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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參加明天的比試?” 竟然是楊倩雪的聲音。 “是的!” 楊書墨淡淡的聲音傳了出來。 “為什么不在家里報備!” 一陣無言。 “你覺得我會因為今天的事放你去參加?”楊倩雪的聲音突然變得伶俐了起來。 楊書墨還是那副淡淡的聲音:“這就要看二妹的了?!?/br> “不要叫我二妹!” “那,楊小姐,梁公子知道了我要去參加,且也給了資助,他會不知道我是誰?想必他早就把我查的一清二楚了,今天的事情我根本不是為了楊小姐和楊公子,我只是想告訴你們,我身后支持我去參加的人到底是誰?” “你竟然拿梁功名壓我?” “不敢不敢!但是八面玲瓏的楊小姐一定知道該怎么做了吧?!?/br> 聲音消失了,想必是兩個人走了。 陸晚突然對楊書墨生出了可怕的感覺,這個人心思好重,明明梁功名只是隨意施援手,卻被他說成自己是梁功名的人,偏偏楊倩雪還不能去求證。 可怕!可怕! 陸晚突然對這次金陵有了一絲預(yù)感,有一種馬上就要發(fā)生大事的預(yù)感。 第二天一大早,三個人套上馬車往金陵方向去。 馬車上陸晚還打著哈欠。 “少爺,為什么走這么早???” 陸晚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早點走的好?!?/br> 小桃不明白陸晚是什么意思,但沒有問,只是讓大力加快速度,直奔金陵。 后面的路程陸晚收起了玩鬧的心,三個人一心趕路,很快就來到了金陵。 “哇!這金陵好繁華啊?!?/br> 進(jìn)入了金陵,小桃掀開了馬車簾子,發(fā)出了一聲感嘆。 陸晚也在簾子的縫隙中偷偷的看著。 不得不說,這金陵就是和別的地方不一樣。 “少爺,前面好像堵死了,馬車過不去,旁邊有一個客棧,要不我們就住這?” 陸晚掀開簾子,前面果然有好多人圍著。 “行,就就住這吧?!?/br> 下了車,陸晚進(jìn)了客棧安頓下,三個人就打算出來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 剛出客棧,就看到剛才的人還沒有散去。 陸晚隨便抓了一個人問道:“這是發(fā)生什么了,這么多人?!?/br> 被抓到的人看了看陸晚道:“外地的?今天是方家大少爺成親的日子,一會迎親的隊伍就過來了?!?/br> “方家?哪個方家?” “方家你都不知道,方家的老爺可是戶部的侍郎,他的夫人是戶部尚書的女兒,生了一兒一女,今天成親的就是他家的兒子方琪,娶的是五品御史中丞林家的女兒,那流水席都擺了三天了,熱鬧的很”“戶部的方家?”陸晚覺得這個人家怎么那么耳熟,旁邊的小桃惡狠狠地說道:“少爺,那抓我哥哥的縣令就是靠著這金陵的方家,他家的女兒嫁的是這家的三房!” 陸晚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縣令一直作威作福,靠的不就是這金陵的方家嗎? “原來就是這個方家啊。” 陸晚想了想道:“走,今天哪都不去了,就在這個方家吃了!” 小桃大力:??? “少爺,我們要去吃喜酒嗎?” 陸晚點點頭:“對啊,不吃白不吃!” “可是、、人家又不認(rèn)識我啊。” “吃喜酒的人家他全都認(rèn)識嗎?” “小桃愣了愣,那倒是不一定,可是、、”“哎呦,我的小桃,哪有那么多可是,走!吃酒去?!?/br> 陸晚向旁邊的人打聽了一下方府的位置。 三個人大搖大擺的向方府進(jìn)發(fā)。 到了方府的門口,果然很多人。 陸晚連停都沒停,大搖大擺的往里面進(jìn)。 “站住,請?zhí)兀俊?/br> “請?zhí)??我沒有請?zhí)?!?/br> “沒有請?zhí)蛔屵M(jìn)門!” 陸晚看了看門口的下人道:“可是我jiejie在里面呢,我要進(jìn)去找他!” 看門的人疑惑了:“你jiejie?是誰?” “工部楊家!” 看門的人一聽到工部楊家楞了一下,然后推了推旁邊看上去高一等的下人。 “這是楊家的人,可是沒有請?zhí)??!?/br> 那人看了看陸晚:“敢問公子?” 陸晚面不改色道:”新安楊三郎!“那人也算是方府的管事頭頭,他是略有耳聞,楊家在新安有分支,常跟在楊家小姐身邊的姑娘正是新安的楊二娘,那這個人想必就是楊二娘的弟弟。 但是他也不敢放沒有請?zhí)倪M(jìn)門。 “待我稟告一下,公子稍等!” 旁邊的小桃和大力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但是看陸晚一點猶豫都沒有,好像自己真的是楊三郎一樣。 不一會里面的人出來了。 “小人冒犯!敢問家姐閨名。” 陸晚哼了一聲道:“就你還要問我jiejie的名字,不過小爺我今天高興,就勉強(qiáng)告訴你,正是倩雪二字?!?/br> 來人看陸晚答對了,趕緊笑道:“多謝公子體諒,楊姑娘已經(jīng)在里面了,正等著您們兄妹呢,不過怎么沒看到令姐?” 陸晚馬上露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你話真多,我jiejie在哪里也是你能問的,快讓我進(jìn)去見楊jiejie!” 陸晚已經(jīng)答對了名字,他自然不敢攔著,趕緊就放他們?nèi)齻€進(jìn)去了。 --