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月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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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藥太苦?!彪y得任性的理由,七海聽來,總覺得王府公子溫潤矜貴是假的。 “可良藥苦口利于病?!逼吆SX得這個老大夫也挺可憐,不能藥苦,就受虐待。但他一拔高調,張大夫急急忙忙地就又跪下了。 “公子恕罪。但良藥苦口確實……利于病啊?!边@猝不及防的一跪,七海嚇了一跳。 “他怎么了?” 風清揚瞇著眼睛,淡定從容,“張?zhí)蚰昙o大了,有些耳背。定是方才你那一句良藥苦口利于病,他誤會了。” “這句話哪里不對么?” “不是不對,只不過他心知我不喜歡。所以擔心我生氣不吃?!?/br> 七海聽了,咯吱站起來,胳膊肘推了下風清揚的胸膛,“我說,你一個男人也怕吃藥!” “這個世界沒有規(guī)定男人必須不怕吃藥!”風清揚坐在馬車里,倔強地懟回去。 “是是是!”七海懶得和他爭辯。 二人中途停了馬車,在四月茶樓歇了會腳。茶樓伙計認識風清揚,人剛邁步到門口,店小二就點頭哈腰地沖上前,毛巾背上一搭,“公子,您來了?” 風清揚瞟了眼二樓,狐疑地問,“門口那輛馬車……” “是魯國公府的孟世子和兵部尚書的小公子。”小二客套有禮地解釋,“二人是來喝茶的?” “是這樣?”風清揚偏頭看著跟在一起的七海,下意識地詢問他的意見,“咱們上去喝茶?” “去。”七海興致高昂,答得飛快。 剛來帝都,一時半會兒查不出寒沉大師兄的事兒,七海也不會離開。反正都是玩兒,自然玩得慶幸。 “那好,我們就上去看看。”嗓音低啞,病之態(tài)。 興許難得看見公子,所以二樓的顧客都非常熱忱,目光尾隨著風清揚進了包廂。 魯國公府的世子孟陵瞅見,跟著向身旁的朋友陳露白念叨,“王府那位終于出門了,得,身旁又有護衛(wèi)了?” 兵部尚書公子陳露白得了準信,調侃道,“就算再來一個護衛(wèi)有什么用,之前七海山莊來的那位護衛(wèi),不照樣死不見尸?” 先皇在世時,魯國公得了戰(zhàn)功,先皇給了魯國公一塊免死金牌。 加上魯國公人緣好,孟陵小小年紀也有出息,所以朝中上下,對魯家都頗為親近。安陽王府的這位病懨懨的公子,未入朝為官,平日里,也不出門。出門,就要遇上災禍。所以,久而久之,他們對這個有些來頭的公子,也沒有什么尊敬一說了。 更何況,安陽老王爺也沒有在京城。他們調侃兩句,又不當面。別人也不會說什么。 風清揚握著青瓷杯,眼睛望著包廂外的兩人,抿了下嘴唇,同七海說,“寒沉以前跟那兩位打過架?” “為什么?”七海笑著,悠悠地轉過眼睛,“我大師兄跟他們結仇了?” “說來怪我?!憋L清揚臉望過去,薄唇發(fā)紫,視線落在魯國公那位世子的身上,“他說我壞話,寒沉替我打抱不平?!?/br> 七海望著他的臉,忍不住笑,“如果不是跟你接觸,我以為你應該是一個非常成熟的人?!?/br> 風清揚喜歡說話,特別是有趣的人,不同王府里的下人,因為身份貴賤,而和他疏遠。 其實他不想外面的人傳的那樣,溫潤矜貴,病體纏身。畢竟,他喜歡說話,只要對方是個愿意和他好好說話的人。 他也不冷淡,只是常年不喜歡笑。興許是從小有些面癱。 “你笑笑會更帥,我們那兒的女孩子很喜歡你這樣的高富帥!”七海瞟著杯子里渾濁的普洱茶,調侃,“但是……如果你一直這樣悶,會被人說成情商低?!?/br> “……你說的那個世界,貌似聽起來很有趣!”風清揚歪著頭,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嚴肅。就好像,他時刻在揣測別人的心思,審視別人的內心。 七海沒心思讓他揣測,畢竟來這帝都,主要是替貓耳娘,也就是他那兇巴巴的師父找到大師兄寒沉的蹤跡,哪怕是死,也要查明他死得不留尸骨的真相。另外……最多是當好護衛(wèi),多賺大錢,回去娶他那位對他溫柔體貼的青梅竹馬聞步知。 清風徐徐,門外二樓靠窗坐著的世子孟陵和陳白露都走了,他們還沒有分出一個勝負。 眼睛都瞪酸了。 七海放棄了,他相信,如果辦場對視比賽,興許風清揚能得第一。 “快快快捉住那條狗,它偷走了我的一個豬耳朵!”一樓底,有人吵起來。 風清揚聽到狗,這才發(fā)現(xiàn)跟著自己的銀狐犬不見蹤跡。 “小白不見了!”他著急地站起來。 七海故意喚了兩聲,并沒有見到銀狐犬,當下也急了。 王府,給銀狐犬喂rou骨頭的時候,他知道,那狗子是個貪吃的貨。 說不定一樓搶顧客豬耳朵的,就是它。 果不其然,小白被一樓客人抓住了。后脖子被人拎起來,四蹄瑟縮著,一動不動。 “誰他娘的狗,竟然敢吃老子的豬耳朵?”這個在四月茶樓里破口大罵的,是這帝都養(yǎng)豬大戶袁屠夫。 他有個弟弟是禁軍統(tǒng)領麾下一名得力的禁軍。說得直白點兒,就是一個晚上值夜班,保護皇城安全的。 袁屠夫那一罵,風清揚就出現(xiàn)了,指著狗,好心好意地說,是他的狗。 平日里,沒怎么見過風清揚這種人物,就算聽說過,也不知道王府公子是他。所以也沒拘束,就跟著反問,“你這臭小子養(yǎng)這破狗有什么用,專偷食兒?” 七海站在二樓,望著樓底,確切地說,他喜歡這位兄弟的實誠。 那狗子長得雖然好看,但除了吃,的確沒什么用。 風清揚生氣了,走到袁屠夫面前,伸手將狗子奪了回來。兀自從袖子里,取出一錠銀子,放在了桌上,霸氣凜然地說了一句,“回去好好治治眼睛!” 袁屠夫傻,沒明白意思,沖著抱著銀狐犬上樓的風清揚喊,“老子眼睛好端端的,治什么眼睛?” 身旁有人拉他袖子,“那是王府的公子,你一個殺豬的還敢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