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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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三左文字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緊張的從縫隙往內(nèi)望去。其他人同樣緊張而安靜,氣氛凝重的不亞于人類考場外等候的家長。 溫暖明亮的燈光在臥室里亮著,輕微的娛樂節(jié)目聲音從某個通訊裝置中響著。神秘的障子門后滿是主人生活的氣息。隨著障子門被推開了一點點縫隙,燈光和聲音更加明顯的流露了一地。 只看一眼,我們馬上離開。鶴丸國永謹慎的再次回頭做出口型,認真的對大家強調(diào),絕對不能被主人發(fā)現(xiàn),打擾到他。 其實他們現(xiàn)在的行為冒了很大風(fēng)險,如果審神者扭頭恰好發(fā)現(xiàn)了他們推門偷看,那就會被一下子抓包了。 他們的主人,會是什么樣子呢? 明亮的臥室中,環(huán)境布置的很溫馨。書柜中擺滿了整齊的系列冒險漫畫,桌上亂七八糟的放著一些零碎物品,充滿了生活氣息。墻上貼著大大的日歷,在刀劍亂舞舞臺劇預(yù)計上映的那一天上有一個大紅圈。 幾件淺色系布料揉皺了的搭在角落的衣簍中,大辦公桌上還留著幾件文件和一杯沒喝完的茶。小小的通訊裝置開著,向一面墻壁上投射出了娛樂節(jié)目,他們聽到的聲音就是從這里傳出的。而審神者正裹著被子在床上睡得東倒西歪,已經(jīng)沒了動靜。 宗三左文字的眼神柔和了下來: 原來是看著電視不小心睡著了啊。 最緊張的鶴丸國永松了口氣,他好奇的向那團被子看過去,試圖看清楚主公的相貌但是很遺憾,審神者稚氣的把被子裹的緊緊的,在床上縮得只露出一點金燦燦的發(fā)絲。 可愛。加州清光無聲的做出口型,表情擔(dān)憂起來,但是主公這么悶著睡覺不會難受嗎? 主人連睡覺的愛好都和山姥切先生一樣所以這么喜歡他啊。大和守安定覺得他終于明白了。 真想和主公大人一起玩啊今劍眼巴巴的蹲在地上,抱著膝蓋把臉枕在上面,歪著頭望眼欲穿。 雖然看不到相貌,但是,這樣已經(jīng)很滿足了。最后,還是鶴丸國永慢慢的把障子門合攏上了,他回過頭看向大家,發(fā)現(xiàn)每個人的表情都變得很平和,已經(jīng)沒有了來時的急切和忐忑不安,仿佛大家的心情一瞬間都沉靜了下去。 這是活生生的,主人。 和他們生活在同一個本丸里,隔著一道障子門。因為臥室中鮮明的生活氣息,仿佛在剛才那一瞬間,他們腦中關(guān)于主公的形象終于立體生動起來了哪怕他們還是沒見到主公的臉。 三日月和髭切在人群后交換了一個眼神。 他們這幾個知情刀今晚跟過來的目的只有一個,以防出了什么意外主公的身份被拆穿,他們好中途打岔阻止。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進行的很順利。 這下大家滿足了吧? 一墻之隔的審神者臥室里,山姥切國廣像是漏了氣的氣球似的、軟軟的癱在了被窩里,剛才那一會兒,緊張得他差點冒汗了。 為了裝成不小心睡著的審神者,他特意調(diào)整了呼吸,花了好大力氣才讓自己的心臟別砰砰狂跳。還好鶴丸殿下的膽子沒有大到進來看他的相貌,不然真的要瞞不住了。 等到大家悄悄散去,長谷部也笨手笨腳的從天守閣臥室窗戶外爬了進來,腿軟的坐在地上開始大喘氣:呼呼 太刺激了,為了防止被刀劍付喪神們發(fā)現(xiàn),他剛才離得很遠,但是還要卡在大家離去的關(guān)頭從窗戶外翻進來,防止和刀劍付喪神們打照面。嚇得長谷部半天沒緩過來氣。 我們瞞過去了嗎?山姥切國廣緩了半天才掀開被窩,擔(dān)心的問。 主公放心。長谷部還坐在地板上,信誓旦旦,我們花了幾個小時推敲布置這個臥室,演出這是一個有人常住的房間,您在被子里什么都沒有露出來,之前說過審神者是和山姥切國廣一樣的金色頭發(fā)。 一切都很完美!壓切長谷部擲地有聲的總結(jié)。 不過 今晚似乎是他和鶴丸國永的手合番。 惦記著這件事的長谷部想著。他馬上可以用翹內(nèi)番的名義好好和鬧騰的鶴丸殿下切磋一晚上了吧? 表情危險的長谷部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指摩挲了一下他的刀柄。 作者有話要說: 三日月(涼涼微笑):這一次的懲罰如果不用力一些,鶴丸殿下是不是安靜不下來呢? 長谷部:有道理。 . . 感謝在2021020421:58:10~2021020600:01: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瀲月3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凡℡、感覺自己萌萌噠10瓶;seraph7瓶;漠之5瓶;廢貓不會喵、萬受無疆、白月汐2瓶;木玖柒、云雀、歌仙兼定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6章 阿魯基啊啊啊 另一邊,從天守閣離開的眾刀劍們還不知情。 鶴丸國永心滿意足的把雙臂枕在腦后,寬大的白色袖子垂了下來,連帶上面的金色鏈子晃晃悠悠,像極了他現(xiàn)在的好心情。他慢慢走在石子路上,發(fā)揮了自己的超強觀察力回憶著,感嘆:主人原來是淺色系的嗎?哈哈!我也是淺色系的。 他們剛才都看到了衣簍中的幾件衣服的風(fēng)格。全是淡雅的色澤。有一件淡青色和暗金色交織的布料上隱約繡著竹葉,更是一件風(fēng)雅到極致的外套?披風(fēng)?或者和服嗎?因為沒有看到衣物全貌,刀劍付喪神們不敢肯定。 紅色也沒什么不好的加州清光低頭注視著自己的衣服,喃喃的聲音逐漸降低。他很快重新振奮了起來,因為想到了什么而眼睛亮晶晶的,主公無論穿什么顏色的衣服,一定都很好看! 主君喜愛這些東西的嗎?前田藤四郎還在回想他看到的一排排冒險漫畫,審神者臥室中使用的是幾排的大書柜,然而全被那些漫畫和系列小說填滿了。不知情的人第一眼看過去,會被帶來極大的震撼感。小短刀突然握了握拳頭給自己打氣,默默的做出了決定, 我也來嘗試一下看冒險小說吧! 都說物似主人,所以我們的身上或多或少留有前任主人的痕跡前田想要更親近大將嗎?藥研藤四郎聽到這句決心誓言可不能再裝作不知道了,他關(guān)心的詢問兄弟。 嗯。前田藤四郎的眼神溫柔了下去,他看向自己的雙手,認真的說,我想要服侍主君大人。但是目前我能做的只有這件事了。我能否從另一種角度更接近主君的內(nèi)心呢? 藥研藤四郎的淡定表情快維持不住了,張嘴卻啞口無言。 他是知情的,大將下午和壓切長谷部去租了一書柜的東西,這次擺設(shè)完還要送還回去。雖然藥研也不了解大將的喜好,但從他對山姥切國廣的認知,對方應(yīng)該沒有那么喜歡冒險漫畫。 現(xiàn)在藥研陷入了一個難題了,他總不能看著兄弟在跑偏的事情上做無用功,但是他必須想一個恰當(dāng)?shù)淖柚菇杩诨蛘哒f,他要不要對兄弟說出真相呢?白山哥哥知道內(nèi)情,他也知道內(nèi)情,現(xiàn)在本丸中他們粟田口刀派的人只有前田藤四郎還不知情了 穩(wěn)重的黑發(fā)少年陷入了艱難的內(nèi)心掙扎中,沉默了下去。 鶴丸國永在岔路口瀟灑的揮著手和其他人告別:還是要做內(nèi)番啊!長谷部不會已經(jīng)開始滿本丸的找我了吧? 哈哈哈,鶴丸殿,你可以說你只是遲到了。三日月好心的微笑提議。 好主意。鶴丸國永聳聳肩,欣然接受意見。對于長谷部到處吼著抓他們這些內(nèi)番偷懶的平安老刀,鶴丸早都習(xí)慣了,他做好了一會兒長谷部還要嘮叨他一頓的心理準備。 和其他人分開后,白發(fā)付喪神獨自拐過彎,穿過漆黑的庭院,終于來到了練習(xí)手合的道場。燈火通明的道場門口,長谷部早已經(jīng)換好了一身戰(zhàn)斗裝扮在臺階上站著了,神態(tài)非常不耐煩。聽到動靜,栗發(fā)青年居高臨下的提著刀,面色冰冷的望過來,不滿呵斥道:鶴丸殿,太慢了?。?/br> 嘛嘛,只是遲到了一會兒鶴丸國永還沒裝作不在意的說出他的借口,話就被長谷部不客氣的打斷了。長谷部理直氣壯的冷聲指責(zé)他:今晚手合加倍!竟然趁主人不管理本丸的時候肆意偷懶辜負主人的信任鶴丸殿,你到底還記不記得我們的職責(zé)是什么?! 糟糕了啊。鶴丸苦惱的用手指撓了撓發(fā)間,在開始發(fā)飆的長谷部面前不敢說話了。他以為長谷部最多說他一會兒,難道是今晚等的太久了嗎?長谷部居然這么生氣看來一會兒要遭罪了。 苦著臉不情愿的可憐太刀就這么被一邊嘮叨著一邊揪進了道場。因為自己理虧,他老老實實的和長谷部進行了大半晚上的手合切磋,被狂氣四溢的長谷部追著砍得上躥下跳 到了第二天集合去現(xiàn)世的排練場地后,困的鶴丸搖搖欲墜,差點沒一頭栽到三日月身上。 小心!三日月敏捷的伸手扶住鶴丸國永的肩膀,一瞬間凌厲睜開的新月眼眸又恢復(fù)成平時溫和的微闔弧度。他意味深長的笑呵呵道,鶴丸殿,做事情前要好好想想結(jié)果呢,困成這樣今天的排練會受影響吧。 哈欠。鶴丸困到臉都皺起來了,表情莫名有點委屈可憐,這可是平時見不到的風(fēng)景。他沒精打采的往長谷部那邊瞥了一眼。 奇了怪了,明明同樣是打了大半晚上的缺覺人士,長谷部卻一副神清氣爽、容光煥發(fā)的樣子,精神振奮到似乎隨時都能以最好的姿態(tài)去進行排練。長谷部甚至心情好到不介意的湊過去和山姥切國廣說起了話。 不要緊,今天我們沒有排練!小真嗣已經(jīng)和大家混熟了,蹦跳著跑過來歡快的插嘴。黑發(fā)小男孩學(xué)會了對這些哥哥們互相的角色稱呼視而不見,他在大家面前站定,認真的分享著他從織田作之助那里聽到的最新消息, 海報和刀劍付喪神的周邊樣品做出來了哦!今天我們要帶著樣品在網(wǎng)上開一場宣傳用的直播。真嗣絞盡腦汁的回憶著,嗯好像叫做座談會?還有,我們排練的場地也要翻修了,所以開完座談會剩下的時間都可以放假了! 哦哦,來了來了!鶴丸國永勉強提起了精神,在其他人還都是一臉迷惑的時候興奮笑道,正式演出的舞臺都是傾斜的地面。我們練習(xí)的場地現(xiàn)在也要改裝了?。?/br> 鶴丸國永當(dāng)初在本丸中搭的那座傾斜舞臺還是很有用的,幫助他們幾個私下開小灶的人提前熟悉了傾斜的舞臺地面?,F(xiàn)在參演舞臺劇的全員也都要來適應(yīng)傾斜地面了。 鶴丸算了算時間突然回過神,露出吃驚表情:等等!等大家最后習(xí)慣了場地,能把舞臺劇完整的演下來的時候、差不多不就要到公演了嗎?!我們的排練居然已經(jīng)快接近尾聲了! 嗯,公演時間定在了下個月,我已經(jīng)匯報給主公了。山姥切國廣回想起昨晚那個審神者房間,打補丁的跟著說了一句。 這些事務(wù)他往往都是刀劍付喪神中第一個知道的。 因為山姥切國廣現(xiàn)在算是整個劇組唯一的投資方,處理這些雜事都要向他申請。繼續(xù)審核新的預(yù)算部分來決定增加多少資金投入,或者是周邊的設(shè)計制作、座談會的聯(lián)系準備、排練場地的改造和公演日期決定、對麾下勢力的日常維護檢查等等,他都要親自進行判斷不能再交給白山吉光新招聘的人手幫忙處理了。 山姥切大人座談會,您不要緊吧?這會是直播??!狐之助思來想去很不放心,悄悄的挪過來擔(dān)憂的仰臉問。 我沒事。山姥切國廣搖搖頭,神情意外的成熟可靠。他的眼神沉靜而疲憊,竟然沒有一絲往日的無措和抗拒害羞,和前幾天的他表現(xiàn)完全判若兩人。 迷茫不解的狐之助:? 山姥切國廣默默低下頭,習(xí)慣性的扯住白被單后才無聲的嘆了口氣,十分心累和滄桑:因為我好像覺得無所謂了。 山姥切國廣在這之前什么都不會,只能硬著頭皮上,還是由他自己處理各種事務(wù),面對各種突發(fā)情況。當(dāng)時剛辦劇組的時候他是這樣,現(xiàn)在情況還是這樣。等山姥切國廣昨晚連夜把那些瑣碎又重要的公務(wù)處理完后,他現(xiàn)在只覺得疲憊到?jīng)]力氣去害羞了。 座談會開就開吧。下午放假后能讓他安安靜靜的休息一會兒,就是他現(xiàn)在唯一的祈求了。 山姥切蔫蔫的把臉埋進了被單里,絕望得只差吐魂了。 你太累了!長谷部突兀湊了過來,聲音壓得很低,語氣心疼的不贊同指責(zé)。他忍了忍把那個稱呼咽了回去,氣惱的繼續(xù)小聲提議,以后的公務(wù)請交給我?guī)兔?,不需要顧忌半夜就不來把我喊起來!難道你是在顧忌我不是近侍的身份嗎? 長谷部幽幽的問著,表情委屈巴巴。 他眼神灼灼的盯著掛著黑眼圈的山姥切國廣,心中越發(fā)氣惱:昨天主公剛經(jīng)歷過鶴丸殿下他們的偷襲!晚上還得連夜趕公務(wù),休息不好累成這樣都怪鶴丸國永!一晚上的手合還是太輕了!! 栗發(fā)青年惡從膽邊生的直接遷怒了,扭頭狠狠的瞪過去一眼。 ? 被瞪得莫名其妙的鶴丸國永慢慢歪頭。 作者有話要說: 被被(安靜的變成了蒼白色):累到開始吐魂。 長谷部(驚恐抱住拼命搖晃):阿魯基?!阿魯基啊啊??!qwq! 【可憐的被被過早的承受了生活的艱辛啊2333333】 . . 感謝在2021020600:01:40~2021020623:15: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馮紀一齋、瀲月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湫20瓶;鮫貝殼10瓶;坐標、l夢夏目錄5瓶;作者你過來4瓶;漠之、白月汐2瓶;歌仙兼定、木玖柒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