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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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能和過去的自己見面。但是如果他們想阻止暗墮同伴們變成的時間溯行軍殺戮過去的自己,就必須要露面。如果他們保持了沉默,就此選擇放任,相當于他們助長了歷史的改變。 我和三日月的想法一樣。山姥切國廣身為近侍,深思熟慮了半天后抬起眼簾,冷靜的做出了決定。 他看向了場上的另一個方向,仿佛在透過黑暗看著那個還很年幼的審神者:主公曾給了我信任,我會執(zhí)行主公的選擇。 我們本身就是聽從主人命令的刀啊。膝丸釋然的聳聳肩,對吧兄長? 咔咔咔咔咔,兄弟,做出了一個好選擇!山伏國廣跟著露出了笑容,沒有一點不甘心,不加猶豫的贊同道,我相信主殿的選擇。 我想要陪著主君大人到最后但是我更想保護主君大人。前田藤四郎親昵信賴的輕聲說著。 主公自己的意愿啊蜂須賀虎徹嘆息著說,同樣沒有異議。但他很擔憂的向那邊望了過去,覺得主公這一次這么小就要面對這么殘酷的選擇了,那太難以承受了。 守護組的刀劍們對視一笑,都釋然的沒有了戰(zhàn)意。 如果這世界注定要他們主人的命,一切都會變成悲劇,那么最后一刻就交給主公大人來選擇大家的命運吧。如果主人選擇活下去,在場的過去刀劍付喪神們消失殆盡的時候,也就是守護組和暗墮組齊齊跟著消亡的時刻。山姥切國廣不會再做任何抵抗,只剩下感謝他遇到主公這段時光的心情。 但是如果主人選擇和刀劍付喪神們一起留下來 山姥切國廣毫不懷疑暗墮組依舊會在今天消亡。到那時候,他們留下的這些刀劍該何去何從呢?失去靈力后漸漸地化為原形,在寂寞中永久的陷入沉睡下去?;蛟S這就是等待著他們的命運了吧? 暗墮組被剩下的鶴丸國廣和不動行光對視一眼,也達成了這樣的共識。 燈光暗下。 再次回到了幼年審神者和刀劍付喪神、時間溯行軍們主場。 我舞臺的正中央打下一束光,小小的幼年審神者上前幾步走出來,聲音顫抖,眼中含淚。 如果是因為我們未來每一次都打不過那些時間溯行軍 小男孩在痛苦中還是無法做出抉擇,他的雙拳在身側(cè)攥的緊緊的,最終哭到斷斷續(xù)續(xù),大喊出聲:我已經(jīng)知道一切真相了!這一次我會努力搜尋其他的刀劍,越多越好,讓他們化形,督促他們變強。這一次我不做好準備絕不前往戰(zhàn)場上了!我們最后一定會打敗那些時間溯行軍,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嗚我不想讓大家碎刀小男孩委屈的嗚咽抽泣著,肩膀都抽動了起來,他哭的難過極了。 這是不行的,主公。暗墮宗三左文字緩緩從黑暗中走出來,半跪了下來直視著小男孩。他如今的形象已經(jīng)變得青面獠牙,怪物般的爪子沒辦法再替主公擦淚了,只能悲哀的輕聲說,既然我們時間溯行軍現(xiàn)在到來了這個現(xiàn)世,這一次的您往后也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 沉默不語的暗墮藥研藤四郎卻突然沉穩(wěn)的出聲了:只要再爭取一段時間,是嗎? 什、什么?哭著的真嗣仰起頭,大顆大顆的淚珠還在從他的眼眶中滑落,他的胳膊用力抹了兩下眼淚,希冀抬頭。 我說,只要我們能讓時間溯行軍找不到這個現(xiàn)世,再為大將爭取一段時間。暗墮藥研藤四郎環(huán)顧著他周圍還在戰(zhàn)斗的刀劍們,嗓音冷冽認真的詢問,這樣就行嗎? 藥研?你有什么計劃嗎?過去的加州清光激動又忐忑的詢問。 啊。暗墮三日月已經(jīng)懂了,他注意到藥研說的是這個現(xiàn)世,而不是這段歷史。他欣然笑了起來,為事情的突然明朗,哈哈哈這個時間段是最特殊的呢,時間溯行軍鎖定了歷史,所以才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刀劍付喪神們可以前往的歷史本不該包括這個十年前現(xiàn)世,因為十年前至今的這段歷史包含了刀劍付喪神們自己生活痕跡的過去,是審神者和他們的起源。 正是時間溯行軍對正確歷史的鎖定導致了這段特殊時間軸的出現(xiàn)。但因為一直存在著,刀劍付喪神們之前從來沒覺得這一點奇怪現(xiàn)在卻被心思縝密的藥研發(fā)現(xiàn)了可以利用的地方。 暗墮三日月詳細把這個解釋了一遍。 所以我們可以回到大本營中,用時間溯行軍的身份去截斷這段歷史。暗墮藥研藤四郎緩緩說出了答案,這樣,大將的這段歷史就會短暫的變成現(xiàn)在了。時間溯行軍們在發(fā)現(xiàn)這件事并且打破封鎖前,沒辦法再進入這段歷史。 在這中間暗墮長谷部也明白了,他接上了同伴們的話,嗓音中欣慰的出現(xiàn)了笑意,主公,您可以繼續(xù)尋找新的刀劍,增強力量了。 只有這么簡單嗎?真嗣怔怔的聽著,沒有第一時間相信,他小聲的問。 聽起來這么簡單的計劃,卻在剛才的死路中找出了一點生機。導致他不需要再做出殘酷的兩種選擇了,那么代價會是什么呢? 暗墮的刀劍付喪神們沉默了。 舞臺下,森醫(yī)生把十指在胸前交叉合攏,饒有興趣的枕在了下巴前:?他一下子從關(guān)鍵詞中想到了重點,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這位首領(lǐng)露出了欣賞的笑容: 代價是未來的一切消失嗎?因為他們從這里截斷并且徹底改變了歷史啊。 作者有話要說: 嗯相當于未來這一批刀劍付喪神為過去活著的幼年主公開辟了一條生命線。這樣,十年前現(xiàn)世就變成了主場。在這個封鎖的節(jié)點被以后的時間溯行軍發(fā)現(xiàn)或者被打破前的一段時光中幼審終于是安全的了,不會再被時間溯行軍發(fā)現(xiàn)。 但是與此相對的,未來的刀劍都會跟著一起消失。他們選擇犧牲了自己,來為這一個幼審爭取時間。 . 這一次,知道一切真相的幼審必須搜集更多的刀劍,努力變強,一直到有一天他們再去端掉暗墮組告訴他們的時間溯行軍大本營,徹底永解后患。 (這會是第二部 舞臺劇的劇情。不過之后舞臺劇都不會詳寫了,我只是在這里提一句大綱233333。) . 感謝在2021022522:04:58~2021022717:28: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蕘夢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清暉傲月寒19瓶;吃檸檬的松鼠16瓶;別枝鵲13瓶;是流蘇吖、感覺自己萌萌噠10瓶;桜色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6章 舞臺劇結(jié)束 答案和森醫(yī)生想的完全一樣。 只是未來會改變罷了主公,這沒什么損失,不要怕。暗墮宗三左文字半跪在地上,平視著年幼審神者的眼睛,輕輕的笑起來說,不要忘了,他們就是我們。 他指的是過去的刀劍付喪神們。 騙人!真嗣馬上叫了出來,雙拳在身側(cè)攥的緊緊的,嗓音逐漸委屈的喃喃,未來改變,你們都會消失這不一樣! 我們是不同時間段的同一個人,這一點主公你也清楚,對嗎?暗墮三日月的語氣同樣輕松,他反問道,不然也不能通過莫名的聯(lián)系認出我們。 嗯,我們會一直陪著主人你的。長谷部聲音嘶啞溫柔,他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幼年審神者。 但、但是真嗣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但他眉頭緊皺著,眼眶中還有淚水在打轉(zhuǎn),沒辦法說服自己身邊的刀劍付喪神們就是這些未來的親人。他知道,不管怎么代替,未來這個三日月叔叔,這個宗三哥哥,還有痛苦的長谷部叔叔,他們都再也不存在了。 對了。幼年主公眼睛一亮,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問,其他的刀劍其他沒有變成時間溯行軍的刀劍,他們是怎么想的?如果不能征求全部人的意見,擅自改變了歷史也是不對的吧 全場的燈光突然暗了下去。 一桿道具箭帶著紙條從舞臺上一晃而過被過去刀劍付喪神中的不動行光跳起來一把抓在手上:有暗器?!他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抬頭對幼年主公晃了晃那張紙條,表情有點發(fā)傻:啊,是長谷部他們的同伴發(fā)來的消息唉 發(fā)來的消息?!這下,過去刀劍中的蜂須賀虎徹和膝丸奇怪的異口同聲問了出來。 這上面說,因為他們無法露面的關(guān)系。不動行光老老實實念到這一句的時候,臺下忍不住發(fā)出了輕微的竊竊私語聲。前面氣氛都那么凝重,到了這里才稍微輕松了一刻。大家都知道,明明是因為演員分不了身,臺上才只能以這種表現(xiàn)形式的。 讓我看看加州清光焦急的湊過去,接著不動行光讀起了紙條,表情逐漸驚愕了起來,他們說,他們同意這個新計劃。 看吧。暗墮三日月笑呵呵的做了總結(jié),哈哈哈,這一次大家的意見一致了呢。 三日月叔叔真嗣找不到理由阻止了,他只能眼淚汪汪的扯著太刀時間溯行軍的黑色衣角,聲音越來越低,不要走。 臨近尾聲的結(jié)束音樂已經(jīng)漸漸地響了起來,聲音由弱轉(zhuǎn)強。漸變的燈光同時推進了氣氛。在這種氛圍中,暗墮三日月靜靜的微笑了起來:主公,再見。 不要 大將,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不要再貪玩生病了。暗墮藥研關(guān)切的說完,轉(zhuǎn)頭遙遙的和自己對視了一眼。藥研藤四郎沉重的點了下頭,向他做出了保證。 不要走 祝愿安好,這是我唯一的夙愿。暗墮宗三左文字緩緩地拜了下去。 我不要!你們不要走!三日月叔叔幼年審神者喊的撕心裂肺。 主人,雖然接下來要努力,但你也不要給自己過多壓力了。暗墮長谷部說完停頓了一下,站起了身,刻意的放緩了嗓音重復一遍,十分溫柔,不要難過我們一直就在這里。 不,我不要嗚,不要走??!在跌跌撞撞追趕的幼年審神者的哭喊聲和背景歌聲中,時間溯行軍們和刀劍付喪神們緩緩退離現(xiàn)場。 舞臺上再次變得空曠了。白色的燈光打在舞臺另一邊突然出現(xiàn)的中原中也和白山吉光身上,伴隨著閃爍的燈光,像是重播一樣快放著那些痛苦的回憶片段。 到底是被留下的人日夜思念著痛苦,還是被他們思念著的人更痛苦呢?在氣氛被音樂渲染到了最頂峰的時候,鈴木導演站在舞臺側(cè)面正色的緩緩問出了這句話。全場他只有在這最后一個片段,中原中也和真嗣都忙著的間隙里可以充當一次旁白。 主題曲的前奏再次響起的時候,中原中也神不知鬼不覺的再次回到了舞臺二層讓觀眾們又驚嘆了一次他的魔鬼速度。赭發(fā)青年抬頭望向大家,像開頭一樣意氣風發(fā)的唱起了主題曲:在浮光幻影中 但是這一次,臺下的觀眾們心中殘存的悲傷還沒褪去。他們一看到他青澀稚氣的面容,白色的還沒被血染紅的襯衫和牛仔褲裝扮,都忍不住鼻頭一酸。確實就像歌詞唱的這樣,他們現(xiàn)在看到完好的青年審神者,都覺得像是夢一樣虛幻了 這就要結(jié)束了嗎?已經(jīng)完了嗎?臺下的一個女生小聲的問,愣愣的還沒回過神。 不可能吧。旁邊的同伴難以置信的喃喃著,可是結(jié)束的主題曲都響起來了難道劇情只到這里嗎?未來的刀劍付喪神們就這么,跟著改變的歷史一起沒了? 真的沒有轉(zhuǎn)機了嗎?連織田作之助家的幸介都沉不住氣了,糾結(jié)的扯扯紅發(fā)男人的袖子問他。 嗯?聚精會神看著的織田作之助一回頭,看到自己家里平時自詡男子漢的幸介連眼睛都哭腫了。小男孩非常不能接受這種結(jié)局,還在拼命用袖子抹掉眼淚,抽抽搭搭抗議,這是什么什么結(jié)局,他們的主公又有了一次人生可以活,但是他們都要消失了?。?/br> 幸介哥哥別哭。小男孩優(yōu)懂事的一邊哭著一邊安慰哥哥,嗚如果是我,我也愿意用消失換你們活下去。 優(yōu)!兩個小男孩抱頭哭成了一團。 織田作之助:紅發(fā)男人只好一手撫摸著一個小腦袋,笨拙的安慰:后面還有一點劇情。 真的?!這一次輪到最小的女孩咲樂開心的叫了起來。 一首歌的時間很快過了。 臺上還是一周熟悉的家內(nèi)擺設(shè),熟悉的暖色氛圍燈光。幼年審神者坐在桌后咬著筆桿絞盡腦汁學習,兩條小腿晃得不耐煩極了。一切都似乎和當初一樣,美好的讓人想要落淚。 喲!主公,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出去玩吧!鶴丸國永猛地從屋外探出頭,跳進來輕快提議道。 唔,不了,我的作業(yè)還沒做完。真嗣想了想,搖著頭拒絕了。他抬起小臉,以往眉眼間的青澀雖然還沒有褪去,現(xiàn)在卻像是一夜間長大了似的,神情中摻雜了一種奇異的成熟感。 小男孩擠出一個快要哭了的難看微笑,重新打起了精神:藥研哥哥說了,平時我不能貪玩哦! 現(xiàn)在他能有這段安穩(wěn)時光,都是未來的大家用生命換來的,不能浪費。 主公就算是擅長開解主公情緒的鶴丸國永,他的表情現(xiàn)在也是欲言又止的發(fā)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