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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美貌的少女只是輕輕露出一抹微笑,“帶著‘武器’沖進府衙,這似乎不太合乎規(guī)矩?!?/br> 聽到嬴月這么說,意會到郡守沒有想真正罰自己的吳姓鐵官頓時上道的說道:“下官愿意領罰。不如就扣除下官本月的俸祿小做懲戒?” 聽到這句話,前不久管錢養(yǎng)出來一點下意識反射的賈詡倒是滿意了。 隨后青衫的文士想了下,看著手中舉著烙鐵鉤子的男人,問了一句,“不知吳大人那邊的馬蹄鐵,如今做的怎樣了?” 一句話說的,頓時就是讓男人差點把手中的鐵鉤子給扔下去,苦著一張臉,表示自己這就回去上工——帶有傷害性‘武器’橫沖直撞入官府,又“無故”曠工,他今天這俸祿,扣的不冤。 “等等?!彪S后,在鐵官離開之前,賈詡像是忽然之間想到什么,又叫住他詢問了幾個問題,然后才讓他帶著自己立下的“三日之內(nèi),必然拿出第一版的馬蹄鐵”的軍令狀離開。 - 晚上下班之前,大牢的看守獄卒那邊特意來問過關于今日關進去那對母子該要怎么處理?畢竟他們北地郡現(xiàn)在的情況比較特殊。 ——白天牢中四下無人,他們在里面關也就關了,但是晚上的時候,可是一群兇神惡煞的胡人戰(zhàn)俘奴隸要進去。 嬴月則是表示讓人給那對母子單獨的開出一間小單間位置,將他們與那些突厥人相隔離開來。 在確保他們母子兩個的安全情況之下,將他們與突厥人關押在一起,也算是讓他們長個教訓,知曉話不可以亂說。 那對母子白天所言,尤其是那讀書人的母親說話之難聽,實在是讓小姑娘感到心情不是很佳。 不過雖然說是將那書生與他的母親暫時先關押著,但也不能一直關押。白天的時候,賈詡也給她提供了他們兩個的處理方法了。 由于詢問過原本同他家有著親事、對于對方情況必然了解的吳鐵官,得知了書生的父親在去世之前是那位西河郡郡守的心腹,而那位郡守在當?shù)孛曈质墙?jīng)營的相當不錯。 所以在吳鐵官離開之后,賈詡頓時就是朝著自家主公獻上了一個蠻是缺德的計策。 ——派人去這對母子出身的西河郡,通知他們當?shù)氐目な兀讶粟H回去。 故人之子主動找事所以落入他人之手,你一個要名聲的人,是贖還是不贖? 若是他贖了,那事情也就這樣子暫時的翻篇。 若是不肯出錢贖人,那就難保不了西河郡之中出現(xiàn)什么有可能損壞他名望的傳言了——那也是真事不是嗎? 反正西河郡同北地郡相離并不近,北地郡是極西之地,整個周朝最為邊境的地方,而西河郡則是雍州最靠東的幾個郡之一。 越往東的地方,思想固化就會越嚴重,端看今日來鬧事的那書生言論就知道,這西河郡的郡守同他們這邊不會是一路人,所以也無所謂得罪不得罪他的。 ——遇事不決,硬剛就是了。 他們北地郡現(xiàn)在最不缺的,可就是領兵打仗的悍將。 至于說西河郡的郡守不肯贖這對母子之后該怎么處理?那當然是過一段時間散步完了傳言就把他們放回去。 然后到時候再傳播一番,是北地郡的郡守仁義,覺得他們就這么被西河郡的郡守舍棄,實在是可憐,心生憐憫,將他們放回。 反正養(yǎng)著兩個思想毒瘤的飯桶是不可能的。 不過依據(jù)鐵官所言,賈詡覺得那位西河郡的郡守是一定會愿意贖人的,所以他在出完這個缺德主意之后,就直接開始想著敲詐清單了。 - 因為那厚顏無恥的母子兩個的事情在下班之前又被人拿到眼前說了一次,所以在回郡守府的路上,小姑娘整個人都是有些氣鼓鼓的,然后忽然之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奶兇奶兇的說了一句,“明天中午不給那個人渣吃飯!” 看的跟在她身后的賈詡孫策和周瑜三個男人有些無奈。但是心中也都默契的覺得,當一個姑娘在罵男人的時候,這種時刻身為男人,他們還是不要胡亂插嘴的好。 至于端木賜為什么不在這一回府的隊伍中?為了更加清晰地了解一些財務相關問題,子貢這幾天都是自主地決定了單獨加班,并且再三的表示過了他們千萬不用等他,以免他于心不安。 小姑娘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是差不離快要到達郡守府的門口,所以這句話自然從另一邊方向回來的白起給聽了個正著。 于是英毅的青年不禁問了一句,“誰是人渣?嬴姑娘這是怎么了?” 其實看到小姑娘生氣的模樣,白起心中是有那么一點詫異的。 他算是最早認識嬴月的。而從他認識小姑娘開始,除了此前胡人的事情之外,幾乎從來都沒有見過她生氣過,所以不禁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人能把這樣好脾氣的姑娘給氣成這個樣子? 而在他身邊跟他一起的霍去病問話則就簡單粗暴的多了,典型沖動少年的武將思維:“誰惹月妹你不開心啦?我和趙括還有伯符一起去揍他!” 小少年直接就是點名并不在現(xiàn)場的趙括在對面那一隊的孫策這兩個和他玩的最好的武將。只等著嬴月說出一個名字,他就帶著兩人一塊去套人麻袋。 而看到出現(xiàn)在對面的兩人,小姑娘則是茫然的眨眨眼,“白起,去病,你們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