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番外壞蛋,聽我表白一下會死?。?
書迷正在閱讀:教會偏執(zhí)男主后我哭了、遲歸、重生王妃:冷王寵不停、冷酷太子出逃妃、斗戰(zhàn)勝佛之悟空傳、殺神媽咪,我罩你、醋精皇子他以為我也重生了、師尊又病又凡爾賽、異世之極品邪帝、八零年代律政佳人
回城的路上,車子疾馳在寬闊的大道上,兩人一路無話,各自想著心事。 車在夜靈家的小區(qū)里停下,祁少羽看都沒看她一眼,唇瓣直接冷冷的吐出兩字,“下車?!?/br> “我有話跟你說。”猶豫了好久,即使冒著頭破血流的風(fēng)險,夜靈還是想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讓他知道! “我很忙,下車!” 他的語氣有些不耐煩,這樣疏離拒絕的口吻讓夜靈更是心傷了一地,在心中醞釀了許久的話此時此刻真的就說不出了…… 打開車門,寒風(fēng)魚貫而入,夜靈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腳尖落地,身子還沒站穩(wěn),旁邊的車子已然轉(zhuǎn)彎急馳而去,只留得一片白煙滿地。 “壞蛋,聽我表白一下會死??!” 夜靈懊惱的踢著路邊的石子,垂在身側(cè)的手氣得緊握成拳,“回去之后我就調(diào)崗,天天去抄你的“云端”,讓你一樁生意都做不成!哼哼哼!”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靠著局里的關(guān)系,她這個掃黃組組長自然應(yīng)邀調(diào)到了市區(qū)的管轄所。 是夜,從來沒有警察帶隊抄查過的地域在今晚迎來了這個不知死活的不速之客! 舞池的音樂聲戛然而止,夜靈一身英氣的警服持槍站在人群里,身后,是數(shù)十個持槍手下,此時正一一搜查著舞池里扭動身軀的年輕人,不一會兒,便有許多的搖頭丸,劑量微小的白粉…… “夜警官,你是第一個敢這么明目張膽和“云端”作對的人,我刀疤,佩服你?!钡栋處е岁帎艕诺膩淼揭轨`身邊,說是佩服,眼神可是憤怒兇惡的很! “你們“云端”也是敢這么明目張膽和警方作對的人,我夜靈,也同樣很佩服你們。” 夜靈自信高傲的樣子在鎂光燈的閃射下有種異常的美,就連聞訊趕來的祁少羽見到也不由得一愣,就是這么一愣,恰是撞上她無意間投過來的眸光,當(dāng)下忙回神斂容走來,冰冷的輪廓線散發(fā)著不可捉摸的神秘詭異色彩。 “夜警官,你這是……” “抓人啊,你沒看出來嗎?”夜靈雙手抱胸歪著腦袋很是挑釁的模樣,看的祁少羽連連冷哼兩聲,眸光瞬時變得鋒利,“這是我的地盤,砸我的場子,你還不夠格?!?/br> “哦,是嗎?”夜靈不屑的挑眉,而后又極其無畏的用手指戳著他堅實的胸膛,“你算什么東西?國家主席?本拉登?還是美國總統(tǒng)?憑什么姑奶奶我不敢砸你的場子?今晚,我就砸你的場子了怎么樣!” “夜靈……” “別跟我套近乎,叫我夜、警、官!” 夜靈著重強調(diào)了后三字,見他挑眉瞇眸,冷哼一聲后對著手下?lián)]手,“把人帶走!” “祁少?!钡栋谈皆谄钌儆鸲呅÷暤膯玖司洌吘故蔷?,不管怎么說他們至少還是有些顧慮的。 “讓她帶走?!?/br> 祁少羽冷冷的回著,單手插兜,就這么冷然的看著夜靈囂張又狂妄的帶著人離開,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后,他才對著刀疤男吩咐了聲,“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你別插手?!?/br> “那大小姐這邊……” “我會跟她說?!鳖D了下,他又緩緩轉(zhuǎn)頭看向刀疤,“刀疤,你說,現(xiàn)在這“云端”,是我做主,還是我姐做主?” “刀疤,你說,現(xiàn)在這“云端”,是我做主,還是我姐做主?” “當(dāng)然是祁少您了。”刀疤掂量著話語,緊握的手心處確是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聞言,祁少羽勾唇不語,半晌才挺直著脊背貌似吊兒郎當(dāng)實則壓迫森冷的逼視著刀疤,“既然是我做主,那么我下的命令又何必要去過問大小姐的意思?你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以前的事都是大小姐做主,而這位小少爺不過是花天酒地的不務(wù)正業(yè)而已…… 刀疤心里暗暗想著,只是這些自然不能說出來,大冷的天氣,窒悶的空間,低垂著頭卻想不出該說什么來讓自己脫離困境,正躊躇間,眼角余光驀地瞥到一抹嬌小的人影,當(dāng)下眼珠烏溜一轉(zhuǎn)就對著祁少羽笑得諂媚又兢兢戰(zhàn)戰(zhàn),“祁少,林嫣然來了?!?/br> 聞言轉(zhuǎn)身,林嫣然已然走到了眼前,由于是安若夏親自托他照顧的人,祁少羽自是也招待的周到,她的喉嚨已經(jīng)醫(yī)治的差不多,只是毀傷的實在太厲害,所以,想要讓她開口說話,依舊是難了點。 “不在家好好待著,來這里干什么?” 在林嫣然學(xué)啞語手語的時候,在一旁的祁少羽多少看會了點,見林嫣然拉著他坐下,他抬眼示意著刀疤帶人離開。 “我的傷已經(jīng)好了,我不想在你家白吃白喝,祁少,“云端”里有沒有什么我?guī)偷纳厦Φ??”林嫣然打著手勢輕抿著唇瓣眸色光亮的看著祁少羽,含著感恩,含著炙熱的感謝。 “怎么?還想出來賣?”祁少羽挑眉挑眉看她,見她驀地羞愧的低下頭,自知話說的太傷人,但是本就心高氣傲的她,也懶得去討好這樣的一個人,“是若夏托我照顧你,我就會把你照顧的好好的,我不差錢,還養(yǎng)得起你?!?/br> “可是我不想白吃白喝?!绷宙倘坏皖^打著手勢,此刻,卻是沒有臉去看他。 畢竟出來當(dāng)小姐,雖然不偷不盜,但也不是什么光榮的事。 “不白吃白喝,你一個啞巴能做什么。”心情不好,說出的話也是沖的很,聽他這么直白的講出來,剛自己安慰的差不多的林嫣然冷不丁的就開始情不自禁的默默流淚,豆大的淚珠在鎂光燈的閃射下異?;窝郏?jīng)過一系列的折射赫榮落入了他的眼眸。 她低眸不語的樣子讓祁少羽看的更是心煩,掏出煙盒,拔出一支香煙點燃就開始抽起來,“哭什么!以前當(dāng)小姐的時候客人打你罵你也沒見得你哭過,現(xiàn)在說幾句就受不了了?” 林嫣然壓抑著粗嘎難聽的抽噎,抬手胡亂在淚水縱橫的臉上抹了一把,本就是不施粉黛的素顏,抬起來的小臉不免多添了幾分楚楚可憐。 “若夏還是沒有找到嗎?” 無聲的言語在紙醉金迷的夜總會里纏繞,祁少羽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如果找到了我還在這里跟你一個啞巴廢話?” 一口一個啞巴說的很不客氣。 如果安若夏在這,看到林嫣然這樣被人身攻擊,恐怕會直接賞祁少羽一記拳頭吧! 似乎產(chǎn)生了免疫力,林嫣然不再低垂著頭啼哭,反倒是動作小心的跪坐到祁少羽腳邊倒了一杯酒雙手呈給他,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眸,儼然成了一個為他服務(wù)的小女傭。 “哼……”祁少羽冷哼一聲后毫不客氣的接過一飲而盡,煙酒在手,要有多頹廢就有多頹廢。 空杯子扔回玻璃桌上,林嫣然卻沒有為他續(xù)杯,反而直起身子大膽的去奪他夾在指尖的香煙。 “喝酒吸煙對身體不好,若夏不喜歡這樣的男人。” 香煙被拿走,本是鼓了一腔的火氣,聽到她后半句話時,祁少羽身子一僵,怔怔的看了她半晌才略顯落寞的開口,“走吧,跟我回家?!?/br> 他起身,她含笑滿意的跟在他身后,看來,若夏在他心里的地位,真的不是一般的重要…… 可是,若夏學(xué)姐,她現(xiàn)在又在哪里呢……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呢…… 不日后。 一條狹窄的巷子里,清冷的月光下,人影晃動閃爍,隨著哀嚎此起彼伏的響起,也映襯著女人細(xì)微又急促的低喘…… “祁少,大小姐今晚派人去圍堵了那名女警……” 同樣的一句話響徹縈繞在耳邊,外環(huán)路上,一輛黑色悍馬毫無規(guī)章的疾馳超越著,轎車?yán)?,祁少羽一臉憂色的緊抿唇瓣,握著方向盤的手隨著時間的推移越收越緊,微瞇的眼眸透著焦慮和閃爍跳動的火花! 如果夜靈有事,他絕對不會原諒她! 此時此刻,他的腦海里就這樣一種想法,沒有時間深究原因,也不去細(xì)想這內(nèi)層的原因,他只知道,他不能讓那個天真的自以為能夠拯救太下的傻女人出事,他只知道,他現(xiàn)在唯一要去做的,就是把這個傻女人從那群殺人不眨眼尤其是對警察恨之入骨的人手里救出來! 巷子里,一身便服的夜靈被重重包圍在中間,單手捂著被刀劃開一個口子流血不止的肩膀,受傷垂下的手里,緊緊握著此刻算得上屬于沉甸級別的雙截棍,微瞇的眼眸,像是受傷被困的豹子警惕的環(huán)顧著周邊冷氣森然的人…… 呵,祁少羽啊祁少羽,我不過是帶人搜了你的地盤,你就要這么報復(fù)我嗎? 真是讓人心寒呢…… 就差沒痛下殺手了…… 如果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滅口,一顆子彈就能搞定的事,何必這樣大張旗鼓的找人來堵她的路,哼,看來他只是想找人來治治她順便來警告下她別這么自不量力的跟他斗吧…… 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在泛著血腥的空氣里交疊著響起,夜靈的體力已經(jīng)有些透支,和這么多人周旋了一個小時之久,算得上是她作戰(zhàn)以來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