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化(下)H
“唔……閱閱的xiaoxue好緊……嗯……Alpha的xuecao起來就是爽……” “好疼……嗚……別……”,被侵犯的少女只覺得下身被粗暴地撕裂了,疼得幾欲暈死過去,原本因著小高潮淌出的液體也因為疼痛快速干涸,仿佛又給劊子手給送上了一套刑具。 未曾被開發(fā)的xue道應激一般絞著guntang的rou鐵,全力推拒著不斷深入的侵略者,林逢北一邊忍著射精的欲望,一邊強行挺入,她將林閱西的腿分得更開,試圖減少前進的阻力,耳邊的呼痛聲和因為劇痛顫抖不止的年輕的身體澆灌了她的施虐欲,她大力揉捏著女孩柔嫩的胸部和軟腰,在女孩身上留下青紫的指印。 “軍隊里那些……啊……都被大棒子cao松了……嗯……還是處女xue舒服” 等到逞惡的孽根無法深入的時候,林逢北將手臂撐在受害者身體的兩側,全力抽出rou棍,復又整根搗入,如此往復多次,仿佛沒有看到柱身上的血跡,反而趁著干澀的xue道因受傷流血而稍顯潤滑的時候,打樁機一般撞擊著meimei紅腫的xue口,因著每次的盡根沒入,墜在rou根下方的囊袋也沾染上了點點血跡。 “不……別……”林閱西只覺得下體仿佛被不斷地切割,已經(jīng)疼到麻木,她只能軟著身體,強迫自己放空思緒,轉移注意力——她做錯了什么才遭受這樣的刑罰嗎——她將視線落在反射著陽光的微塵里,祈禱能夠從噩夢中醒來。 林逢北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沿著脊柱攀爬的酥麻快感越發(fā)強烈,她紅著眼睛俯下身,抱緊了柔軟無力的細嫩身體,開始做最后的沖刺。 “嗯……好舒服……好棒……閱閱……寶寶……jiejie要射給你了……” 她將飽滿的rufang貼緊了meimei的胸口快速摩擦,雙手粗魯?shù)啬笾鴐eimei的窄臀往自己的roubang上taonong。 “啊……好緊……jiejie要cao進你的zigong里……嗯,射進去讓閱閱懷孕……射了……” 林逢北粗暴地將rou棍往已經(jīng)紅腫受傷的嫩xue里cao著,似要將囊袋也一同cao進去,又抽送了數(shù)十下,才抵著柔軟的zigong口釋放了罪惡的種子,因為成結又漲大了一圈的兇物,撐在滲著血珠的細窄花徑里,又加劇了受害者的痛苦。 林閱西閉著眼睛,麻木地任由唯一的親人壓在身上,顫動著高潮中的身體,往自己體內(nèi)一汩一汩地灌精,又聽著惡魔在她耳邊低語: “嗯……jiejie好舒服,好喜歡閱閱……以后jiejie每天都來cao你的xiaoxue……嗯……直到懷上我的孩子……” …… 什么時候才能結束,她好疼。 成年后的林閱西——周祈遠——躺在地板上,疼得渾身冒冷汗,連哭的力氣都被抽干了。 彼時周為羨放學回到家,在滿屋子的玫瑰花香中沖進臥室,看到的就是母親這般可憐的模樣,12歲的小姑娘沒有力氣把成年人搬到床上,只能六神無主地跪在堅硬的地板上試著喚醒周祈遠的神智,一邊不自知地掉眼淚,一邊伸手拂開浸了冷汗黏在女人額頭和臉頰的碎發(fā)。 周為羨跪在她面前,俯身貼近她的時候,周祈遠只覺得在刀山火海中聞到了安神香,身上的灼痛似乎也變得可以忍受,她本能地抓緊了救命稻草,生怕她一松手就被扔回地獄中受刑。 “別走……” 正準備從書包里翻出個人終端聯(lián)系醫(yī)院的周為羨被身體guntang的人抓住了手腕,又像多年前那個夜晚,被帶進了溢著玫瑰花香的懷抱里。 “別走……我疼……” 十二年里,周為羨何曾見過周祈遠被折磨成這樣令人目不忍視的樣子,聽著女人泫然欲泣的請求,只覺得心臟像被扔進了絞rou機,她來不及擦掉二人滿臉的淚水,只管緊緊抱住了幾乎全裸地躺在地面的女人。 “不走,我不走……不疼了……不會有事的……” 不知道是在安慰周祈遠還是在安慰自己,隨著她年歲漸長,失去周祈遠的恐懼也與日俱增——她始終沒在原文里找到女人的死因。 她像鴕鳥一般,把自己埋進令人沉迷的花香里,一面喃喃自語,一面輕拍著女人的脊背作安撫: “不會有事的……” 周祈遠迷迷糊糊地抱緊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只覺得好像從刑罰里得了解脫,終于能從刺眼的鮮紅落入沉默的黑色里休息了。 等到緊抱著自己的女人松了手臂——似乎是睡著了——周為羨輕輕地從她的懷抱里退了出來,伸手把扔在臥室門口的書包勾到身邊,取出個人終端,聯(lián)系了周祈遠叁年前就讓她存在終端上的醫(yī)生。 她穩(wěn)了穩(wěn)情緒和聲音,將家庭住址和病人情況清楚地報給了對面,收到一刻鐘內(nèi)上門診療的回復后,起身從衣柜里取出一套新的薄款睡衣給周祈遠換上——給毫無意識的成年人換衣服真困難——又抽了濕巾紙給周祈遠擦干凈了手和臉,擔心她著涼,又把床上的被子鋪到地上,慢慢將失去神智的女人挪上去。 女孩抱著腿坐在母親身邊,等著醫(yī)生的到來。 ————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xù)強制愛 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