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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子原本以為這人只是再借機靠近七公主,但看他著急得頭發(fā)都有點亂的狀態(tài),感覺又不像。在他說了此事關乎四阿哥之后,小高子還是決定稟報公主殿下。 紅兒給檀昭披了一件外套,檀昭應允后,那人便進來了。 他臉上沒有了早上的脂粉,還急得汗珠直冒,看樣子似乎是真有急事了。 “公主,這,”他似乎是在想著該怎么說,等了半天,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像是給自己打氣般一口氣說了出來,“小民的家丁在巡邏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四阿哥和一個女子衣衫褪盡地躺在園地里?!卑言捳f出來,他的心似乎也定了。 “小民記得,那個女子似乎還是圣上身邊的一個女子,小民聽別人似乎是稱呼她為陸答應。”陳員外的兒子又說。 他的話一出,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第87章 陳俊容趁著周圍的人都在吃驚愣神,便飛快地又看了一眼似乎近在咫尺的七公主。 月下看美人,越看越動心。七公主身上奶白色的寬大絲綢披風襯得她的身材越發(fā)小巧玲瓏。 或許是剛沐浴完,七公主臉上的紅暈未褪,頭發(fā)散散地披在肩上,膚如凝脂,唇不點而紅,陳俊容覺得他找到自己的洛神了。 陳俊容是陳員外唯一的老來子,陳員外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當然保護得很好,也養(yǎng)得很好,他還特意從京城中請了最好的先生進行教導。 無奈自家兒子不是個讀書的料,但陳員外也慶幸自家兒子沒長歪,除了平日里愛看些才子佳人的話本,還有說非要等到以后遇見喜歡的女子才娶親才近女色外,其他的都很正常。 陳家是釀酒的世家,陳家釀的白酒更是名滿天下,每年更是會釀上幾十缸最好的御酒送上京。 陳員外知道自己家大業(yè)大惹人眼紅,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單純并不能守住家,便想著給他找一個厲害的妻家。 而今天去見七公主,也是陳員外花了好大力氣,最后還是說了一句“你還沒見過七公主呢,說不定七公主就是你命中的那個人,不見一下又怎么知道?”也就這樣,今天晚膳的時候,陳俊容才會過來。 他一開始還有些不情愿呢,但在見了七公主后,他卻夜不能寐。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在大晚上烏漆嘛黑地去逛園子,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在一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光著身子的四阿哥與陸答應。 他作為陳家的公子,出來逛園子自然是帶了下人的。四阿哥與那個女子的事情,也被他帶來的侍從看到了。 有的侍從當即就臉色慘白地說要報給老爺,有的侍從還勸公子要當做什么都看不見直接離開。 其實那些人說的也沒錯,陳員外寵愛兒子,他在兒子身邊安的,當然都是有本事的人。 這事情一看就涉及皇家辛密,能跑自然跑。若是讓陳員外知道,他選擇的也必定是當做什么都沒看見。 這樣即便第二天有人發(fā)現(xiàn)四阿哥與陸答應白花花地在外面肢體交纏,陳家雖然會受到大責怪,但也不至于真的被卷到里面。 可陳俊容不這么想,他看到昏迷的四阿哥的第一時間,想的是卻是能夠找到機會去見七公主了! “這件事還有人知道嗎?”檀昭看著眼前這個呆呆地看著自己的男子,雖然有點奇怪于他的神態(tài),但也并沒有把這點奇怪放在心上,御前失儀的人可多了去了。 “公子,公子,公主殿下在問您話呢!”陳俊容旁邊的書童見自家公子只是呆呆地看著七公主并不說話,著急得滿臉通紅。 實在沒法,他便只能上前掐了一下自家公子的手背。自家公子就是這么一個奇怪的人,他以前對著落花都能看個整整一天。 “哎喲,”陳俊容吃痛醒了過來,經過書童的提醒,他才又回道,“沒有人知道了,我跟我的書童他們把四阿哥和那個女人一起搬進了園子旁邊的偏房,鎖上門后把所有人都帶過來這里,不會有人去通風報信,也不會有人能進到偏房?!?/br> 如果陳俊容把四阿哥跟陸答應放在那里不管,只怕遲早會被另外的人發(fā)現(xiàn)。但如果陳俊容在偏房留下人手,又很難保證沒有泄密的風險。他所說的這個法子既能保證四阿哥與路答應的‘清白’,也能把自己摘出去。 這法子好,自然不會是陳俊容能想得出來的,是他身邊的書童提醒的。 但陳俊容的話到底讓檀昭安下心來,“那就有勞陳公子帶路了,”檀昭把心中的焦急壓下,溫和地對陳俊容說,“帶太多人過去也不好,陳公子與陳公子所說的書童一同帶路,其他人便先留在這里罷,” 七公主這是要軟禁人了,陳俊容身邊的侍從臉色一變,但他們都忍下來了。只有陳俊容十分高興地笑著點點頭,只覺得能夠在這個月明星稀的夜晚跟七公主‘逛’園子,簡直就跟話本一樣美好。 因為不能驚動其他人,檀昭一行人并沒有點燈籠,只能依靠微微的月光行走。不過也好在陳俊容的書童還算可靠,他也知道事情重大,一個不小心可是會掉腦袋的。 夜晚濕氣重,但檀昭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七拐八彎地,她終于走到陳俊容所說的偏房了。 經過一番開鎖,檀昭終于見到陳俊容所說的場景了。因為走得匆忙,陳俊容他們當時只來得及把四阿哥推到床上。也幸得這偏房是為了舉行宴會時供人醉酒休息的地方,房里也備了幾床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