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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嬴月就發(fā)現(xiàn)端木賜和糜竺兩人一見如故——當(dāng)然,這其中也有一部分是糜竺對于子貢這個“儒商”始祖的敬重在,才沒幾句話兩個來自同一個世界不同時代的大商人就聊到了一起。 只消一會兒,兩人就從北地郡和及隴西郡的財政談到了他們該怎么去外面搞錢,中間順帶夾含著怒斥呂布這個搞騎兵的敗家子兒。 聽得一旁財政無關(guān)人員不禁默默避讓兩位金主的周身三尺。 只除了一個人——曾經(jīng)也搞過一段時間財政的賈詡。 只聽有一段時間未出現(xiàn)在北地郡的青衫文士道:“說起來,詡手中有一本書,覺得很是適合子貢先生和子仲?!?/br> 聽到賈詡這一句,正在說著商業(yè)大計的端木賜和糜竺兩人頓時就是投過來了目光。 半晌,在賈詡回了北地郡這邊的院落屋中拿了一趟書,重新回來之后,端木賜和糜竺兩人望著青衫文士朝他們遞過來的書籍,不由得雙雙陷入的沉默。 ——《如何讓富婆愛上你》。 看著不同于他們見過的其他來自系統(tǒng)處抽來的狂草書寫著封面的書籍,是娟秀的簪花小楷的封面字樣這本書,兩位大商人不由得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雖然現(xiàn)在北地郡和及隴西郡的確是很落魄,但是他們兩個也不至于專門學(xué)習(xí)一下如何做小白臉吧?話說系統(tǒng)為什么還會產(chǎn)出這么不正經(jīng)的書? 不過在翻開書籍之后,兩人就發(fā)現(xiàn)是他們想岔了,這不是教他們?nèi)绾稳プ鲂“啄樀臅?,而是記載了一些獨(dú)特的珠寶首飾,綾羅錦緞,胭脂水粉制作方法。其實這本書的書名倒是也沒有錯,因為這的確是一本若是將里面的東西復(fù)刻出來,可以討得富婆歡心,從富婆手中撈錢的書。 隨后賈詡又道:“此書是我先前從主公那里要來,早就打算交給子貢先生,不過當(dāng)時先生還在思索經(jīng)營羊毛衣一事,所以詡也就暫時先將此事擱淺了?!?/br> 而至于現(xiàn)在,雖然毛衣也還是他們的重要經(jīng)濟(jì),但是在又多了糜竺這個大商人之后,顯然這件事情也可以逐漸的提上來。 畢竟,那些貴婦和小姐們的錢,某種程度上來講,可是要更好賺的多。 這邊賈詡在給兩個大商人送上新的撈錢的方向,而另一邊嬴月則是和幾個少年待在一起,圍觀著據(jù)說是在及隴西郡吃不好睡不好但是莫名就是長胖了的孫策。 自從變聲期后便很少說話的霍小少年率先開口,表示道:“臉沒胖?!边€是那張好看的臉。 聽到這一句,小姑娘頓時贊同的點著腦袋。 聽得俊美的少年極其委屈地為自己辯解,“因為我真的沒胖啊?!钡撬艺f賈詡和周瑜在污蔑他嗎?他不敢。要是他們把他放生了他就完了。 ——武將轉(zhuǎn)文職的苦,真是誰轉(zhuǎn)誰知道QAQ 而趙括則是摸著下巴,慢悠悠道了句:“沒想到,成了我們之中第一個有了自己府邸的,竟然是伯符啊?!?/br> 一聽到這句,孫策頓時嘿嘿一笑,而后道,“其實也不能夠算啦,畢竟那終歸是公家的宅子嘛。而且大家也都是和我住一起的啊?!?/br> 一聽到他這句,霍去病和趙括頓時就幽幽的望著他——嬴月現(xiàn)在都還是這種狀態(tài)呢。 而在兩人的目光注視下,俊美的少年臉上只是冽出一個笑容。隨后他看了看嬴月,又看了看霍去病,抬手比劃了一下,開口道:“去病你身高竄的好快啊,我記得我走之前你還是和主公平齊的。” 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嬴月高出他的半個手掌長度了。而他這才去及隴西郡多久啊? 一聽到孫策這話,霍小少年頓時就驕傲道仰起了脖子,而原本是與他一樣高,但是霍去病的身高嗖嗖往上竄,自己卻一動不動,一點都沒有變化的小姑娘則是彎了彎眸子。 絲毫不見有什么心塞自閉之處。 畢竟,她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且適應(yīng)自己就是最矮、最小只的那一個的事情了。 - 晚上的時候,郡守府中的一群人從府中出來,一起逛北地郡在過節(jié)這兩天出現(xiàn)的夜市。 出于在及隴西郡那邊待的根本吃不好,所以一出來孫策就直接將目光鎖定在了街上的吃食上面。 然而這個因為沒有什么架子,所以在北地郡中和很多百姓都相處的很好的好看的小伙子完全忘記了一件事。 ——他在百姓之間人緣超好的! 所以想去買點什么東西的他一過去,百姓們完全不愿意收錢,一個勁兒的說讓他直接拿去吃,甚至由于有一位阿嬤說了一句“阿策怎么好像去了及隴西郡幾天瘦了一圈呢?”,一句話直接導(dǎo)致周邊一圈好些個百姓一起探頭也要投喂他,把小伙子搞的拿起東西扔下錢就趕緊跑,明明是給錢卻仿佛是一副做了賊的模樣。 直到迂回繞了一圈之后,孫策這才和從郡守府出來的大部隊重新會合。 而在他找到大部隊的時候,嬴月剛好是對現(xiàn)在身處的這條街上其中一家的米糕有所興趣,但是她又不敢上前去買——剛才從前一條街過來的時候,孫策的那個“慘烈”景象太讓小姑娘感到心有余悸了,她的心中有一點害怕再出現(xiàn)像剛才那樣的情況。 其實若是按照常理來講,一地郡守若是換上一身便衣,百姓們大多都是不會認(rèn)出來面前這究竟是誰的——他們只認(rèn)那身官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