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你就唆使著小孩來整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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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安妮曼臉上頓時就是一片白,咬著自己的唇瓣,眼里有著無盡的委屈。 童喬卻沒伸手,看了看被傭人抱下樓的球球,伸手朝著球球招手,“球球來,我們吃早餐?!?/br> 將球球放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童喬將黎璟楠遞給他的小米粥遞給了球球,“來球球吃早餐了,今天是安阿姨做的,嘗嘗看好不好吃?!?/br> 球球動作不嫻熟的用著小勺子吃著,只不過吃了幾口就扔下了手中的勺子,不滿的嘟著小嘴,“不好吃,mama我要吃面條?!?/br> 瞇了瞇眼,童喬看了看站在一旁臉色鐵青的安妮曼,“安小姐手藝不錯,小孩子不會說話。既然這里也算是安小姐的家,那麻煩你幫球球煮一碗面條了?!?/br> 眼里一愕,安妮曼沒想到童喬竟然吩咐自己做事。 “怎么了?不好意思,那我讓秦姨來做就是了?!蓖瘑坦粗叫?,眼底是大大的諷刺。 “沒有沒有,我在這白吃白住,只是煮一碗面條沒什么的?!卑材萋⒓闯堕_了嘴角笑著,轉(zhuǎn)身就走進(jìn)了廚房。 一直低著頭一言不發(fā)的黎璟楠這才抬起頭來,微不可覺的嘆息著搖了搖頭,“你啊,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櫻唇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童喬斜睨了他一眼,輕笑,“怎么?看到我讓她做點(diǎn)事情你心疼了?” “喬喬?!睙o奈的叫了她一聲,“這是我們的家,誰都不能破會我們的感情。她是客人,哪有主人讓客人做事的道理?!?/br> “唔……客人。”童喬有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安家出事,安妮曼姐弟兩人就一直住在你們家,相當(dāng)于是收養(yǎng)了。這怎么算是客人?!?/br> 黎璟楠的眼底有些涼意,眼尾處劃過深深的暗色。想來,她知道的不只是這么簡單。 他看向這個女人,微皺著眉頭,“那你還知道些什么?我母親的事,你聽說過沒有?” “你母親?”童喬很是震驚,她一直都未曾見過黎璟楠的母親,也未曾聽任何人說起過。她以為他母親早已去世不在了。 見著她的錯愕,黎璟楠眼底的擔(dān)憂才緩緩的隱藏下去。這個時候,安妮曼也端著熱氣騰騰的面條走了出來。 “安小姐謝了,你也坐下一起吃早餐?!蓖瘑虩o害的朝著安妮曼感激的道謝,用著筷子給球球喂著面條。 剛喂進(jìn)球球嘴里,下一秒就見著球球直接吐了出來。 “mama這個東西好難吃,甜甜的。”球球眨巴著大眼凝著童喬,脆生生的語氣像一個巴掌打在了安妮曼的臉上。 安妮曼的臉色徹底的陰冷下來,看著眼前的一對母子,雙手緊緊的握著。 這兩人明明就是故意針對自己!安妮曼微微的瞇起了危險的雙眼,她非得找個時機(jī)教訓(xùn)這個礙事的小屁孩! 接下來的半個月,黎璟楠早出晚歸,似乎都在忙。沒有了黎璟楠在家,安妮曼也識趣的沒在出來挑釁童喬。 夜晚,窗外依舊是寒風(fēng)滾滾呼嘯,白色的雪花在漆黑的夜色中飄蕩。童喬球球跟著安妮曼各自的坐在餐桌上吃著東西,黎璟楠卻是提前回來。 他身上帶著寒冷的氣息,身上頭上都沾了一些飄落下的雪花。安妮曼跟著童喬近乎是同一時間就站起身,黎璟楠卻是主動走到童喬面前。 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上的雪花,又踮起腳尖掃掉了他頭發(fā)上的白雪。黎璟楠眉眼里都是趟著笑,拉著她的手走了回去,順勢也坐在了童喬的身旁。 “你的事有點(diǎn)麻煩,不過應(yīng)該過不了多久就解決了,最多過年后就可以徹底擺平。你可以趁著這段時間選一套自己喜歡的樓盤?!?/br> 安靜用餐時,黎璟楠突然開口提議。 扶著筷子的手臂就這么僵硬的停住,安妮曼的眼底閃過太多的無奈跟心酸。低垂下頭,有些悶悶不樂,“讓你幫我忙著這些事真是謝謝,房子……等過段時間我就會慢慢選。” “嗯,快要過年,許多樓盤都在搞活動,你可以看看。”黎璟楠接過話,又重新轉(zhuǎn)移到了讓她買房的問題上。 擱下手里的碗筷,那雙如露珠般水潤的眸子無比哀怨的看著那個男人,“璟楠,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打攪了你,你就這么催著我趕緊搬出去?如果你覺得我留在這給你們造成了什么,我可以搬回家,我也好久沒去看mama了?!?/br> 低頭吃飯的童喬,幾乎是驚嚇般的抬起頭,錯愕不解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轉(zhuǎn)動。 安妮曼的父母早就去世,她口中所說的mama應(yīng)該是指…… 緊迫的視線落在黎璟楠的面上,他皺著眉,神情冷漠而又冰涼,“安妮曼,我不是在催促嫌棄你。你跟凌皓是我媽撫養(yǎng)長大,我們是一家人我怎么嫌棄你。只是你的事情也快解決,無論親人之間感情再好,結(jié)婚了,始終是不一樣?!?/br> 綿綿無盡的疼從心臟處傳到了每一個角落,安妮曼低著頭勾著唇冷冷的無聲的笑了笑。 “我知道,我也沒別的意思。璟楠,我想mama了,我們也好久沒一起回去看她了。過幾天我們回去看她好不好?” 此刻的童喬,已是說不出的震驚。安妮曼的話已經(jīng)證實(shí)了她心里的猜測,他們所說的那個mama應(yīng)該是黎璟楠的母親。 他們結(jié)婚前結(jié)婚后,都未曾聽黎璟楠提起過他親生母親的一絲話題。說到底,在他的心里面,他始終是不能把她融入他們的生活。 心里裝作事,童喬簡單的吃了點(diǎn)東西就上樓。傭人陪著球球,她就一個人躺在床上。 這場原本就不是互相深愛結(jié)合的婚姻,只要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就能卷起一場旋風(fēng)。她不明白,自己在他黎璟楠心中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越想越頭疼,閉著眼假作入睡,卻是不知不覺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熟悉的氣息噴灑在了自己的耳邊,童喬一個激靈,一把就推開了身上的男人。 深邃的眼眸幽森,他薄唇里冷冷的勾著一絲笑,“怎么?我不能碰你了?” 驚慌中的女人這才抬頭看向了黑暗中男人的臉,深深的踹著氣,“是,就是不能碰?!?/br> 說完,轉(zhuǎn)過身就背對著他,一顆心卻怎么也平靜不下來。小手輕輕的揉著自己的腹部,這個孩子來的正不是時候,她不愿意用一個孩子去牽絆一個根本就不懂愛自己的男人。 炙熱的身體又貼了過來,上臂一伸徑直就將她給拉在懷里,死死的扣著她讓她動彈不得,“快過年了,過幾天我?guī)闳ヒ娢覌?。?/br> 她愣了愣,有些冷笑。如果不是安妮曼在推門的面前提起,是不是這個男人就永遠(yuǎn)的不告訴自己。 這樣將她排斥在他的世界外,她只能在他的表現(xiàn)里生存。這樣的不安,讓她覺得很是疲憊。 一個安妮曼。已經(jīng)攪得他們之間的世界天翻地覆。 閉著眼沒有接話,童喬只是失望的勾著唇,挪了挪被他圈在懷里的身子。 第二天醒來,黎璟楠早已不在身邊,她躺在床上還沒起身,就聽見了門外有怒吼聲傳來。 “你這個死孩子要整死我是不是!沒爹媽的野種,就該去死!”安妮曼的怒吼傳來,伴隨著的是球球那可憐委屈的哭聲。 童喬頓時就掀開了被子光著腳跑了出去,二樓樓梯口處,安妮曼正用手掐著球球的手臂,不時還伸手用力的推著。 胸口處猛地就燃起了一把火,童喬走上前拽過她的手,一巴掌就是落在了她的臉上。 “球球別怕,乖,mama在這里,別哭?!蓖瘑绦奶鄣那蚯虮ё?,又撩起了他的衣袖,看著被人掐的青紫的手臂,眼眶都不由的濕潤,心口處疼的厲害。 安妮曼沒想到會被這個女人打了一耳光,咬牙恨恨不甘,伸出手想要拉過童喬,卻是沒想到童喬站起身反手又是甩了她一巴掌。 “你竟然敢打我?我看你們就是故意要整死我是不是?這個小雜種拿球砸我害我差點(diǎn)就從這樓梯上滾了下去,現(xiàn)在你又打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fù)!” 安妮曼憤恨難消,伸出手就要還手。 童喬帶著球球往后退開一步,她清冷的眼里一片狠戾,冷漠的嗤笑。 球球小手顫顫的抓著童喬的衣服,害怕的看著安妮曼,小聲的開口,“mama我沒有,是球球的皮球滾下去了,嗚嗚……” “分明就是故意用球來砸我,童喬,我知道你介意我跟璟楠以前的情分,你就唆使著小孩來整我。明知道我是舞蹈家需要這雙腳跳舞,你就教這個小野種用球來砸我,你的心可真歹毒!” “我歹毒還是你歹毒?你以為所有的人都跟你是狼心狗肺?球球不小心做錯了事,你就這么欺負(fù)虐待他?你這是故意虐待兒童,是要坐牢的!正好報警把你抓進(jìn)去免得礙眼,也讓人看清你這個舞蹈家丑惡的嘴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