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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李世民覺得嬴月的氣運已經強到逆天的程度,忍不住發(fā)言感嘆了一句之后,緊接著他便聽到嬴月道:“???其實我這次一共抽到了五張SSR農作卡來著,只不過另外兩張在動身來揚州之前留在北地郡了。” 看著側了側腦袋,語氣平平只是在實話實說的美貌少女,豐神俊朗的少年人不由得忍不住陷入了一瞬間的沉默。 隨后他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試探的問道:“那……除了這五張農作卡以外,小妹你這次的十連抽還抽到了別的什么嗎?” 隨后在自己的這句話一落下之后,李世民就見到嬴月直接將方才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卡冊翻回到正面,展開,翻到放有卡牌的最后一頁,將那卡牌上每一個字跡都在凸顯出它的非同尋常的那張卡展現(xiàn)于自己眼前。 被那個過于傳奇的名字給糊了一臉的李世民:“……” 他覺得,這個世界已經再沒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擋嬴月成事了。如果有,那就去抽幾張新的卡牌。 而李世民的這個有些恍惚的反應也并不是很讓嬴月感到意外,畢竟之前在她抽到卡而沒有見人的回到北地郡以后,大家就已經給她和因為時代實在太早,所以也完全不認識這個人究竟是誰的白起大致的科普過這位“千古一帝”的事跡。 ……而且事情比較巧合的是,若要論起淵源的話,白起和這位帝王之間倒是還真的能夠說上一些聯(lián)系。 ——嬴政秦掃六合。而白起,則曾為這四個字打下了一份堅實的基礎。 - 隨后,在李世民從被那兩個字的名字給晃到的恍惚之中回神以后,嬴月也便直接跟他一同去借糧,可謂是將辦事效率給提到最高。 嬴月之所以會和李世民一起去,自然是有著原因的。 就譬如,遇到這般情況的時候—— 一身華貴打扮,穿金戴玉的中年富態(tài)男人看著上門來借糧的李世民,一臉為難道:“這這這……州牧您看,這年頭現(xiàn)在大家日子都不好過,您張口就要借這個數……小人實在是感到很是為難……” 男人一邊小心翼翼地組織的措辭,一邊用眼角余光偷偷的瞄著李世民面上的臉色,見他臉上好像并未產生什么不悅之色,這才搓了搓手,繼續(xù)往下道:“您看……雖然您說第二年還兩倍,小人不是不相信您說話,但是就是怕明年秋收了……也還是剩不下什么余糧足夠……” 還糧最后兩個字他沒有說出口,但是從他那不安的看著李世民的目光之中,任是誰都能夠感受得到他接下來的話想要說的是什么。 男人之所以這么怕李世民也是有著原因的,經過這么長時間,如今揚州之地,但凡是有些地位的人家,有誰不知道這位“平民出身”此前籍籍無名的州牧的這個位置怎么來的?那都是憑著他自身的武力打下來的! 而且再考慮到他的平民出身,男人的心中實在是害怕自己現(xiàn)在的這位“頂頭上司”不講理直接動手,所以他這才要一直觀察李世民的面色,只要但凡這位州牧臉上出現(xiàn)什么不虞之情那么他火速滑軌!——不過要是沒有不開心的話,那他可就要堅持轉圜到底了。 而在聽到男人這番話之后,李世民也只是好脾氣地笑了笑,隨后抬手指向身邊跟著自己一并來到府上的美貌少女,溫和道:“你可知這位月姑娘是什么人?” “啊?”男人被李世明這一問題問的有些發(fā)懵,不由得有些卡殼,“這……小人如何能夠識得……” 他剛想說自己哪里會認識李世民身邊的漂亮姑娘,但是腦海之中忽然有什么一閃而過, ——月姑娘?月?難不成這是…… 男人眼中頓時閃過駭然的情緒,有些不可置信道:“這位姑娘,莫非就是雍州牧嬴月嬴州牧?” 或許這天底下以“月”為名的姑娘何其之多,但是唯一的一位能夠只提到她的名字便廣而周知,全天下都認識她的,那則只有著一個, ——以女子之身,雄踞一方的嬴月! 但她如今最為知名的地方倒是并不是其他方面,甚至在此時此事面前,就連女子主政這種要被千夫所指的牝雞司晨之事都要暫且推后,那就是, ——嬴月治下的雍州之地,有傳言說,那里沒有遭受當年的那場蝗災之難。 而要是說這件事情是怎么傳出來的,那還得是因為后來有一開始逃難到雍州,所以開始了新的生活的流民重回故土號召著當初沒有跟自己一起離開去雍州的親朋好友一起去雍州,這才在外面逐漸有了這樣的傳聞。 不過在民間也只是“傳聞”——和當初主動將揚州的人送去雍州的李世民不一樣,其他州的州牧們可不想自己當地的一大堆青壯勞動力跑到雍州去。 ——就算他們不管這些流民的死活,但是,無論他們死在哪兒,反正就是不可以去有余力接濟他們的雍州。 ——這種給敵人送資源的事兒他們哪能干?。?/br> 聽到男人這么問,李世民應道:“是,這便是雍州牧的嬴月?!?/br> 隨后他又道:“有著唯一一方未遭受蝗災之難,發(fā)生饑荒之象的雍州的州牧為我做擔保,如此,先生還是不敢借予我糧食,單心第二年的時候還不出在下親口許諾的雙倍之糧嗎?” 伴隨著李世民這句話的落下,嬴月默契的接上,開口道:“請放心。若是來年揚州的收成當真不足以還予二倍糧的話,世民所差的余下的部分,由我的雍州來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