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鳳弦身份(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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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平日里,他在旁站著,并非胡言亂語,而是在靜靜地觀察。 七海護衛(wèi),本人同京都其他紈绔有天差地別,同京都里的護衛(wèi)奴才也有些區(qū)別。 他見人不卑不亢,言笑晏晏,大模大樣? 也許他處事比較出奇,有些散漫,無拘無束,膽大自由。 對待任何一個比他地位高的人,總能圓滑應(yīng)對。 所以在京都很多人的眼中,七海護衛(wèi)是一個稀罕物。 世人都喜歡稀罕物。 當然帝都的人更喜歡。 因為他們身邊全是地位卑微的人。平日里笑笑,都會被稱之為曲意逢迎。 雖然也有一些傲嬌的人物,但他們都是狗仗人勢,全然沒有七海這種,心地善良,狡黠可愛,聰慧機靈之輩。 接觸下,談到任何問題,他們都放得尤為地開。 特別是在自己迷茫又解不開那恰似九曲環(huán)的道道時,他們就由衷地渴望,自己能夠遇到一些志同道合,在迷茫時能如同老師一般點撥的人才。 而七海,身兼這些條件時,再因著他神秘莫測的武功,就更加讓人歡喜了。 長迢學(xué)了個表面,二皇子竟然喜歡得緊,左看右看,都十分欣慰。 特別是二皇子,恍若嗅出了一絲七海的瀟灑味道。 就是因為這,所以二皇子非常開心,無視長迢的膽大妄為,直接將他此時此刻不畏懼,有擔當?shù)谋憩F(xiàn)看成一種處之泰然,臨危不亂的能力,給予了贊賞。 “不錯,長迢,以后就要這樣,心里想什么,就得說什么,只要不是什么……讓本殿下過于討厭的話,本殿下就不會惱羞成怒!”二皇子將黑棋子放在棋盤上。 一心不可二用,這是古人留下來的道理。 二皇子不信,然后他那一子,沒有在意,下錯了地方。 隨后手持白棋的一方,當下就滿盤皆輸了。 二皇子嘆口氣,捏著鼻翼,想發(fā)火。 屬下長迢覺得氣氛不妙,執(zhí)行任務(wù)可以不眨眼的他,這會兒卻在哆嗦。 “滾!” 他以為自己能夠逃過去,誰想無情無義,無理取鬧的主子,生生咽出了一個字來。 滾! 好生倉皇??! …… 退出殿門,書房里就傳來棋子灑落在地時聲音。 大珠小珠落玉盤,大抵如此。 不過后來沒多久,二皇子又將屬下長迢叫進了書房,“太子那邊的禮物,他可收了?” “也……也收了?!”長迢顫著聲,抬起頭,發(fā)現(xiàn)二皇子此刻竟然用怨毒的眼神瞪著他! 心有不甘,怨尤不斷! 不過,他也沒有想過,七海將太子殿下送的那些禮物分發(fā)給了安陽王府的下人。 晌午未過,七海就帶著另外一箱子禮物,去了招安館,見了鳳弦公子。 瞧見那一箱子錢財,他愣住了。不知七海此刻究竟是什么意思。 招安館中的其他兄弟,看見那箱子寶貝,吞咽了下口水,有些不大清楚狀況。 或憑欄望著,或瞠目結(jié)舌,或半知半解,或荒唐不明。 七海伸手握著一錠白銀,悠閑地叉著腰,透出光亮的眼睛,橫掃樓中各處,隨后歡快地指著銀錢說。 那些錢財是用來改善弟兄們的伙食的。 樓中兄弟一聽,愣了下。 改善伙食的錢財實在是太多了吧? 七海感嘆了下,拍了拍鳳弦公子的肩膀,“這些錢,分給咱們幾十個兄弟。剩一點兒,改善伙食?!?/br> 樓中大部分兄弟都不是貪錢之人,但看到七海抬了那么一大箱子錢財?shù)降谜邪拆^,說要給他們改善伙食的時候,突然覺得也許這個與眾不同的館主,真地同別人不一樣,是個可以跟隨的主人。 是他們招安館的福氣。 雖然加入招安館的兄弟越發(fā)多了,但傷亡者也跟著少了,江湖中人對招安館的認同度也變高了。 由此,他們對七海的認同便更上一層樓了。 鳳弦公子遵從了七海的意思,七海有要事兒商量,便讓鳳弦公子叫了幾個武功居上的兄弟到了二樓的房間里,商量要事兒。 “鳳弦公子,以后只要我沒在招安館,底下兄弟就全聽你的差遣。”他將袖子里的館主牌拿給了鳳弦公子。 鳳弦公子對七海的信任,十分感激,躬身接了。 “哦,另外,告訴諸位兄弟,咱們招安館得有幾條做人的原則。”七海后怕以后二皇子利用他們,為自己爭奪儲君之位,是以給出三條規(guī)則來約束他們的思想。 曾羽恭敬,看了幾個兄弟一眼,“館主請說!” “第一,不做傷天害理違背江湖道義的事兒!第二,不做魯莽愚昧沒有人情味的事兒!第三,不做渣男!” 前兩天,幾個兄弟還表示,最后一條,他們都有些懵。 “渣男所謂何意?” “為了名利金錢身份拋家棄子的男人,不是大丈夫所為!”七海詳細地點明分析清楚以后,那些兄弟會心一笑,當即就同意了。 后來眾人散去,鳳弦公子卻并未離開,他站起來,猶豫了下,“館主,鳳弦有重要的事兒,想同您商量!” 七海見他臉色蒼白,眸色疑惑,連忙引人進屋。 鳳弦公子看著屋外的人,猶豫再三后,他突然起身,跪倒在地,“館主,鳳弦加入招安館,并非為名為利?!?/br> “我知道?!?/br> 他……知道?鳳弦公子猶豫不決,心里琢磨,為何七海竟能知道自己來招安館的目的? 七海看他一時呆愣住了,臉色也不大好看,眼神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時竟然想得入了謎。 “你看起來不缺錢啊,所以我以為你如果不是有特別的目的,定然不會進這招安館。因為沒有必要?!?/br> 他這樣的解釋剛出口,面前的人卻冷不丁地補充了一句,“是。” “什么目的?” “來尋一個人!”鳳弦公子果決回答。 “什么人?”七海猶豫了一句,讓他起來說話。 原來,鳳弦公子并不是帝都的人,他來自安州。 他是奉余婆的命令,前來尋找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鎮(zhèn)國公遺孤付少爺。 七海聽得納悶,撅著嘴,想了下,忍不住問了,“你是鎮(zhèn)國公的后人?” “不,我只是為主子前來尋人的?!兵P弦公子搖頭,他交握著手指,告訴七海,自己的主子,是當年為鎮(zhèn)國公夫人接生的穩(wěn)婆,也是照顧了孩子兩年的奶娘。 當年,她親眼瞧見,有人在大火里,將小少爺救走。雖然不知那人是誰,但余婆以為,少爺身負大仇,被人培養(yǎng)長大后,一定會前往帝都,為鎮(zhèn)國公申冤。 這個故事顯得有些漫長,對于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而言,聽起來有些殘忍。漫天大火里,孩子被救走,就成為了這個故事的轉(zhuǎn)折點兒。 這說明鎮(zhèn)國公那個慘案依然還有破解的希望。 是喜事兒啊。 七海開心,“這聽起來很有意義?!彼┲?,不解他為何進了招安館,而不是一直偏向鎮(zhèn)國公的云家。 誰知鳳弦公子頗為明智地告訴他,“館主,你知道,云老一事兒,帝都皆知。陛下更是因為此事兒,對太子殿下心生芥蒂。鳳弦初來帝都,人生地不熟。想要尋到少爺,必須得準備充足??上胍耸聝翰槐煌馊酥獣?,不被旁人注意,除了二皇子的招安館,別無他法!” “你倒是明智。云老仇人很多,因為是太子的親戚,故而監(jiān)督云府的人不少。你成功避過了那些監(jiān)督者,很幸運!”七海朝鳳弦公子豎起大拇指,隨后又略略好奇了,“不過,你將這些告訴我,也沒有用?。康鄱歼@么大,找個人如同大海撈針。再則,鎮(zhèn)國公的小公子年齡那么小。當年那件事兒,估計也是隱晦。我隨口就喊,恐怕十分危險?!?/br> “館主誤會了,鳳弦必然不會用此事兒來拖累館主。只不過……”他訕訕一笑,有些尷尬,又不大好意思,“聽聞館主同云老關(guān)系不錯。” “說吧,需要我?guī)湍阕鍪裁矗俊逼吆_@次說得又直接又干脆。 他不喜歡繞彎子,鳳弦公子能夠冒著風險,同自己說出他的秘密。顯然他信任自己。 旁人的信任至關(guān)重要,這也有利于以后博取招安館這些兄弟的信任,為自己儲蓄人脈。 畢竟朋友多,好辦事兒! 不過鳳弦公子并非想讓云老做什么,而是想要得到鎮(zhèn)國公夫人所做的晾衣架。 七海聳聳肩,一臉吃驚相。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鳳弦公子想要地……竟然是區(qū)區(qū)晾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