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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五年登基三年模擬(GL)在線閱讀 - 分卷(97)

分卷(97)

    聽完她的話后,明曇默然半晌,終于點了點頭,低聲道:多謝。

    可寧妃這會兒卻已經(jīng)不再看她,而是轉(zhuǎn)過身,哼著不成調(diào)子的小曲,晃晃悠悠地向崇樂宮的方向緩步走去。

    白業(yè)緇銖少黃泉歲月長

    明曇稍微聽了一耳朵,不知所云,有些茫然地轉(zhuǎn)頭望向林漱容,卿卿,她唱的是什么?

    是明代葉憲祖的雜劇,《北邙說法》中的唱詞。林漱容學(xué)問精深,自然對答如流,垂眸道,戲中有一名叫做駱為非的餓鬼,死后落入地獄,受無邊苦楚。他認(rèn)為此乃自己生前造孽所致,于是深恨至斯,便在北邙山上拿起柳條,不斷鞭打自己的尸骸此劇意在偈頌因果輪回、報應(yīng)自受的道理,興許與寧妃娘娘此刻的心境有些關(guān)聯(lián)罷。

    噢,原來如此。

    明曇的心緒有點復(fù)雜,將那句唱詞暗暗咀嚼了一番,終是沒有再多說些什么,只嘆息道:走吧,去廣陽宮。

    無論是寧妃,還是她本人,都應(yīng)當(dāng)和婉貴妃做上一個了斷了。

    第108章

    你、你說什么?!

    廣陽宮內(nèi)殿, 在婉貴妃聽完新雪的稟報后,就像是瞬間蒼老了十歲那樣,面容迅速灰敗下來, 連身形都變得幾乎搖搖欲墜。

    暉兒和父親她的聲音顫抖,停頓了半晌,才總算說出后半截話語,他們, 兵敗了么?

    是,娘娘九公主帶兵入宮,已經(jīng)下令將衷心于乾王殿下的兵將通通格殺, 事情再無轉(zhuǎn)圜之余地

    新雪是從國公府陪嫁過來的丫頭,伺候了婉貴妃數(shù)十年, 此時卻是頭一回見到后者這副凄涼絕望的模樣。因而她也不禁心中隱痛,快步上前攙扶住對方, 搖頭深嘆道:娘娘,請恕婢子直言:若您當(dāng)初聽了五皇子殿下的勸告,盡早收手,咱們又何至于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副田地呢?

    不,新雪,你不明白, 婉貴妃卻極緩地?fù)u了搖頭, 一把抓住新雪的手臂, 指尖冰冷得嚇人, 若不拼這一把暉兒的前程、本宮的后半生,難道就要任由那九公主明曇肆意擺布嗎?!

    任不任由本公主擺布,這倒不好說。

    沒曾想,這廂話音剛落, 殿外便傳進一聲輕笑。只見明曇和林漱容共同跨入門檻,袖著雙手,嘲弄地看向面白如紙的婉貴妃,冷冷道:本公主只知道,你和明暉的后半生現(xiàn)在定是該由大牢和廷獄來擺布了才對。

    她們?nèi)绱溯p易便能闖入自己的宮室,顯然整座皇宮已經(jīng)盡在明曇掌握之中。婉貴妃迅速意識到這個事實,不由瞪大眼睛,下意識攥緊指尖,長長的丹蔻紅甲深扎進皮rou當(dāng)中似乎只有用這樣鉆心的疼痛來壓抑怒火與不甘,才能勉力維持住自己的風(fēng)度。

    陛下未下旨意之前,本宮仍然是天承朝唯一的貴妃娘娘,你休要口出狂言!

    狂言?呵。

    明曇瞇起雙眼,唇角的弧度愈發(fā)諷刺了幾分,你不會以為,只要自己未曾親自參與過謀逆,便當(dāng)真能獨善其身,把罪名都推到你那好兒子的頭上吧?

    本宮

    婉貴妃正欲駁斥的話語卡在喉頭,呼吸頓時一滯明曇所言不錯,這其實正是母子二人最開始的打算。

    明暉固然是蠢,但卻并非是個白眼狼,也深諳東山再起的精髓。他的皇子身份就是一塊天生的免死金牌,即使事情敗露也無需畏懼,反正最多也不過是長囚宮中,只要全力將母妃與這次的謀逆之行撕開關(guān)系便可。

    因此,他們也早就商量好了萬全的對策,堅信著無論如何,至少能保全婉貴妃的性命

    罷啦。事到如今,貴妃娘娘,便是提前告訴你也無妨。

    明曇懶洋洋地倚著門框,像個反派似的揚起手,朝婉貴妃揮了揮手里的信封,云淡風(fēng)輕道:來時的路上,本公主恰巧遇到寧妃娘娘,她可是給了我一些極好的東西

    下一刻,在婉貴妃愈發(fā)瞪大的雙眸里,年輕的公主微笑起來,懶洋洋向前者微福一禮,語氣誠懇地說:應(yīng)是足夠讓您和乾王殿下、誠國公大人骨rou相依,即便到了陰曹地府也仍然能夠闔家團聚,共享天倫之樂呢。

    你、你說什么?婉貴妃難以置信地盯著她手里的東西,咬住牙關(guān),眼神逐漸從震驚轉(zhuǎn)為兇狠,幾乎算得上是咆哮道,祝溪聲那個賤人,她怎么敢?!

    當(dāng)年祝氏滿門傾頹,娘娘您不是也曾落井下石,把戕害文婕妤三度滑胎的諸多證據(jù)都全數(shù)推到了寧妃頭上么?明曇挑高眉梢,滿意地看著對方儀態(tài)盡失,在她一直以來維持的溫婉假面終于完全破裂后,彎眸含笑道,要本公主說呀,寧妃娘娘只是把你二人合謀犯下的罪行和盤托出,沒有半點強加或污蔑相較之下,實在是太仁至義盡了,您說對不對?

    雙眸盯著那包信件、耳中聽著對方陰陽怪氣的嘲諷,婉貴妃端莊美麗的容顏逐漸變得扭曲起來,瞪向明曇的眼神也可怖陰森,顯然被后者氣得不輕。

    但是,僅僅不出片刻,她的眼珠便微微一頓,登時像是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一般,深吸兩口氣,盡量平心靜氣道:九公主,料你或許不知,本宮素來是個謹(jǐn)慎的人。哪怕曾經(jīng)有過疏忽之處,留下了些許把柄,也定然不會危及地位與性命;她勾了勾唇,露出個自信的笑,不然,當(dāng)年又何嘗能那么輕易便將所有罪名都通通推給祝溪聲呢?

    聽完這話,明曇指尖一緊,下意識皺了皺眉,卻立刻被洞察她表情的婉貴妃發(fā)現(xiàn)了端倪,揚聲笑道:看來本宮所料不錯,你果然還沒來得及查看那些所謂的證據(jù)罷?哼,也就只有祝溪聲那個蠢貨,以為自己能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妄想憑此便讓本宮和她一同受那牢獄之災(zāi)?婉貴妃冷笑兩聲,真是癡心妄想!

    明曇沉下臉,注視著面前女人底氣十足的模樣,眸中飛快劃過一道殺意。

    這種為非作歹之人,憑什么如此囂張,憑什么認(rèn)為自己不會遭到報應(yīng)?

    那些死去的無數(shù)妃嬪和嬰孩、被世人稱道的先太子婉貴妃害了那么多人,她合該被千刀萬剮才對!

    然而,也正是恰在明曇情緒最為激動的時刻,身側(cè)卻悄然伸來一只手,輕輕與她十指相扣。

    這突如其來的溫度,令明曇不由得微微一怔,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去,剛好落進了林漱容那雙如水般溫柔的眼睛。

    殿下,林漱容輕聲說,一介罪人罷了,不值得您動怒。

    幾乎是在這一剎那間,明曇便重新恢復(fù)了冷靜。

    她點點頭,沖林漱容勾唇笑了一下,重新轉(zhuǎn)頭望向婉貴妃,神態(tài)從容道:確實,貴妃娘娘一向最善謀算,想必近些年來、在做事伊始時,就早已經(jīng)給自己計劃好了退路罷?

    這話中的遣詞頗為意味深長,聽得婉貴妃不禁蹙緊眉頭,目光微凝,心中剛漫上不好的預(yù)感,便見明曇忽然揚起頭,原本平靜的表情也像是蒙上了一層霜雪般,十足冰冷道:只是不知,你當(dāng)年害我大皇兄命喪江南時,究竟有沒有如今的這番縝密心腸呢?

    !

    婉貴妃身形一僵,眼中霎時閃過一絲慌亂,卻又很快便平靜了下來,強自鎮(zhèn)定道:先太子殿下是遇意外而亡,與本宮有何干系?你休要血口噴人!

    究竟是否與你有關(guān),娘娘自己最清楚。明曇抄起手,余光瞥過對方天衣無縫的神態(tài),連半個正眼都懶得再分給她,本公主已經(jīng)在江南找到了許多個人證,就連叛王明暉方才也將此事認(rèn)下,你還想要如何狡辯?

    什么?婉貴妃瞪大眼睛,掐緊手心,仔細(xì)端詳著明曇的神情,在發(fā)覺她當(dāng)真沒有在說謊使詐后,終于開始變得驚慌起來,暉兒他不,不對,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因為是兒臣告知于九皇妹的,母妃。

    在明曇答話之前,一個平淡卻又熟悉的聲音突然從殿外傳來,惹得殿中諸人皆是一愣。最后靜默良久,還是新雪最先反應(yīng)過來,失聲喚道:五殿下!

    話音剛落,就見明曜一身輕鎧,垂著眼跨進門檻,似是極其不想與婉貴妃對視般,低不可聞道:不孝子明曜,見過母妃。

    曜、曜兒?怎么是你?婉貴妃呆滯了片刻,臉色慘白一片,驚怒交加,你你為何要背叛本宮!

    她的語氣既凄厲又忿恨,充斥著無端怨懟,哪有半點為人母親的模樣?

    一旁的明曇聽得刺耳,看上去很想說些什么;卻被林漱容拉了一把,又望向明曜如同死灰般漠然的表情,壓抑半晌,終是憤憤不平地閉上了嘴。

    歸根結(jié)底,這是五皇兄自己的家事,她不該隨意插手。這是對前者的不尊重。

    母妃此言差矣。兒臣從來便沒有站在過您這一邊,何來背叛之說?

    明曜在靜默良久后,終是搖了搖頭,淡淡道:多行不義必自斃,無論是當(dāng)初暗害先太子,還是如今與皇兄一同謀逆,樁樁件件都是無法回頭的大罪母妃,兒臣如今已經(jīng)成家,還有自己的日子要過,不能同您和皇兄一起錯下去

    所以,你就轉(zhuǎn)身向敵人投誠,毫不猶豫地把母親與兄弟推入火坑?婉貴妃猛的打斷他,慘笑兩聲,咬牙切齒地劈手指向明曜,好啊,好啊!本宮自認(rèn)多年來待你不薄、供你吃穿,不曾想?yún)s落得一個被親兒子出賣的下場

    她閉了閉眼,恨得渾身顫抖,雙目幾乎都泛著猩紅,如此不忠不孝、不悌不義明曜,你枉為人子!即便等死后到了陰曹地府,也該被罰入十八層地獄,墮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

    即使在被母妃這樣惡毒地詛咒后,明曜也沒有答一句話,只是暗暗攥緊拳頭,硬生生將喉中似有若無的腥甜咽了下去。

    是啊。

    他苦澀地想:為了自己今后的安穩(wěn)榮華,而親手將母兄送入牢獄,可不就是不孝不悌么?

    在邊上旁觀半晌,見了五皇兄這副隱忍又難過的模樣,脾氣最烈的明曇差點沒被氣死。

    謀逆分明是無可饒恕的大罪!若非明曜幡然醒悟、自拔來歸,難道要和你們一條路走到黑,把身家性命都賠進去才罷休?

    人家又不是明暉那樣的蠢貨!

    她額角青筋直跳,正要不管不顧地替前者回罵時,殿中卻響起了另外一個誰都沒有預(yù)料到的聲音,微弱而堅定道

    不!五殿下所行正直,未曾徇情枉法,對陛下也是忠孝兩全;反倒是二殿下與娘娘您分明才是真正的于君不忠、于國不義之人!

    這話的語氣慷慨激昂,不止婉貴妃被陡然罵得懵然,就連林漱容都詫異望去。

    只見那原本還扶著前者的大宮女新雪,此時卻已經(jīng)甩開了婉貴妃的手臂,連連倒退幾步,像是終將壓抑許久的憤怒爆發(fā)出來那般,痛斥道:謀逆造反本就罪不容誅,放在庶民身上則更該滅其九族!娘娘和二殿下做了板上釘釘?shù)腻e事,難道還不準(zhǔn)允五殿下棄暗投明、保全自身與睿王府么?!

    新雪!

    婉貴妃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看向自己宮女的眼神里不僅有困惑,更多的則是被背叛的怒火,你竟敢忤逆本宮!

    娘娘素來對五殿下漠不關(guān)心。這么多年過去,婢子都看在眼里,也曾數(shù)次規(guī)勸,可娘娘卻從未放在心上,依然只關(guān)照二殿下一人。

    新雪冷笑了一聲,對她的憤怒置之不理,而是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疾步走到明曜身邊,將后者扶起,第一次用大不敬的語氣對她主子說道:婢子是看著五殿下長大的外人,尚且能有半分慈心;可娘娘身為兩位殿下的生母,卻為什么做不到一視同仁,連半句夸贊都從未向五殿下施舍過呢?

    你、你

    娘娘會得到現(xiàn)在的下場,同五殿下、九公主、甚至是陛下,都沒有半點關(guān)系。

    新雪深吸一口氣,扶著明曜的手臂微微顫抖起來,一字一頓道:而是您行將踏錯,自作自受的結(jié)果罷了!

    大宮女的話音落地,就仿佛撞木重重敲上鐘磬般,令婉貴妃腦中倏地一空,整個人都覺得茫然無措起來。

    咎由自取,眾叛親離

    她合該淪落到這樣一個地步么?

    一向倨傲端莊的女人,現(xiàn)在似是突然丟失了三魂七魄,扶著額頭半晌都沒站穩(wěn),竟讓看慣了她高高在上姿態(tài)的明曜有些不忍。

    不過,在看出五殿下的猶豫后,新雪卻難得硬起心腸,握住他的手,堅定地?fù)u了搖頭,低聲道:殿下,莫要糊涂!

    而同樣,邊上靜觀許久的明曇也沒再給他糾結(jié)的機會,終于出聲下令,讓侍衛(wèi)們?nèi)雰?nèi)押住婉貴妃,冷冷道:速將貴妃娘娘送入掖庭獄,暫時看管待父皇與母后歸京之后,再與刑部、宗令商議,作出最后的判決!

    是,公主。

    侍衛(wèi)們垂首領(lǐng)命,鉗制著婉貴妃向外走去然而,就在他們與明曇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婉貴妃卻突然擰過臉,唇角扯了扯,竟是沖她露出了一個古怪又詭譎的微笑。

    明曇啊明曇你以為,扳倒本宮和暉兒后,就能贏下這場奪位之爭了嗎?

    婉貴妃的目光里惡意滿滿,隱藏著她從不曾暴露于人前的幾分癲狂,神經(jīng)質(zhì)般地輕笑道:古語說得不錯:明槍向來易躲,暗箭永遠(yuǎn)難防,你可要好生記住了??!

    多謝提醒。

    明曇側(cè)過眼,淡淡瞥向?qū)Ψ健?/br>
    今日我既躲得過你,他日便也防得住旁人。倒是不勞貴妃娘娘念到這個稱呼后,她嗤笑了一聲,語氣涼涼道,替本公主cao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