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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娜離開后,阮夏看了一個多鐘頭帖子才弄明白事情的始末。 早在她和韋家父子進餐廳前,哭哭啼啼的林露就引起了食客的注意,并被好事者拍下了照片,待韋家父子出現(xiàn)后,好事者自然不會錯過林露夸張的言語和舉動。 好事者自行腦補了整件事,而后將這件事捅給娛記,早在昨晚事件曝光前,娛記就查到了她的真實信息,并拍到了未奶奶來找她的照片。 證據(jù)確鑿,如果阮夏不是當(dāng)事人,恐怕也不會懷疑帖子的真實性。 看完帖子,阮夏打開微博,訝異地發(fā)現(xiàn)這件事已經(jīng)升至了熱搜第三,看到滿屏罵自己和韋既明的評論,除了荒謬,她倒不覺得有多委屈,反正自己問心無愧。 只是林露著實有些可氣,即使她認定自己是韋既明的女朋友,也不該隱瞞下和前夫早已離婚多年的事實,發(fā)模棱兩可的微博。 她在微博里說,雖然痛心,但還不想放棄家庭,為了不讓兒子受傷害,感謝網(wǎng)友的關(guān)心之余,懇請大家別再關(guān)注自己的家事。 這條微博一出,轉(zhuǎn)發(fā)評論瞬間暴漲,有罵林露不爭氣離不開出軌男人的,有贊她是好女人好mama的,有鼓勵她的,更多的還是咒罵小三和渣男該下地獄的。 …… 未娜久久未回宿舍,阮夏餓得前心貼后背,想出門吃飯,從窗口往下,卻覺得誰都可疑。 正要給未娜打電話,傅岳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吃飯了嗎?” “還沒……” “出來一起吃飯吧?!?/br> “我現(xiàn)在……似乎不太方便出門。” “我就在你宿舍樓下呢,走下來能有多不方便?” 阮夏猶豫了一下,穿衣服出門。 或許是她敏感,一路上總覺得來來往往的人在注視自己,連宿管阿姨都無故問她是不是叫阮夏…… 傅岳的車子就停在碩博樓的門前,阮夏迅速地坐進副駕駛,降下小半扇車窗,細細觀察了一番,沒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才松了口氣。 哪有什么潛伏的記者和想扔她臭雞蛋的熱血群眾,未娜就會大驚小怪! 一轉(zhuǎn)頭對上傅岳探究的目光,阮夏呵呵一笑:“惹了點小麻煩……” “被成千上萬的網(wǎng)友誤會成小三是小麻煩?” “你都知道了呀……我還以為你不看八卦貼呢……有多嚴重,頂多圍觀兩天,他們就會去關(guān)注新的熱點了……反正也不會真的有人拿雞蛋扔我的……” “不光有人準(zhǔn)備拿雞蛋扔你,剛剛還有人在這兒拉白底黑字的橫幅。不過我報了警,他們已經(jīng)被警察帶走了?!?/br> “……我好餓,”阮夏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個丟臉的話題,“我們?nèi)ツ膬撼燥垼俊?/br> 傅岳久未答話,他記起上一次她被眾人誤解時也是這般不當(dāng)回事,仿佛是因為心虛才刻意裝出無所謂。而不似絕大多數(shù)被冤枉的人那樣,崩潰、不斷解釋,想要向身邊的每一個人證明自己的清白。 原來……錯在自己。 “傅岳?” 傅岳回過神,沖她一笑:“我家。這件事的熱度降下來前,你最好別到處走,課暫時也別上了?!?/br> 第17章 到了公寓,阮夏才明白過來,原來傅岳竟是要自己在他家住下。 早在去學(xué)校之前,傅岳的冰箱就塞滿了她喜歡的食物,更新添了電烤爐。 “咦,這個不是烤rou用的嗎?上次來你家的時候沒有,是新買的么?” “嗯?!?/br> 阮夏嘴角帶笑,面露狐疑:“你怎么忽然對我這么好?” “你說呢?” 阮夏轉(zhuǎn)到正泡茶的傅岳面前,眼睛亮得像狗狗見到新鮮的rou骨頭,聲音清脆地問:“傅先生,你是不是有那么一點點喜歡我了?” 傅岳把一顆佐茶的蜜餞塞到阮夏口中:“你就不能含蓄一點點?” 咦?沒有否認呢。 天道酬勤,努力了這么久,冰山男終于被她馴服了…… 沉浸在巨大的成就感中的阮夏接過傅岳遞來的茶,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決定驗收革命成果。 “傅先生?!?/br> “嗯?” “我想吃葡萄和榴蓮,你家都沒有水果的……” “我等下去買?!?/br> “我也一起去,你挑的一定沒我甜,我很會挑水果的?!?/br> 傅岳打開手機,扒皮帖刪掉了兩個,又起來三個,并且曝光了她的入學(xué)證件照,他把證件照給她看:“你現(xiàn)在最好別出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br> 阮夏看了眼證件照,自我陶醉道:“哎呀,我怎么連素顏證件照都這么好看呢……他們的眼睛都瞎了么?居然罵我丑?!?/br> “……” “傅先生,你相信我是無辜的吧?” 傅岳不答反問:“你在乎我的看法嗎?” “當(dāng)然啦!你是我男神呀!” “你當(dāng)然不是小三??墒怯行┞闊┟髅魇强梢员苊獾摹!?/br> “錯的又不是我,我怎么避免?”阮夏理直氣壯,“過分的是韋教授前妻,明明已經(jīng)離婚好幾年了,還混淆視聽博同情!” 記起曾經(jīng)的爭執(zhí),傅岳忍下了原本要說的話:“不是想出門嗎?走吧?!?/br> 買完水果,阮夏又要回自己的公寓拿換洗衣服。 明明是避難,她卻歡天喜地地好似在度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