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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闞邶眼底,這名囚犯早就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死人提出奇怪的要求,他嘴唇始終都抿著,看漆鐸是什么回答。 這種賭注啊可以倒是可以,但是換一下,換個對象比較好。 換誰?補岑裂開嘴角,吐出的氣息是嗜血的。 換成我,怎么樣?要是我輸了,我就歸你,我贏了,我就歸他。 好啊,當然好了,只是 補岑突然又有點別的意見了。 漆鐸身體微微前傾,做出期待的表情。 既然你是賭注,那由你來抽牌,似乎就不太合適了,不是嗎? 這話一出漆鐸思索了片刻,隨即同意了。 是這個道理。跟著漆鐸離開了自己座位,走到闞邶面前。 換個位置。他坐闞邶那里,闞邶去剛剛他的位置坐。 闞邶仰頭看著走來的漆鐸,那自己當賭注,給他們當彩頭,這個超s級哨兵,闞邶發(fā)現(xiàn)他或許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人。 闞邶感受到了漆鐸此時的情緒是有多興奮,不亞于和之前不死怪物們戰(zhàn)斗時的狀態(tài)。 站起身,闞邶和漆鐸換了位置,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闞邶沉暗著嗓音對漆鐸說:我會贏。 漆鐸余光瞥向闞邶,微頷首。 他相信闞邶不會輸,這個人要是這里都輸了,還談什么喜歡自己。 沒有一點能力的喜歡,那不叫喜歡。 漆鐸姿態(tài)安然地坐下,一坐下后,背脊就靠沙發(fā)背上,雪狼出現(xiàn),之前雪狼只是出現(xiàn)了一瞬,讓補岑看看,現(xiàn)在雪狼再次出現(xiàn),漆鐸抬手,手臂放在了雪狼的背上,雪狼轉(zhuǎn)頭看向漆鐸,漆鐸對它微笑,外面發(fā)生的事,作為精神體的雪狼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雪狼看起來有點替漆鐸擔(dān)憂。 倒不是擔(dān)心闞邶這個黑暗向?qū)?,要是真輸了,闞邶也可以自己去跳海了。 雪狼擔(dān)心的是,賭注是漆鐸,闞邶贏了的話,漆鐸就是他的。 那個人本來就喜歡漆鐸,已經(jīng)出于一種隨時會瘋狂的狀態(tài),漆鐸突然給了對方這么一個大的驚喜,對方贏了后會做什么,雪狼在擔(dān)心這個。 漆鐸揉揉雪狼的后頸,闞邶贏了也沒有事,現(xiàn)階段的闞邶就算是精神力上面,要想控制住漆鐸,沒那么容易。 漆鐸微抬起下巴,看著賭桌上面。 獄警又拿了一副新的牌,之前那副掉落在地上,四處飛落,就沒有直接去撿了。 一副新的牌,將會有新的規(guī)則。 漆鐸打了個哈欠,這么一直坐著,還真的有點無聊,雖然游戲玩起來不錯,但漆鐸還是更喜歡純粹力量上的戰(zhàn)斗。 可這里又不能使用暴力,漆鐸視線往右手上的鐵環(huán)看了一眼,砍斷右手的話,就不會受限制了。 就算只剩一只左手,對漆鐸而言也不是什么障礙,這里仍舊沒人能夠打得過他。 漆鐸兩只手交叉,放在腿上。 結(jié)果他反而不是太在意,過程更會值得關(guān)注。 兩人制定了新的游戲規(guī)則,闞邶加了點東西。 他的手和補岑的手,如果補岑輸了,他的兩只手都直接砍斷了。 補岑沒意見,也知道闞邶為什么想要他的手,以為他的手觸碰過美麗的哨兵。 這個黑暗向?qū)б蚕矚g哨兵,不過顯然的哨兵對他大概率沒什么意思。 想要表現(xiàn)嗎? 補岑笑起來,在他面前想要表現(xiàn),他可不想隨便給機會。 還是抽五張牌,但這次是雙方給彼此抽牌,抽到的牌給對方。 這倒是少見地玩牌方式,漆鐸先是看向補岑那一張滿是血的臉,轉(zhuǎn)眼去闞邶那里,闞邶沒有進行精神入侵,就算入侵了,也沒什么太大的意思,反而他自己會覺得勝之不武,就算不動用精神體力入侵,他也自信不會連一個囚犯都贏不了。 那樣只能證明,他能力太弱。 闞邶之前的四局都在仔細觀察,差不多知道了補岑玩牌的手段,這一輪對方用新的手段,不可能重復(fù)用之前的。 闞邶不確定,但是都沒關(guān)系,他會贏。 結(jié)果只有這一個。 兩人同時抽牌,給對方抽牌,速度都非???,推了五張出來,推到對方面前。 漆鐸右手還放在雪狼身上,撫摸著柔軟細順的毛發(fā),漆鐸垂目,眼底都是淡淡的笑:你覺得誰會贏? 雪狼扭頭望著漆鐸,它希望誰都別贏。 這兩個人它一個都不喜歡。 第78章 保護 五張牌拿了出來,闞邶突然從沙發(fā)站了起來,他走向了獄警,獄警看到他靠近,往后退了一步。 就是這一步,讓闞邶更加確認了一個事。 獄警剛剛還沉寂的表情,突然一點點變化起來了。 直接就變得猙獰和邪惡起來。 闞邶盯著人,對著獄警,實則是這層樓真正的管理者說:你輸了。 獄警,不對,補岑視線掠過闞邶的身體,放到了賭桌上。 牌還沒看,你怎么就確定你會贏? 闞邶手臂一揚,有海風(fēng)吹拂過來,海風(fēng)一掀,把桌子上的十張牌一同掀開了。 兩邊的點數(shù)相加起來是一樣的。 闞邶特定選的一樣的牌,點數(shù)一樣,那么贏的是闞邶。 坐著的那個冒牌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他臉上還在流血,兩個血窟窿,就算被挖了眼睛,依舊沒有絲毫的痛楚一樣。 這一點不管是否有偽裝,也太不像人類了。 補岑盯著走過來的冒牌身體,笑了兩聲,隨后他突然加速,一瞬間就從原來的位置離開,站到了漆鐸的旁邊。 漆鐸手從膝蓋上拿開,放到了沙發(fā)扶手上,沒有去看過來的獄警,真正的補岑,他注視著不遠處的闞邶。 看來你不喜歡輸。 是啊,我這個人好像有點輸不起。 補岑視線不再掩飾,直接露骨貪婪地盯著漆鐸那張臉。 那個挖掉了眼睛的冒牌囚犯,直接就暴起,沖向了闞邶,闞邶意識到了對方想要做什么,準備逃開,但是意外的他的身體突然不能動了,右手上的手環(huán)有尖銳的東西往闞邶的皮膚里扎了一下,這一扎,導(dǎo)致闞邶的身體停滯了幾秒鐘。 囚犯撲了上來,直接用手將闞邶的身體給抓住。 嘭,刺耳的爆炸聲,囚犯抓著闞邶,他手上的手環(huán)爆炸,一瞬間血rou橫飛。 自己的同伴被襲擊并且爆炸,漆鐸反而抬起手,將下巴給撐著,一點都不意外似的,補岑目光閃了閃。 我記得你說的是,不能使用暴力,一旦使用,手環(huán)就會爆炸。 是。穿著警服的補岑點了點頭。 他是這樣說的。 那要是遵守規(guī)則,就不會有事,不是嗎? 爆炸的中心,一個高大的身影在橫飛的血rou中安靜地站著,那些血rou,根本就不能碰觸到男人的身體。 因為能夠?qū)⑷梭w給炸裂的爆炸直接就被一道湛藍的水墻給隔絕開了。 一個黑暗向?qū)?,要是連這點襲擊都防御不了,那么也就太讓漆鐸小看了。 漆鐸嘴角揚起抹愉悅的弧度。 站了起來,漆鐸朝補岑伸手:鑰匙。 他們需要經(jīng)過五個樓層,才能抵達第六層。 前面的五層,每一層都得拿到一把鑰匙,用這把鑰匙去打開第六層,在第六層尋找他們這次的任務(wù)對象。 補岑脫下了右手戴著的白色手套,他的手掌到手指,全都是金屬制造,直接掰開了手腕,從里面拿了一把鑰匙出來。 漆鐸還真的驚訝,放在這個地方,別說拿走了,就算是想要找,都不容易找到。 拿到了第一把鑰匙,漆鐸走向了電梯方向,身后有腳步聲靠近,走進了電梯,漆鐸這時才回頭,闞邶就在他的后面,漆鐸只是看了對方一眼,隨后轉(zhuǎn)向了也走到了電梯外的補岑。 下面幾樓的人就沒有我這樣溫和了,小心點。補岑非常好心地做了個提醒。 漆鐸笑笑點頭:謝謝。 希望下次見面,會和現(xiàn)在有點不同。他們的身份之間有點不同。 電梯門關(guān)上,漆鐸往后靠,背脊靠電梯上面,黑暗向?qū)冀K都凝視著漆鐸,像是整個人都定格在那里了一樣。 漆鐸抬起了手,他的右手,掌心和手背都讓人給親過。 將手給伸出去,伸到了闞邶的面前,漆鐸話里有話:覺得臟了? 闞邶眸光一跳,眉頭可以瞥見暴突的青筋。 那你幫我擦干凈。漆鐸似乎有點變化,和過去有點小的變化,在之前的接觸中,闞邶沒有見過漆鐸這一面。 過去他是不可能讓闞邶隨便碰他的手的。 不愿意啊? 漆鐸收回手。 下一秒他的手腕讓闞邶給抓住了,漆鐸笑了起來,笑得整個身體都抖了抖。 闞邶身上沒有帶紙,也更沒有手帕之類的,那么用什么擦? 漆鐸顯得好奇。 闞邶直接拿自己衣袖去擦,軍服的衣袖去擦。 小心翼翼的,仿佛手里的是一件極其珍貴易碎的珍寶一樣。 漆鐸的皮膚很白,他自己從來不會管外形,但無論多少個任務(wù)戰(zhàn)斗,他都很少會有受傷的情況,就算有受點傷,也是輕傷,好得非常快,并且不會留下什么疤痕。 這里,闞邶擦得很輕,但是由于一直擦,很快就把漆鐸的手背都給擦紅了。 似乎一直不見停止的跡象,不只是擦干凈,而是要擦下一層皮出來。 要不我把手砍下來,讓你拿著慢慢擦? 漆鐸一開口,血腥的玩笑。 別受傷。闞邶抬起眼,眼底翻攪著濃烈陰郁的情感。 漆鐸將手拿了回來,整個手背都一片紅了,薄薄的一層皮膚下面,血液都好像滲透了出來。 我不會受傷。兩世加起來,他都不算是受傷了,只不過是和眼前這個人同歸于盡。 電梯下降得很快,來到了第三層。 電梯門徐徐打開,闞邶抽身準備出去,背后漆鐸一句話,讓他整個臉色都為之一變。 如果哪天我失控狂化,闞邶你會怎么做? 上一世有過答案,但上一世闞邶沒有向漆鐸表達過喜歡。 但是漆鐸現(xiàn)在大概可以確定了,最后闞邶感到來阻止他的時候,當他們都在深海里,闞邶當時看向他的眼神,那種意義不明的眼神代表著什么。 上一世,這個人就喜歡漆鐸,只是從來沒有那個機會,向漆鐸表達他的喜歡。 這一世因為漆鐸的主動接近,知道了這個人原來喜歡著自己。 稍微有點不同了,所以漆鐸有點好奇,這一次闞邶會怎么選,如果他再次進入狂化狀態(tài)的話。 闞邶站定的身體一點點往后轉(zhuǎn),他想要說不會有那一天,對上漆鐸透亮的眼瞳時,他知道這不是一個玩笑話,漆鐸要他給一個準確的答案。 如果漆鐸狂化,他會怎么辦? 那個答案都不用多想,一瞬間就有了。 我會阻止你。 阻止不了呢?以你的能力,闞邶我想你非常清楚,你未必可以真正阻止我。 哨兵進入狂化狀態(tài)后,將一直戰(zhàn)斗,視任何靠近的生物為敵人。不到身體倒下,不會停止,會一直戰(zhàn)斗殺戮到最后一刻。 所以? 漆鐸笑了起來,他知道闞邶有答案了。 我會阻止你,和你同歸于盡都會阻止你。闞邶轉(zhuǎn)開頭,背對著漆鐸,不想讓漆鐸看到自己當時的表情,那一刻,不知道為什么,闞邶心臟狠狠抽疼了一下。 那種疼,就像是曾經(jīng),在某個時候,他記不起來的時候,在那里他失去過最重要的什么一樣。 他失去了對方,失去了他的整個世界。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了。不管這一世會不會還有那個時候,只要有闞邶在,那漆鐸就不需要擔(dān)心他會傷害到更多的人。 當然了,上一世那樣的事,漆鐸不會讓它再發(fā)生。 但是怎么說,未來的命運誰都說不準。 闞邶都能喜歡他,瘋狂地迷戀著他,還有什么事不能發(fā)生。 也許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他臨死前的一個夢境,也說不定。 漆鐸笑了起來,清朗悅耳的聲音徑直鉆進闞邶的耳朵里,闞邶低頭看向自己的手,用力地攥緊手指,不會有那那一天的。 可如果真的有那天 闞邶忽然也笑了。 不管漆鐸到哪里,他都不會放手,會永遠陪在漆鐸的身邊。 死亡也是一樣。 兩人往電梯外走,走出電梯后,外面出現(xiàn)的空間讓闞邶和漆鐸都略微驚訝。 一個極其巨大的空間,都不能稱之為房間了,偌大的空間,上千平米的地方,高度同樣有數(shù)百米,整個空間里面的一切都是漂浮著的,這個地方有著和其他地方不一樣的重力。 腳底是看不見底的深淵,似乎只要稍微不注意,掉下去就會粉身碎骨,電梯外面一個小的平臺,一兩平方米,漆鐸他們站在平臺上,身后的電梯往后面退開,來的時候是從上面下降的,但這會電梯卻往后面退開。 等電梯一走,漆鐸往身后一看,電梯也是懸空的,而電梯剛剛停放的地方,直接就是一片虛空,四周只有他們腳下有著一塊石板,這塊石板看著非常的易碎。 至于石板的前方,是一個個浮空的臺階,臺階之間沒有任何連接,都是單獨存在了。 臺階看著就不穩(wěn)定,似乎一點重量上去,立刻就會掉落。 闞邶和漆鐸間本來有點距離,進到這個詭異的空間后,他朝漆鐸靠近,不是尋求漆鐸的保護,而是想要保護漆鐸,即便漆鐸無畏到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第79章 蜘蛛(五十更) 請問有人嗎?周遭都是冰冷的氣息,漆鐸卻絲毫不擔(dān)心,只是抬起頭,向面前的虛空里喊話。 有??罩袀鱽淼穆曇?。 漆鐸視線往半空中一抬,有人坐在一張木椅上,一個年輕的向?qū)?,還是女性向?qū)А?/br> 這個監(jiān)獄里關(guān)押著哨兵和向?qū)?,男的女的都有?/br> 一般向?qū)Ф?,都是單獨關(guān)押,以免他們對別的囚犯進行精神控制,能夠管道這里的向?qū)В梢哉f都非常精通精神層面的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