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空間藏畫(一更)
書迷正在閱讀:無限之斗破、四寶駕到:無敵奶爸超厲害、超級天眼、重生后,我成了龍族領(lǐng)主、美人權(quán)臣造反手札、蓄意臣服、霍格沃茨之血脈巫師、萬人迷女配只想當(dāng)替身、花樣作死后我被大佬盯上了[穿書]、海妖女A,嬌軟男O[娛樂圈+刑偵]
無論七海怎么說,那方舟前輩就是不為所動。 七海想想,話題一轉(zhuǎn),“那好,我不買畫,我和我朋友只在方舟前輩這里歇息一晚,再走總可以吧?” 方舟前輩見對方不在寄予他的畫,心情好了很多,“當(dāng)然可以,諸位前來,是老夫的榮幸?!?/br> 七海拿著水壺的手一顫。 倚老賣老! 夜里,四人被安排在了一處。七海吵著方便,遲遲未歸。 大胡子海之嵐在屋子,背著手,左右徘徊,心情不適,“喂,你們說,七海老大怎么還不回來?” 風(fēng)清揚捂著嘴巴,痛苦地咳嗽著。白天,山風(fēng)吹久了,受了寒,病情真就加重了。 不過因為是在外面,身旁并無仆人,他也不想給幾人添麻煩,便一個人忍著受著。 夜里寂靜,山中方舟前輩的弟子們剛下晚課。 院子里嘰嘰喳喳,好不歡快。 安之若開了門,空空小師父站在門口,手上拿著茶托,“四位,這是師父老人家讓我送來的果子點心,給各位嘗嘗鮮。” 大胡子海之嵐飯量大,晚上光喝酒了,沒有吃飽,這會兒送點心,自是主動伸手接了,并謝過了方舟前輩的好意。 弟子空空躊躇著,咧著嘴笑笑,代替方舟前輩搖了搖頭,說了句幾位慢用,就恭敬地離開了房間。 海之嵐捧著果子,剛要送唇,安之若就伸手按住托盤,“且慢,小心……”他的眼神帶著懷疑,從果子表面掃到托盤,嘴里嘟囔,“出門在外,小心為妙!” “哦……多謝之若兄。”大胡子被安之若這么一提醒,高興地咧嘴。 風(fēng)清揚沒有摻和進(jìn)來,他比二人想得更加深。 看著窗外暗沉的天幕,他若有所思。 七海這個時候真的是在方便么? …… 他預(yù)料地不錯,此刻,七海的確沒有方便,而是偷摸到了方舟前輩的書房,去找一幅畫。 白天,看方舟前輩護(hù)得那么緊,畫上一定畫得一個女人,說不定還是他心儀的女人。 但是方舟前輩如果心儀地是一個女人,那云娘那邊又說不過去了。 云娘就算嫉妒,也不能嫉妒一個孩子心悅的女人??? 七海利用空間,來到了方舟前輩的書房。和弟子們交流一番回來,方舟前輩連夜宵都未用,就直接奔進(jìn)了書房。 空間里,七海發(fā)現(xiàn),對方打開了書架上的機、關(guān),然后從墻壁木匣子里拿出了一幅封好的畫卷。 他剛拿出來,空空就跟出來,小心翼翼地說,“師父,您還是吃點兒夜宵吧。” “滾!”方舟前輩第一次沖自己的弟子空空發(fā)火,竟然是因為一幅畫。 七海的心里更加好奇了。 空空端著托盤,嚇得皺眉,捧著東西,著急地往回走,“師父不要生氣,弟子馬上就走!” 他顫顫巍巍地,本來還想勸解點兒什么,但當(dāng)看到自己的師父,那盯著自己的瞳仁,逐漸有些類似死魚眼的時候,一哆嗦,忐忑不安卻又極其知趣地走出門了。 “大師兄,師父怎么了?” “快快快,關(guān)門!”空空朝著身旁一眾師弟擠眉弄眼。師弟眼疾手快,明白過來,當(dāng)下直接將房門合上了。 七??粗萃馍裆襁哆兜牡茏?,不覺好笑。 如此看來,那幅畫應(yīng)該是一個寶貝,至少連他親密的弟子也不能透露。 畫卷一扔,直接掛在了墻壁上的暗扣上,那畫猶如瀑布般鋪陳而下。 良久,畫就一絲不差地呈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畫上的女子非常漂亮。 她不是屬于那種非常纖瘦的女人,也不是那種看起來比較豐腴的女人,她剛剛處于中間。絕美的容顏十分傾城。當(dāng)然讓人記憶最深刻的,是她臉上的痣。非常小,笑起來時,痣就陷在酒窩里,乍眼看去,無不嫵媚迷人。 她的笑容明明看起來很憂愁,偏偏給人一種治愈的感覺。 七海瞧得癡迷了,在空間里,挪動步子,走到了方舟前輩的身后。 他是側(cè)站著的,于是方舟前輩的表情就一五一十地落在了眼中。 方舟前輩手觸著畫,神情感傷。眼眶里窩著晶瑩的淚珠。 他聽見對方叫了兩個字。 jiejie…… 七海瞧著畫中女子,立在荷葉上,身姿輕盈。手中拈著一朵花苞,發(fā)絲上簪著一朵芙蓉簪。身穿紫紅色金菊刺繡石榴裙,兩手腕上帶著銀鐲子。 鐲子顏色新鮮綻亮,雖然不及這女人的手白,但卻起著重要的作用,至少鐲子遮蓋住了女人那手腕處,一個不小的傷疤。 七海視力不錯,他看得十分清楚。 瞅了畫大概半個時辰,方舟前輩心情才緩和過來,他開心地將畫再次卷上,慢悠悠地收起,重新放進(jìn)了木匣子里。 嘴里嘟嘟囔囔地回答,“jiejie,您放心吧,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將你唯一留在這個世界的東西弄丟的?!?/br> 他慢條斯理地將畫放進(jìn)去,旋即就離開了書房。 七海確定人離開后,才現(xiàn)身將那幅畫偷走,藏在了空間后,大搖大擺地回了客房。 篤篤…… 來開門地卻是風(fēng)清揚。 透過門縫,他那病白的臉頰出現(xiàn)在七海的面前時,七海愣了一瞬。 “還沒休息?” “沒有?!?/br> “他們呢?” 風(fēng)清揚輕言輕語,“剛歇息了。” “你怎么不睡?”七海著重點兒主要在這里,目光淡淡的,進(jìn)屋聽見他咳嗽,便又問,“你身體不好,要不然我現(xiàn)在下山,讓管家把你接回去?” 接回去這話說出來的時候,風(fēng)清揚定定地看著他,那天藍(lán)色眼眸一向暗沉,盯得久了,七海就心慌,擺擺手,“別這么看著我,我說笑的?!彼淞瞬滹L(fēng)清揚的胳膊,“我想讓你幫我畫一幅畫?” “畫?” “是,但我只能形容?!逼吆泛呛堑刭N耳道,“剛剛我去了方舟前輩的書房,看到了那幅他視若珍寶的畫?!彼v兮兮地笑著,故意讓風(fēng)清揚好奇,“哪,你猜猜看,那畫上是什么?” 風(fēng)清揚并沒有多么好奇,可他還是非常溫和地偏轉(zhuǎn)了腦袋,問七海,“畫的是什么?” “你猜猜看么?”七海一翻身,坐在了開著的軒窗上。 風(fēng)清揚靠近了,左顧右盼,倒是睿智地壓低了聲音,“畫地是人?!?/br> “男人還是女人呢?”七海故意賣弄關(guān)系。 風(fēng)清揚背身,靠在另一扇窗子上,一如既往的平靜著,“女人?!辈患膊恍斓恼Z調(diào),聽起來,就像是一股暖流從心中淌過,跟他那淺如清秋的笑容十分貼切。 “嘿,別說,你還真聰明!”七海手指將將要落到風(fēng)清揚的頭上,對方就走了。 手一晃動,差點兒就要摔下來。幸好他是習(xí)武之人,沒那么脆弱。 “沒錯,是女人。”七海正經(jīng)了,跟在對方身后,聲音也壓低了許多,“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可惜……我只能在外面看著,拿不到?!逼吆W匀徊粫嬖V風(fēng)清揚,他利用空間已經(jīng)將那幅畫偷到手了。 自己才剛想到這些,風(fēng)清揚就正義凜然地反問他,“你……盜了那畫?” “沒有!”七海心虛搖頭,“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我能做么?” “不會!”風(fēng)清揚還挺信任他。 可七海卻已經(jīng)當(dāng)場打了臉。 “好了,這畫咱們也拿不到,現(xiàn)在只能靠你了?”七海俏皮地嘟囔,“你得畫一幅畫,如此,咱們回去才有東西應(yīng)付云娘?!?/br> 風(fēng)清揚欲言又止,良久,點點頭,“為了調(diào)查清楚當(dāng)年的事兒,倒是可以……畫?!彼y耐地問了,“但是別太期待……不一定畫得像。” “公子,你得有信心?!逼吆Pξ卣f著,“在這兒畫,不安全,也帶不回去。咱們得……回王府再畫。”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