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三歲半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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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爸爸加班很晚回來,晚飯就沒有等他一塊兒吃,給他留了些飯菜在廚房里熱著。 大概八點左右,姜沅就揉著眼睛一臉困倦的跟姜mama說自己困了,被抱著回到房間里,給她洗了個澡。 衛(wèi)生間壞掉的小吊燈已經(jīng)換掉了,下午姜mama請人上門換的,進去的時候她還覺得奇怪,嘟囔了一句這燈光怎么這么昏暗。 姜沅看著新?lián)Q上的小吊燈。 都被陰氣給遮完了,看起來當然很昏暗。 “沅沅睡吧,今晚還聽不聽mama講的故事了?” 姜沅搖搖頭,聲音聽起來都很困:“不要了,我要睡覺?!?/br> “好,那你乖乖睡吧?!苯猰ama給她蓋好被子,俯身在額頭上親了親,目光溫柔:“晚安?!?/br> “晚安mama?!?/br> 門被輕輕帶上,等了一會兒姜沅才從黑暗中坐起身,摸出手機靠在床邊玩了起來。她一點也不困,想早點回房間的原因,就是為了知道那鬼東西今晚是來找她還是去找陳宥。 時間一點點過去,接近十一點的時候樓下傳來細微的響動,應(yīng)該是姜北朝下班回來了。 等到十二點,別墅已經(jīng)陷入黑暗和寂靜當中,包括周圍也是安靜得不行。 黑暗并不能對姜沅造成影響。 她光著腳丫踩在毛絨絨的地毯上,拿著手機來到窗戶前往外看。今晚沒有月亮,自然也就沒有月光,不遠處的路燈孤零零的杵在那兒,微亮的光芒只能照亮一點點范圍。 這黑暗又寂靜的環(huán)境,能夠引誘出人心底的恐懼。 等了老半天都沒動靜,姜沅目光微沉,看來那小東西是先去找陳宥了。她不準備繼續(xù)浪費時間,小手撐著窗戶利落的往外一跳,整個人輕飄飄的落在地上,借著濃稠黑夜的遮掩往外跑去,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當中。 xxxxxxxxxxxxxxx 下了班,陳宥帶著李為和張傘回到自己家,給兩人遞上拖鞋,倒了兩杯飲料放在桌上:“這房子就我一個人住,你們不用太拘束?!?/br> “正好還有兩間空房,你們能一人一間,換洗的衣服有嗎?沒有的話就將就我的穿吧?” 他這么熱情,李為兩人也不好顯得太過冷淡,畢竟再怎么說也算是同事,“不用這么客氣,東西我們都帶全了,你放心好了?!?/br> “好?!标愬饵c點頭,拿出手機:“我不會做飯,都是叫外賣,家里也沒菜,你們吃什么?” 吃過晚飯,三人在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玩手機,互不打擾。 癱著癱著,陳宥突然覺得有些困,看了眼手機時間,還不到十一點。他抬頭看了看對面沙發(fā)上的兩個人,挪了挪屁股,換上個舒服的姿勢準備先睡一會兒再說。 不知道睡了多久,陳宥被一陣寒意給凍醒。 睜開眼,房間里漆黑一片,他拿起手機準備看看時間,結(jié)果手機似乎沒電了,不管怎么按都沒有反應(yīng)。沒辦法,他只能把手機扔在一旁,起身摸索著來到門邊,按下電燈開關(guān)。 啪嗒。 這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尤為清晰,然而頭頂?shù)牡鯚舨]有反應(yīng)。 陳宥一愣,難不成停電了? “李同志,張同志,你們還在嗎?好像停電了……” 他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還帶著輕微的回應(yīng),聽上去有些詭異。 等了片刻,沒聽到任何反應(yīng)的陳宥覺得不太對勁了,那兩人說好了要寸步不離的跟著自己,總不可能半途而廢拍拍屁股走了吧? 而且,怎么感覺房間里面越來越冷了呢…… 陳宥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正打算回房間,剛一抬眼,整個人都愣住了,腳步像是灌了鉛似的,根本沒辦法抬起來。 在他正對著的窗戶外,飄著一道人影。 第十二章 女鬼 嗚嗚嗚—— 吹來一陣夜風,窗外的人影也跟著動了動,嚇得陳宥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繞是自詡膽大的他看到這一幕小心臟都有些受不了,換個膽小的人來嚇暈都是有可能的。 他現(xiàn)在總算知道,那些死者為什么都是一副見到鬼的表情。 可不就是見了鬼? 風停了,窗外懸浮著的身影也一塊兒消失在陳宥視線當中。 他沒有松氣,在身影消失的瞬間身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要是一開始沒看到那道身影還好。這看見了,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見,難免會想得更多。 它去哪里了?是不是進了房間里? 在自己頭頂?旁邊?還是身后? 陳宥被自己腦子里散發(fā)的思維嚇得夠嗆,連忙搖搖頭,想要把這些想法從腦海里甩出去,開始默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 他清了清喉嚨,大聲朗讀,聲音在黑暗寂靜的房間里尤為清晰。 陳宥一邊念一邊摸索著往自己房間走,盡量做到目不斜視,免得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反正只要看不到,他就可以裝作不知道! 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他就對上一張流著血淚的青白臉龐。 這張臉像是自帶了光效和吹風機效果一般,黑長的頭發(fā)無風自動,飄在半空中。青白色的臉龐還帶著詭異的青色光芒,眼睛沒有眼白,黑色的眼珠占據(jù)了整個眼眶。 黑紅的血液順著臉龐往下滑落,格外瘆人。 “……和諧、自、臥槽!” 陳宥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這尼瑪也太嚇人了吧。 他倒吸一口涼氣,腦袋一片空白,下意識的一拳揮了過去。手上冰冰涼涼的,帶著一股黏糊的觸感,陳宥看了眼,自己一拳把對方的臉給打得凹了進去,蛆都給打了出來,還有一股不知名的粘稠液體。 “……嘔?!?/br> 他臉都綠了,飛快收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這幅嫌棄的模樣似乎刺痛了女鬼的眼睛,她張大嘴,發(fā)出尖銳的叫聲:“啊——!”然后朝著陳宥飛撲過去。 這聲音實在是太刺耳了,陳宥腦瓜子都嗡嗡嗡的,余光瞥到朝自己飛撲來的身影,連忙扭身躲開。這房間太黑了,根本看不清周圍的東西,一不小心就撞在桌角上,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女鬼沒抓到人,不死心,飛快調(diào)轉(zhuǎn)方向繼續(xù)撲過來。 * “別、別過來……嘿,我躲!臥槽還能飛?這他媽就很犯規(guī)了兄弟……” 李為看了眼睡在沙發(fā)上的陳宥,對方似乎在做夢,一邊手舞足蹈一邊說著夢話。由于動作過于激烈,整個人往下栽,腦袋‘砰’得一聲撞在旁邊的椅子扶手上。 那聲音,光是聽著都覺得疼。 但即便是這樣,陳宥也還是沒醒,皺著一張臉齜牙咧嘴地:“大姐你行行好放過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李為皺起眉:“有點不對勁?!?/br> 他站起身走到陳宥面前,伸手推了推他,“陳宥?喂?醒醒……陳宥!” “這是魘住了?!睆垈阋哺哌^來,看著根本就叫不醒的陳宥說道:“我們得想辦法把他弄醒,不然他得死在那里?!?/br> 李為忍不住罵了句臟話。 兩人紛紛打開自個兒帶過來的包裹,從里面掏出一些別人看了絕對要瞪大眼睛的東西。比如桃木劍,羅盤,裝著糯米的袋子,朱砂黃符等等。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要開始跳大神呢。 李為滿臉rou痛,掏出一張畫好了的黃符貼在陳宥額頭上,嘴里還念念有詞,不停叫著后者的名字。張傘也沒閑著,拿出羅盤在房間里四處走動,羅盤里的指針左右搖擺著,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回神了!” 李為大喝一聲,一巴掌拍在陳宥臉上,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見。 陳宥眼皮動了動,悠悠轉(zhuǎn)醒,頂著手指印滿臉茫然:“……我這是在哪兒?” “你說呢?”李為撕下貼在他額頭上的黃符,夾在手指間,微微一晃,那黃符在兩人的注視下自動燃燒起來,看得陳宥是目瞪口呆。 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一動,身上的疼痛感立馬傳遞到大腦。 “嘶——”他用舌尖頂了頂腮幫子,小聲嘀咕:“怎么感覺被人打了一頓似的……”渾身上下都疼,特別是左臉,好像都腫了。 “咳,你剛剛被魘住了,要是不想辦法把你弄醒,你就要死在夢里了?!崩顬榭人砸宦?,神情有些不自然,瞥了眼正在房間布置家伙事的張傘,又挪回視線,問陳宥:“你夢見什么了?” “……” 陳宥皺著眉頭想了想,很快就回憶起之前的事情,“我夢見我醒過來,家里停電了,你們也不在。然后就看到一個女鬼,那女鬼追著我滿屋子的跑……” “那女鬼長什么模樣?” “嗯……就很普通,不過她的眼睛很特別,沒有眼白,一片漆黑,還流著血淚?!标愬锻嶂^回想,“身高大概有一米六左右,體重應(yīng)該不到一百,頭發(fā)挺長的……哦對了,左邊太陽xue上有一顆痣?!?/br> 李為詫異地看著他,“你觀察的還挺仔細?!?/br> 陳宥有些無奈:“沒辦法,職業(yè)病了。” “那就對了,全都對上了?!崩顬槟贸鍪謾C看了看,見陳宥一臉疑惑,便把手機遞給他:“兩個月前這個叫陳芳的姑娘在家里自殺了,屋子里燒著炭,應(yīng)該是想燒炭自殺,怕自己死不了,還又上了個吊……” 陳宥對這件事情有印象,據(jù)說死者的死狀特別詭異,法醫(yī)和當時出警的警察都被嚇了一跳。 他覺得奇怪,“不是說自殺的嗎?為什么會變成鬼?難道事情另有隱情?” “懷著怨氣自殺,還死的那么慘,變成鬼不奇怪……” 話還沒說話,頭頂?shù)臒敉蝗痪拖缌耍块g立刻陷入一片黑暗。李為反應(yīng)倒是迅速,往前一步拉住陳宥的手腕,壓低聲音道:“噓,跟著我?!?/br> 張傘摸索著來到兩人身邊,對李為說道:“都已經(jīng)布置好了?!?/br> “行。” 李為掏出一張黃符遞給陳宥,讓他找個角落一邊躲著去,免得等下礙手礙腳的成為負擔。 房間里一片寂靜,只有墻上正在走的鐘表發(fā)出輕微響聲。當時針和分針秒鐘一起重合,指向12的瞬間,屋里的溫度瞬間降下來,像是身處在冰窖一般。 陳宥縮在角落里,瞇著眼,隱約可以看見兩道黑影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粗粗蝗徊煊X到不對勁,怎么有一道黑影看起來這么胖啊?李為和張傘兩人體型并不壯碩,甚至還有些瘦弱。 這看起來倒像是兩個人…… 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