氣的眉骨、挺拔的鼻梁,緩緩移到唇上,在那里停住,反復(fù)摩挲。

    他很少這么撩撥人,夙墨被他弄得心跳加速,一把抓了他手笑道:還摘不摘?。?/br>
    急什么。沈折玉也不掙脫他,繼續(xù)就著他的手撫摸著他的唇。

    夙墨正心急,感到他的氣息陡然靠近,柔軟的唇瓣隔著紅蓋頭,在自己的唇上匆匆一吻。

    你!夙墨忍無可忍,一把拉過他,捧了他臉,狠狠吻下去。

    紅布還遮著雙目,但夙墨對沈折玉的氣息過于熟悉,根本無需多作尋找便捉到他的唇。沈折玉低低的驚呼了一聲,卻并不抗拒。二人隔著一塊紗布,看不見對方的神情,唇曖昧的交纏在一起。

    呼吸急促而火熱,視線受阻反而讓這個吻變得更刺激,只不過須臾,礙事的蓋頭便不知被扯到了何處,夙墨抬眸對上沈折玉水光粼粼的雙目。

    兩人都一愣,又擁吻在一起,這一次再也沒有任何阻礙,情/欲陡然突破了一切,讓兩人都快失去理智。

    算起來兩人分開也數(shù)日了,說不想念彼此那是假的。

    吻了片刻,沈折玉突然想起什么,用力掙開:不要在外面

    他始終還是不習(xí)慣在不私密的空間做這樣的事。

    夙墨霸道的捏了他手腕再次將他捉到跟前:有什么關(guān)系。

    不行。

    沒什么不行的。

    不,我不要喂!嗯

    沈折玉的抗議被夙墨的唇堵住了,花轎繼續(xù)在魔氣的驅(qū)動下,迅速又穩(wěn)穩(wěn)的飛入更高更深的空中。

    十日后,正道龍首與魔界魔尊正式的大婚典禮在虛無殿舉行。

    這是修真界擊退天道以后的最大慶典,萬年以來,正魔終于放下對峙,開啟了雙方和睦相處的序章。而這一局面的契機(jī),除了雙方共同艱辛揭開了天道的密謀并取勝之外,還有一個最直接的原因。

    正道之主與魔界之主深愛著彼此,要結(jié)為死生契闊的道侶。

    未來的正魔到底會走向哪一步,沒有人能下定論,但至少此時此刻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正道四大派八大家族備好賀禮集齊虛無殿,三魔城、黃土沙漠、魔幻之森的魔修們也帶來了各類珍稀的美食和玩樂盛情款待。

    夙墨與沈折玉身著一身艷紅,并肩共同邁入高殿。

    他們沒有用蓋頭,也沒有繁瑣的儀式,只是平等的手牽手一起前行。沈折玉說自己不是女子,不想像傳統(tǒng)的男女婚假那般嫁來虛無殿,夙墨完全表示同意。

    折玉,你想怎么來就怎么來,他寵溺的說,你我之間,不必被約定俗成所束縛。

    于是,大婚當(dāng)日,沈折玉直接從琉璃宮飛身而出,既不用花轎、也不戴蓋頭,正道龍首乘著一道七彩琉璃光,日行千里落入虛無殿、落到等了他整整半日的魔尊面前。

    二人相視一笑,默契的攜手,肩并肩邁上虛無殿的高殿。

    四周的音樂聲、歡呼聲如同潮水,此起彼伏。久候的正魔雙方都沸騰了,這樣公平的大婚儀式,是雙方都樂于看到的。

    蕭離和龍淵共同擔(dān)任了證婚人,原本沈折玉顧慮到蕭離的心情,并未對他提到此事,認(rèn)為龍淵一人便足夠了,但他卻主動向沈折玉請求。

    他說:魔尊那邊有龍將軍為證人,龍首這邊怎可無人?以資歷輩分來講,我是最合適的人選。

    可是沈折玉不忍讓他擔(dān)任這樣揪心的角色,他知道,蕭離雖然已經(jīng)解除了容貌的詛咒,但此生情根難去,恐怕是會一輩子想著自己直到隕落了。

    蕭離很堅持:龍首不必顧慮太多,孰輕孰重,我蕭離絕不是沒有分寸的人。

    他眼里的決然蓋過了傷痛,沈折玉無法再拒絕。

    此刻,蕭離與龍淵一起站在最高的堂上,看到沈折玉一身艷紅走近,不禁眼里閃動溫柔的光,還有一絲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