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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 盡管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可她下意識脫口而出。 這時,臧羅突然發(fā)了狠,兇光畢露,拖住女孩兒輕到?jīng)]分量的身子扔進(jìn)湖里。 “撲通”一聲。 就在這一瞬,傅柏凜戾氣涌現(xiàn),徑直沖上來扯住臧羅的衣領(lǐng),氣勢凌厲,如一頭兇猛受傷的獵豹,額頭青筋分明。 臧羅睜大了渾濁的雙眼。 他是想反抗的,可沒想到傅柏凜會如此兇猛,帶著一派要吃人的架勢。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控制住。 想反抗,可連手都還沒抬起來,對方已經(jīng)重重一拳砸在他臉上。 那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臧羅倒在地上,眼前一片白芒,耳鳴聲吵得他想嘔吐。 緊接著,傅柏凜抓住他的頭發(fā),提起他的頭,然后在地上用力一磕—— 臧羅翻了個白眼,就像條死魚一般暈了過去。 那一刻他心中除了懊悔,還有一絲恐懼。 是他疏忽了。 傅柏凜早不是當(dāng)年那個青澀無力的小孩子。 他氣極,偏又無能為力,只能躺地上罵罵咧咧的,感覺到后腦勺一陣劇痛,有溫?zé)岬难毫鞒鰜怼?/br> 媽的,傅柏凜真是個瘋子!比他還瘋!他難道想殺了他不成! 就在臧羅閉上眼,等待著下一擊到來之時,被揪住的領(lǐng)口驟然一松。 傅柏凜放開了他。 縱身躍入湖水中。 沈棠初在落水的一瞬間,被冰冷的湖水包圍,她的意識反而清醒了幾分。 她一直撐著,告訴自己別睡過去。 腦子在藥力作用下,就像一臺生銹的機器,她必須拼盡全力讓它運轉(zhuǎn)起來。 她奮力擺動雙腿,兩臂朝上劃。 然而體力卻有限,四肢都綿軟無力,不僅沒能游上去,反而有種被湖水拖著下墜的感覺。 沈棠初嗆了口水。 那種窒息的絕望感覺又回來了。 她六神無主之際,心里不斷想著傅柏凜。 不知道他在上面怎么樣了,那個司機……一定就是當(dāng)年害死他母親的兇手。 一定,一定不要有事…… 她十分虛弱,眼睛就要閉上。 眼前忽然有道亮光由遠(yuǎn)及近。 傅柏凜游到她身邊,環(huán)住她的腰,她感覺到了向上游的力量。 很快,兩人浮出水面,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他抱上岸。 浸過湖水,全身衣服都濕透了,她在傅柏凜懷里冷得直顫。 男人的胸膛堅硬而溫?zé)帷?/br> 心跳聲一聲重過一聲。 他捧著沈棠初的臉,讓她靠著自己,漆黑眼眸中無限凝重,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仿佛是在確認(rèn)她是否沒事。 沈棠初忍不住咳了幾下,吐出幾口剛喝進(jìn)去的水。 她小臉蒼白,沾濕的睫毛粘在眼瞼,顯得十分可憐。 “我……”她剛開口,眼角余光忽然見到那兇徒跌跌撞撞走過來,手中握著什么,寒光一閃。 就要朝著傅柏凜背后刺去! 沈棠初剎那間清醒過來,急切道:“你躲開!” 傅柏凜皺眉。 他轉(zhuǎn)身,握住臧羅的手腕,用力反手一擰,一只水果刀當(dāng)一聲落在地上。 臧羅吃痛,直接跪在地上,他還不死心,伸手要去抓那把刀。 “找死?!备蛋貏C直接將刀踢走,隨后一腳重重踢在臧羅下巴上,只聽他痛叫一聲跌落在地,那一擊的力道幾乎要將他下巴踹碎! 傅柏凜上前,扯下領(lǐng)帶,一層層卷在手掌。 然后一拳又一拳地砸在臧羅臉上。 拳拳到rou,氣勢凌厲,眼神積壓著狠戾,到最后,臧羅被揍得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只能像條死狗一樣喘著氣。 他糊了滿腦袋的血,看得沈棠初驚心動魄。 遠(yuǎn)處傳來警笛聲,朝著這個方向。 而傅柏凜恍若未聞,他側(cè)臉陷在陰影里,就如同一頭失控的野獸,渾身都散發(fā)著冰冷危險的氣息。 她感覺,要是不阻攔傅柏凜,這人能被他活活打死。 “傅柏凜——”沈棠初聲音微弱而柔軟。 他頸側(cè)忽地一僵。 心臟感覺被什么溫柔的東西輕撥了一下,血液回流,理智重新占據(jù)上風(fēng)。 他起身回到沈棠初身邊。 沈棠初再度被擁入懷中,撲面而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一眼就能看見他拳頭上血rou模糊,血跡順著冷白色的手腕淌下來。 非常刺眼。 沈棠初皺了皺眉,鼻尖發(fā)酸,眼淚滾落下來。 有許多刺耳的急剎車聲紛紛響起。 世界從寂靜重新變成喧囂。 這一刻卻仿佛被定格住。 她在傅柏凜眼中看見自己,清晰而分明,還有他專注而深沉的眼神。 她眉心一痛,意識逐漸昏沉。 在昏過去之前,感覺到他小心翼翼地將自己壓進(jìn)他胸膛之上,像抱著一個易碎而珍貴的娃娃。 “我在,初初別怕?!?/br> …… 沈棠初醒來已經(jīng)是第三天的事。 那瓶飲料里的迷藥效力夠猛,醫(yī)生說還好她喝得不多,否則指不定會對大腦有損傷。 梁今韻為此自責(zé)不已,她狠狠發(fā)落了集團的人事部,那位司機就是經(jīng)理招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