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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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多有猜測的有心之人在這幾天便開始在淚城打聽消息,還有人在今天上了殷家的門,借著談丹藥續(xù)約的事情試探虛實,只覺得眼下殷九霄回來這消息說不定是北州看著沒了這兩位大廈將傾,故意放出來維穩(wěn)的,是個假消息才是。 本來林青痕長久不在這件事便已經(jīng)在靈界有了些波瀾,就和林青痕威脅規(guī)則的那些話一樣,要是沒了他,就算殷家有天階九星,也要大受影響。 我們實在是與林會長有事要商量,得見一面才行,現(xiàn)在殷家廳里說話之人是世家里白家的人,林會長什么時候回來,總得給個說法,您說是吧? 這位原來隨著溯夜仙山的,后來倒戈了之后不免沒落,白家現(xiàn)在的當家人有些魯莽又有些貪婪,這十年里不聽話的世家基本都被收拾過,林舒姝如今都很有眼力見,唯有這一家?guī)е﹣y七八糟的勢力,竟然還偷偷摸摸地不甘心。 殷橫斜本來擔心著兩個孩子,滿心的急切沒地方放,這眼下有個上趕著的,還帶了一大堆人來了殷家,自然準備要動手敲打敲打,他冷笑一聲剛準備開口,便聽到大廳外面?zhèn)鱽硪痪湓拋怼?/br> 你什么事情要和我商量?那是林青痕的聲音,都說給我聽聽。 那白家的人本來還打著小算盤,想著林青痕真回不來自己將如何有利可圖,眼下聽了這聲音頓時嚇得和鵪鶉一樣,猛地一下站了起來,朝那地方望去,嘴上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更讓他覺得恐怖的是,林青痕說完之后,后面又緊跟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讓我也想聽聽。十年前白家家主主動和我傳信的時候,指天發(fā)誓說往后自當忠誠不二,唯殷家馬首是從,怎么現(xiàn)在我看著好像不是這樣。 這是,殷九霄?! 大廳中的所有人都在此刻轉(zhuǎn)身去看,便見那兩個人迎著光便走到這里來了。 真是好久不見,這兩位站在那里仿佛更似天人。 做不得假,就是林青痕和殷九霄。 你、你!你們什么時候? 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殷九霄道,我記得當時我與聯(lián)盟商量的時候許多人都在,白家也在的,怎么,沒認出來? 殷九霄這一言畢,他身上力量驟然變化,只見強大的魔氣襲來,大廳里原來擠擠挨挨等著探底的人一下亂了。 許多人往后退,更有原來打著鬼心思的人直接摔出門去。殷九霄身上力量已成化境,靈力魔氣隨手喚來,說一句全無敵手已經(jīng)算是謙虛了。 這力量一放,其他話自不必說。 殷九霄就是那魔尊! 難怪當時林青痕自愿隨他去了,恐怕那時候早就認出來了。 這一群人一下散了大半,但跟著扇陰風(fēng)點鬼火的,殷家一一都記下了。 林青痕剛回來的時候和幾個重要的人談過,便知道這段時間靈界有人不老實。他本來就想收拾干凈,但以前海清河晏的,這點心思他們不敢冒出頭,眼下一激,便和雨后的蘑菇一樣冒出頭了,正好應(yīng)了林青痕安排,此時正等著這些人撞上網(wǎng)。 殷橫斜不關(guān)心他們,只看著這小兩口,緊張道:你們沒事了吧? 別的不說,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殷橫斜是真的提心吊膽好幾日,總算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別的不說,手還是穩(wěn)穩(wěn)牽著的。 誰說沒事?我做錯了事,求了好久,青痕才原諒我的。殷九霄回道,不過小叔叔放心。我和青痕這么久的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眼下已經(jīng)沒事了。 林青痕沒說什么,轉(zhuǎn)頭便瞪了他一眼,但兩個人的手卻一直牽著,殷橫斜低頭一看,放心多了。 與此同時,這消息轉(zhuǎn)眼間便如雪片一樣傳了出去。 殷九霄總算以魔尊的身份正式回來,與林青痕仍是那副樣子,好似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整個靈界又是一番震動。 之前傳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狗血文學(xué)只得戛然而止,這兩個人回來之后,靈界總是太平許多的,就連魔界也漸漸平靜下來。 林青痕既然答應(yīng)了規(guī)則的要求,他和殷九霄自要負責補上那些不穩(wěn)定的空隙,也要維持兩界平和,自然少不得兩邊跑。 有了新的魔尊,魔物們雖然還是原來那種肆意的性子,但總歸沒有那么亂來了。 靈界和魔界本不相通,大家習(xí)性各不一樣,還是永遠互不打擾為好,但奇怪的共同點在于,總在閑來的時候喜歡偷偷討論他們魔尊和魔后。 就比如說,魔尊身邊的魔使有個永遠想不清楚的未解之謎。 雖然說人成親了便會變,但魔尊大人這變得也太快了吧? 之前說得好好的,要反攻靈界,現(xiàn)在恐怕遙遙無期。自從成親那晚被魔后轟出去之后,魔尊大人不僅沒有直起腰板來,振振夫綱,好不容易把人找回來之后還抱著哄著,一等一的寵愛。 不過這也怪不得魔后,實在是魔尊大人自己選的。 許多魔使便和之前的殷家人一樣,眼睜睜看著魔尊大人戀愛里的小心機,就比方說偶爾不知因為什么受了些小傷,便要借此做些文章要魔后陪著,有時候還得寸進尺,還要人把耳朵露出來給自己揉揉。不管在外多么威風(fēng)凜凜,為了在對方身上討些好處,簡直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魔后本也是個極其敏銳的人,偏偏總是繞不過魔尊大人這點小手段,偶爾氣急了,大婚那天晚上的事情偶爾還是會發(fā)生幾次,但第二天就又沒什么事了,兩個人看著一直都是那副樣子。 甜甜膩膩的,真是沒眼看。 咦,真搞不懂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jié)了朋友們!【敲鑼打鼓】 我在這里大聲地求一個作收!【超大聲】突然發(fā)現(xiàn)我作收好低啊(p︵‵。) 第206章 番外一:沈璃巖x林云思 林云思從小時候,就給自己的人生定了兩個非常堅定的目標。 一是好好煉藥成為非常厲害的煉藥師,二是最好永遠不成親。 這第二點甚至比前一點還要更堅定一點。 主要是他真有心理陰影。 自小他便看著自己娘的后院到底有多亂,最多的時候正室側(cè)室加起來大約有那么二三十個,每天雞飛狗跳明爭暗斗。林云思作為正室所出的孩子自然也時常陷入這樣的爭奪之中,還被人暗害過幾次,他覺得煩,唯有在丹房的時候清凈,非必要之人不得隨意進入,可以說是林家里的凈土了。 造成這種原因的主要因素是他娘確實在感情上風(fēng)流,見一個愛一個,每一個都山盟海誓,又地位高,不少人愿意跟著她的像林舒姝院子里這種情況在大家族里常有,不是個例,即使是娶得少一些的或是指天發(fā)誓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難免往后要成怨侶。 林云思眼睜睜看過許多案例了,便漸漸堅定了不成婚的決心,本質(zhì)上來說,他確實不相信愛情這種東西,太不穩(wěn)定了。 他打算和丹藥過一輩子。 后來因為年少時候的一時沖動去見林青痕,改變了他的命運,但是卻沒一直沒有改變他最根本的這兩個想法,即使有殷九霄和林青痕這一對恩愛情侶在身邊,他也不為所動。 在他看來,殷九霄和林青痕這兩個人那是極少數(shù)的,甚至這一對都已經(jīng)相愛且厲害到這種程度,都躲不過命運波動。 特別是殷九霄出事的那段時間,他是眼見著林青痕魂不守舍差點跟著一起去了,即使后來調(diào)整過來了,也時常一個人坐在那里直愣愣的發(fā)呆,什么話都不說,好像什么事情都沒辦法讓他開心起來。 看看,這就是愛情的苦。 足以說明誰談戀愛誰難受! 于是林云思沉迷事業(yè)許多年,便如林青痕所承諾的那樣,他真的一步步成為名留青史的煉藥師。 但是林云思萬萬沒想到,就在自己離第一目標越來越近的時候,有人正處心積慮要破壞他的第二目標。 過了這么久了,原來只知悶頭煉藥的小少年漸漸也有了獨當一面的能力,特別是殷九霄不在,北州自得抓緊時間站穩(wěn)腳跟。 這個時候,璃巖坐上聯(lián)盟長老席已過了好幾年,他們兩個順利突破天階,如今正借著聯(lián)盟、沈家以及北州煉藥師協(xié)會的東風(fēng)一齊舉辦這一屆靈界煉藥師大會。 這是北州回歸幾年后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全靈界煉藥大會,沈璃巖便是這次大會的大主事,一手cao辦了這一切。 林云思是蝶夢的首席煉藥師,自也要作為代表出席,許多事情要經(jīng)手。 召開之日,無數(shù)煉藥師齊聚西州,熱鬧非凡,大會受萬眾矚目非常成功,沈璃巖和林云思年輕有為,又在煉藥上憑著獨一份的靈力共鳴聲名大噪,在大會上比一些成名已久的老牌煉藥師都要受矚目。 又有人說,沈家很快便要定下少主人選,就是沈璃巖沒跑了。 一開始是林青痕那邊推他上了這個聯(lián)盟長老位置,眼下他總算靠著自己的實力站穩(wěn)了,實在是不容易。 林云思自然也聽到了沈家要立少主的事情,大會收官的那天晚上,他在熱熱鬧鬧的宴上便找到人,順便問起這件事。 是真的嗎? 旁人問這話或許會覺得唐冒犯,就算想知道也得拐彎抹角的打聽,林云思并非不懂人情世故,但是他和沈璃巖之間從來不需要講這個。 是真的,沈璃巖并不猶豫,他問什么便如實回答什么,林云思覺得他望著自己的眼神有點說不出的復(fù)雜,又有些忐忑和激動,云思,你隨我過來,我、我有話對你說。 林云思在宴上被人灌了一些陳年的酒,那酒喝著甜絲絲,但是后勁大,時間一長他如今便有些暈乎,被沈璃巖拉著走也沒反抗,嘴上還說著恭喜恭喜,直到對方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陷入半醉半醒的林云思還沒有意識到對方牽著自己手的動作和往常都不一樣。 握得死緊。 然后沈璃巖便開口說話了。 云思,我終于配得上你了,我覺得、覺得,我們可以定下來了,他看到沈璃巖的嘴一張一合,我不想再等了,不久便去找父親和爺爺,請開沈氏宗祠,我會用最好最大的禮節(jié),然后我們 然而林云思此時腦子都不會轉(zhuǎn)了,話也聽的不全乎。 定下來什么? 沈璃巖的話沒有說完,他便聽到了樓下傳來了幾聲鬧騰來,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沈璃巖找的沒人的位置是個位于二樓的窗臺,下面是個花園,剛剛是沒人的,現(xiàn)在好像來了兩個,看樣子是在吵架。 這兩個人他還認識,是宋雪緲和丁斂,動靜可大了,雖然他們兩位修成正果,但是婚后小兩口之間難免拌嘴吵架,一年里總會吵那么一兩次。 丁斂脾氣硬,宋雪緲想法也不少,偶爾冷戰(zhàn)的時候,宋雪緲就跑回蝶夢,有時候哭有時候又拍著桌子大罵丁斂,雖然沒過幾天小兩口又甜甜蜜蜜和好如初了,但林云思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你看,眼下這就是又開始吵了。 他在內(nèi)心長嘆,成親果然是個數(shù)一數(shù)二的麻煩事情,回頭便和自己關(guān)系最好的下屬兼搭檔沈璃巖認認真真地傳遞了這個理念,還特意說了自己的兩個目標。 我就說,不能成親的,唉,我們走吧,他對沈璃巖道,璃巖你看看,談戀愛真沒什么好處,多煩啊。還是我們兩個這樣最好,你覺得我講的有沒有道理? 沈璃巖: 他突然陷入了非??梢傻某聊?。 林云思被這小情侶的吵架聲弄得頭更痛了,很快沈璃巖帶他換了個地方,是休息的房間,這下總算沒有人來了。 林云思酒勁大發(fā),便順勢靠在了沈璃巖懷里,眼睛半閉,看樣子似乎要睡過去了。 一歪頭就靠對方身上這種事情他常這樣做,一開始有些不習(xí)慣,但是修習(xí)靈力共鳴的時候兩邊必須得靠近一些,而且修煉之后脫力情況常有,靠著休息那是正常事情,身體接觸得多了,自然也習(xí)以為常了。 再說了,大家都是好朋友,相互幫助而已,有什么做不得? 但沈璃巖還有問題要問,林云思聽著他開口問自己,語氣比之前要急切幾分:云思,你先別睡,你跟我說說,你覺得我們兩個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他這個問題問了好幾遍,非要他說,林云思靠著他又枕著床鋪,在困得要死的時候也不得不回答了這個問題。 你、你不是說好要做我的下屬嗎?我、我是蝶夢首席,你回了沈家那也屬于是蝶夢的,我自然管著你。 還有呢? 還有?我們有靈力共鳴,肯定是最好的搭檔了。 還有呢? 林云思被他鬧得不行,一翻身便閉了眼睛,然后沈璃巖便聽見他模模糊糊的回答。 我認你是一輩子的朋友,愿為你兩肋插刀,赴刀山火海,行了嗎?我困死了,讓我睡覺。 然后他就在酒勁下睡著了,獨留下一臉懵的沈璃巖。 不是! 他和林云思,難道不是兩情相悅嗎? 沈璃巖在那個時候淚城遇見他,亦是他的命運轉(zhuǎn)折點,往后兩個人便長久得呆在一起,幾乎沒有分開過,后來又有了靈力共鳴,便自然而然捆綁地更緊。 沈璃巖說不準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喜歡上他的,可能是一開始便動了心,也可能是被他騙了還生不起氣來的時候,或者是后來的朝夕相處林云思的處處維護反正說不清了。 他當時從蝶夢到沈家來,便是為了自己能配得上他,想在能給對方長長久久未來的情況下,捅破最后這層窗戶紙。 他以為林云思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樣的,只是許多事情沒有說出口而已,而行動能證明一切。 云思手把手教自己煉藥,有什么好的都想著他,后來又不放心,便陪著自己回沈家,修煉靈力共鳴的時候更是親密,躺在一張床上睡覺都不知道多少次了,那應(yīng)該也是喜歡的吧。 其實沈璃巖早就想說,但每次準備開口,林云思便又正正經(jīng)經(jīng)和他談煉藥或是談眼下的局勢,他自然認為局勢未定的情況下云思尚不想談這些,便一直努力讓自己站穩(wěn)腳跟,直到現(xiàn)在。 然后他發(fā)現(xiàn)林云思好像和自己想的根本就不一樣! 什么朋友?世界上哪有他們兩個這樣不單純的朋友? 沈璃巖又急又氣,想抓著人問清楚,但是這小醉鬼已經(jīng)睡熟了,那張娃娃臉顯得紅撲撲的,他只得咬牙切實,最后實在忍不住,在對方臉頰上咬了一口,又在他唇邊親了一下。 可林云思睡死了,自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最多只覺得好像有點癢癢的,動了動,把頭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